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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虽说无官一身轻,要“就地休假,候旨待命”了,但他并无多少兴致,心想:“我已被准辞考官,看来科考舞弊一事,将一路绿灯,无人阻拦矣。如此则徇私枉法者可侥幸得逞,美梦成真也。”想到这里,他又觉得于心不甘,不免有些遗憾。

沐从道显得兴高采烈,即刻向王俊民“道贺”,说:“康侯啊,你真乃幸臣也!一有所请,便如愿以偿,又得‘就地休假、候旨待命’,何人能及也?今我等当痛饮一场,置酒相庆啊。”遂吩咐摆酒设宴。

张茂则也喜不自胜,随声附和道:“对,今日把盏飞觞,不醉不散。”

王俊民心里苦涩,口有难言之隐,也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遂自我慨叹道:“我来贡院,既无功劳,又无苦劳,殿试公务尚未完成,上不能完复王命,下没有选出贤英,有何可庆贺的?可谓举杯无颜,把盏有愧啊!”

张茂则狡黠一笑,说:“康侯过谦了,请不必客气。岂不闻昔日曹孟德诗日:‘对酒当歌,人生几何?’”

沐从道也亲热地说:“时光如水,人生若梦,转眼已是百年,谁叫我们是同仁,共事一场呢?”

酒宴开始,三人杯来盏去,席间酒酣,热闹非凡。

正当雅兴高涨时,张茂则趁着王俊民不注意,暗中将一种宫中秘药,神不知鬼不觉地下到了王俊民的酒杯中。

这种秘药,名叫“鹂语蛇信丹”,一向是皇宫里面专门用于探测大臣内心忠奸与否的一种秘药。其有毒性,服下之后,可致人神志恍惚,精神失常,行为狂躁,于梦迷中口吐真言,将心中所藏秘密一吐为快,袒露无余。

王俊民本是正直诚信之人,素不会弄虚作假。今日饮下處药后,药力渐而发作,症状慢慢地显现出来。

不一会儿,他的精神便极度亢奋,迷蒙中身不由己,言语不受气能自制,行为不能自控,心有所思,一吐衷肠。

此时,张茂则故意将话题引向了科考之事。问道:“康候啊,你实话实说,本科殿试,究竟当荐何人为状元为好?”

王俊民脱口而出:“俊民已说过,自然是许将!就是那个闽州人。”

张茂则问道:“何以见得?”

王俊民慷慨直陈,说:“许将之文,冠盖群儒,势压群芳,立论高超,论点新颖,论证深刻,逻辑严谨,论据充分,行文出类位萃,书法独一无二,其位列第二,名副其实;举为状元,当名无愧。”

沐从道反驳道:“依我看,张仲之文不在许将之下。孰优孰劣,只因考官口味不同而已。你何必看人看走了眼呢?”

王俊民针锋相对,率真坦言:“虽说文章有‘智者见智,仁者见仁’之说,但张仲其人,不在其文优劣,而在其行不端也!”

张茂则很不满意,质问道:“此话怎讲?你空口无凭,故意加以诋毁,莫非与张仲前世有怨,今生有仇吗?”

王俊民忿忿不平,直言不讳:“你切莫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那考生张仲,涉嫌窃题泄密,此大罪也!即使文章再好,也断无登科及第的资格!况且其文比许将逊色若干。”

张茂则、沐从道二人一听,惊恐不已,齐声追问:“窃题泄密,此话从何而来?”“你可不能听信谣传,血口喷人啊!”

王俊民情绪激昂,大声说道:“张仲本人亲口所言,岂能说是谣传?路人皆知,千真万确!科考之后,张仲宴请同乡,酒后吐真言,自夸海口,窃得密题,许为状元。这贡院之外,举子伍中,谁人不晓?岂容抵赖!”

张茂则、沐从道沮丧至极,狡辩道:“张仲乃一普通考生,怎能窃题盗密?”“分明是栽赃陷害,妄加诽谤!”

王俊民过度兴奋,毫不留情:“说得好。张仲的确窃不得密题,但其朝中有人,合谋共为,代而行之,自认为天衣无缝。”

张茂则、沐从道坐卧不安,故作不知,一齐追问:“朝中何人泄密?”“何人合谋共为?”王俊民诙谐一笑,一语道穿:“远在千里,近在眼前。那始作俑者,舍君其谁也?”

张茂则、沐从道恼羞成怒,但色厉内荏,说:“我们清白无辜,何罪之有?”“你信口开河,有何凭何据?”

王俊民神志失控,义愤填膺,手指张茂则和沐从道,说:“你们两个,沆瀣一气,窃题泄密,私定状元,引发天怨人居,难道这不是事实吗?怎能说无凭无据?”

张茂则不寒而栗,极力开脱,说:“康侯之言,毫无道理。密题有杨荆公弥封,选状元是言齐大人、杨荆公共同商定,与我二人何干?”

王俊民醉意朦胧,直揭老底,说:“你二人暗地串通,假借些后之威,暗召杨荆公进宫,探问密题,杨大人开启弥封,你们彰意窥窃,泄密于你们的侄儿、女婿张仲,又暗许张仲为状元,负逼死言齐大人,后逼死杨荆公,怎说与你们无干呢?”

沐从道恼羞成怒,却不得不忍气吞声,问:“那么,事到如今,你到底想怎么办?”

王俊民心潮澎湃,慷慨激昂,说:“总有一天,我要面呈皇上,当着众位大臣的面,把所有的罪证公诸于众,让真相大白于天下,使奸贼佞臣受到惩罚,把公平正义布撒人间。”

沐从道最怕的是证据,一听说把“罪证公诸于众”,惶恐不安,借机追问:“康侯,别装腔作势了!你根本就没有证据,不过是趁机讹诈就是了。”

王俊民手指苍天,铿锵而言,说:“天日昭昭,证据凿凿,法官可鉴,谁说无凭?”

张茂则惊慌失措,问:“证据何在?”沐从道急不可待,问:“人证,还是物证?”

王俊民将拳头一挥,言出掷地有声:“人证物证俱在!”

“拿出来呀?”“现在何处?”张茂则、沐从道心中发虚,但嘴皮子硬,强打精神,用激将法问道。

听到“现在何处”这句话,王俊民突然打了一个冷颤。刚才亢奋激昂的心,突然降温取静,脑子一下子清醒了许多,马上缄口不语了。

“康侯,问你话呢,证据在哪里?能拿得出来吗?”“真有还是假有孚拿不出来就是真的讹诈!”张茂则、沐从道再次急不可耐地追问。

大概是药效渐退了,王俊民的醉意也浙消了。仿佛如梦初醒,他心中不安地思忖道:“刚才,我都说丁些什么呢?都说是‘酒后吐真言,酒多伤身,话多伤人’,今儿我是不是真的酒醉了,把话说多了?”

张茂则并不想就此罢休,接二连三地追问:“康侯,好好想想,你把金如意和银票,到底藏在哪里去了?杨荆公死前到你屋里去,向你交代了些什么?”

王俊民沉默不语,任凭张茂则连珠炮似地发问。

沐从道见状,认为是王俊民已中毒失态,头脑昏聩,行不自主了。于是趁机起身,将文房四宝和殿试的呈文,一起拿了过来,伸手递给王俊民,并狡黠地一笑,和颜悦色地说:“康侯啊,别逗气了。该说的话说了,该出的气出了。闲话少叙,书归正传吧。我看你是个聪明人,来,还是在这呈文上把字签了吧。这只不过是早晚的事,晚签不如早签啊。”

王俊民一见,顿感眼前这两个人,真是厚颜无耻,可恶至极,竟异想天开,趁酒打劫。他将醉就醉,不声不响地接过文书,慢慢地拿起笔,饱蘸了墨汁,突然大笔一挥,在文书上狠狠地打了一个叉。

王俊民激愤至极,热血沸腾,佯装失态,似狂似癫,突然间,又拣起剪刀,倏忽间将那份文书剪铰得粉碎,然后抓住残片和剪刀,挥手对空一抛,突然仰天长啸道:“苍天哪——!”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张茂则目瞪口呆,连声惊呼:“康侯,你疯了!”

沐从道防不胜防,上前阻拦不住,狂喊道:“康侯,住手!”王俊民一边呐喊着,一边猛然间冲出屋外,如痴如醉,突然身子一个踉跄,不慎撞到了一根廊柱上,顿时一阵昏厥,瞬间瘫倒在地上。

沐从道连忙上前拉起王俊民,把他按扶回屋里。

张茂则誓不甘休,悄声对沐从道说:“他是在装疯卖傻! 要被他的假相迷惑住了。趁热打铁,给他再投点猛药,务必搞出个眉目来。”

沐从道把头一摇,手一摆,说:“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了,目的也达到了,搞清他的底细,摸清了他的心迹。看来,王俊民对科考的内幕一清二楚,而且不会按照我们的愿望行事,再加猛药也无济于事。此药毒性太大,若再毒死一个状元考官,事情不就更复杂了吗?如何收拾残局?”

“嗅!想不到他比言齐还难对付。”张茂则棰胸顿足,既不甘心,又无可奈何。

酒后,王俊民回到住处,药力残毒未消尽,头部碰撞廊柱受到震荡,身体疲软,昏昏沉沉,郁郁寡欢。他的心情糟极了,第二天便病倒了,卧床不起。

张茂则、沐从道急忙晋见曹皇后,将药探王俊民后其席间所言,以及病卧在床的情况,一一做了稟告。

曹皇后听后,心里委实沮丧,说:“既然王俊民知道了科考的底细,又桀骜不驯,那就命他免出试院,不得越雷池一步,乡得出去散布流言蜚语础惑朝野人心,制造麻烦。”

“是。”张茂则、沐从道一齐点头。

“不过,”曹皇后皱着眉头,沉思一番,又说:“王俊民的考官,还是要当下去的。他虽然自己辞得,可是我们免不得。事到如今,若再换一个什么别的人,横竖也是不恰当的,毕竟‘人言可畏’啊。告诉他,让他继续留任履职。如今他病了,患得什么病啊?是身病,还是心病?不管怎么样,请个医生给他治下吧。无论如何,现在不能让他死了,若是再死一个,事情就越发不好收拾了。我们仁至义尽吧,待他病好之后,也许会感恩,有所转变的。人嘛,真的就没有个三回九转吗?”

张茂则说:“皇后圣明,所言极是。是派太医去呢,还是请民间郎中?”

曹皇后说:“就别从宫中派太医了,那样太显眼,还是另请高明吧。”

“是。”沐从道说。“臣素闻京城名医初虞世,与王俊民乃同窗好友,让他前来就诊,也许会身病心病一同治,最为适当。”

“似乎有点道理,你们看着办吧。”

曹皇后把手一摆。“是。”张茂则与沐从道应声而去。

京都,名医初虞世的诊所里。这天,他正在内间屋里,为患者号脉诊病。外间屋中,候诊者坐成一排,相互闲聊。

一位候诊者说:“奇了,今年科考一完,还没等发榜,赶考的举子就一齐闹场,说是朝中有人舞弊,考前有人预知了考题,考后有人私定状元,不知是真还是假。”

“这有啥稀奇的?”另一位候诊者说。“自古官场舞弊多,今日考场焉能无弊?听说贡院里一连死了两个考官呢!”

又一位候诊者说:“咋死的?死者是个清官,还是个赃官啊?”

再一位候诊者说:“朝里的事,只有天知道。听说上科状灭王俊民,半道也去贡院充了主考官。据说他在里面得了疯病,病得不轻,卧床不起了。”

“什么?你说的谁呀?”一听新科状元王俊民病了,初虞世心里一惊,急忙抬头转身,向外屋问道。

“王俊民!”那位候诊者提高嗓门回答。“就是那个王罗峰,前科的状元郎呗。”

“这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初虞世纳闷,觉得奇怪,想打探个究竟。

没等那人回答,忽然一位宫中差役,匆忙破门而人。那差役环视了一下整个屋子,然后将目光投向内屋的初虞世,问道:“请问先生,您可是初虞世大夫吗?”

“在下正是初虞世。”初虞世连忙起身迎候。“请问客官,光临寒舍,有限公干?”

那差役拱手言道:“小人奉命前来,恭请初大夫人宫行医就诊。”

“为何人诊病?”初虞世问道。“去了便知。”差役回答。

“宫中太医琳琅满目,焉何召我无名之辈前往?”初虞世有点莫名其妙。

那差役说道:“休得罗嗦,请即刻启程,随我来。”

贡院会经房内,王俊民仰卧在床上,闷闷不乐,望天叹息。

“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呀。”他的心绪紊乱,百感交集。“今在贡院,虽身为囗考官,但犹如笼中之鸟也。在这里,我乃孤家寡人,殿试有弊而我孤掌难鸣啊!这弊案事关权贵,上牵皇后,欲求一个公正,看来我是独木难撑,无能为力的,除非皇上莫属。”

他辗转反侧,冥思苦想:“我应当尽快地把实情秉告皇上,特别是杨大人委托上奏的那份本章,一定要及早转呈上去。”

“可如何转呈奏告呢?贡院森森,渠道阻塞,身边无一亲卒,举目无亲,谁人为我传递这信函呢?”他一时无望,颇感为难。

“别无他途,只有通过韩琦宰相。”他思虑再三,终于打定了主意。“可如何禀告韩琦宰相呢?”他又没了办法。

“无论如何,我应当先把信函准备好,见机行事,以待天时吧。”想到这里,他翻身下床,取出文房四宝,欲书写信函。

刚提起笔来,正要落墨,但听到门外脚步声响,王俊民只好收笔作罢。

一差役进门报告:“王大人,沐大人带着客人,前来见你。”

王俊民抬眼一望,只见沐从道带领着一个郎中模样的人,径入门来。

进门之前,沐从道叮咛初虞世:“初大夫,请记住:治病劝人,身病心病一块治,望你好自为之。”

初虞世点头;“知道了,沐大人已经说过三遍了。”

沐从道人未进门,开口喊道:“康侯,出来接客!你看谁来了?”

王俊民抬头一看,见是初虞世不期而至,十分惊讶,连忙起身迎接,说:“虞世兄,哪阵风把你刮到这里来了啊?”

“康侯兄,奉命行事,特地前来见你呢。”初虞世迈步上前,握手拥抱。“一别三载,真想煞我也!”

一阵寒暄之后,沐从道说:“康侯啊,曹皇后真乃大慈大老之人,听说你身体不适,特地亲遣名医,前来为你诊治。”一边着,一边手指初虞世。“这是初虞世,赫赫有名的京都名医。%们都认识的,我就不多说了,抓紧时间看病吧。”

面对曹皇后与沐从道的良苦用心,王俊民不知是应当感还是应该憎恶,脸上露出一丝苦笑。但他立刻想到:“初虞世到来,恰好为我传递信息提供了一个契机。天无绝人之路,真是千载难逢,求之不得的良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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