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青青的语气可谓比较犀利,一点儿面子也没有给纪莫言留。
苏青峰等人本来听到纪莫言的话,一个个都不高兴。这个世子真是的,动不动就想败坏青青的清白名声。不过青青和王爷不说话,他们也都忍下来了。
现在听到苏青青这样不客气的反击,大伙都装作没听到,其实心里都高兴坏了。
李元楚也很高兴,这样说来,青青心中对他还是不同的。
纪莫言里子面子全都掉光了,脸色一下子僵住了。他从来在女人面前没有吃过这样的亏,一时间不知道该做如何反应。
“活该,哪有这样败坏女孩子名声的?”对他改变了态度的景宁更是力挺苏青青,当下就不客气指出了他的不是。
“本世子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对她说,本世子不在这儿的这阶段,苏姑娘一定不要将我那一份给外了。”被埋汰的纪莫言干笑着回答。
“这是自然,作为合作者。你放心,这点儿道德我还是有的。”苏青青抢着回答。
“听到没有,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景宁完全倒戈。
纪莫言连干笑都维持不下去了,这个表妹怎么老是拆他的台?原来见到她就躲就害怕她纠缠,今后估计还得躲着这个丫头,说话太伤人了。
“景宁,听说你喜欢北国送来的小红枣马是不是?”李元楚和善地看着景宁。
这丫头帮了他,送一点儿礼物给她不算过分。
纪莫言一下子就猜到李元楚想干什么?
好呀,和自己对上了。纪莫言像打了鸡血似的准备迎战。
“是呀,可是父王说,那些马儿是六哥你的。”景宁泄气地说,从第一眼见到那些送来的马匹,她就喜欢上了小马。
“从今天开始那匹小马就是你的了。”李元楚带着笑意看着她。
“真的?”景宁惊喜地跳起来,“六哥,你不是骗我吧?”
“不要就算了。”李元楚忽然板着脸说。
“不是,喜欢。我要。”景宁大喊。
“回京后,你随时可以到霖王府去牵走。”李元楚看着露出孩子气的景宁,眼中有一丝宠溺。
“景宁,那匹小马有什么好的?等过几天本世子送你一匹更好的。”纪莫言捣乱。
“谁稀罕?”可惜景宁不配合他,“本郡主就喜欢那匹小马,别的再好的马,本郡主也不稀罕。青青,下次我过来将小马骑来送给你看看好吗?”
纪莫言……
“回京。”心情大好的李元楚一声令下,他的侍从全都跟过去走了。
“谁稀罕!”李元亦学着景宁的语气重复了她的话,“哈哈哈,笑死我了,还真以为自己什么都是最棒的了。”
看着嚣张而去的李元亦和一脸淡然的李元楚,纪莫言的心肝都在痛。他一脸痛苦地看着景宁,不带这丫头如此拆台的。
“你不要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景宁一回头警惕地看着他,“我现在可不喜欢你,你也不能喜欢上我。虽然我知道我长的比较好。”
苏青青从来不知道景宁还有如此搞笑的天赋,忍不住低低地笑起来。
气的纪莫言再也无话可讲了,今天丢脸丢到姥姥家里去了。他一甩衣袖也走人了。
“等等我表哥,我得跟你一起回京,去六哥府里将小马要回去。”景宁见到他走了,赶紧跟着过去了。
“奴婢告退。”红衣给苏青青行了一礼,急冲冲追着出去了,“郡主,慢点儿呀。”
苏家秦家因为景宁的后知后觉都笑了起来,将秦二浪惹下的悲伤都冲淡了许多。
再说秦二浪一家在被送回了秦家村,消息震惊了全村。
赶马车的苏家下人将他们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村民,并且将秦老爷子说得话也传达了族长那儿,然后就回清溪村去了。
村里人看着狼狈不堪的秦二浪一家,全都用鄙夷地看着他们。
“我……”秦二浪看到村民们不屑的目光后,想解释一下。
“呸,连自己侄女都想谋害,真够不要脸的了。”没等他开口,就有人冲着他们一家吐口水。
“平时看着老实的样子,原来骨子里这么坏。”
“人不可貌相呀。”
“怎么说了,看着一家就是尖酸刻薄的主,惠娘来的时候他们一家是怎么对人家的,看到人家发达了就想把住不放,有这样的好事吗?”
“族长,这样的人应该赶出去,省的丢了咱们村子的脸面。”有人提议。
立刻就有很多人跟着附和。
秦二浪慌了,这么多年来,他在城里做工赚的银子可是在村里置下不少田地了。要是真的被逐出了村子,那些地要怎么办?
“族长,我们再也不敢了,今后我们一家一定老老实实做人。”他央求着。
“爹,走就走,这儿有什么好的?”脸肿成了猪头的秦满儿接受不了大家鄙夷的目光。她长的漂亮,家境又好,一直都是村里小伙子暗恋的对象,同时也是村里姑娘小媳妇羡慕的对象。可是现在这些人竟然用那种恶心的目光看着她,她真的受不了。
“闭嘴。”秦二浪大怒,冲着女儿横眉怒对。他这边都焦头烂额了,死丫头还敢给他添乱,不在村子里住,一家人去喝西北风呀。
“听你爹的。”贾氏拉着秦满儿的手,压住她。她相公想得周全,要是离开了村子,一家人生活都会成问题的。这儿好歹有房子有田地,不愁吃喝。
秦家村的姑娘小媳妇们看着曾经高傲的秦满儿变成了猪头,一个个都暗自畅快着。都是一个村的,就属秦满儿会装,再装还不是乡下的丫头。
“族长,你看?”村长向族长讨注意。
“算了,这是他们的家事,大伙都不要掺和了。”族长思索再三,最后下了通牒。
村里人心有不甘,不过既然族长都这样说了,大伙也不好多说什么,一个个都散了。没有一个人愿意留下来帮助秦二浪一家的。
没办法,秦二浪支撑着一家人相互协助,最后才进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