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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抓住点儿什么 (2)

我还说什么啊,嘴都让他堵上了。这人现在发展得有点忒不讲理,小时候分明是一脸小媳妇似的表情,睁着一双大眼睛整天装无辜,可现在就是一野蛮人,每次有什么事儿他都说“你说呢?”要不就是“你觉得呢?”,然后就不管不顾地亲我。你不让我说还老瞎问个什么劲儿啊?有毛病。

每次亲完喽,他都笑得一脸诡异,我本来早已经习惯了,反正我注定是让他扔到蛐蛐罐里的大蚂蚱,蹦跶半天也出不去。可今天怎么瞧怎么觉得不对劲儿,有什么事儿能让一个人笑成这德行啊?眼睛都挤没了。

“你再笑脸就歪了。”他的脸跟蜡笔小新的屁股一样有弹性,明明是挺大的一对眼睛,笑起来能眯成最普通的缝衣线那么细的一道小缝儿,奇了怪了。

“你这种别扭的称赞方式我就勉强接受吧。既然这样我就给你个惊喜。”

他说着两支手按住我的头,轻轻一转,然后我就看见马路对面站着个黑瘦黑瘦的小伙子,他黑色的长头发已经长过了肩,屁股兜儿里插着两只破旧的鼓槌,嘴上叼的还是哈德门么?我看不清楚,能看清楚的是他身边的那个人。

我看见风拨弄她金色的头发,阳光在上面轻柔地起舞,火红的脏裙子紧紧包裹住她的身体。我闭上眼睛再睁开,那个人是亲爱的小昭姑娘。

“我知道我亲爹妈是谁了。”小昭姑娘站在我面前,我以前从来没发现,她可真高啊,我必须要仰着头才能看得清楚那张脸,金发碧眼,世界上最蓝的眼睛占据了我所有的回忆,身体感受到她的温度,我最亲爱的小昭姑娘,我想念了你们那么久,总算在今天可以再一次见到。

“你不是孤儿吗?”

“唉……难道在孤儿院里长大的就都是孤儿吗?就算是孤儿也不许有爹妈吗?总不能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吧。”小昭姑娘肯定觉得我挺可笑,可是她这种人,世界上只有一个的人,就算有一天突然说自己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我也不觉着新鲜。

“那你爸妈……”

“啊,那个啊,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如她所说,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我们这位金头发蓝眼睛的姑娘其实是很流行的混血儿,姥姥家就在南锣鼓巷,小时候逛庙会的时候被人群挤丢了,她说到这个的时候,一直不停地说着“是吧是吧,我就说我对庙会有特殊感情了吧。我说我去庙会就觉得忧郁你们还不信。”这个人……我只能像漫画书里画得那样额头三条黑线了。那时候她还太小,也就是两三岁,什么事儿都不懂,连害怕也不知道,自己走啊走啊的就迷路了,等有人发现给送到警察局的时候,什么都晚了。

“这叫什么理由啊,自己就走丢了?”

“嗯,因为走得太远,就丢得很彻底了啊。”

“那太晚了又是什么啊?”

“嗯,因为我爸妈被急召回国了。爸爸是西班牙人,妈妈是北京人。找我也就再找不着了。”

我听了这话也就只能目瞪口呆,长这么大就没见过一个人能有这样的人生,要说她妈不爱她,这么些年都没放弃,要说她妈爱她,怎么一个急召回国就把她扔在这边了?

什么啊,这样的人生到底算什么啊?也就是小昭姑娘还能笑眯眯地说出来,一点不带生气的。

“那现在怎么又找着了啊?”

“因为去了教会的孤儿院啊。好像他们回北京有一阵了,满四九城找了个遍,后来终于找到我的那个教会孤儿院了啊。就这么找着的。”

“哈哈……小昭,你这样的人生算什么玩意儿啊!”

“李景赫,你这样的嘴算什么玩意儿啊!”

我认识的所有这些人里,恐怕只有小昭姑娘能够在语言上跟小赫儿较量几个回合。我们以前老爱建议这两个活宝不如上电视说相声,跟郭德纲似的下锅一炒就火了,郭德刚现如今多火啊,德云社简直是名声在外了。可李景赫死活都不乐意,说是就算末末了实在没辙了要说相声也只能跟我说,一个逗哏的就得有一捧哏的,两个都是逗哏的能有什么劲啊?这么一看,我今后的出路还真是不少。通常看他们俩穷逗闷子都挺高兴的,可是现在我心里光剩下难受了。

“就是这样?”

“就是这样,所以要走了。可能以后就不回来了。”

“那乐队呢?”

“解散了。双胞胎兄弟已经找到别的工作了。”

“王旭,你怎么办呢?”

你曾经不是最有志气的朋克少年吗?我把你当成偶像跟在你屁股后头不顾一切地往前奔,你现在说撤就撤了,说散伙就散伙了,打今儿起,我一转身就回家了,你又朝着哪条路走下去啊?

“我跟她一块儿走。这辈子我放弃的东西太多了,总得抓住点儿什么才成。”

“所以这算是告别吗?”

“嗯,这应该是最后的告别。”

2004年六月七日,曾带领我追着幸福跑的王旭和拥有世界上最美丽蓝眼睛的小昭姑娘跟我做了最后的告别。

ButIcan`tforgetthetearsinherblueeyes。

最末之章,Crossmyheart

又是酷暑。这时候已经是2005年的夏天了。

我这个人天生怕热,每年夏天都懒洋洋地不想动弹,可今年夏天想不动也不成,我已经高考了。我理所当然地全报了艺术类,从二月开始就着急忙慌地在各个大学里奔跑,忙着应付专业考试,坐在不同的教室里画完了一幅又一幅素描和色彩。这种时候我才觉得北京的大学实在有点儿太多了,每天坐不同的车去不同的城区,疲于奔命,可是考的都是差不多的东西,人物、色彩、构图……回想起来全都差不多,就连考官也都长得差不多,与其这样还不如把几家大学归置归置,干脆分成好、中、差这三个大学就全够了。我把这话告诉李景赫的时候他一直在旁边狂笑,笑得颤颤巍巍下巴都快掉了。

“我说你到底在笑什么啊?”笑得贼兮兮,让人看了就不爽。

“你傻呗。照你这分法儿我上这个是不是最好的大学啊?”

他就老是这么自恋,我对这种人就完全没辙,最多也就是朝着太阳翻个要多难看有多难看的大白眼,然后用毫无攻击力的话稍微损他一小下。

“当然是最差的。”

“还在别扭地称赞我啊,那我就收下了。”他就是看准了我的弱点,从来都不拿我的话当一回事儿,我再说什么也都没有攻击力了。据理力争这种事儿,我一点儿都不会。

要说起来李景赫上的大学啊,应该算是重点,反正是个体育大学,就在一堆大学中间,北京的大学都愿意搓堆儿,尤其是学院路那边,就像这条路的名字一样,周围是一水儿的高等学府,一家一家看过去,真够累的。坐在马路牙子上,从眼前晃过去的都是透着一脸精英骄傲表情的少年和少女,不管长得漂不漂亮,总透着那么一股子豪气冲云天的劲头儿,昂首阔步不管不顾地朝前走,时时刻刻都能找着不俗的品位。

可其实上了大学的人比起高中来就显着格外轻松,李景赫三不五时地跑回家来,要是哪天看见他不在家,那用小脚趾头也能猜得到,就是他在篮球训练呢。他也有自己一直坚持的梦想。

之后就是六月了,七号八号的高考,接着听成绩听录取分数线焦急地等待那张薄薄的通知书的到来,就像有人把我这颗心放到油锅里拿小火慢慢煎上一遍。那种感觉真是难熬。

翘首企盼的录取通知书还没到,另一个人却到了,漂亮女孩儿萧阳回来了。

她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还跟床上赖着呢,我说了我一到夏天就特别懒,能坐着就不站着,能躺着决不坐着,要是还有比躺着更舒服的姿势,我干脆能连躺着都省了。最近这一年尤其这样,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老了。看见穿着校服活蹦乱跳的中学生的时候,我这种感觉格外强烈,高中毕业就已经开始不是青少年了啊。

话说回来萧阳,她打电话说已经回北京了,我就一阵惊慌,怎么说回来就回来了呢?

“我说你怎么骗人啊?”说这话的时候,她都到我家门口了,明明上一秒还在电话里说刚到的啊,这女孩儿现在恐怕是越来越不靠谱了。哼,不靠谱的美少女!

“你这种缺心眼儿的傻瓜蛋儿,不骗你骗谁啊。还堵着个门不让人家进来啊?”

我妈说话一向就是这么狠,在她眼里我就像是完全没尊严的倒霉蛋儿,也难怪萧阳笑得直岔气儿。

“你妈可真逗。”

“我是她抱养的。跟我一点儿不亲。”

“啊?怎么从来也没听你提过啊?”

瞧瞧,你也太天真了,我随便说说你就信?这回吓傻了吧,纯真的小姑娘。

“我跟你逗着玩的。没想到你还真信。”躲过萧阳软绵绵的一拳,要说到打架,这漂亮姑娘肯定是一点天分也没有,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也没有。

“你也学会逗着玩儿了?以前从来都不和别人开玩笑。”

“你以前还从来都不打人呢。”

“只是闹着玩啊。你可越来越像李景赫了。”

她这句话说得我脸都绿了。“我才不像,我很有艺术气质成不成,他那张臭嘴跟我可一点都不一样!”

“越来越像了啊。”

“你……”我也只能哑巴吃黄连都把苦水往肚子里咽,对这个女孩儿,我是一点辙都没有。算了,反正已经忍了不是一天两天了。“你这回回来还走吗?”

“走啊,我现在觉得在澳大利亚挺好的。我在那儿过得挺滋润。”

“那就好。”

“程筱,你知道王旭怎么样了?”始终还是这么一回事儿啊,就算过得再好心里也还是放不下吧。

“他出国了,是这么一回事儿。”自从萧阳走了以后发生的那些事儿,我一五一十全都说了。

“所以你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

“其实还是知道的,他们给我写过信,要看吗?”

“嗯。”

我从抽屉里把那封信找了出来,那是一封用很漂亮的再生纸写成的信,灰紫色的纸浆里还压着几片红色的葡萄叶,这张信纸确实很漂亮,不过信的内容很让我汗颜,不知道别人看了会不会也像我一样觉得写信的那个人是个傻瓜?

“程筱:

看见我的来信很高兴吧?这可是从国外来的信,从来没收到过吧,这下可以好好显摆给别人看了啊。跟其他人说吧,这是只写给你一个人的信啊!(小昭姑娘你到底在说什么啊?看到这儿我就觉得她不会说中国话了,这出国才多长时间啊?)那好吧,要是其他人非要想看也就让他看吧。

我们一直在葡萄牙,这是个漂亮的地方,等你考完试一起来玩儿吧。大家一起来。我们找到了很好的活儿,我家自己开的旅店,特漂亮,就连墙上都开满了花儿,站在阳台上就能看见大海,怎么样,你羡慕得不得了吧。切,我不会拍照片给你看的,赶快自己跑过来吧!在这儿能拍到无数张好看的照片啊!

其实我们还是喜欢音乐,没事儿的时候我们就坐在门口唱歌,当然是王旭弹吉他给我伴奏了,你这笨蛋,该不会不知道他会弹吉他吧。

哈哈,傻瓜,你快一点来吧。

就是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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