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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倭寇侵朝鲜(3)

“陛下好兴致啊!”一个温婉动听的声音忽然在他身后响起。朱翊钧急忙回头一看,原来竟是郑贵妃。他的脸上立刻浮起了一片灿烂的笑意。

这郑贵妃二十六七岁,生得窈窕大方、体态秀逸,尤其是眉棱间于端庄沉静之中透着一股隐隐的清灵之气,宛若冰峰蜡梅一般高洁明艳,只是让人觉得有些不敢接近。她见朱翊钧回过头来,便袅袅婷婷地施了一礼,柔声道:“臣妾打扰了陛下,还请陛下恕罪。”

朱翊钧哈哈一笑,道:“爱妃何时竟也变得这般多礼了?平身,平身。朕有要事和你谈一谈。”

郑贵妃是大明皇宫中唯一一个可以不经通禀便能直接见到朱翊钧的妃嫔。宫中的内侍和宫女们都知道,这是因为朱翊钧太过宠爱她了,以致祖宗家法都被这位青年天子抛到了脑后。而郑贵妃七年前便与朱翊钧互有肺腑之交,多年来宠爱不衰,早已视朱翊钧的恩遇为平常,听了他的吩咐,便站起身来,离他二尺开外立定,静听他的发话。

“朕今日在紫光阁里向藩国使臣和内阁、兵部大臣们议定了两件大事……”朱翊钧便将自己决定东平倭虏、西剿哱拜之事细细说给了郑贵妃听。

郑贵妃静静地听完了朱翊钧的话,歪着脑袋,沉思了片刻,伸手指了指脚下的花间小道,轻轻说道:“陛下,请和臣妾一道边走边谈,好吗?”

朱翊钧“嗯”了一声,便陪同郑贵妃沿着铺满了七彩卵石的花园小道慢慢向前踱去。

“陛下的英明神武,臣妾实在敬佩,”郑贵妃缓缓前行了数步,转过身来,一脸真诚地对朱翊钧说道,“大明能有您这样的英主贤君,实乃社稷之福、万民之幸!”

“溢美之词、溢美之词啊!”朱翊钧呵呵一笑,连连摆手说道,“朕哪里当得起?不过,无论是什么样的溢美之词,在爱妃口中说出来,朕都会觉得心花怒放……但是,今天在没有预先准备的情况下,朕就决定了‘东平倭虏,西剿哱拜’的两件大事……不瞒爱妃呀!朕的心里还是颇有几分忐忑的……”

“是啊!请恕臣妾直言:臣妾也觉得陛下当着朝鲜藩国使臣的面许诺帮助他们‘东平倭虏’有些轻率了!”郑贵妃略略拿眼瞟了一下朱翊钧,也是毫不隐讳地说道,“陛下不应该让他们对我大明朝的支援怀有太多的侥幸和依赖之心……”

“这……”朱翊钧身形一定,面色一滞,停住了脚步,缓缓说道,“你当时没有在场看到那幕情形:一是倭酋丰臣秀吉的书信言辞之间太过狂悖无礼了,二是朝鲜藩国使臣一把鼻涕一把泪哀求哭诉的可怜样儿……朕心一软,就允了……”

“陛下天性仁厚,不愧有明君之风,”郑贵妃微微含笑,抬眼正视着朱翊钧,深深赞道,“臣妾最敬服您的就是这一点。”

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这么夸赞,朱翊钧的脸颊“唰”地一下红到了耳根子。他感到自己的心仿佛在半空中猛地虚荡了一下,似乎有些飘飘然起来。

然而,这样的感觉只是在他心底一掠而过。他一瞬间便定住了心神,恢复了平静。

沉默了片刻,朱翊钧才悠悠说道:“爱妃一向博学多才,深明经史,今日可有什么诤言裨益于朕的吗?”

“朝中自有赵阁老、许阁老、石尚书、宋侍郎等重臣辅弼,”郑贵妃急忙辞谢道,“臣妾焉敢坏了宫中‘妇人不得干政’的祖训来越矩进言呢?”

“这有什么?太祖高皇帝还有孝慈高皇后时时拾遗补阙呢!”朱翊钧笑了笑,不以为然地说道,“爱妃有何建言,但讲无妨!”

“其实要想打消朝鲜藩国浑浑噩噩、得过且过、不思自立的心态,并不是没有办法,”郑贵妃玉容一敛,静思片刻,正色说道,“陛下若真是对倭虏来犯有所警惕,本应该派出一名智勇双全的大臣驻入朝鲜担任监军,及时帮助他们整顿军务、操练兵马以抗倭虏才是!而不能仅仅是一番口谕训示其自强保国之后便撒手不理了……”

“你……你……”朱翊钧没料到郑贵妃年纪轻轻,竟有这等明智果断的见识,倒是大吃一惊,心道:可惜这郑贵妃身为弱质女流,倘若她是须眉之辈,只怕那些衮衮诸公的器识也难望其项背。唉!她虽有这等贤才,却因时运不济,也只得滞留于贵妃之位,终难“母仪天下、总领六宫”啊!

一想到这里,朱翊钧在心底便深深叹了口气。他抑制住自己心情的浮动,将思绪拽回到郑贵妃刚才所讲的那番话上,细细思忖了起来。

“怎么?臣妾刚才的话讲得有些不妥吗?”郑贵妃见朱翊钧沉吟不语,不由得微一蹙眉,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问道。

“没有……没有……”朱翊钧急忙摇了摇头,缓缓开口肃然说道,“爱妃此言甚是。不过,我大明朝虽为宗主之国,素来极少插手藩邦内部事务,以示宽仁。况且,朕亦久闻朝鲜藩国朋党交争、内乱难弭,只怕贸然派遣监军大臣入驻,反会引来诸多事端……再说,朝鲜藩国自身也未提出申请天朝大臣协助抗倭之要求,朕纵是万乘之尊、四海之主,岂能执意强加于人?你这番建议,朕先缓过一阵子再看吧!——朝鲜藩国总不至于‘全无根基、一击即溃’吧?”

郑贵妃静静地听罢,在心底里思忖了片刻,却是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臣妾听陛下这么一讲,觉得还是您想得周全!唉……罢了,罢了!陛下既是来这御花园里散心,就不必再过于劳神苦思了!先到‘小天湖’那边观鱼戏水,休憩一下如何?”

“好吧!”朱翊钧脸上的表情松弛了下来,仍是背着双手慢慢向前踱了过去。没走几步,他忽然又似想起了什么似的,转头向郑贵妃说道:“对了!你记得要提醒一下内务府——明年将会有两场硬仗要打,从今日起,内务府里的开支一律从简!首先便从节约朕的膳食和衣饰做起……”

“陛下!”郑贵妃却蓦地打断了他的话,语气里带着一丝隐隐的嗔意,“您又忘了:臣妾只是一介妃嫔,恭妃娘娘有位有德、居宫在前,似乎还轮不到臣妾来指令内务府啊!”

“哦……”朱翊钧一怔,圆胖的面庞上慢慢泛起了一缕窘意。他避开了郑贵妃幽幽的目光,将自己的眼神投在了鞋尖上,低声说道:“朕待会儿吩咐陈矩传旨给内务府去办这件事……”

是啊!朱翊钧在心中暗想:恭妃只因生了皇长子,就在名分上似乎顺理成章地被人看成了未来的皇后、未来的“六宫之主”——尽管她的才德远远不及“母仪天下”的标准。然而,郑贵妃再有贤德,再有才略,再有自己宠爱,她也只能屈居于妃嫔之位,始终不能公开站到六宫之首的位置上协助自己打理内外事务。一念及此,他也只得在心底深深叹了口气,当下无言无语,和同样也是心事重重的郑贵妃一道闷闷地往“小天湖”那边踱去。

丰臣秀吉西征方略

站在名护屋城楼尖阁顶的窗户眺望出去,广阔无垠的海面上,掀起了层层白浪,推到岸际溅成漫天水花,宛若碎琼玉屑,纷纷散落。

这样壮观而绚丽的海景,倘若落在高僧名士的眼中,那该是何等的惬意!但是,在丰臣秀吉看来,它们却毫无美感——他久久地注视着它们,心底里却只是在暗暗盘算如何巧妙地在这片海面上行舟布阵,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登上彼岸“俯取朝鲜”!

“太阁大人……”石田三成走到正凭窗远眺的丰臣秀吉身旁,恭恭敬敬地呈上了一封帛书,“这是德川公为我日本国‘饮马海滨、扬威域外、俯取朝鲜、进击大明’精心拟写的一套西征方略,请您过目。”他见丰臣秀吉只顾望着窗外似是没有反应,便试探性地问道:“需不需要属下拆开读来让您听一听?”

“先别拆开,”丰臣秀吉慢慢开口说话了,声音凝滞,“让本太阁先猜一猜他在这套西征方略里写了什么——如何?”

石田三成闻言,停住了正在拆开那封帛书的手,躬身说道:“属下恭听太阁大人垂教。”

“无论德川家康在这帛书里怎样洋洋洒洒、堆砌辞藻、卖弄才智,”丰臣秀吉静默了片刻,方才慢吞吞地说道,“他这套所谓的‘西征方略’其实也只能浓缩成三句话——”

“三句话?”石田三成一愕。“是的,”丰臣秀吉仍是眺望着那一片蔚蓝的海面,神情淡然,“这第一句话就是‘集中兵力,雷霆出击,以强压弱,摧枯拉朽’!”“嗯……”石田三成微微点了点头,“请太阁大人再行赐教!”“这第二句话就是‘不宣而战,出其不意,以快打慢,速战速决’!”丰臣秀吉这时才回转头来,双目深处闪出鹰一般凌厉的光芒,“我们要找到一个既能让朝鲜麻痹大意,又能让大明国措手不及的时机来将他们‘一剑穿喉’——不容易!不容易啊……”

“是啊!为何两个月过去了,来岛通明所说的‘大明国西疆哱拜叛乱’之事还未发生呢?”石田三成深深地忧虑道,“难道我们还要继续等待下去吗?”“大明国离我们太遥远了……来岛君他们传送消息来得再快,也需要很多时间嘛……”丰臣秀吉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们该等还得等啊!不过,只要大明国西疆一旦爆发叛乱之事,他们就无暇抽身东顾朝鲜了……这个机会,我们一定要按捺住所有的烦躁来咬牙等待……”

“太阁大人定力过人,临事不乱,在下佩服。”石田三成深深一躬,赞叹不已。“还有,这最后一句话就是‘水陆并进,紧密协作,此呼彼应,各尽其妙’!”

丰臣秀吉的思绪又回到了先前的话题上,缓缓说道,“你现在可以拆开德川家康的帛书——看一看他书中的主要内容是不是本太阁这三句话……”

“属下遵命。”石田三成应声拆开了德川家康的帛书,细细阅看起来。看罢,他非常惊愕地仰起脸来望着丰臣秀吉,颤声叹道:“太阁大人真是料事如神!依属下看来,德川家康将军在帛书上所写的‘西征方略’完全可以总结成您这三句话!”

丰臣秀吉的眼角里顿时掠过了一缕隐隐的得意之色。他故作平静地摆了摆手,目光仍是投在那茫茫海面之上,换了一个话题说道:“眼下各地大名对本太阁分配下去的兵马、粮草、战船等任务都完成了多少?”

石田三成沉吟了起来,在心底里暗暗盘算了一会儿,才面有忧色地答道:“唉!大名们对此番征兵调粮的事儿,没有几个认真落实的。他们大多是‘能拖则拖、能推则推、能赖则赖’——只有德川公完成得最好。但是,像他那样一味刚猛的做法,属下又有些担忧他会激起民变啊……”

“激起民变?怎么?德川家康把征兵调粮的事儿搞得很猛吗?”丰臣秀吉脸色倏地变了,惊疑异常地向石田三成问道,“你且讲来让本太阁听一听:他到底是怎么个猛法?”

“哦……德川公是这样做的:先是到处张贴告示,宣称此番西征是为日本而战、为太阁大人而战,他自己还带人亲自深入到乡村山野的农户家中去反复演说发动,”石田三成一边蹙着眉回忆着,一边缓缓讲道,“在进行了多日的宣传发动之后,他便对那些不按期限供役纳粮的士民们施行株连重罚之法:哪一户农民完不成供役缴粮的任务,就由他那一族的亲人来分摊……唉!搞得关东那里是鸡飞狗跳……”

“哦……他这么积极地投入这征兵调粮的任务,倒是本太阁始料未及啊!”丰臣秀吉沉吟着点了点头,冷冷而道,“不过,不像他这样搞猛一点儿也不行啊!我们日本有一句俗话说得好:‘羊儿不用鞭子抽,是不会乖乖进羊圈的!’……”石田三成听到丰臣秀吉这么说,便也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却见丰臣秀吉还站在那里自言自语地说道:“那些逃避西征之役的士民们真蠢!难道他们生来就注定是贱命吗?注定要一辈子窝在这几个岛屿里了此一生吗?本太阁要带领他们打进朝鲜、杀进大明,那里的珠宝堆积如山,那里的美女众多如云,都是他们唾手可得的呀——他们居然还不愿意?”说这些话的时候,他把自己的两只拳头捏得紧紧的,一双眼睛射出了野兽般凶狠的光芒,那神态便似欲择人而噬!

石田三成生怕一个不小心触了他的怒焰,急忙把头垂得低低的,大气也不敢多出。

丰臣秀吉发泄了这一通怒气之后,转过身去,双手负在背后,仰视着阁中照壁上悬挂着的当年织田信长亲笔赐写“天下布武”四个金字的横匾,神情肃重地说道:“本太阁今年五十五岁了,如果不能亲眼看到我日本国的武士踏进大明国京都的紫禁城——本太阁死不瞑目啊!……”

一语方尽,他才略显无力地向背后招了招手。两个侍立在阁檐下的侍女见状,急趋上前,扶着他退坐到阁内的榻榻米上。

正在这时,楼阁门外的侍婢们向门里禀道:“太阁大人,淀姬夫人前来谒见。”丰臣秀吉听了,面色一动,这才又高兴了起来:“哦?让她进来!”他话音刚落,便听得一个娇滴滴的声音传入阁内:“太阁大人,贱婢快要闷死了,闷死了……”随着这个声音进来的,是一个满身珠翠、浓妆艳抹的妖媚女子。她一扭蛇腰,便倏地偎到了丰臣秀吉身边,娇嗔道:“您这么多天忙于政事,把贱婢一个人抛在名护屋的偏殿里闷死了……”

丰臣秀吉见了淀姬,却是哈哈一笑,顺手将她一把搂在怀里,说道:“是啊!淀姬,本太阁近来忙于西征大业,倒真的有些冷落你了……”

看到丰臣秀吉和淀姬二人这般轻浮放肆的举动,石田三成不言不语,立刻知趣地伏在地板上轻轻叩了一下头,蹑手蹑脚地退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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