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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错了,孤男寡女

夏卿月微窘的摸摸鼻子,在她看来,真的没有什么不一样。

三人循着琴声而去,古树下,枫叶如蝴蝶断翼一样无力的飘落,青衣男子背对夏卿月席地而坐,前面放着一把古琴,琴头绣着凤凰白尾,琴尾是牡丹怒放饶亭而汀,美妙的琴声随着男子修长的手指一拨一弄而散发开来。

夏卿月笑着,她怎么觉得这个人的背影这么熟悉呢,好像在哪里看到过。

“王妃,好美啊。”莺歌花痴状的道,声音很小,生怕打扰了这已经入境了的男子。

夏卿月臭着一张脸,美个屁,她现在被墨寒丢在这里,看谁都不美,更不爽。

别说只是个弹琴的了,就算是天仙此时的她也会觉得难看。

男子的身旁放着一套茶杯,茶杯里的茶香散发出来。

“莺歌,我们过去。”夏卿月皱着眉对莺歌道。

莺歌两眼迷离的看着这个男子,整个眼瞳中只有这个男子的存在了。

“和顺。”夏卿月皱眉。

和顺也是这样,一脸痴迷的望着男子。

夏卿月皱眉的看着正处于独乐中的男子,几个流星朝他走过去,自顾自的坐下,巧笑倩兮的道:“这位美女,借我喝杯茶。”

路上走得好好的突然冒出来个弹琴的,莺歌和和顺又这般,莺歌是个女子还好说,因为这个男子一看就知道是个背影杀手!只是和顺他可是个男的啊!这个男子没事才有鬼。

她就是故意气这个人的,莺歌这样了她就走不了了,既然她走不了,那这个人也别想好过。

男子没有回答她,继续拨弄琴铉。

夏卿月兀自到了一杯茶给自己,慢慢的品茗,她本来不喝茶的,可是现在没水她只好将就了。

“小姐,喝我一杯茶,可知道要付出什么吗?”妖媚到骨子里的声音传来。

夏卿月被这声音熟悉得转过头来,然后看到这人的脸后,下意识的把嘴里的茶全部给喷了出来。

“噗。”

“咳咳,咳咳。”夏卿月被呛到了。

男子躲闪得极快,没让茶水沾到身上半点,只是那把琴可就没那么好运了,琴身被喷了许多茶渍。

“这茶,你可以慢慢喝。”男子仙人般的一笑,骨子里透出来清冷。

骨节分明的手指抚上那把琴,男子道:“只是可惜了这把琴了,这么好的一把琴给毁了。”

夏卿月顺气好了之后没好气的瞪了这个人一眼:“宦姬泪,你什么时候出来的。”

这人,不就是被她和墨寒卖到倚红楼去的宦姬泪吗?

她没有想到会在这里和他碰到,心里顿时有点心虚,咳咳,当时那个千功散其实不是她拿来对付宦姬泪的,而是拿来对付墨寒那个花孔雀的。

只是谁知道宦姬泪半夜三更,不对,是大白天的来爬自己的屋顶,于是他就成了墨寒的代罪羔羊还成功被墨寒给发现变卖到了倚红楼。

她比较好奇宦姬泪是怎么从倚红楼出来的,按道理他没那么容易出来的啊。

“宦姬泪,你不会是为了报复我吧。”不然他大热天的跑到这里来弹琴干什么?为了沾花惹草吸引美女注意力?

夏卿月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翻了个大大的白眼,这荒山野岭还美女呢,有个驴就不错了。

而且宦姬泪这容貌出去一站,立刻就有一大堆女子愿意来倒贴他了。

男子笑着,并不应话。抚摸着那把琴,眼中满是可惜之色。

夏卿月突然笑了起来,“你不是宦姬泪。”

眼前的男子虽然长得和宦姬泪一摸一样,细看却绝对不是一个人。宦姬泪浑身透着火热的妖媚,说白了就和一个到处发春的禽兽一样。

而这个人,身上是美,那种很危险的美,极致诱惑中会让你慢慢的腐烂,不知不觉的沦陷然后给予你最致命的一击,就和罂粟花一样,或者枝干盘旋着毒蛇。

“你如何知道我不是。”男子端起夏卿月未喝尽的那杯茶,慢慢品啜了起来。

夏卿月大大咧咧的再倒了一杯,嘴角依旧噙笑:“因为啊,你没宦姬泪那么凤袍。”宦姬泪是整天都在发骚。

一饮而尽手中的茶水,夏卿月道:“你们两个长得这么像,不会是兄弟吧。”

一个江洋大盗,这个不会就是个江洋大贼吧。

夏卿月瞬间想起了同人,又想起了宦姬泪,有些可惜,若是这两个人搞起基,在那斜晖下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欣赏夕阳,这会是多么美好的一副画面啊!

夏卿月十分的惋惜。

“你说,我是不是间接的吻你。”男子把茶杯靠近自己的鼻子嗅了嗅,然后取下茶杯在手里把玩。

如果是平常女子被这样轻薄,定然会羞红了脸蛋嚷着负责然后跑来。

可惜夏卿月可不是那些古板女,夏卿月十分得意的昂起下巴,有些无奈的摇头道:“没办法,本姑娘长得倾国倾城国色天香,你对本姑娘一见钟情想吻本姑娘也是正常的。大不了你把这杯茶送给你,让你吻个够。”

不是一杯茶吗,难道她还要让他负责?如果这样也算被吻,那她前世被人吻过的次数可真是多不胜数啊。

夏卿月突然很想知道墨寒要是知道自己被人给“吻”了会怎么样,绿毛乌龟?

和夏卿月论脸皮厚,她称第二没人敢称第一,拿起茶壶,“喂,你还要不要喝,不喝我全喝了。”

男子并不意外她的回答,反而是像只狼一样道:“陌王妃,荒山野岭孤男寡女你难道就不怕吗?”

夏卿月素手横指,“错了,是两对孤男寡女。”

不过,和顺貌似不能算男的吧。他是个……太监。

“我只要把他们都杀了。”男子的话不言而喻。

夏卿月丝毫不担心:“你要是能把他们杀了早杀了,还等现在吗。”

能在毒蛇面前存活下来的人只有两种可能,一是有让他们避讳的,二是他们对这个感兴趣了,并不打算让他们死。

无论是哪个,莺歌和和顺现在都是安全的。

“你可知道我是谁?”男子问道。

夏卿月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我为什么要知道你是谁,本姑娘不会喜欢你的,你死心吧。”

她只是个讨茶喝的而已,人家都说大恩不言谢,何况她只是受了他的小恩,当然不用记住名字。

“陌王妃,你还要装吗?知道我与陌王是死对头吗?”男子如一朵半夜开的野合一样。

夏卿月笑道:“知道又怎么样,难不成你还要把我杀了?”

俗话说,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她和墨寒是敌人,这个人虽然现在是敌人,可是以后她一定会把他拉到自己的阵营。

她要反对墨寒的独裁主义!她要革命,她要长征,咳咳,长征还是算了。

“陌王妃还要装下去吗?”男子的声音如同对自己爱人的呓语。

可是夏卿月却知道这是毒蛇的声音,犹如死神。

聪明的人通常这个时候都不会去招惹毒蛇,可是她是夏卿月!她就要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夏卿月笑魇如花:“我说这个,我说你站着不累啊,来来来,咱们坐下来商量,你抚琴,我喝茶。”

“为什么不是你喂我喝茶。”宦姬笑觉得有趣,他抚琴,那她不是应该喂他喝茶吗。

“我又不欠你钱,干嘛要喂你,你好手好脚也不是个残疾人吧。”夏卿月简直是不气死人不甘心,“等你不小心成了残疾人,再来找我吧。”

“是不是我断手断脚你就可以喂我?”宦姬笑道。

“嗯。”夏卿月迷糊不清的点头:“你可以这么理解。”

不过她是不可能喂他的,残疾了和她有什么事。现在这个人还拿莺歌威胁她,特可是很记仇的睚眦小人。

“你说如果我拿你去要挟墨寒,他会做出如何选择。”宦姬笑很想挑破夏卿月和墨寒的关系。

“我说你省省吧。”夏卿月翻白眼:“他还能有什么选择,他不想我立刻死就不错了,你放心,你如果蠢到拿我去要挟他,那你绝对输定了。”

她和墨寒是什么关系?那是天生的冤家!她可不认为墨寒会牺牲自己来救她这个冤家。

所以,自己貌似真的是个起不到什么特殊作用的人质,简称没用。

没用的人质,接下去就是撕票环节。

在倒了一杯茶,夏卿月慢慢的喝,慢慢的喝。

“你不害怕吗。”宦姬笑问道,“你可知道没用的人质会有什么下场?而你已经看到了我。”

“没用的人质,接下来就是撕票!”对于这种事情,她表示很有经验,通常绑匪放狠话,其实他并不敢。

不过,那种顶多算个低级绑匪,而眼前这个可是高级绑匪,在这古代,只要做的干净撕票也没什么。

“那你不担心吗,我可不只会撕票。”就算夏卿月没用,他也不会撕票,何况她有没有用这还是个问题,宦姬泪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

“难道我担心,我害怕你就会好心的放了我吗?”夏卿月翻白眼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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