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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独立之日(1)

一个男人要是把选择权踢给你,你就该选择踢开他。

安妮发现,重生要比想象中容易,当一个人真的承认过去的失败之后。

那场大雨蓄谋已久,将所有人的过去淋湿冲毁,巧合的是,之后上海连续一个星期阳光大好。

安妮留在了这座路过的城市,毕竟当时在婚礼现场,她当着那么多圈内人放了话,说自己要接演马璃莎的《传道书》,剧组在上海开拍,她暂时也不能回北京。

她和马克之后没有再联系。

雨夜之后,安妮醒来就开始后悔,父母发来的短信还躺在手机里,她妈妈生怕她真的孤独终老,不惜搬出“高龄产妇”的字眼吓她,让她赶紧去找一个靠谱的男人。

那时安妮正在马克身边穿内衣,身边的男人在闹起床气,用枕头捂住脸,那一刻安妮恨不得有人用冷水泼醒她,让她别这么可悲。

她更加空虚,她怎么可能指望马克成为那个靠谱的男人?她玩不起也不想玩了。

因为心里疼,就用身体寻求解脱,这办法实在蠢得可怜。

趁着马克去上厕所的时候,安妮偷偷离开,走的时候,她看了一眼墙上的规划表,属于明年的那一格,他根本不在国内。

影片开拍前的日子,并没有安妮预想中那么难熬,因为凯蒂没有着急回去,而缇娜最近都住在上海。

三个女人聚在一起永远不会无聊,她们提起那天婚礼之后的事,彼此打气,所有的生活仿佛只是变换了一个城市,显得更有未知的新鲜感。

说起来,一切像有天意,她们都在这座城和过去的自己相遇。

幸好女人到了三四十岁,哪怕摔倒,爬也能爬着向前走。

姐妹聚会是再忙也要参加的活动,安妮上午刚刚拿到了剧本,还顾不上细看,就匆匆忙忙赶去画廊。

凯蒂是个工作狂,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没心没肺,可是一遇到本行就变身成敬业女超人,她来上海这么几天又积极开展了展会活动,今天举办的一场高端VIP酒会,就选在了地下画廊举办。

这家画廊的名字只有一个字——那。环境非常高雅,是缇娜提供的场地。

不得不说,缇娜的年纪让她拥有足够多的阅历,虽然从小在军队大院长大,但她天性热爱艺术,从学生时代起就获得无数美术相关奖项。十八岁的时候,她毅然选择出国读书,在法国接触到艺术品行业,开始运用自己的天赋,从事艺术品鉴定工作。回国之后,缇娜选择了上海这座机遇和挑战并存的城市,很快就成立了自己的“那”画廊,捧出了无数真正有才华的画家。

安妮一走入酒会场地,就发现今天来的人格外多,凯蒂加上缇娜的人脉关系,请来了诸多业内知名人士、演员、艺术家,还有媒体人,大家举杯交谈。而高挑的缇娜像个女主人一样,优雅自得地穿梭其中,她的长发配着波西米亚风情的披肩,衬出十足艺术家的气质。

每个人都有最适合自己的领域,不能因为是女人就自轻,成功的事业能让女人站得更直,构筑属于自己的王国。

安妮看着缇娜有所触动,更加确定自己要去演那部新戏,不管在别人眼里它算什么,在她眼前这就是一份工作,是她的事业,更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她没有理由因为张毅的参演就放弃,他已经毁了她过去八年,休想再继续影响她的未来。

很快她就被拉走,三个女人找到一方安静的角落,在价值千万的世界名画之前驻足流连。

凯蒂穿了一身暗花连衣裙,依旧露出一双长腿,眨眨眼冲她们笑,“怎么样?我这活动办得不错吧,每天都有新惊喜。”她感谢缇娜提供了场地办活动,方便她今天一举谈下两笔单子,而女主人对这点小事显然不放在心上,示意不过举手之劳。

美人美酒,相得益彰。

缇娜看她们两个人心情不错,知道凯蒂肯定到现在都还没找到汤尼的人,于是忍不住打趣道:“行了,只要不是你男人那种Surprise就好。”她环顾四周,看看在场的业内新贵,“你也多关注下正常男人吧,过去那些凤凰男啊,不是伪单身就是玩隐婚,明明有女朋友还要瞒着不提。他们那种男人一丘之貉,彼此帮忙隐瞒,你不提他也不提……”

这句话无情地戳穿了现实,汤尼早有女友,只是一直不肯了断,被动地将凯蒂逼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安妮刚喝了一口香槟,原本想提醒缇娜别再提了,可是眼看对方一脸大女人的表情,知道缇娜性格如此,不说出来不罢休,干脆不再阻止。

果然,一石激起千层浪,凯蒂对事业志得意满的心思都散了,她向后靠着雕花墙壁,无奈地解释道:“不是你想的这样,汤尼肯定还是爱我的,否则他去找个小姐岂不更省心?”

缇娜真要笑了,“你拿自己和小姐比?”

凯蒂被噎了一句,伸手过来假装要掐她。安妮压住两个人缓和气氛,“行了行了,你男人是谁我们不管,不都是为你好吗?只要你不受伤就行。”

“男人和我们不同,他们爱情的格局真的有限。当一个男人富有同情心,这事就更麻烦了,他们还有圈养小宠物的习惯,汤尼……他对那个女人只有同情,他都说过,他不碰她好多年了,完全就是家人!”

缇娜双手交叠,举着香槟杯子轻晃,她用了一抹暗红色的眼影,整个人极致雍容,并不显年纪,她淡淡地说:“又是个买卖不成仁义在的说法,我听得多了。男人只要说是家人的就注定不可能分开,有时候,亲情可比爱情长久。”

她的名言总是灵验,明明她们无数次印证过,可是每次听见的时候,还是下意识不愿相信。

人总有自保的本能,结局尚早,不愿轻易认输。

凯蒂摇头说:“你怎么会懂我的心情?你都这么多年没恋爱了。”

缇娜伸手,示意她们环顾四周,墙壁上全是著名画作,她笑了笑回答:“那是因为我早就想明白了,女人还是要靠自己而活,尤其是天才……恋爱是普通人的脑残用语,天才都是孤单的。”

安妮就在她身边,听了这话忍不住插嘴爆料,缇娜明明在婚礼那天晚上遇见了她的初恋。

三个人瞬间都想起了同一个名字,家伟,这个久违的男人几乎组成了缇娜的全部过去。安妮不由感叹,“他一定对你念念不忘,所以才会这么多年了还要来找你,这种人其实做朋友也不错。”

一句话激起了凯蒂和缇娜的共同否定,“你总是抱有这种分开也能做朋友的想法,太天真了。安妮,你和张毅还能继续做朋友吗?”

这下安妮没法再继续反驳。

凯蒂回头打量缇娜,对方今天艺术家的造型分外引人注目,她一边夸她的衣着,一边顺势吐槽她的态度,“你和家伟的事比我们都要早,这么多年了,再轰轰烈烈的爱情都熬成骨灰级的了,你又总是把感情的事想得这么透,哪个男人敢要你啊?”

缇娜踩着高跟鞋转身,轻轻点了一下凯蒂的肩头,自信地说:“轮不到他们不要我,你呀,就是恋爱太用力,才会让男人这么反复折磨。记住,衣服可以常换常新,但男人必须挑专一的,衣服折扣越低越好,但男人绝对不可以打折!”

她说完就走开了,入口处有一位新锐画家正远远向她打招呼,她很快迎了过去。

剩下两个女人对看,安妮笑了笑说:“好了,缇娜不过是嘴毒,说到底都是向着你。”

凯蒂怎么会不懂,她们对待感情问题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急起来恨不得拿刀逼着对方清醒,可轮到自己的时候都糊涂。

能说清楚的爱恨,就不至于刻骨铭心。

凯蒂摇头示意自己并不在意,安妮陪她逛了一会儿,看见她还是频频拿出手机看,一时心软,提醒她:“这里是地下,可能信号不好。”

对方攥紧了手机微微一顿,好一会儿才勉强微笑着说:“我只是想看下时间。”

安妮刚说完,她自己的手机率先响起。

屏幕上的号码她并没存过,原本以为是推销的,但她转念想到自己马上要进组,怕错过相关人员的电话,还是接了,结果竟然是王子煜。

安妮听到他的声音怔了好一会儿,示意凯蒂自己先逛。她向门口走过去,找了个方便说话的地方,询问对方有什么事。

地下室入口处就是一条长长的旋转楼梯,最上方做了通体玻璃的窗饰,能够让足够的阳光透进来。

光线重叠在浓重的油画之上,让人心生愉悦。

王子煜的声音和阳光一样暖,缓和而平静地问她最近在上海过得怎么样,他看见新闻,《传道书》马上就要开拍了。

她来不及想他为什么要打个电话来和自己闲聊,只是不由自主顺着他的话说下去,告诉他,留在上海这一阵过得还不错,找了一家酒店,之后就要开工了。

她说完听见他轻声笑,连声音都得体,她立刻想起那天在婚礼现场,在她最最紧张的时候,是王子煜让出座位,一直无声在她背后给予支持。

不得不承认,这个赫赫有名的富家子太容易给人留下好感。

安妮握着手机也笑了,仿佛这个朋友从她当时坐在主桌开始就认下了,人与人之间的关系总是微妙而又简单。

王子煜问她有没有时间,想和她下午出去坐一坐。安妮正在犹豫,一抬眼,楼梯上方有人过来,缇娜刚送走了画家。

对方一边下楼一边在和她招手,看见她正在接电话,于是改用口型说:“下午陪我们出去一趟?”

安妮之后就要拍戏,肯定要忙起来,也不知道凯蒂还会在上海留多久,毕竟姐妹最重要,于是她只好婉拒了王子煜的邀约。

对方在电话里似乎有点失望,但并不尴尬,很快接了一句:“没关系,我也没什么事,只是想尽尽地主之谊,一起吃个饭。”

他这样坦然的态度又让安妮有点不忍,于是她和他约好改日再见,“我今天和朋友已经有约了,等过两天吧?”

王子煜不再唐突,说好再联系,就直接挂了电话。

安妮看着屏幕上那串号码,她对上海不算熟悉,拒人千里并不是好习惯,于是她规规矩矩地输入他的名字,将号码存好。

缇娜已经走到她身边,打量她接完电话的表情,又扫了一眼屏幕,“谁?”

安妮大致提起,是当时婚礼上偶然认识的人。

缇娜也想了起来,“我有印象。”

她告诉安妮,王子煜的母亲张清玉比他还要有名,一个女人和丈夫离婚,只带走儿子和十万块分手费。没想到她并没有就此消沉,而是隐忍多年开了酒庄,将公司越做越大,吞并了前夫的产业,逼得对方提前退休。如今张清玉已经是富豪榜前十的女企业家,她的儿子也是各类报刊上头条人物,他从来不像其他富二代一样纨绔挥霍,反而十分努力脱离家族企业,一直想要自己创业。

“王子煜在圈子里口碑很好,人不错,没有什么花边新闻,从不拈花惹草。”

“难怪。”这个时代还有这种男人实在少见,安妮点头,想起他体贴的笑容。

缇娜一边去拿酒,一边和她说:“但是,别说我没提醒你,过分强势的母亲对孩子的影响是深入骨髓的。”

“你想多了,只是偶然认识。”安妮又拿了一杯香槟,晃了晃和她开玩笑,“人家是豪门,我可高攀不起,还是好好拍我的戏吧,我就想做个小演员,能糊口就行了。”

临近中午,凯蒂请同事过来帮忙收尾,她自己拉着她们两个人准备提前离开,安妮并不清楚她们下午还安排了什么活动。

凯蒂神神秘秘,缇娜表示很无奈,只是安慰说,跟她们去了就知道。

三个人结束酒会,吃过饭,车子从画廊附近的餐厅出发,一直绕了很远,内环路已经开始堵车,最后安妮才发现,她们费了这么大工夫过来,竟然只是来见一位塔罗师。

缇娜显然也不是主动要来,忍不住吐槽说:“凯蒂很相信塔罗,说大家都需要心灵指导,非让我帮忙预约,拜托!我从来不需要别人告诉我该怎么做。”

说起来这位牌师十分有名,据说曾经为安吉丽娜算过,她好不容易才来中国一趟,一般人根本预约不上。

安妮纯粹是被拉着来的,并不抱什么指望,纯当好奇。

她们走进酒店房间,发现塔罗师已经准备好。牌师本人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神秘,尤其是在如今这个时代,一切都有电脑帮忙。她在上海的落脚处就是酒店,所以一切都在套间外边的房间进行,和电影里看到的那种夸张戏剧形象完全不同,没有黑色的幕布,没有华丽的水晶球,一切更像是真正意义上的咨询,简单专注。

主角成了女人们,一人翻一张牌,一人送一句话。

安妮的牌是正位女祭司,而凯蒂则是正位隐士,缇娜一直兴趣不高,抬手示意自己可以等一等,先让塔罗师为其余两个人解释。

牌师非常自信,一身黑衣,认真观察两张牌面后先对安妮说:“与其找对的人,不如找对的自己。”

大家听得一头雾水,偏偏安妮一下就愣住了,她突然想起刚到上海那天夜里,婚礼之后,她被拉走跑出两个街区,当时的马克曾经问她,承认她忘不了,有那么难吗?

牌上的女祭司神色安然,蓝色外袍,手上拿着滚动条,象征深奥的智慧,背景则是一片水光,平静无波,却在表象之下蕴藏了深沉的秘密。

安妮盯着这张牌看,终于明白她或许还不够聪明,无法短时间就学会面对自己的内心,但这片水域一直都在,它掩盖的情感也还在,她想要继续往前,第一步是走出心底这片海。

安妮需要的不是痊愈,也不是随便找一个男人疗伤,她首先需要承认自己还没好。

牌师的话都很简练,很快就转向凯蒂,对她说:“爱不是掠夺,更不是占有。”

凯蒂被说得一头雾水,迷茫地问:“什么意思?”

“慢慢你就会懂,去体会,去感受。”

凯蒂和安妮都沉默下来,两个人若有所思。一旁的缇娜已经对这家酒店的环境和装饰进行了一番仔细观察,越发觉得无聊。她心里的腹诽快要冲出口,忍了又忍,看在面子上只是低声说了一句:“如今钱都这么好挣?一人一句话就能挣几千块?”

牌师并不生气,保持专注的态度,让她也翻一张牌。

缇娜的牌面是逆位的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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