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人见好时机,问向安染夏,“你说你会弹琴?”当然满脸都是笑容。
安染夏心领神会,“是的,妾身会弹琴,可以让妾身一试。”
大夫人便不再说话,准备把这个话语权交给白祁泽,并竟他才是一家之主,他说什么就是什么,他说一就是一,他说二就是二,绝对不敢反抗他的意思。
大夫人和安染夏集体看向白祁泽,就像是先安排好了的,可又做得天衣无缝。
白祁泽看见她二人集体向自己看过来,他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了安染夏脸上,眼睛里,想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什么事来,可是,他没有猜透。
好久,白祁泽才说道:“既然五姨太会弹琴,那就弹奏一曲给我们听听吧。”
安染夏好像没有听到似的,一直楞在那里,好像刚刚所说的她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大夫人见后,差点气了出来,怎么楞在那里,在想些什么,大夫人也不敢大身的说,只能友谊的提醒道:“妹妹,家主已经准你弹奏了,还不快谢恩。”
安染夏这次恍然大悟,刚刚的确说自己失态了,连忙谢道:“谢家主成全。”
大夫人和白祺泽便坐在一旁,开始听安染夏的弹奏了,安染夏得到了许可,便退在了一旁,行礼道:“那妾身就献丑了。”说完,就接过一旁的古琴,做好,准备开始弹奏古琴。
自己虽是庶女,好歹自己也出自大富人家,琴棋书画是她们必须精通的,如若不精通,可是要招人闲话的,所以,这对于弹琴来说,简直就是小事一桩。
安染夏端正的坐在一旁,便开始弹琴了,安染夏一挑,一勾,一拉,每一个动作都非常的完美,琴声也如约而至的完美,犹如高山流水一般,时而似广阔的草原,宽宏雄伟,时而又似小桥流水,温暖人心,琴声慢慢的从安染夏的精致的小手漂浮出来,飘在大夫人和白祁泽的耳里,舒服在了他们的心里。
白祁泽和大夫人也徘徊在了安染夏的琴声里面,无法从中走出来,完全陷在了她的琴声里,怎样听都怎样的好听,已经没有办法受控制了。
安染夏手指一挑,一曲完毕,可厢房里面还有余音的缠绕,白祁泽和大夫人还是不能从中走出来,在琴声快要窒息的时候,安染夏起身,行礼道:“妾身的琴艺已表演完毕,让家主和大夫人见笑了。”
这时,白祁泽和大夫人才从中回醒过来,刚刚好像做了一场梦似的,醉仙醉死的,怎么听起来这么舒服。
大夫人见刚刚表演得的确非常好,心里欣喜若狂,这次简直就是完美成功,她不禁多看了安染夏一眼,自己的确没有看走眼,的确非常的好,希望以后也不要让我失望,不然,就白干了。
大夫人很想说话,大赞她,可这里还有比她大的官,一家之主没雨话,大夫人不敢说话,不然就不成体统了,大夫人便只能在一旁听白祁泽的话。
白祁泽坐在那里,一个字都没有说,一直把眼睛盯在安染夏的身上,好像在冥思苦想什么,安染夏被盯得毛骨悚然,白祁泽一直紧盯着她,让她一阵害怕,难道刚刚自己弹得不好听吗,惹怒了白祁泽?
可是不至于吧,自己刚刚的确弹得非常好,难道他向往的更高,如果他觉得难听,那自己岂不是完了?一会他冒火了怎么办,她可从来没有看到白祁泽发脾气是什么样,不禁把自己的头低得非常低。
大夫人也久久没有见到白祁泽的话,也是一阵疑惑,这是怎么了?难道安染夏弹得不好听,惹怒了他,可是不至于吧,明明非常好听,不至于难听吧,这又是为什么?
白祁泽久久没有说话,大夫人也不敢断定白祁泽现在是喜还是怒,不过她的心都揪起了,希望不要出事。
就不见白祁泽的回话,安染夏h准备开口重新禀告,可话还没有说出,白祁泽终于说话了:“五姨太的琴艺果然是精湛,让我已深陷其中。”
安染夏和大夫人一听,整颗悬挂的心终于平静了下来,她们是多么渴望萌听到这样的话,刚刚到等待,像等了几个世界一样,无比的漫长。
安染夏听到这样的消息,脸上并没有表现得多欣喜,只是早已隐藏在了心里,连忙下跪,直接磕头道:“谢家主的成全。”说话时,也并没有表现得多感动,都是无微不至的,让他看到自己的谦卑,好生怜惜之情。
“起来吧。”白祁泽的声音还是一层不变。
得到了许可,安染夏便起身,不知怎么看,她都是那么一层不然似的,起来后,便站在一旁,尊听他们的吩咐,她觉得自己好险,以为把一家之主得罪了,那她就惨了。
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她就说吧,自己的琴不可能差到哪里去,如果她真的弹不好,她就不会自报家门说自己会弹琴,不然,自己早完了。
白祁泽的心思她猜不透,总共算来,他们总共还只见过数面,他究竟是怎样的脾气,安染夏也不知道。
所以,刚刚见到他久久没有说话,可怕死了,现在得到了他的肯定,安染夏的心终于平了。
大夫人见时机已到,连忙起身,把安染夏拉到自己的身边,笑着对白祁泽道:“妹妹的琴艺精湛,果真没有让姐姐失望,刚刚我一直在妹妹的琴声中陶醉,真的很好听,改天,姐姐还要听妹妹的弹琴,妹妹可同意姐姐这个要求。”
安染夏知道大夫人这是做给白祁泽看得,只好和她一起演戏,为了能得到白祁泽的喜爱,她必须得想尽一切办法,笑道:“姐姐说得事,姐姐说的话,妹妹一定谨记,改日妹妹一定弹琴给姐姐听。”
“嗯,果然是好妹妹。”
大夫人说完,别有深味的看了安染夏几眼,便不再说话,希望这个安染夏不要让自己失望,我后面的是好是坏,可就全靠你了,便走回了自己的座位,坐下。
白祁泽看着她二人,没有说什么话,不过心里早就澎湃了,刚刚安染夏的琴真的非常好听,自己却无法自拔,自己也好久没有听到这样的琴声了,他看了一下,怕是这个府里,没有人能够与她相比了,这个府里,怕是只有他的琴声最好听了,改天一定还要听听。
为何自己以前没有发觉,其实自从把这个五姨娘娶进门,其实白祁泽早就忘了她的存在,根本就不知道还要一个五姨娘,这应该是自己和她第二次见面吧。
白祁泽对安染夏说道:“你的琴艺精湛,就不用谦虚了,有好的地方,就要发扬,知道了吗?”
安染夏被白祁泽这么一说,心里更加的开始,但没有表现出来,“妾身知道了。”
白祁泽听到这样的回答,很是开心,当然一旁的大夫人更加的开始,成功的第一步已经走出去了,怎么演化就要看她自己的了。
“家主,妹妹应该累了,就让她回房间休息吧?”大夫人虽是在请求白祁泽的意思,不过她的话带着肯定。
白祁泽听后,没有在说话,只是点了点头,算说默许了。
大夫人得到了许可,心里更加的高兴,便拿出一家之母的气质,“妹妹,你就先回房休息吧,我也给你带了些补品,我已经让丫鬟放在你的厢房里了。”大夫人说得很有气概,她的话,根本不容这些卑微的人来抗拒。
安染夏听后,知道自己的任务已经完成,她也很明事理的,知道自己这个时候,该走了,留在这里久了,还会影响自己,所以,安染夏很欣然的同意了,对他们行礼道:“多谢大夫人对妾身的厚爱,大夫人的恩惠妾身谨记在心,家主,大夫人,妾身便退下了。”
说完,便退了出去,独留他二人在厢房里面,至于里面会发生什么事,安染夏也不好过问,先做好自己的本分再说,你才有资格议论其他的。
大夫人见安染夏退下了,心非常高兴,便笑着脸对白祁泽说:“家主,妾身没有说错吧,五姨娘的确很好,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刚刚她的琴声就已经做了见证。”
“嗯,她的琴的确非常的好。”白祁泽也没有什么遮拦的,直接把心中的事说了出来,他也不会否认她的琴声不好,而是特别的好。
大夫人看他也是跟自己一样的认可安染夏的琴声特好,脸都快笑烂了,他觉得好就好,这样自己的功夫总算没有白忙活一场。
“家主,要不要吃过便饭,家主可有很久没有在妾身这里吃饭了。”说完,居然差点哭了出来。
白祁泽很是受不了女人的哭声,觉得女人的泪就是男人的把柄,看在她才过完生的面上,就只好说道:“好。”
大夫人一听,马上吩咐厨房那边快速弄美食,想想自己也有很久没有和他在一起吃饭了,这次好不容易的机会,大夫人当然要抓紧这个机会。
白祁泽见大夫人这么高兴,便没有说什么,可能每一个女人他们最大的依靠就是男人吧,不是都说过一句话吗?男人说女人的天,这些话说得一点也不假,不然那些女人见到男人后就像说见到了救命草一样,没有了男人,她们就活不了了。
安染夏离开后,就慢慢的走回自己的厢房,脑海里一直浮现出刚刚到一幕幕,算起来,她和白祁泽这是第二次见面。
第一次就是在一次灯会上,自从进府之后,安染夏就没有见到过白祁泽,只是一直不断的听他的传闻,今日,算是第二次相见吧,果真如传闻的一样,肖俊英洒,帅气迷人,怎么看怎么舒服,从没有见过原来白祁泽说这么帅气的人,安染夏都不经开始发春了。
安染夏虽不禁想着,但还是加快了回厢房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