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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千里省亲(16)

“好,不赌就不赌,赌也保定是我娃输,老娘就不难为女儿了。可要记住,走的时节,可莫鞋底子甩到半梁花,把老娘多看上几眼。唉,说笑归说笑,热闹归热闹,咱不可把大事给耽搁了。媳妇呀,你姐打老远来一趟,不可空手回去,总得给几个大点的娃说上了媳妇。这样,既看了我,又成了亲,好事成双,喜上加喜,你我娘家人也光彩,里子有了,面子也有了。老娘瞎瞎出出的,不好走动,你就把保媒提亲的大事给担戴起来。好在娘家也近,串一串、看一看,托亲靠友,把外甥们的婚姻大事给办妥了,好叫你姐早些回家,免得想汉子睡不着,心里暗暗埋怨老娘和你们不成人之美。”

双杏羞涩地低下了头。

“婆婆说得极是。只是我一出门,这一日三餐就顾不上了,落个怠慢失礼。”荷花为难地回道。

“你只管去吧,他舅母,自家人,我就做了,说啥失礼不失礼的,在家二十几口人的饭还不照样做,没麻达。”双杏快活地道。

“那提亲总得有个交代吧,啥样的合适?阿姐你交个底。”

“他舅母,年龄嘛,十四五、十五六、十七八都行,老三老四都十九了;穷人家的娃娃能吃苦,彩礼也少,说得起;没缠脚的最好,脚大好走路,几千里哩;气色要旺,一看就知道没啥病疾,就这些。至于彩礼,回来再商量。”双杏交代得头头是道。

“那我就走了,做饭的事就托付给你了,阿姐辛苦了。”

“说啥辛苦,还不为了自个儿嘛。他舅母,你放心去。”

荷花抱了吃奶的孩子,挎了包袱,告别婆婆回娘家去了。

十五、舅母做媒忙

荷花走亲访友去做媒。

双杏承担了全部家务,捋起袖子,亲自下厨和面,准备吃顿素拉条子。一切准备就绪,只等兄弟和几个儿子收工回来,就拉把子面。不料拉面时,才发现面和得太软,急忙添上干面再和。暗暗自语:幸亏弟媳不在场,否则怪丢人的,一个大婆姨家的,几十年咋过来的嘛,还自说带了两个徒弟哩,嗨,都是自打花儿、佳纳会做饭以后,自己就不再下厨的缘故,手生了,水多盐轻了。这顿午饭,面虽拉的不咋样,但因菜肴丰富,加之一个多月不吃拉条子了,把五个儿子吃得稀里哗啦,每人两大盘,香得直咂舌。

双杏最后一个吃饭,十年来还是头一次。奶罢冬梅,便洗锅抹碗,喂猪喂鸡,还要抱柴打水。还是老大有眼色,见舅母不在,母亲忙这忙那,找到水井,把大缸给挑得满满的。

双杏见老大挑水,便到后院的菜地拔白菜、割韭菜,把晚饭的菜捡好、洗好,并查看了蒸馍的数量,盘算着明早就得发面,下午好蒸馍馍。好久不蒸馍了,可别蒸僵了,更不可蒸酸了。这一天,可把双杏忙活得股不沾席,哪有工夫陪母亲说话儿。

晚饭后,一切家务事忙毕了,双杏才抱了冬梅陪老母坐着说话。

“妈,延家小爷咋个样?我想带娃们去拜访他老人家。”

“你拜不成了。二十年前,也就是你跟孝先走后不久,就举家迁回河南卢氏县了,他女婿来搬走的。连祖宗牌位都请走了。”

双杏听了,空落落的只好作罢。

老母怀里抱着贵志的二女儿,说:

“杏儿哎,话头话尾听你说,他姐夫——你男人到啥子山淘过金,想必很不容易;若容易,人不都去淘金了!金子也就不那么主贵了。饭后没事,说给你娘听听,行不?”

“妈,远的不说,就六年前到塔尔巴哈台哈图山淘金,便一言难尽。一去六个半月的天气,人不见,信不传,家里撂下一大堆娃娃和我,把人熬煎的白天吃不下饭,夜里睡不好觉,我还怨他狠心哩!”

双杏说至此处,被老母忍俊不禁哧的一声笑给止住了。

“妈呀,人家不说嘛,您缠叨的叫人家说哩;人说出来吧,您老又笑话女儿,我不说了。”

老母摆手说:

“别多心啊,杏儿,不是娘笑话你,是娘嗓红眼儿粘了个辣籽籽,从鼻子眼里冲出来了。快说,娘听着哩。”

“把人想死盼活的,第二年春天,他才迟迟回来。一见他,我还不住口地怨他把老婆娃娃给忘到脑勺背后了。”双杏说至此,老母用右手捂住了嘴和鼻子,算是没笑出声儿来。双杏继续说:“可一听他说,那塔山淘金,危险多多,故事也多,抽不出身,捎不回信,才觉得冤屈了他。”

老母忍不住插话:

“咋的,心疼了?那就得认个错儿,陪个不是。往下说。”

“细说起来,至少也得半个月。”

“那就说它半个月。杏儿,反正我把底牌亮给你,不说完休想走!快说快走。”老母说罢,伸过手去,在双杏头上拍了一下,以示警告。

“娘,别打岔儿,叫我姐细细道来。外甥们若听过了,便早些休息,别累着了。”贵志说罢,老大几个便回屋睡觉去了。

双杏从孝先九九重阳后离妻别子讲起,到一斗金霸结束,收场。

老母听了感叹不已:

“唉,咋啥地方啥行业都有恶霸当道!”

贵志摇头说:

“怪不得常听人讲,谁家的汉子淘金给人打死了;谁家的儿子淘金死在半路上。这正是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这淘金也是裤腰上拴脑袋,悬(险)哩!”

“悬的还在后头哩!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双杏首次套用了说书人的收场语。

“嘿!姐,想必是姐夫教的吧?还像个说书人的道道。”

“看你把姐小看的,啥都要你姐夫教,就不信人家无师自通嘛。”

“好咧,别在真人面前说胡话了。”老母说着把孩子交给贵志,由双杏扶着回里屋去,边走边说:

“连和面都让汉子手把手重教,还给你兄弟卖嘴哩。汉子几个月没回来,想的死去活来,对不对?汉子回来了,闹窝母鸡似的,还怨天怨地的,对不对?咋个陪的不是?说给娘听听。除了吃奶娃,再没旁人。”

双杏边上炕睡觉,边说:

“妈呀,看您说得难听的,闹窝母鸡似的,你又没看着,把人说成了疯子。怨他不就是想他,想他不就是──不就是──”

“不就是个啥嘛,我没看着,也想到了,我娃不疯才怪哩!说呀,咋个赔不是?”老母兴致勃发地追问。

“不就是个夫妻恩爱嘛,老夫老妻的,一群儿女,还赔个啥不是,看把他抬的高贵的。”双杏娇娇地回道。

“我娃赔的少了都不算,还少不了个蜜嘴儿。”老母说罢抿嘴笑了。

“妈呀,您羞死人了!”双杏蹬着炕毡撒娇撂嗲地道。顿了下,才说:

“不跟您说了,尽笑话人,还是妈哩,按住葫芦抠籽籽哩,快睡觉。”

老母故意摇了摇双杏的头,说:

“你能睡得着?我不信。不说汉子都想汉子,今夜一说,那还得了!睡不着就陪老娘说话儿,我是人老瞌睡少。”

双杏把被子往头上一蒙。老母一下子给扒开,说:“别蒙出汗来,不说拉倒。睡觉!”

从此,每夜都由双杏讲孝先塔山淘金的故事,听的老母和贵志欲罢不能,直到双杏说收场话“欲知后事如何……”才尽兴回屋休息。

眨眼十天过去了。老大几个帮舅舅贵志不仅收了麦、入了仓,连二茬子庄稼都已种了下去。尚不见荷花走亲说媒的消息传来。双杏嘴上不说,心里由不得发急,一是时间不敢耽误,二是动乱年代,路道不太平,一个弱女子背个娃娃出门,总叫人放心不下。这天中午双杏人在和面,心里乱糟糟的,动不动愣在灶前出神。

日薄西山时分,荷花满脸汗珠,背着吃奶的女儿回来了。双杏正在洗菜,闻风急忙赶到堂屋,荷花正给老母问安。老母接过小孙女,荷花搂着二女儿正亲热哩。

风尘仆仆的荷花晒得黝黑,见双杏进来,笑呵呵地说:“阿姐,成了一半!”

双杏感激地瞅着荷花的脸,说:

“他舅母,看把你劳累的,一天价在外面跑,比下地干活还苦,看把脸晒的。”

“她姑妈说哪里的话,为实亲办事,啥叫苦不苦的,又不是黄花闺女,晒焦了怕没人要哩。”

“快说说,媒保的咋个样?把我娃急的。”老母瞟了一眼双杏,催促媳妇道。

双杏转身倒了一碗茶,说:

“不急,晚饭就好了,先喝口茶,清清火。”

荷花咕嘟咕嘟一气喝干了茶,取下绿头巾,揩干了汗,才平心静气地叙说起来:

“当日回到娘家,跟老娘照了个面,就走亲串友,托人打听,把个化羊村、化羊坡一带访了个干净,不是脚小,就是人丑,只有一家姓葛的,姑娘长得水灵,脚也大,彩礼的价码也不高,可一听说要带到西域,那姑娘死活不肯。叫兄弟把我送过黄柏河,转到李家寨,找到小时节玩大的跟兄,遍访庄户,有一家女子年方十六,人样也看得过眼,我多了个心,问:‘身子啥时节见的红?’那老婆子倒也实诚,说:‘还没来哩。’我怕是个实实,便就拉倒。过了马安桥、凉水塘,访遍黄柏东沟,没见一个合适的。”

双杏听了神情黯淡,老母也无兴致。

“直到访遍曹家岭,才有一家可心的。”荷花接着说,“那家姓曹的,男人死得早,只有一个女儿,生活艰难,没法子,招了个上门汉,才生了两个娃子。那女儿桂花看看长大,出落得越来越花哨。那上门汉后达起了歹心,时常打女儿的鬼主意,气得母女俩没手逗。日子过得提心吊胆,防贼似的,没一日太平。我去的时节,那上门汉不在,一说阿姐你的家底和人品,母女俩都乐意,只怕嫌她家女儿脚大。我心想巴不得哩,说声‘不打紧’,便说妥了。只是有一样,人家要见女婿,怕咱把人家女儿哄了。见了人,过了礼,就可领人,一切简便,毫不讲究。”

双杏听了眉宇舒展。老母则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说:“这还差不多,只说成了一个?”

“还有哩,我又串到二道河,托舅母访了一圈,没结果。过了太平河,访遍家富堂、焦家沟、三桥峪,拐到老碗沟,有一家姓梅的,老婆死得早,女儿缠脚不严谨,虽说长得标致,上门的媒人不少,可男方一听是大脚,便吹了,直耽搁到十七岁,还没个适合的主儿家。哥嫂待小姑又不好,成天价坐在织机房,一家人常常怄气,气得老汉直甩头。我去一说,老汉就同意了,说:‘我能活几天!只要家底好,公婆好,我娃不受气,有好日子过,远也没啥。’我到织布房看了一眼,那梅家女儿梅娘好相貌,高条个儿,一副细眉俊眼,不笑都是个笑相。彩礼好商量,只是一条,也要见见女婿的样儿,不能口袋里卖毛,坑了人家女儿。阿姐,这姑娘年岁大了些,配给老几合适?”

双杏眉开眼笑,说:

“自然是老三,轮也轮到他了。”

“阿姐,咋个相亲?”荷花疑虑地询问。

“相亲好办,你带老四去,顺便把曹家的也相了。”双杏见荷花有难色,又说:

“没麻达。老四和老三双胞胎,长相一模一样,个头高矮也一样。”

“哎哟,阿姐你真会生!论长相有长相,论个头有个头,把人都眼馋死了。那明日就相亲去,相好了,再到北边串干去。”荷花放心地道。

“看你夸的,莫急,他舅母,前几日不就说好了么,你放心。明日把我的骟驴骑上,把你累垮了,贵志兄弟要怨姐姐不疼心妹子了。”

“你问他,会不会疼心个人,只知道跑生意挣钱。哪像姐夫,把阿姐疼得爱不够想不够,身在曹营心在汉,姐姐恐怕也是身在娘家,心在姐夫身上。”荷花戏谑道。

“快别说了!媳妇,你姐是马尾子串豆腐——一见了老娘就提不起来了。你再说下去,又偷偷淌相思泪去哩!”老母神秘兮兮地给媳妇提了个醒。

“妈——您老人家呀,没说的,我做饭去哩。”双杏不好意思地朝厨房去了。

第二天早饭后,双杏看着老四穿戴一新,叫牵过东行千里的骟驴,扶荷花上了驴,由老四牵着出门而去。

过了一天,老四牵着驴满意而归,同来的还有荷花的小弟鹿娃。

荷花对老母和双杏说:

“顺当得很。我这四外甥到了曹家照门一站,兴得母女俩只是个咧嘴笑,亲家母一口应承了亲事,并说:‘远路上的亲,也来不及做陪房,彩礼么,就五十两吧,意思一下行了,省下的给我女儿桂花多添两套衣妆。’我就满口应承了。姐,多不多?”

双杏忙说:

“不多不多,养一个女儿不容易,都是做妈的,谁不知道生儿育女的难心。我只觉得少了些,对不住人家,心里不安生。”

“管他哩,又不是她孤老婆子一人,谁孝敬那上门汉后老子!再说到了梅家,父女俩见了四外甥,二话没说,就成了。那男亲家咧嘴笑着说:‘彩礼嘛,图个吉利,少要点,六十两就行了。她娘去世早,也没给她备下嫁妆,我老汉家也整不来。到时节,给梅娘多缝几件衣裳就行了。’”荷花学着那老汉的腔调叙说着。

“哟,咋都要的这么少,我琢磨着,怎么也下不了一百两。”

“看我娃实诚的,你多做几件衣妆,不就对了人家的心思么。”

老母伸过手来,在双杏头上拍了一下道。

“我话还没说完哩,那梅亲家的话给儿媳妇听见了。梅娘的哥哥闯进来,气呼呼地说:

“‘达,你也太不懂行情了,梅娘从巴掌大抓到十七岁,也不是一早一晚放在窗台上晾大的。六十两算个啥,一个大活人,就值一匹骡子的价呀,不行!等于送人么,哪里是嫁人!少说也得一百两!’这下子可把男亲家晾在干滩上,失了面子。半会儿,老汉胀紫了脸说:‘是你做主还是我做主?梅娘是你生的还是老子生的?’说罢瞅着我说:‘好亲戚,你看我也作难,梅娘这一嫁,走得远,也就孝敬不了我,往后还得靠儿过日子,你就加上些,填了他的嘴吧!’我看绷紧了要坏事,一个好茬儿,不要逛掉了。姐,就替你做了个主,我说:‘那就也图个吉利吧,八十两,可不能再加!’男亲家听了,一锤子定音:‘行,不打麻缠。’他儿子这才不吭气儿走了。只等彩礼送上门,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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