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774500000004

第4章 红珠湖(4)

杜欣一手扶着扶手,正站在楼梯上。她穿着一件白色丝质的睡袍,楼道的光线本来就昏暗,她的脸看起来也是朦朦胧胧的。

她的左胸上,别着一枚紫水晶的四叶草胸针,亮晶晶的发光。

她在盯着杜润秋看。一眨不眨地看。

晓霜不由自主地往丹朱的方向挪了挪。丹朱盯着杜欣,眼睛都没眨一下,也没动弹一下。杜润秋觉得这气氛实在是十分怪异,勉强挤出了一个笑容,对着杜欣挥了挥手。“我刚才还在问梁喜呢,你怎么没有下去吃饭?”

“……杜先生,能和你谈谈吗?”杜欣的声音有些模糊,就跟她藏在阴影里的脸一样,让人捉摸不定。

杜润秋一听,简直是喜从天降,哪里顾得上梁喜的警告,连声地说:“好好好,好好好,当然可以!你要谈什么都可以,在哪里谈都可以,谈到半夜也没关系,我们可以盖着被子纯聊天……”

这次连晓霜都听不下去了,杜欣却只是淡淡地说道:“我住在三楼的二号房间,杜先生有空了就请过来吧,我等着你。”

她说完这句话,就扶着扶手,慢慢地上了楼。杜润秋嘿嘿地笑意,正想找点话跟身边这两个女孩子说,但看到丹朱的脸色,却说不出来了。

丹朱的脸色相当凝重和严肃的,显然一点取笑的意思都没有。“秋哥,你确定你要去?”

“怎么了?”杜润秋强打笑容,“你们要我陪我就不去!我不是那种重色轻友的人哟!”

丹朱打断了他。“我不是这个意思。秋哥,我跟你说,这红珠岭的元帅楼,真的很邪。前几年死在我们背后这个房间的那个女导游的事,你也一样清楚吧!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个女人,她也很邪门。”

杜润秋被她说得身上一阵阵发冷。“那个死掉的女导游的事我知道,但是……但是你说杜欣……杜欣她邪门?哪里邪门了?”

“直觉而已。”丹朱很直接地回答,“反正就是说不出来的不舒服。”

杜润秋立即想起了梁喜讲的关于杜欣的那些事。他不怀疑梁喜所讲的,梁喜没有任何对他说谎的理由。他一时间,找不出话来,只听见丹朱又说:“秋哥,我劝你,你别去。今天晚上肯定会发生什么事的。”

杜润秋一听到这话,一挺胸膛,大声说:“头可断血可流,答应了别人的邀约,怎么可能不去呢!那岂不是失约了,我以后的脸面往哪里搁!”

晓霜啧啧地说:“秋哥,你可真是,为了泡妞都能赴汤蹈火了。”

丹朱很没笑意地抿了一下嘴,显然她并不觉得晓霜的笑话好笑。“好吧,秋哥,我们先进去了。我还是提醒你一句——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那只是中国文人的意淫,你千万不要真应验了。”

杜润秋这下可是真笑不出来了。丹朱说得非常认真,说得他背上更凉了。“你……你,你,究竟想说什么?”他本来就是个直性子的人,这下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你们两个巴巴地跑到红珠岭,又非要住这间死过人又闹鬼的房间,你们究竟想干什么呀?”

丹朱和晓霜对看了一眼。两个女孩分别把脸朝向了一方,对杜润秋的问题就当是没听到。

杜润秋觉得没趣,只得站了起来,说:“我回去睡觉了。”

死亡

“啊……!!!”半夜两点钟的光景,一个尖利地声音在红珠岭的元帅楼回响,那声音因为恐惧都变了样,是男是女的声音都听不出来。

杜润秋一个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他抓了件T恤胡乱地往头上套,一面就急匆匆地往外面跑去。跑到了楼道上,他还是昏昏沉沉的,站住了辨明了声音的方向——二楼(他自己住在三楼)。他心里一紧:不会是丹朱和晓霜出了事吧?那个声音他根本听不出来是不是她俩的声音了。

他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下楼去,显然他算是来得晚的,梁喜已经到了,正在拼命地捶打一间房间的门。这里的房间门都是红木的,结实无比,梁喜拳头都捶红了,里面的尖叫声也听不到了,门还是不开。

杜润秋也跑上前帮忙,跟梁喜一起用力撞门。这时候,酒店的经理也带着几个保安跑来了,他跑得气喘吁吁,上气不接下气。杜润秋一回头看到他,立即叫了起来:“房卡!房卡!开门!”

经理捏着一张房卡,手却在那里发抖。杜润秋一把把房卡抢了过来,刚拿到感应器附近,只听到“嘀”的一声,显然房卡是起作用了。但是他去推门,门仍然不开——里面是闩着了。

“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梁喜跺着脚大叫,他急得满脸是汗,脸色发黄。“这里是我一个游客的房间,是不是他出事了?”

杜润秋脑子一转,叫道:“隔壁!到隔壁去,我们从窗子过去!”

经理还在那里抖着手说不出话来,杜润秋模糊地觉得有点奇怪,他跟这经理有几面之缘,还喝过一次酒,记得是个十分精明强干的人。这些酒店经理,哪个又不是人精,见过大场面的?怎么今天晚上这么失态,该他做的一点都不会做了?但是这时候他也没时间去想那许多,一转身看到丹朱和晓霜不知什么时候也穿着睡衣站在后面了,他也没时间跟她俩招呼,急忙开了隔壁房间的门,冲了进去。

隔壁的窗户是从里面闩上的。杜润秋越急,越打不开,好不容易把窗户推开了,他翻身跳上窗台,扶着墙就想翻过去。好在窗外有半米左右的地方可以落脚,又是二楼,倒也谈不上危险。

两间房间相距得很近,杜润秋很快就站到了出事的房间的窗户外面。这是卫生间的窗户,窗帘并没有拉上,灯也亮着,但杜润秋却看不到房间里的情况。

因为窗户上全是水雾,非常浓重,几乎完全隔断了他的视线。

这一瞬间杜润秋好像又想到了什么事,但是他也来不及去想。他推了推窗,窗也是从里面闩上的。他犹豫了一下,转头看到在刚才翻过来的窗口探头探脑的一堆人里也有经理,就放开声音叫道:“这窗闩上了,我打不开,可要用砸的了!砸坏了,可别叫我赔啊!”

一群人正紧张兮兮地等着他报告情况,谁也没想到他会冒出这样一句话来。晓霜直翻白眼,经理目瞪口呆,梁喜急得头上冒火,大叫起来:“赔!你他妈的这时候还在想着钱!砸啊!砸坏了我赔也轮不到你赔啊!”

杜润秋嘀嘀咕咕地说道:“本来就是,我是助人为乐,难道要揽上不该揽的债务啊,我今年本来就时运不济,穷啊……”

经理总算是回过了神,赶忙说:“你砸,你砸,都算酒店的,都算酒店的。我还要给你送锦旗呢!”

杜润秋一听来了劲,马上说:“锦旗我不要,给点实惠的吧?比如奖金什么的?”

这边的人都快集体倒下了,梁喜这次眼睛都要冒火了,声音都嘶哑了:“杜润秋,你再在这里胡说八道拖延时间,出了什么事,都算在你头上!”

杜润秋一听,忙说:“好好好,我这就砸窗子!我这就砸!”他又嘀咕了一句,“等会碎玻璃把我手划伤了怎么办?”

酒店经理都快跪下来求他了,偏偏那地方又没法子再过来人。“祖宗啊,你就赶快砸吧,医药费,奖金,都有啊!”

杜润秋就等他这句话。他绝对是属于身强力壮的那一型,这里的窗玻璃也只是普通玻璃,他用手肘对着右面的那面玻璃狠命地撞了一阵,只听到“啪”地一声,玻璃总算是碎了。杜润秋赶紧把头缩到了一边,等碎玻璃渣都掉下来了,他才伸出手从破洞探到里面去,把窗闩给打开了。

他顺手把窗子给推开了。浴室里面本来是雾气弥漫,但是房间外是相当冷的。虽然是盛夏,这里夜晚的温度也只有几度,杜润秋要不是这一阵活动得剧烈,他早该冻得要死了。窗一开,冷风往里一灌,顷刻间里面的水雾就散了不少,杜润秋也很快看清了里面的景象。

一个一丝不挂的女人,躺在注满了水的浴缸里。淋浴喷头还开着,水一直在往她的脸上浇。染成了黄色又烫卷了的头发,浮在水里,像一堆枯黄的乱草。

杜润秋做梦也没想到窗子打开后看到的会是一个死人。他这一吓,真是吓得不轻,手不由自主地一松,人也向后栽去。这时他才意识到自己是站在窗外,赶紧伸手用力抓紧了窗框,只吓得一背都是冷汗。

“怎么样?看到人没有?”梁喜在那头大叫。杜润秋脸色古怪地转过头去,慢吞吞地说:“看到了。”

他的语气,让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杜润秋深深吸了一口气,夜里的冷风刺得他胸口发痛。

“但是,是个死人。”

酒店经理“咕咚”一声就栽了下去,引得周围的人一阵惊叫。杜润秋实在不明白这个经理怎么就像只惊弓之鸟一样,自己现在正面对着一个死人,也没他吓得厉害。他犹豫了一下,对梁喜招了招手说:“我先进去看看。”

杜润秋说完,又努力地吸了一口气,从窗台翻了进去。

卫生间的地板是湿的,非常湿,就像是刚才有人在里面洗了个澡,又有意把水溅得到处都是一样。杜润秋扫了浴缸里面的那个女人一眼,因为淋浴喷头的水一直在往她脸上浇,他没办法看清楚她的长相。但这时候靠近了,他能够看到那个女人的眼睛是睁着的,像死鱼一样地向上翻着。

他猛地打了个寒噤。

这时候,梁喜也从那边窗口摸过来了,跟着翻了进来。他一看到浴缸里面的死人,就连着倒退了几步,一直又退到了窗口边。杜润秋正想跟他说话,忽然,他看到了一件东西,在浴缸里面闪光。虽然浴缸里面的水是满的,但那东西并不小,又确实是亮晶晶的,杜润秋的视力一向是好得出奇,这时候发挥了作用。

他弯下腰,伸手去捞那东西。一碰到水,他就楞了一下。

水是冰冷的。

杜润秋本能地去试淋浴喷头下的水,可是,喷头放出来的水,是滚烫的,烫得他急忙把手给缩了回来。

奇怪。杜润秋一面想,一面把那东西捞了出来。

他当即怔住了。

那是一个四叶草形状的紫水晶胸针!

杜润秋抬起头,正好跟已经走到他背后的梁喜四目相接。梁喜有些吃力地说:“这个……这个……”

“这是杜欣的啊。”杜润秋说,“我今天晚上还看到她戴着。怎么……怎么会掉到这里?怎么会……”

梁喜口吃地说:“这个……你知道这个东西都是批量生产,到处都有卖的,也许,也许这个女人也买了一个……”

杜润秋忽然脑子里有道灵光闪了一下。他在刚看到尸体的时候,就依稀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现在他知道这感觉来自于何处了。他看了梁喜一眼,说:“我们看看她的脸吧。”

“等……等等!”梁喜阻止他,“你不能破坏现场……”

“谁说我要破坏现场了。”杜润秋说,“我把喷头喷下来的水挡住也算破坏现场?”

梁喜语塞。杜润秋伸出一只手,接住了从喷头上淋下来的水,这样那个女人的脸就不会因为不断快速喷溅下来的水而看不清楚了。她的脸一露出来,杜润秋和梁喜都齐齐地发出了一声惊叫声。

“是她!”

那个一次又一次追问杜欣那个紫水晶胸针的女人!

杜润秋虽然已经猜到会是她,但是一旦证实了,还是瞠目结舌。他跟梁喜两个人,就呆呆地站在那里,你看我,我看你。

“她不是我带的游客……她不应该住这里啊……杜欣哪里去了?……”梁喜喃喃地说。

“杜欣?”杜润秋立即问,“这里本来是杜欣的房间?可是,我明明看到杜欣是从三楼下来的。是不是她换了房间?”

梁喜没有回答,杜润秋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直到外面有人用力打门,还夹着叫声:“喂,你们赶快把门打开啊!”

梁喜这才如梦初醒,说:“我们还是先开门……”

忽然,他看到杜润秋两眼死死地盯着他的背后,脸上出现了十分惊讶甚至是恐惧的表情。杜润秋这个人,一向都是嘻嘻哈哈胡说八道,梁喜从来没见过他有这样的表情,一时间感觉背上的寒毛都竖起来了,竟然不敢回头去看。他好不容易才挤出了声音,感觉连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

“你……你在看什么?我背后……有什么?”

杜润秋仍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瞪着他背后,过了好一会,才一个字一个字地说:“带,我,回,去。”

至少隔了一分钟,梁喜才理解到杜润秋这句话的含义。他非常机械地慢慢扭过头,向窗户望去。

卫生间的窗户是相对的两扇。左边的一扇,已经被杜润秋打破了。右边的一扇,正在风里摇晃。这一阵子,风特别大,外面又是十分茂密的树林,风吹过的“呜呜”的声音,几乎像是无数的野兽在咆哮。

右边那扇完整的窗户玻璃上,不知是谁写了四个潦草的大字。

“带我回去。”

这四个字,就在冰冷的夜风里,迅速地散去。雾化成水,一滴滴地沿着玻璃,往下滴落。

那一夜,红珠岭酒店灯火通明。当地的警方——也就是E山的警方连夜赶了过来,一串警车加上运尸车呜呜地叫着停在了酒店的停车场里。酒店里大概也没人再能睡得着,杜润秋也不例外。

元帅楼暂时被封锁了,杜润秋也跟住在元帅楼的其他人一起,迁到了将军楼。他站在木质扶手的走廊上,对着停车场的方向看了一会,正想回头,却觉得后面有个人。他一看,是丹朱。

“外面冷,丹朱,回房间吧。”杜润秋说。夜里的红珠岭,穿羽绒服也不会嫌厚的。

丹朱只裹了件薄毛衣,脸都冻得有些发白。她远远地注视着那些停下来的警车,望了好一会,忽然幽幽地说:“秋哥,你看,那些警车上面的红灯像什么?”

杜润秋呆了一呆。红灯就是红灯,像什么了?丹朱似乎也没想等他回答,转身就往房间里走去。她的声音飘了过来:“你不觉得像一颗颗红色的珠子吗?发着红光的珠子?”

一股冷风吹了过来,吹得杜润秋连着打了好几个寒战。他正拿不定主意是跟上丹朱还是留在原地,忽然,丹朱又停下了脚步,回过头问他:“带我回去,是什么意思?”

杜润秋呆了一下。他的脸色变了,声音也沉落了下来。难得的,他的表情严肃了,甚至带着某种伤痛的表情。

同类推荐
  • 小乞丐

    小乞丐

    没有灯,看不见亮。城外的漆黑是真正的漆黑。漆黑的风,漆黑的路,漆黑的旷野与我们。像野地里的一串老鼠,不,老鼠还有自由。我们是被关押的老鼠,白天上街杂耍。可是杂耍还有快乐,我们必须下跪,朝这个世界跪下来,阳光再灿烂也照不到心上。我们乞讨大把大把的钱,装满别人的口袋,变成洋楼、汽车、女人和狗。我们冷、饿、脏、病,永远挨打挨骂,甚至受伤致残致死。天幕上东一颗西一颗闪烁的还是星星吗?那旷野里的月亮总是冰冰凉的,它们只是加重了漆黑。张爹吆鸡样撵我们,郊外的小棚子没完没了地远。
  • 被特赦的原罪

    被特赦的原罪

    冉副市长坐立不安。省里来调查市委王书记的专案组就要撤退了。专案组进驻前后的所有举报线索,都被王书记一一掌握,并巧妙地掐断了。如果扳不倒王书记,人家一把手要整他这个副市长的话,简直是裤裆里捏鸡鸡,手到擒来。更何况,谁的屁股上点屎不沾?他要挽狂澜于既倒!可是,有眉目的事情,都已经叫人家弄得没眉目了,从哪里下手呢?最后,他锁定王书记巨额财产来源不明这一条。不动产方面,尚无线索;动产方面,无非是现金和存折。存款是实名制,只要有,肯定能找出来。问题是叫谁找呢?
  • 穴居在城市

    穴居在城市

    零下二十多度的寒冷,已经持续了好几天了,王绳祖盼着天气转暖,但今天还是很冷,而且,还刮着西北风,这真是个让人泄气的日子。他现在是在恩马克山脚下的建材市场里到处转,这个市场又空又大,大门是个牌楼门,很像老家县城的老城门,非常威风,里面隔出许多的巷道弄子都分门别类的经营不同的建材产品,现在,那些怕冷的南方人都龟缩在自己的铺子里,足不出户,守株待兔。所以,这个藏着数百上千南方商人及其店伙计的建材城,看上去空无一人,安静得就像个巨大的坟场。王绳祖穿着一件露出羊皮的烂皮袄,虽然不好看,而且还散发出很重的羊粪味,但对于抵御寒冷还是比较有效的。
  • 那木

    那木

    本书以日本人在东北进行殖民侵略和奴化教育为背景,围绕着那木的人生际遇,呈现出一个角度独特、思想深邃的精彩故事,那木的双重身份象征着伪满时期东北地区的复杂格局,又暗喻了中华文化多元而强大的生命力。《那木》二十岁之前,他是满洲贵公子那木,文武双全的少年英才。纵使出生时正值清朝灭亡,祖父依然在他身上寄托了振兴家族的全部希望。然而一次任性的逃婚,却将他送上一艘不知驶向何方的船……《那木》时隔三年,他是日本人栖川那木,身居高位的军马防疫厂厂长。生死边缘的几度浮沉,将他的性格磨砺得坚强而隐忍。再回到安东县,故乡的一切人和事都发生了剧变,国耻家仇不敢忘,他只能以自己的方式悄悄与日本军政势力抗衡。《那木》十载春秋之后,终于迎来日本投降、日军撤离的胜利时刻。再度登上命运的船,那木又将何去何从?
  • 凉拌面

    凉拌面

    半夜,铃声大作,顾家诚被惊醒,顾不得披衣跑向客厅。电话是英子打来的。顾家诚忙问发生了什么事。英子哽咽地说着。好一阵,顾家诚才囫囵半片听出意思,英子和峰因为钱的事打了起来,这次她下了决心要离婚。第二天,顾家诚本打算上班后给英子打个电话。到单位屁股没坐稳,院长就把他叫了去。有患者在院长办公室无理取闹,院长让他马上处理这个医疗纠纷。他把患者叫到自己办公室,详细询问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并作了笔录,安顿好患者,又到病房核对了情况,返回时快晌午了。这时,英子来电话了,她说在婚姻登记处。英子靠在婚姻登记处的外墙,头也倚着。
热门推荐
  • 幻化的灵

    幻化的灵

    幻化的灵因偷灵换柱得以托胎为人,仍不忘灵界诸事,常于夜晚午夜时分幻化为灵寻找灵界记忆
  • 小哥哥小姐姐,快穿么

    小哥哥小姐姐,快穿么

    无缘无故活的不耐烦的小姐姐将自己炸死了,美曰其名体验死的乐趣。作为未婚夫的小哥哥表示不服气,开始让她绑定系统,花样攻略自己。总裁大人么一口吗!军装哥哥抱抱呗!神尊大大举高高!呆萌竹马……不,小哥哥你变坏了!你不是我认识的小哥哥了!微病娇小腹黑小姐姐VS宠妻从小做起小哥哥
  • 农家巧手妇

    农家巧手妇

    白薇是华夏颇负盛名的玉雕大师,著作的作品被奉为瑰宝,是业内传奇!一朝穿越,成为被未婚夫抛弃投井自尽的小村姑,是十里八乡的大笑话。亲爹心善,亲娘软弱,亲哥老实,亲弟糊涂。家徒四壁,穷得响叮当!白薇看着跟块榆木疙瘩似的便宜相公,叹息一声,担起养家糊口的重任,撸起袖子开干!就算是在山穷水尽的穷山沟,她一样能财源广进,风生水起!凭着一双巧手,点石成金,带着全家一起脱贫致富,雕刻下另一幅锦绣华章。曾经对白家嫉妒羡慕恨的极品渣渣,见他们落魄落井下石,嘲讽讥笑,等着将他们踩进泥里。等着等着,眼见他们扬名声,起高楼,青云直上,走上人生巅峰!他……他们说好是看笑话的呢??【各位仙女们,小绫子简介无能,敬请看正文,么么~】
  • 你和我的青涩光年

    你和我的青涩光年

    人的一生总有很多回忆是挥之不去的,最让人难忘的便是青春。每个人的心里大概都藏着一个念念不忘的人。夏一甯拿起那未解的数学题看得出神,想起那出题人,内心不禁掀起万千波澜,触动了回忆的开关,那个撩人心动的少年盛晨祎再度闯进她的思绪。那是记忆里最美的时光,原本是学渣的夏一甯因转学到师大附中偶然与学霸盛晨一重逢,再次成为校友,还结识了沈伯毅,萧景睿,海妍姗,凌薇。校园里充盈着专属少男少女们的懵懂、青涩、怦然心动和勇敢,盛晨祎与夏一甯也拥有了属于他们的约定······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无敌龙蛋养成系统

    无敌龙蛋养成系统

    新书《都市之神级选择系统》已经发布,免费精品,感兴趣的大大可以点我作者名看。 “恭喜主人捡到战龙龙蛋,获得无极战力。”“捡到雷龙蛋,习得万世雷法。”“捡到音美龙蛋,拥有天道灵音。”“捡到黄金龙蛋,掌控点石成金术。”......陈天激活无敌龙蛋养成系统,带领一群萌龙遨游都市。山巅,陈天负手遥望。“广目无尽红尘中,唯我与天齐同寿。”身边,一只小手拽了拽他的衣角,“粑粑,这么装逼会带坏我们的哦。”“二妹,你还不知道?不装逼,老爸他无法呼吸。”陈天:“.......”emmm,你们这群小龙仔,坏得很。
  • 每天一堂口才课

    每天一堂口才课

    《每天一堂口才课》是专门探讨交谈技巧的,内容主要涉及以下几个方面:成功的人际交往需要具备哪些修养和素质;怎样通过寒暄迅速拉近与陌生人之间的距离;怎样寻找话题化解交谈窘境;怎样高效地倾听别人说话;怎样通过赞美赢得别人的好感;怎样把安慰的话说到别人心坎里;怎样把别人说得心服口服;怎样不伤感情地拒绝别人;怎样批评别人才能让对方更容易接受;怎样跟别人道歉才能挽回濒临破碎的友谊;在交谈过程中应该避讳什么。
  •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追妻无门:女boss不好惹

    青涩蜕变,如今她是能独当一面的女boss,爱了冷泽聿七年,也同样花了七年时间去忘记他。以为是陌路,他突然向他表白,扬言要娶她,她只当他是脑子抽风,他的殷勤她也全都无视。他帮她查她父母的死因,赶走身边情敌,解释当初拒绝她的告别,和故意对她冷漠都是无奈之举。突然爆出她父母的死居然和冷家有丝毫联系,还莫名跳出个公爵未婚夫,扬言要与她履行婚约。峰回路转,破镜还能重圆吗? PS:我又开新文了,每逢假期必书荒,新文《有你的世界遇到爱》,喜欢我的文的朋友可以来看看,这是重生类现言,对这个题材感兴趣的一定要收藏起来。
  • 褚时健:影响企业家的企业家

    褚时健:影响企业家的企业家

    这是一本讲述昔日“烟王”、今日“橙王”褚时健传奇一生的书,也是让编辑在审校过程中,无数次忍不住为他的人生经历感慨与惊叹的书。少年时,他抓过鱼、烤过酒、种过地,挑起了家庭的重担;青年时,当过自救队指导员、征粮组组长、区长;中年时,他是农场副场长、糖厂副厂长,1979年10月接手玉溪卷烟厂时,褚时健已年过半百。他把资金短缺、技术落后、连年亏损的玉溪卷烟厂,打造成亚洲“世界第五”的集团企业,为国家创造991亿元的税利,褚时健也成为了“亚洲第一烟王”。同时,他以其独到的商业智慧出拳金融、医药、能源等各个领域,“红塔”映红了中国经济的半壁河山。然而,在最辉煌的时刻,褚时健折翼滇南,从“烟王”的神坛上跌落。73岁,身患多重疾病的褚时健保外就医,重回哀牢山,筹措资金改造山地,种起了橙子。十年后,一种名为“褚橙”的水果风靡全国,它被称为“云南最好吃的橙子”,也被称为“中国最励志的橙子”。
  • 穿越福尔摩斯

    穿越福尔摩斯

    杀手,神出鬼没,来无影去无踪。在这喧闹的大都市的娱乐天地,发生了一场非常诡异的杀人案件。死者是一名化学家,他确实好色,也不至于惹祸上身。案发地点,天一夜总会的总统套房。明明有人听到枪声,可死者却没有枪伤,房间也没有打斗痕迹。只有一副掉落的壁画,这壁画画的是紫色陀螺,传说这紫色陀螺,可以催眠人。清水秦已经上大学了,却收到了一张照片,这照片上画的是紫色陀螺,后面标注,想知道答案吗?想,来丛林找我。清水秦,早就料到他就是杀手,但清水秦不知道这是男性还是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