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娉婷很担心,她看见傅琰雪左手衣衫一片血红,白婉婷听见喊话也跟着走了出了,一阵惊呼。
“娉婷丫头,你快给琰雪瞧瞧。虽然他自己给包扎了,可我还是不太放心。”傅宝根也在其中,快步上前对白娉婷拜托道。
“琰雪哥哥,是不是很疼?”白娉婷心疼的直掉泪,更是憎恨那只凶猛咬人的大野猪了。
“我没事,刚才我已经处理过了。”傅琰雪见白娉婷为自己担心,心里甜丝丝的,不由地淡淡笑道。
“我还要去守着村里,大伙的性命,我不能不顾,我家琰雪,就麻烦你们姐妹俩照顾了。”傅宝根对白娉婷说道。
傅宝根知道白娉婷懂医术,所以把儿子放在这边,他也放心。
“我一会儿办好了事情就过来把琰雪给带回去,这会子麻烦你们了。”傅宝根抱歉道。
“傅叔,你放心,我和我妹妹一定会好好照顾琰雪哥哥的。”白娉婷知道傅宝根被沈里正交托了保护全村人的任务,所以她理解道。
“傅某在此多谢你们二位了,大家快跟我走。别让那害人的牲畜又害了人性命。”傅宝根虽然担心傅琰雪,可是他的理智告诉自己,如今最重要的是去杀了那只大野猪。
两人手忙脚乱的将傅琰雪接回屋,傅琰雪怕她们担心已经将伤口包扎处理好了才回来,白娉婷仔细查看伤口,确定只是皮肉伤,没有损及筋骨,这才放下心来。
回头正想让白婉婷端杯水来,却见她忧心忡忡,双目间隐隐有泪光,想来是和自己一样担心傅琰雪的伤,又听到傅琰雪的肚子咕咕叫了,不禁心中一动,道:“婉婷,你照顾琰雪哥哥,我去厨房里熬点粥来!他忙了这么久,怕是连饭也没顾上吃吧?”
白娉婷去了厨房给傅琰雪去煮了山芋粥,盛了一碗过来端给傅琰雪吃。
等傅琰雪吃完,白娉婷才开口问道:“你不是会点武功吗?如何受伤了,你不会逃吗?究竟怎么样?那大野猪,你们杀了吗?”
傅琰雪苦笑道:“没有,那畜生怕快要成精了,皮厚得很,普通的刀箭根本伤不了它,我和我爹臂力虽强却只让它受了点轻伤,没有伤及要害,我啊还差点儿把我自个儿也给搭了进去。”
说着傅琰雪把昨夜之事大概给白娉婷姐妹俩讲了,那大野猪果然不出他爹所料居然是躲在村里草垛那边,昨天夜里就闯进村民家中咬死咬伤数人,他带着村中猎户进行围捕,不知道那大野猪是多年出没在爪山里吃了人参首乌之类的东西还是实在是皮肥肉厚,猎户们的弓箭刀枪居然奈何不了它,纵然傅琰雪他爹傅宝根武艺出众,尤其臂力惊人,饶是如此,也没能将它杀死,让它又逃回丛林中。
傅琰雪叹道:“那大野猪受了伤,怕是更是凶残,只怕大家又要提心吊胆了,若不把它除掉,村里都不能平静。眼下,大家都不敢进山,日子长了该怎么办才好呢?还有这次伤了不少庄稼,好多人家家里的家禽被它给吞了……”
白娉婷和白婉婷听得心惊不已,三人沉默片刻,白娉婷问道:“琰雪哥哥,你可又什么法子吗?”沈家村靠爪山而活,村人平日都以打猎或者种庄稼为生,若是那大野猪继续作怪,村子里的人该怎么生存呢?
傅琰雪摇摇头道:“普通的弓箭刀枪都奈何不了它,不能致命,我们山里又没有什么神兵利器?可怎么办才好?”。
普通弓箭刀枪都对付不了?白娉婷低头沉思,心中暗忖若是那东西应该可以吧?
傅琰雪见她沉吟不语,知她冰雪聪明,不似一般女孩,眼下一筹莫展,虽不愿意劳累她,此刻也只能寄希望于她。
“姐姐,你有什么好主意?”在白婉婷的心中,姐姐白娉婷很聪明,肯定能想到好办法解决大野猪这祸害的。
白娉婷思索了好一会,犹豫着该不该制作出那样惊世骇俗的东西来,她担心自己太高调会惹来杀身之祸,或者说被有心之人知道,弄去军中,会伤害无辜百姓,但看到傅琰雪和白婉婷两人期盼的眼神,她终于长叹一声,罢了,总归是在这爪山这小地方使用,应该不会引起什么波澜,当下,她指挥两人:“琰雪哥哥,你回家去拿些硫磺石来,婉婷,你到墙脚边刮那些白色的毛状物回来,越多越好,不要问我,马上动手!”
她说话中自有一股威严,两人见她神色严肃也不敢多问,急忙按他吩咐行事起来。
白娉婷等二人都离开后,便想到了把随身空间里的硫磺原料给拿出来准备做成炸药。
只不过她这随身空间里的硫磺比外头的厉害,是以,她让他们去找,只不过是个幌子罢了。
很快,白婉婷和傅琰雪将她所要的东西带回来,两人将信将疑的看着她,不知道她要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做什么?
白娉婷查看了一下数量大概已经够用,满意道:“管他呢,先做少一点试试看吧!琰雪哥哥你先带我妹妹出去,没有我出声,你们无论如何都不可以进来。”
傅琰雪和白婉婷大惑不解,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白娉婷见他俩狐疑,深深感到歉意,试制火药是个非常危险的事,她不能让他们处在危险中。
两人向来知道她为人,也不怀疑,傅琰雪只道:“我们在外间,你若有什么事就大声的叫我们!”便领着白婉婷离开。
两人走后,白娉婷按照记忆中的方法在厨房里,把硫磺,木,硝的比例开始配置土炸药。
白婉婷很担心白娉婷,她时不时的朝着屋里头张望。
傅琰雪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和白婉婷一道在屋外坐立不安,不知道白娉婷在里面到底搞什么?虽然不知她用那些奇怪的东西做什么,但隐约觉有不安,怕她出事,他自然不敢离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白婉婷担心的要死,再也按耐不住,轻敲厨房门,喊道:“姐姐,姐姐。”
屋内迟迟没有人回答,白婉婷又急又怕,不停的敲门,半响也无人回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