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屏倒是想得更远些,联系起这次西园的事,心中有了些想法,“王妃是不是有办法了?”不过她还是以为舒然是想到了把那窝小妖精一网打尽、永远赶离王爷身边的方法了。
舒然眼睛亮亮,也没有回答她,转头看了看天色,说道:“时候也不早了,你遣人去问问王爷,今日能不能早些回来用晚膳。”
兰屏乐得两人亲近,“是。”
舒然有令,赵宁川自然会早早回来,反正如今寒冬腊月的,也没有多少事情要做,更多的是对来年做一些布署,所以听到小厮传话,也就早早处理好事情回来了。
舒然从来没有遣人要他早点回去过,每日也就是在饭点往他那送吃食、茶点,不叫他饿着、冷着。想到今天的事情,心里也就有了谱。
这几日都没有下雪,前些日子的积雪也已经消融许多,所以路上十分清洁,赵宁川回到蘅院的时候鞋底只是湿了薄薄一层。
“你又不穿大氅?”舒然皱眉看着他,一边替他宽衣,换上轻便保暖的居家服,一边抱怨,“我又不能时时盯着你,就不能照顾好自己,让我少担心些?你就是仗着现在身子好不易生病,以后啊有你受的!你别不信,想你这样天天舞枪弄棒的,老了最容易得风湿啊、关节炎啊……到时候可别叫我服侍你!”
赵宁川笑听着舒然絮絮叨叨,嘴里又蹦出两个他不知道的词,却也不追问,“你什时候这么唠叨了?直接说你心疼我不就得了?”
舒然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气鼓鼓地说道:“是,我是心疼你,你就是这样糟蹋身子叫我心疼的?”
赵宁川抱住她香香暖暖的身子,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好好好,为夫知错了,娘子别生气,嗯?我自罚三杯还不行么?”说着拉着舒然来到早就备好的酒菜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