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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前方几公里处像一个巨大的黑洞吸附着这辆孤单的出租车,司机怎么也没有想到,他就要永远地葬身于那个恐怖的黑洞之中。他的祖籍是河南,父辈就来到博斯坦市,他上有老下有小,开出租车是他维持一家人生计的唯一办法。

越往前开司机心里越发毛,他莫名其妙地恐惧起来,于是,“吱”地一声把车停住了,对两个男人说“:你们下车吧,我不拉了——”

司机后面要说什么话,谁也不知道了,因为这时候,西尔艾力的伯莱塔手枪响了,随着“叭”地一声枪响,司机猛然间不动了。

西尔艾力那支黑洞洞的枪管冷冷地顶在司机的耳根子后面,子弹从司机的耳根子穿过他的头颅,司机的大脑神经突然中断,他就那样保持着一种驾驶的姿势,人却死了。他最后留下的声音像是被寒风吹落的树叶,一片一片的,遁入飘渺的黑暗之中。

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亚生先是吓了一跳,继而兴奋起来,他佩服地盯着西尔艾力说:“他死了,他现在是一个死人了!”

西尔艾力抽回手枪,用衣袖拭着溅到枪身上的血迹,然后抬眼冷冷地问亚生:“这支枪是真的还是假的?”

亚生真心佩服道:“是真的,不是跟我吹牛,这次打赌我认输。”

“那就好。”西尔艾力镇静地收起手枪,他很满意这个打赌结局,以后,无论亚生是不是服从他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今晚亚生亲眼看到了他冷血残忍的一面。他相信亚生那张嘴会很快把杀死司机的场景夸张之后在同伙中间传播,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亚生不服气地说:“你已经杀了一个汉人,我也要杀一个给你看看。”

西尔艾力不屑地说:“就凭你手里的匕首?先把这个死人处理掉,以后再找机会看你杀人。”

亚生的杀人欲望被西尔艾力冷冷地阻止了,他愤愤地扑到死者身上,翻着死者的衣袋,从中翻出一把零钱,装进了自己的腰包。

西尔艾力推门下车。他佯装解手,四下看看无人,然后拉开前车门,一屁股坐在死者身上,发动引掣,继续开车。

西尔艾力一口气把出租车开到更偏僻的郊外。在这个黑乎乎的夜晚,朦胧的月光将眼前发生的恐怖事件遮掩了。

“这是一个理想的去处。”西尔艾力停下车来,看了看身子底下的死尸,他冷冷地对亚生说:“把他弄下车去。”

从枪响的那一刻,亚生才真正意识到西尔艾力的厉害,他慌里慌张地把死者从座位上拖下来。西尔艾力看着他摆弄死者时,眉头一直皱着,老实说,他对这个亚生非常不满意,认为他是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家伙,只能利用他不能重用他。他暗暗骂着:“在监狱里坐了两年坐成傻子了!”

亚生弄了满身满手的血,他自己看不见,但西尔艾力却注意到了。西尔艾力冷冷地命令道:“把衣服脱掉,擦干净你的手,然后合上他的眼睛。”

亚生照办了。

死者没有闭上眼睛,这令西尔艾力很恼火。

西尔艾力冷冷地问亚生:“会开车吗?”

亚生粗声粗气地说:“坐牢以前偷开过村里的拖拉机。”

西尔艾力阴阴地说:“今天我给你练练车技。”于是,他把出租车倒退到离死者五十米远的地方,突然一加油门,让汽车从死者身上辗过去。

西尔艾力做完这一切,便把车停下来,招手说:“你来开。”

亚生顿时觉得这个游戏非常刺激,他便学着西尔艾力的样子,让出租车从死者身上辗过去。这样如此反复,汽车在死者身上辗了四五遍,直到西尔艾力喊:“行了,该走了。”亚生才觉得过够了瘾。

西尔艾力命令道:“把汽油浇到他身上!”

于是,死者和出租车在这个可怕的夜晚一同化为灰烬。

看着葬身火海的出租车司机,亚生好奇地问西尔艾力:“你看清他长什么样了吗?”

西尔艾力冷冷地回答道:“我没有兴趣看他长什么样。”

“现在怎么办?”亚生问。

西尔艾力说:“你到果园基地藏起来,最近一段时间别张扬,我去迎接一位贵客。”

他们分别脱去软靴套,然后,西尔艾力那一双瘦长的腿在黑夜中跑动起来,很快,就消失了。

亚生也消失在另一个方向。

七月初的新疆从地底深处透着一股热气,幸运的是,钟成来到乌鲁木齐的当天就遇到了少有的雨天。雨后的乌鲁木齐清爽极了。一群群鸽子在城市的上空飞来飞去,天空下悠闲的人们正自在地享受生活。

钟成到这个城市不是来享受的,与这座看上去现代、轻松的城市相比,他有着沉重的心事。早在围剿“东突厥斯坦伊斯兰组织”时,南振中就曾一脸严肃地说过:“钟成啊,敌人可是在大规模地跟我们打仗,魔高一尺,道高一丈啊!咱们的武器装备必须精良,人员素质必须高强,如果没有这两个后盾,要吃大亏的。作为保这方土地的公安局长,你必须超前思考出一个与尖端恐怖阵营对抗的行之有效的方案,那种韬略,才是大智慧的体现。”打掉卡斯木之后,南疆安静了一段时间,期间,南振中调到了公安厅当厅长,他上任后把钟成叫到办公室说的第一件事就是敦促钟成尽快组建一支在全疆综合素质最高、战斗力最强的反恐队伍,以应对南疆越来越严峻的恐怖斗争形势。

这已是第二次到厅里来寻求援助,钟成没想到南振中只当甩手掌柜,把这么大摊子事一并交给自己解决。钟成心里明白,南振中不会真不帮忙,他的工作作风是,要看到队伍真正拉起来后,在最需要的部位使劲,他不喜欢那种“等靠要拿”的干部。

这段时间,钟成一直为这件事忙活,他的反恐特别侦查支队“蓝图”南振中已经签字了,他在“蓝图”里规划:特别侦查队员既是军人又是侦查员,对国家忠诚是第一位的,同时要具有高超的侦察和作战能力。这支队伍下设六个大队,具体分工是:一大队侧重行动侦察;二大队侧重防暴业务;三大队侧重野外作战;四大队侧重技术侦查;五大队侧重情报信息;六大队侧重意识形态侦查。其中特别强调,侦查员的武器装备,全部使用新一代单兵武器系统,配备最先进的数字化通信器材。队伍来源主要分三大块:第一块是从南疆十几个县市公安局中抽调出的优秀侦查员;第二块是从武警、边防以及正规部队里挑选出的擒拿格斗枪械能手;第三块是从高等院校选拔出的能够掌握高科技技能的优秀大学生。前两部分人挑选起来比较顺利,现在人员基本到位,已经不是问题。略有难度的是,优秀大学生的指标还有空缺。钟成头疼的是:现在这个社会,人才的使用都是有条件的,南疆公安局要钱没钱,要住房没住房,而且因为地处反恐第一线,随时都有生命危险,拿什么条件来吸引那些高素质的大学生呢?有几个大学生甘愿把自己的青春无偿地奉献给南疆公安局呢?但是,光头疼是没用的,得想办法。

钟成凭着一种对公安事业的忠诚,动用了各种关系,向中国人民公安大学、中国刑警学院网罗自己所需的人才。终于,一个个想在西部大有作为的热血青年奔着南疆来了。按“蓝图”方案,这些应届大学生、研究生入警后的一年里,将要在昆仑山中的警官培训基地接受严格的实战和理论培训。

出了公安厅的大门,钟成对反恐一队队长陈大漠说:“咱们还得去趟新疆大学,再淘淘金,决不漏掉一个好苗子。对不对?”

陈大漠点头。

钟成扳着指头说:“其实,我这是在为你考虑。你看,你这反恐一队,有反爆破专家马建中,有老谋深算的网罗情报能手亚力坤,有‘坏’得出格但聪明透顶的艾力,如果,再增加一名电脑高手,你那儿就是我的一块实验田,咱们就有好戏唱了,现在是三缺一啊,没准那个‘一’,就藏在新疆大学呢!”

陈大漠点点头说:“跟我想得一样。”

于是,他俩把此行的希望寄托在新疆大学。

“大漠,你对乌鲁木齐什么感觉?”坐在后排的钟成若有所思地问道。

陈大漠生着一张蒙古族特有的宽大的圆扁脸,他的嘴角始终抿得紧紧的,肩膀很宽,仿佛是竖在钟成面前的一堵厚墙。陈大漠实在地回答:“没有感觉,就跟到咱们四楼开了一次会,没什么区别。”

钟成笑着说:“倒也是,这两天你一步没离开公安厅大楼。”

“前面就是新疆大学了。”陈大漠沉静地提示。

说话间,越野车已经穿过繁华地带,来到一处清雅之地。

越野车停在新疆大学教学楼前。钟成和陈大漠同时推开车门下来。钟成环视校园景色,目光里透着自信,他对陈大漠说:“我怎么有一种不服气的感觉?二十年前我走进这个校门时,觉得世界是属于我们的;可二十年后的今天,我再次站在这里,怎么还觉得世界是属于我们这一代人的?”

陈大漠道:“你那种感觉我从来没有过,我这人可能心老。”

钟成侧脸看看一脸沉重的陈大漠说:“你是少年老成。”

整个新疆大学里,可能要数王路最悠闲。他身高一米八七,体重九十公斤,强壮得只剩下胸大肌。他今年二十五岁,正值青春的年龄(许多人在那个年龄弄丢了自己),是新疆大学计算机系的研究生,同时是系里的学生会主席。早在夏天还未到来时,他就被前来学校招收公务员的国家信息中心率先选中,他的女朋友马天牧也被国家某部委的一家报社优先录用,只等硕士证书一到手,两人就将在同学们羡慕的目光中奔赴首都北京工作。命运的轨道笔直地、顺畅地向前方铺展开,王路没有任何烦忧的事,整个夏天都沉浸在阳光灿烂的前景里。

女朋友马天牧是新疆大学新闻系的研究生,她的成绩优秀、思维敏锐、善解人意,男生们私下将她列为“校花”。与王路相同的是,她热爱运动,曾三次在全疆大学生健美操比赛中名列第一。两人就是在运动场上各自抛出惊鸿一瞥后,一跃变成恋人。后来,又相互鼓励着考入本校研究生。研究生的三年,两人学习恋爱两不误。凭直觉,王路觉得马天牧爱自己爱得像一只迷途的羔羊。

这一年王路劲头足得不得了,仿佛没有超越不了的人和事。在钟成没有出现之前,王路对自己无所谓满意,也无所谓遗憾,因为一切都还未开始,前途宽广无边。

等待的日子里,王路常常在学校的拳击馆寻找胆怯的对手。按说,敢进拳击馆的人都不会胆怯的,但王路对打斗对手的要求很高,对方略有犹豫或迟钝都被他判断为胆怯。马天牧则常常是简易看台上最忠实的观众,她每每用欣赏的目光看着王路的一举一动,总会感叹道:王路四处挑衅的样子最有魅力!

那天中午王路大汗淋漓地从拳击馆出来向学校食堂走去时,尚不知道钟成正在前方等着他,他的人生即将被改写。

新疆大学的教务主任了解了钟成的选人意途后,慷慨地把一大堆学生档案摞在他们面前,让他们自己挑。钟成和陈大漠挨个地翻看档案,这之中,有学计算机的,有学中文的,有学化学的,还有学阿拉伯语的,都是组建反恐队伍所需要的人才。两人对其中几名学生很感兴趣,把他们的档案提了出来,钟成一边看,一边遗憾地说:“可惜不能马上见面,不知这些学生行不行,我想找一个特棒的配给你。”陈大漠说:“谁说不是呢,我也在找一个能对我心思的娃娃。”

午饭时间到了,热心的辅导员老蒋提出请他们到外面吃手抓羊肉。钟成和陈大漠的脑海仍浮现着档案背后的那一张张年轻生动的脸,钟成对辅导员建议说:“别去了,浪费时间。到食堂随便吃点算了。”

老蒋真诚地劝说:“食堂里闹哄哄的,都是学生,你那么大的局长,怎么也得到外面找个清静点的地方坐坐。”

钟成略带歉意地说:“等你到南疆时,我请你吃饭。这回,实在是没有时间,下回吧,下回。”

老蒋问:“你倒底想要什么样的学生呢?”

钟成指指自己的脑门说:“首先得脑子清楚,然后要考察他的为人处事态度。当然啦,这些印象我在学生档案里是看不出来的,所以要到学生集中的地方,比如说学生食堂去挑选。”

三人一路聊着,进了闹哄哄的学生食堂。

这时,王路也大汗淋漓地进了学生食堂,他向买饭的队伍扫了一眼,很准确地就捕捉到了正在四处寻找他的女朋友马天牧的目光,她已经排到买菜队伍的中部。王路扬起手来向她示意一下,向她走去。

马天牧排的那一队是买菜的队伍,王路排的是买饭的队伍,两人遥相呼应,分工有序。

突然,马天牧所在的队伍出现一阵混乱。王路定睛一看,原来两个男生一左一右加塞到队伍里。另一个男生趁机另起一队,手里敲着饭盆,高声喊叫:“大家都听着,以我为准,都站好了,谁不排队,就把谁揪出来。”

这些小把戏当然都被钟成识破了,他会心一笑,心想,这都是二十年前的自己玩剩下的,现在仍然被后来者津津乐道地延续着。

这些小把戏当然也没有逃过王路的眼睛,他走出队伍,向那个大声喊叫的男生走去,照着他的屁股踹了一脚,说:“就是你小子在这儿瞎起哄,排队去!”

那个男生恼怒极了,回头一看是王路,顿时改换态度,他讨好地说:“哎呀,是王路,你也来排队啊?这样吧,你坐着去,我帮你打饭。”

王路一呶嘴,低声说:“我再说一遍,排队去!”

那个男生无奈地灰溜溜到队尾排队去了。

其他学生见状都纷纷指责那两个加插到队伍里的男生,但他俩装作不知,仍然往队伍里挤。

王路走上前,拍拍两个加塞儿学生的肩,头一歪,大拇指往后一勾:“怎么,耳朵背吗?后边排队去!”

王路的声音不大,却很有震慑力,两个学生做出要离开队伍状,却并没有动。王路不由火气冲天,他重重地拍着其中一个学生的肩:“没听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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