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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智歼沙俄军(1)

一路逢杨兄弟

却说徐学功本欲夺了达坂城后,他要关起门来打狗。结果,阿古柏匪军因无援军做坚强后盾,尽皆龟缩在城里,坚守不战。徐学功和延孝先心里明白,仅凭千余人夺城攻坚,兵力显然不足。即使夺了最小最弱的皇城,要守要战,也难顾全,这不是没有前车之鉴的。平心静气地一想,要彻底解决乌桓三城内外之争斗,绝非短期内能了结的事。怎么办?

徐学功因梦魇的提醒,愈发惦念绥来以西、乌苏一带防御沙俄入侵之战事。他同孝先一合计,鉴于韩生杰、沙里以达坂城为依托,既能守住南来北往的咽喉要塞,又能保家卫民,便决计放弃一蹴而就的原计划,不盘桓于乌鲁木齐的消耗战。他给韩生杰和沙里叮嘱一番,便直接奔赴防御沙俄入侵的西线。

不一日,到了呼图壁河的源头地段,徐学功和延孝先作揖分手。

徐学功径自西去,欲经玛纳斯河出山的隘口,从那里下山,向西进发,直抵库尔喀喇乌苏。

延孝先则下石梯子,经三道达坂,来到咸水河子,便可跳出土山包,跨入浩瀚平坦的阿魏滩。

咸水河子拐弯的山岔里,冉冉升起的炊烟吸引了孝先父子,心里顿起疑云,这不毛之地,怎会有人居住于此?将马头一侧转,便来到生火起烟处。确有十几口人,不是小孩就是老人,战战兢兢的,看样子全是逃难之人。

已是惊弓之鸟的人群,见有持刀带矛的马队过来,立刻慌了神。但毕竟数老人有见识,看出马队不是阿古柏的人,便当下放松快活起来,上前问这问那。

此时,有一略微驼背的半老汉子背着一皮囊清水归来。延孝先眼尖,那双眸子几闪,便断定背水人是他的杨兄弟。

那背水人也曾瞥了延孝先几眼,却不理不睬,有意回避似的转过身去。

延孝先好生纳闷,望着杨兄弟自言自语:

“咳,这杨兄弟,延某哪儿得罪了你?延某又不要你酬谢当年的救命之情。几十年不见,见了还故意装作不认识。咋这等生分!”

孝先对无情无义之人的表现不由生出闷气,心想你不认我,我倒想见识见识你。于是不大高兴地勉强呼叫:

“喂,杨全喜,咋的!不认识大胡子延孝先了么?”

那汉子弯腰放水囊时,又瞥了孝先几眼,只是不吭气。

孝先身旁的子达猛地想起父母提及过的往事,说:“爹,是不是我妈说的那个从一棵树上跳下来蹾了屁股、怀里揣得鼓鼓囊囊的那位杨叔叔?”

“正是。”

子达一听“正是”,顿时陡增兴致,说:

“爹,把诸葛义昭老人的回忆和诸葛一英的话一凑,不就明明白白?那树顶陶罐里的几十两散碎银子,还有金银珠宝首饰,不就是让他发了横财么?”

“你妈猜得没错。要不,他咋不敢认我呢?咱走吧。”

“爹,恐怕不单是不敢认,兴许人家压根儿不想认,怕你吃了他喝了他,又帮不上他的忙,不认倒省事哩。”子达想当然解释了一通。

众儿郎听了愤愤不平,连延子元都气呼呼地责备起来:“咋是这号子人!见利忘义,不知礼仪廉耻!”

“哼,当年过乌鞘岭时节,叫强盗追得喊爹叫娘,险些连性命都丢了,还是咱爹给他夺回的包袱。如今用不着人救命了,用不着夺回包袱了,义兄弟不认了也罢,怎能好了疮疤忘了痛,连救命恩人都不认了?白眼狼么。这都是咱爹妈亲眼见的,亲口对咱兄弟们说的。总而言之,不叫咱兄弟做这号子人。”延子旺白了那背水人几眼,头头是道地指责了一番。

延子发紧接上说:

“谁说不是呢?咱爹妈啥时节说过一句假话!今日个咱弟兄亲眼见的,算是长了一回做人的见识。这号子人,不值一交,哪配做人嘛!走吧,爹,咱也不认他。”

延孝先对如此薄情寡义之人不甚理解,尚呆想呆望着。子达经诸位兄长如此一番评论,愈发生出气来,双脚把坐骑一磕,突突突来到背水人面前,说:

“杨叔叔,你不要以为在一棵树上发了不义之财,就把所有人都给瞒过去了。如今财主儿的后人找到了,你想赖账没门。当年你落难,我爹救了你;如今你又落难,我爹还想救你,你却装作不认识。真是的!”

那背水的半老汉子听到“还想救你”的话,眼神当即闪出求救的希冀,这才跑过来,一把牵住延孝先的马缰,似哭似诉地说:“大汉哥,兄弟落难到今天这步田地,没脸见你呀!你咋剃了辫子呢?兄弟不敢认呀。前两天,阿古柏的一帮马队闯过来,抢扎啦!我的大儿子和媳妇都被抢走啦!宁州户抢走了不少青年男女。牲口也叫抢光啦!现今就剩下孤儿、老汉、老太婆。躲到这儿,一没水喝,二没粮吃。大汉哥,说真的,一棵树上没啥财好发的。要是有,早叫别人发了。当年兄弟只掏了两窝鸟娃蛋。”

延孝先和众儿郎听了,不约而同地发出极不信任的耻笑声。

“真的!大汉哥,我杨全喜要是发了那笔不义之财,将来不得好死,断子绝孙都行。大汉哥,你身手好,又有这一帮高手儿郎和弟兄,你得给兄弟报仇啊!把你大侄子和媳妇给我夺回来呀!听说是阿古柏匪徒干的。若能把抢去的牲畜夺回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延孝先的儿郎们不禁嗤之以鼻,鄙夷不屑地朝杨全喜一扭头笑了。

延子德忍不住说:

“呃,杨叔,原来你打算叫咱爹给你报仇,夺回人,夺回财产。要不是派这等用场,原本是不打算认咱爹的,对不对?走吧,爹,跟这种人只能打一次交道。准是您吃亏。”

众兄弟无不赞同子德的判断和提议,七嘴八舌地催促着其父快走。

杨全喜慌了,拦住马头可怜兮兮地说:

“大汉哥,你就再救兄弟一次吧,啊!念在当年树下结拜的情分上。”

“杨兄弟,你的儿子被抢到哪里去了?天下这么大,我去哪儿救他?遇到了,肯定得救,都是炎黄子孙嘛。若念当年树下结拜的情分,你就该带头组织民团,跟来犯之敌斗,决不做光叫别人保护的可怜虫!你忘了当年树下结盟时,卢大哥是咋领诵誓词的?‘危难时,兄弟们要挺身而出,齐心协力,患难与共,保家卫国,做顶天立地的大丈夫!做炎黄先帝的好子孙!’而今为了保家卫国,卢大哥和好几个兄弟已捐躯殉国了。”

“被阿古柏弄到哪里去了,我也说不上来。大汉哥,兄弟已五十挂零,苦得(干活累的)背驼腰弯,不成松样子。又没个啥功夫,咋个齐心,咋个协力?不是去送死吗?你就饶了兄弟吧。”

延子达一听又火了,冲杨全喜毫不客气地说:“你五十又咋的?我爹都六十了,还不照样保家卫国!关键在你有没有那颗爱国之心。廉颇、黄忠还都不服老哩!”

“就是,国难家难当头,有力出力,有钱出钱,没钱的出粮,都得参与嘛。要紧的是有那份心才是。光叫别人救你,你咋不救别人?都等别人来救,这个‘别人’在哪儿?光凭有功夫的人,那能有多少?真是的!”延子全补充性地嗔斥了几句。

延孝先见说服无效,便对儿郎们说:

“把口粮一人匀出一些,好叫他们去糊口。”

“爹,那咱们行军打仗吃啥?救济他!”延子德好不情愿地质疑。

“咱再有两天就到了,省着点。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嘛,不是常听你妈这么念叨么,咋就一时忘了?”

众儿郎偷偷嗤咪地笑了。延子德情不自禁地说:“爹就爱听咱妈的。”

杨全喜见孝先父子匀出一袋子炒熟的面食,自然得有一番感激。可转念又对孝先说:

“大汉哥,你干脆好事做到底,送佛送到西天。你看这里没喝的水,每天两趟,把兄弟背的,把马借给一匹咋样?”

“啥?!咱是骑兵,征战凭的就是马,能借给你驮水?你也太得寸进尺了吧!你是想老虎借猪!见不得人给你个好心好脸。”子达愤愤地予以斥责。

众儿郎愤然而起地谴责道:“咋张得开口?真是的!”

“马呢,没多余的,你还是背吧。唉,杨兄弟,你就大胆出山去,那帮强盗早跑了。你尽躲在这儿,不是长久之计。财物、牲畜抢走了,铁锨铁叉肯定还在。庄户人家都有墙圈子,把一家的墙垒高点,强盗来了,大伙集中在一家,手持家伙,共同御敌,也可应对一时。至于小股强盗,更不必害怕,要跟他斗啊!敌人一来,你就撒腿跑,那不便宜了他?”孝先耐心叮咛毕了,拱手一礼,准备起程。

那杨全喜见索马不成,连拱手一礼也懒得回,竟背过身去,不理不睬。引得众小将叽叽喳喳,愤愤不平。

延孝先也不去计较那鸡毛蒜皮之事,打马出山,很快投入到一马平川郁郁葱葱的阿魏滩。途经宁州户时,孝先有意拐了进去。小庄小院好几座,有的被烧了,有的尚完好无损,只是不见有人走动。

来到一所大庄园处,低矮的土打墙围了好大一片瓜菜地。墙外零星有几株大榆树和沙枣树。哪里还有强盗踪影?走进大庄园,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迎了上来。

延孝先怀着几分崇敬之心,下马问:

“老人家,别人都逃了,你咋……”

“咳!咱这把年纪,熟透的老(落)秧瓜蛋子,怕啥?被杀了,算命尽;杀不了,算命大。往哪里跑?跑出去吃啥喝啥?宁可死在家里,也不饿死在荒郊野外。这不,地窖里的粮食启出来,有吃的;园里的菜,现成的;渠里的山水,净汪汪的,一年四季的长流水,多自在。强盗惊跑的山羊、草鸡还回来了十几只哩。唉,就我那侄儿胆子小,贪生怕死,非要跑。现今不知跑哪去了?阿古柏强盗一阵风,刮过去好几天啦,还不见他的踪影。要能把他找回来,那就太好啦!”

“老人家,您侄儿贵姓?我可是遇到了一伙躲难人,在咸水河子。”

“呃,知道了,他准是在那伙人群里。他姓杨,叫杨全喜。我侄儿可能苦(干)啦!道光二十年(1840年)从老家来投奔我,穷得叮当响,连上路的盘缠都凑不齐。也该他发财,爬上一棵树掏鸟蛋,却掏了一砂罐子金银珠宝首饰和几十两散碎银子。这一下蹬上了劲儿,加上他能苦能省,才三十多年,一代人光阴,你看,置下这一大院落财产。可惜啊!妥明、阿古柏连连子闹反,车轮子一样,割韭菜一般,糟践得过不上太平日月。要不然,他不光是宁州户的首富,恐怕景化城里也是个大财东哩!”

孝先好奇地问:“那您老跟他一起过?”

“可不。老汉只养了几个丫头,都出嫁啦!无依无靠。他呢,又舍不得钱财娶媳妇。老汉看他能苦会过日子,靠得住,就把挑担(连襟)的没娘娃丫头要过来,后来给他做了媳妇。噢哟!一绕眼都二十五年啦!今年是同治十一年了么。唉!牲畜抢了就不说了,不要抢人仙!大孙子和媳妇都给抢走了。该杀该剐的阿古柏!”

延孝先听了老爷子的诉苦,滋生了对杨全喜深深的同情,安慰老人说:

“延某若能遇上您的大孙子他们,一定把他们给救出来。我叫人去告知你侄儿,明日就回来啦。放心吧。”

老爷子泪花花地说:

“谢谢,老汉遇上大善人啦!谢谢,老汉就盼那一天啊!”

二智歼沙俄军

徐学功跟延孝先分手后,经呼图壁南山、绥来南山,沿玛纳斯河出山,本欲驻扎玛纳斯河西岸,凭借玛纳斯河的地理优势,阻击沙俄侵略军东进。但因旷日持久的战乱,河西岸百姓大都逃离,军需给养无法筹措,只得分兵屯驻河西乡和乌兰乌苏、沙湾几处。说是坏事,也是好事,如此一来,东自马桥、沙山子,西至河西乡、沙湾、乌兰乌苏形成一条自发的抗击沙俄侵略的防线。

由此,徐学功和刘新民、李新民因战事和防务频繁往来,几个月过去,成了莫逆之交。

七月的一天,突然自东传来警报,说阿古柏派其长子第四次驰援乌鲁木齐,用重炮击败乌鲁木齐回民义军,达坂城再陷敌手。学功欲杀回乌桓,但一想义军新败,大势已去,返回也已于事无补。便叫学义带一支人马回防乌鲁木齐南山,看家护院要紧。但西线防御沙俄入侵之要务也不可因此而放松。

徐学义带人前脚刚走,已升标统的百喜匆匆赶来,宣读了改编命令。徐学功做了协统,所部命为振武中营,辖左营赵兴体部和右营沈廷秀部,受统领张玉春节制。被收编的还有孔才、张明等。据百喜说:“景(廉)大人本拟邀诸位头领云集古城(奇台),一次性收编。鉴于战事纷纭,朝夕多变,故委在下分赴各地收编。”

徐学功受编后,似喜似忧。诸多分散零乱、互不统属的民团被收编,它将一改过去各自为政、各行其事的涣散局面,形成一支令出即行令禁即止强壮有力的军事整体,对抗击外侮入侵、弥补清军有名无实形同虚设的不足,确属好事。但是,高四爷他们所担心的事便会随之接踵而来。一旦接受了改编,服从军令是一切从军者的天职。凭借上级的权威狐假虎威、胡作非为就在所难免,势必叫自发结团保家卫民的壮士心寒。与其那样被人利用、任人宰割,不如将其解散。可解散了他们,又何以抗击外寇?又何以让他们避免遭蹂躏的涂炭之苦?

百喜揣摸到了徐学功的心事,坦率地说:

“徐统领,今后就这般称呼了。你放心,战争年代,一切为战,上下阿谀倾轧之事,不会有太多发生。至于战后,那就难说了。到时节再看,大不了解甲归田。现今还是高兴起来,共赴国难。景廉都统蛮赏识你用兵西线的举措。既然堵不住虎,也不能把狼再放进来。据悉,朝廷不久会用兵西域的。现时左帅宗棠任陕甘总督,正为大军出关扫清路障哩!高兴起来吧。”

“哎,百喜大人,延孝先父子骁勇善战,为何不予收编?”

“他父子剔光头,不留辫,意味着啥?念他善战爱国,不治其大不敬之罪,已是极度的宽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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