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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千里省亲(13)

“妈,我兄弟呢?”

“噢,只顾高兴说嘴,倒把他出门的事给忘说了。做生意去了,明后天便回来了。杏儿呀,娘想了你二十三年,你总该把二十三年的事儿说给娘听听。以后你走了,娘想你时,就把你说过的话儿过上一遍,也算见到了你,听到了你的声气儿,对吧?”

“二十多年的事儿可就多了,一言难尽,从哪儿说起呢?”

“你就从头说起,娘有的是工夫听你说,赶走的时节得给老娘说完。要不,老娘不叫你走,看你想不想汉子?”老母抚摸着双杏的脸颊道。

“妈,看您说的,想他做啥?老夫老妻的。”双杏娇娇地偎依在老母的怀里。

“看你娃嘴硬还是光阴硬。过些日子,你就觉来了。说吧,从出后门说起。”

“妈,女儿临走许的愿:‘二十年后,我会看您的。’今日兑现了吧?”

“嗯嗯,娘养的女儿错不了,不是那种嫁了汉子忘了娘、没心肝的女儿。往下说。”

“到了岔路口,小爷叮嘱一番:‘美满白头,儿孙满堂,家道兴旺’的话,又指点了路径,就分手了。女儿缠着脚,五哥他步子多大,老是跟不上。沿着沣河朝北,在户县跟长安县交界的夹空里急走,高一脚,低一脚,走得脚痛腿又困。一路上沟沟坎坎的,女儿哪能跳过去?开头,五哥把手伸过来,拉我过去。我落地站不稳,他用手一拦,女儿自然跌在他怀中。我一站稳,就攉拉着膀子挣出去。”

老母听了偷偷地嘿嘿发笑。

“妈您笑话人家,我不说了。”

“说吧,娘是笑自个儿,那后来呢?”老母哄小孩似的解释道。

“后来,五哥嫌麻烦,遇上沟呀坎呀,连个招呼也不打,猛地伸手过来,老鹰叼小鸡似的,把我挟在胳肢窝就跳了过去。遇上河水,他把鞋袜一脱,背了女儿在冰碴子水里就走,叫我抱住他的脖子,女儿不好意思抱。结果石子扎了他的脚,腿一闪,险些把女儿蹿下去。这才吓得抱住了他的脖子。”

老母又发出嗤嗤的笑声。

双杏顿了下,继续说:

“要说那苍龙河,河宽水深。过了河,上岸一看,女儿身上滴水不沾;可他,下身全湿透了,叫人看了……”

“咋的,我娃心疼了?多好的汉子!还不知道珍惜。”

“看妈说的,咋个珍惜?路途上,烤没烤的,换又没换的,一直熬到客栈。五哥又是端洗脸水,又是端烫脚水。”

“哎哟,造孽呀!咋个倒过来了!好过头了。你就对他好啦?”

“那还不算,还给我端羊肉泡馍。问他,说他吃过了。我看他太累了,叫他睡床,我打地铺睡了。”

“哎哎哎,哪有那样新婚的两口子?娘可没教你那样对待汉子的啊!”

“五哥脸色好难看,没说一句话,只是烤棉裤。等我一觉醒来,我竟睡在他身旁,不是地上,而是床上,吓我一大跳。”

“傻女儿,睡在自个男人身旁,稳妥可靠,有啥好吓的嘛?还一大跳哩,都是因为没闹房,脸皮没闯破。后来咋的了?”

“女儿像猫似的,悄悄翻过他的身,爬下床去,又睡在地铺上。”

老母摁了女儿脑勺一指头,说:

“看你倔不倔,看你躲了初一,还能躲过十五?后来呢?饥食的大男人能放过你?”

“后来他醒了,看样子好难过,把女儿数落了一顿,说啥‘堂也拜了,名正言顺的夫妻,还扭扭捏捏的,好像叼来抢来的,不睡在一起,你能说得清!谁能证明你还是一清二白的?证明了又能咋样?’还说,‘入了洞房的女人,有几个不是男人强行睡觉的?就是膀大腰圆的大姑娘也奈何不了我,莫说你。你总不能当着众人说,你不是我老婆吧?’说得女儿一声没吭。”

“你有啥好吭的?人家说得句句在理,千里做官,为了吃穿;千里娶妻,图个啥?人家不图个同床共枕,银子多得烧火着了?好男人呀!不打不骂就是你的福气了。那后来呢?”

“数落归数落,他还是照旧端洗脸水。说也奇怪,早起梳头,开始咋就扎成辫子了,后来不知咋的,自个儿又把辫子散开,盘上了发髻。”

“情愿做人家媳妇啦?”

“哪里?说不清楚。他又端来热气直冒的豆腐汤和热蒸馍。问他,他又说吃过了。直到这次回来,从那店主女人嘴里才知道,当年五哥每次都是啃干馍。”

“看你亏不亏人家,那样好的男人哪里找去?不知珍惜。凡事两好搁一好,男人有爱心,女人有疼心,那才心贴心,是恩爱的一对,看你那倔样儿。”

“不知咋搞的?女儿明知是他的人,就是不愿叫他挖抓。渡渭河,坐羊皮筏子,女儿站不稳,五哥伸手护我,我拨拉着不让护,惹得旁人发笑。后来到河心,水深浪大,前仰后合,五哥双手伸开,前后护我,被他稳稳地拦在怀里。奇怪,这回我倒没挣扎。逗得撑筏子的、坐筏子的不住地疯笑。”

“看样子,我娃服贴了,是不?”

“哪里的话。五哥买了一头毛驴让我骑,他牵着,这下可好,脚不痛,走得快,还省劲,也不掉队了。可惜好景不长,过乌鞘岭时,冒出来几十号劫路贼,打杀叼抢。一群人没几个会功夫,多亏五哥功夫好,怕我叫贼人抢去,拉住女儿的手,东拼西斗,南打北救,打垮了贼人,救了众人,可就把驴丢了。经此一劫,女儿看透了。”

“看透了啥?”

“五哥心肠好,功夫又好,是顶天立地的男子汉,是位英雄。那天夜里,虽是荒山秃岭,冰冷冰冷的,女儿还是依了他,怀上了老大。”双杏甜蜜地追忆着,不无羞涩缓缓轻轻地道。

“哎哟,老娘腊月初,死丫头正月半,赶前撵后地跟老娘较劲儿哩,真是枣儿不害羞,当年结枝头。那生在十月了对不对?”

双杏羞怯怯像个小媳妇似的回话:

“对,中旬天气,正下头场大雪哩。”

“女人难的就是头一关,过了头一关,就顺了。对吧?”

“妈说得是。生了老大就收拾不住了。说是回口内,就给怀上了;娃娃刚不吃奶了,又给怀上了。我真担心您老人家那么苦,在不在人世了哩,实在等不得了。所以,顾不得娃娃吃奶,就连滚带爬,赶回来了。到了家门口,变化太大,连门都不敢敲,敲了又不敢进,进了又怕是别人。惶惑了好久。”

母女俩有问有答,一直畅叙到深夜。

第二天早饭后,老母和双杏又聊上了。

老母关切地问:

“杏儿,你那毛驴丢了,咋个走呀?几千里地哩!”

“只有步行走,还哪有钱买毛驴?脚痛跟不上趟,五哥硬是把裹脚布给拆掉了,凭着这双大脚,这回又走了一千多里。”

“杏儿啊,孝先女婿对你好,不打架,吵架总有的吧?”

“莫说吵架,二十多年,连脸都没红过,还没听他对女儿高声大气地说过话哩!”

“哎哟!我娃真有福气,前世修来的。女婿就那么疼你!舌头和牙同在一张嘴里,好得密不可分,有时还难免碰在一起哩!”

“自从女儿怀了老大,迁了新家,五哥一人开荒种地,照管牲口,还要打井盖房子,一个人跳上跳下,忙得不可开交,女儿又帮不上忙,他硬是赶我坐月子从窝棚搬进了新房。打野猪、打狍鹿,把我母子俩喂养的白白胖胖的。娃娃长、我也在长。农闲时节,他从不闲着,熟皮子、做皮鞋,给娃娃们缝皮褂子。夜里女儿做针线活,他就陪着掏木碗,那木碗轻巧好用。他还掏出大木盆,给娃娃洗澡用。有一次,女儿有身孕,手一滑,把大木盆摔碎了,又可惜又心疼,掏一个大木盆多不容易呀!女儿自悔自气哭鼻子,也担心他回来责怪。谁知?五哥回来不但不动气,反而和和气气地问我伤着了没有,动胎气没有?宽慰女儿说是盆不结实。这样还能红起脸、吵起架吗?”

“噢哟,好男人!要是顶上你达,还不打死一遍才怪哩!”

“五哥可能干哩!他干啥都叫人羡慕,叫人看了顺眼。从不小瞧他婆姨没本事。女儿从小跟妈学做饭,虽说样样都会,但跟西域人的做法没法比。五哥蒸的馍头有海碗大,又暄又好吃。他拉的把子面又细又长,又快又好,一把子够几个人吃。下雨天,不下地,他就亲手做,给我教。女儿学会了,又教给儿媳妇。”

“哟,他这个男人太日能了!做皮鞋、缝皮衣、做饭样样通,把女人的事都做了,那你就只剩生娃的本事了。”

“可不,五哥说他养得起,三十不嫌多,二十不嫌少。西域那里,一个女人最多有生二十五个的,广东地的一个女人生了十八个。”

“那你已经生了十八个,离二十五也不远咧。听说你还习武哩。”

“五哥从军十四年,拜师十二位,学得一身好功夫,自然要传给他的儿子。从五岁起,娃娃们就闻鸡起舞。五哥啥都好,就是有一样,心慈手软。当年打强盗就那样,只打伤打跑,不取性命,留下祸根。这次回来,路经乌鞘岭,逼得五个儿子又一场恶战。他教武艺舍不得整治,娃娃贪睡贪玩,他狠不下心来管教。没办法,我只好提上鞭子,跟上督查,日久天长,也就学了几招几式。为了回家,自卫防身,这些年让他教了些绝招。老七还不服气哩,怪他爹偏心。若不是那些绝招,女儿早在路上把命送了。”

“怪不得我娃口口声声叫五哥,亲得不得了。姑爷就是好,就是日能!”

“五哥日能的地方多着哩!他会打铁、会做木活。老大老二结婚时,做箱子、置柜子、八仙桌做了一院子。自个熬油漆。凡是他见过的,就能做得上。女儿能不服他、能不爱他、能不敬他吗?还哪有心思跟他红脸顶嘴?他还很会淘金子。”

“噢哟,顶好顶好的汉子,把我娃爱的服贴的没办法,乐得给他生一大群娃。只是儿多母苦呀!”

“苦是少不了,但也苦不了个啥。七年后就轻省多了。”

“为啥?”

“五哥为康大叔找儿子回来的路上,拾了一个蒙古娃。那女娃子出天花,昏死过去,就给她爹妈扔了。从此有了哄娃的花儿,渐渐学会了锅灶上的事,到了十二三,就顶大事了。那年五哥从塔山淘金回来,又救了个哈萨克姑娘,叫佳纳,能干得很,不久学会了做饭,锅头跟我就沾不上边儿了,还帮我哄娃。后来佳纳配了老大,花儿配了老二,两个媳妇把家务活儿几乎全包了。庄稼活儿有五哥带几个大的儿子干,顺顺当当,年年丰收,吃穿用的不缺不愁,也苦不了个啥!”

“我娃好造化,把娘都眼红死了。这回再娶上几房儿媳妇,你那婆婆当的就更脆活更风光了!”老母抚摸着女儿,兴致极高地道。

午饭后,双杏和老母接着聊,天南海北,把老母舒心得眼角含春,嘴边带笑,精神非常之好。

双杏猛然想起大槐树下萦绕耳畔的从前事,好奇地问:“妈,自打那次玩耍失恼后,二十多年,没见跟弟、菊花、枣花,她们嫁人了吧,过得咋样?”

“看你说的,哪有不嫁人的姑娘?咋的,还记恨那些笑话我娃早嫁汉子的姐妹?”

“不是记恨,我随便问问。当年听她们的那口气,这辈子是断然不嫁人的。”

“看把她们能行的,只是早一天晚一天的事。你走后,不到两年,全嫁走了。

“和你同岁的枣花,第二年嫁到周至去了,给一姓申的做了填房,和前房的大女儿一般大。也算她命好,十六岁就给申财东生了个大头儿子,那半壳子(四五十岁)男人从此把枣花疼得不得了,因为前房一连生了五个嫁人的娃。先前年回娘家,我还见来,人也福态了,有了三男二女。只是男人下世了。”

“那菊花命运不济,第二年嫁到长安去,一户姓朱的人家,家境也还富裕,只是婆婆太严厉,凡事不周不到处,轻则骂,重则打;婆婆打了还嫌不够,挑唆男人再打。怀不着个娃,直到三十三那岁数,看着没指望了,抱了个娃,去年自己生了个儿娃子,才算风风光光地回了一趟娘家,鬓间都花了,唉!也不容易。”

“那高家的跟弟呢?”双杏关切地问。

“你问跟弟呀,唉哟,提不成!她算是最后一个嫁人,十八岁的大姑娘了。嫁的不算远,兴平,隔岸就望见了。那姓范的人家也是个小财东,独子。婆婆管教严,小姑欺辱多,家务活全是她一人承当,累死累活,没个闲的时节。可惜肚子不争气,生不出一男半女。后来,公婆给她男人娶了二房女人。那女人仗着年轻貌美,根本不把她当人,就是老妈子一个。那二房生了个儿娃子,被公婆、男人捧到了天上,把她跟弟娃踩在脚下。俗话说: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那一年,跟弟男人外出做生意,再没回来,听说被强盗害了。那大肚子二房媳妇生娃,难产,也死了。如今家道中落,日月艰难。跟弟要抓养二房生的娃,还要伺候白发公婆,苦得很。嫁出去二十有一年,只回过一次娘家。而今,她娘家也只剩她达守着个独生子过日子。”

双杏听了三姐妹的遭遇,禁不住长吁短叹,倍感儿时天真烂漫的日子多么珍贵,多么灿烂。看来此次回家,见她们中间的任何一个都很难,除非是天赐良机,她们也回娘家来。

老母对着双杏的耳根子说:

“杏儿啊,千里姻缘一线牵,我信。比起来,你是嫁远了点,可你活得最开心,姑爷不碰一指头,连个重话都不说,恩恩爱爱,如鱼得水,只要活得好,远又怕啥呢?

“如若过得不好,近在眼前又算啥呢?反倒多几分苦恼,叫老的也活不安生。杏儿啊,你在想啥呢?傻呆呆的,又想你的‘五哥’了?”

“妈,您也拿女儿取笑,我在想小弟哩。”

“白话(不实在的话)。你兄弟明天就回来了,再说你也没见过,有啥想头?准是想汉子了,对不对?”

“妈,看您,人家不嫁吧,您好说歹说逼的嫁;人嫁了吧,您又不许人家想汉子,活活折腾人嘛!”

“嘿嘿,让娘猜着了不是?你没出门时想娘,我信;一路上想,我也信;见了娘以后呢?心思就又回到汉子身上去了。娘说得对也不对?”

“妈,您咋像孙猴子钻进铁扇公主的肚子里一样,把女儿的脾胃摸得这么透,人就不敢溜个神儿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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