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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惊喜重逢(4)

我们熟悉这种声音。配有一个顶盖的一等位置中最好的座位已被昨天同我们起了冲突的无赖们占了。昨天大声的叫嚷者,他看起来是他们的头目,用这种新的侮辱迎接了我们。我随老死神行事,因为他平静地任凭这些话被说出,我也像没听到它们一样。我们在那些家伙对面坐下,将马鞍推到我们的座下。

老死神坐舒服了,掏出一只左轮手枪,扣上扳机,把它放在身上。我也在学他的榜样。无赖们把头凑在一处,一块儿偷偷地议论,但却听不到他们大声的侮辱。他们的狗,当然少了一只,今天也被带上了。布莱思用极其敌视的目光注视着我们。他的姿态是扭曲的,不管怎样,是穿窗飞过还是随之而来的温内图不那么温柔的对待,他的脸仍然还显示着由碎裂的窗玻璃新刮的痕迹。

当售票员来问我们想到哪里时,老死神告知是哥伦布这个地点,我们付了到那里去的钱。必要时我们可以在那里继续我们的航程。我的陪同者的看法是,吉布森不一定到奥斯汀去。

当另一个同行者到的时候,钟已经敲过了第二次——是温内图。他骑着他的“旋风”——一匹出色的、带着印第安式马笼头的黑牡马——到了甲板上才从马鞍上跳下来,牵着他的马到前甲板上,那里为乘客携带的马匹搭了一个有肩膀高的用木板隔开的房间。然后他看来没有理会任何人,平静地在船边栏杆的护栏上坐下来。无赖们清着嗓子,大声咳嗽,想吸引他的注意,却徒劳无功。他靠着自己的银卡宾枪,半侧着身子对着他们坐着,似乎对他们视而不见。

敲过最后一次钟。船还是等了一会儿,看还有没有乘客来,然后轮子转动,船起航了。

希望我们的旅行能一帆风顺。直到航行到沃顿,船上都是一片宁静气氛,在这里只下了一个人,同时上了很多乘客。乘着空当,老死神上岸了几分钟,向那里的督察官打听吉布森的情况。他得知,没有与他的描述相符的两个人在这里下过船。在哥伦布他的探询得到的是同样的结果,因此我们付了继续前往拉格兰奇的船资。到达哥伦布时,已经是傍晚。在这段不短的时间里,温内图只离开过一次他的座位去给马汲水,喂玉米粒。

无赖们则似乎已忘却了对温内图和我们的怨恨,忙于同新的旅客周旋,但大都遭到了拒绝。他们得意于自己的政治观点,与每个人谈论时,辱骂与他们观点不一致的所有人,致使人们都避着他们,不愿与他们打交道。这肯定也是他们不再找我们麻烦的原因。不会有人支持他们。

在哥伦布下了许多有和平思想的人,上来了相反类型的人。有十五到二十个喝醉的人踉踉跄跄地走过船舱板,他们让人预感不祥,受到了无赖们的狂热欢迎。刚上船的几个加入了他们一伙,人们很快观察到,暴徒们现在占了优势。那些家伙一屁股坐在座位上,也不问问是否使人感到不舒服;在安静的旅客中横冲直撞,毫无顾忌,他们想表明,自己是这个地方的主人。船长任由他们吵闹,可能他认为,不理会他们最好。只要他驾驶的船只不受干扰,他不管旅客们是否能保护自己不受侵犯。他的脸没有一丝美国佬的特征,体形是圆滚滚的,一种在美国人那里很少能见到的体形,他面颊红润的脸上总是绽放着一个好脾气的微笑,依我的判断,这微笑透露了他真正的德国血统。

大部分无赖到冷饮室去了。那里传来粗野的喧嚷声,瓶子摔成碎片的声音。然后一个黑人大叫着跑了出来,肯定是服务员,他爬上去找船长,向船长诉说着他几乎让人无法听懂的委屈。我听到他说他被鞭子抽了,将会被吊死在烟囱上。

船长显出一副更加疑虑的神色。他看了看船的航向是否正确,然后就下去准备到冷饮室去。这时售票员向他迎面走来。两个人相遇在我们附近,所以我们听到了他们的对话。

“船长,”售票员报告说,“我们不能再置身事外了。那些人在计划着干坏事。让那边那个印第安人上陆吧!他们说要吊死他,昨天他同他们中的一个动手了。此外还有这里的两个白人,我不知道是哪两个,他们会受私刑,因为他们昨天也在场。据说他们是胡亚雷斯的密探。”

“好家伙!这太严重了。会是哪两个人呢?”

他的眼睛审视地扫来扫去。

“是我们,先生,”我主动承认,站了起来,向他们走去,“还有我的同伴,在那边的那个。”

“您?嗯,如果您是密探,我就会把我的汽船当早点吞下去了!”他边说,边打量我。

“我也没想到会被这样说。我是德国人,对你们的政治毫无兴趣。”

“德国人?那就是我的同乡了。我叫霍费尔,在内卡河开始我的初次航行。您不会有事的。我会马上靠岸,这样您就会安全了。”

“恕我冒昧。我必须乘这条船继续往前走,不能耽搁。”

“是吗?好的。请稍等!”

他走到温内图那里,跟他说了什么。这个阿帕奇人屏气凝神地听他讲完,轻蔑地摇了摇头,背过身去。船长走回我们这里,神色沮丧地说:

“我早料到了。红种人顽固不化,他也不同意上陆。”

“那他和这两位先生都完了,那些无赖们会动真格的,”售票员不无忧虑地说,“光凭我们汽船上的几个人根本敌不过这样一帮无赖。”

船长低头沉思。终于他好脾气的脸上愉快地动了一下,貌似已经有了一个绝妙的想法。他转过身来面对我和老死神。

“我要教训一下那些无赖,但你们得完全按照我的要求去做。首先不能使用武器!将你们的枪塞到那边的凳子底下和马鞍放在一块儿!抵抗只会使事情更糟。”

“见鬼!难道要我们心平气和地去接受私刑吗,先生?”老死神怏怏不乐地咕哝。

“不,你们克制一下!我的办法会在适当的时刻起作用。我想给这些恶棍们洗一个澡,让他们清醒清醒。请相信我!我现在没有时间作详细解释。那些家伙已经走近了。”

现在那帮人真的从冷饮室出来了。船长很快从我们那里退避开,并轻声向售票员下达了几个命令。售票员急忙到舵手那里去,在他那里站着两个船上的水手。一会儿工夫以后我看到他忙着向更安静的乘客们低声耳语,传达着秘密的指示,但我却不能继续注意他了,因为我和老死神被无赖们盯上了。在以后的十分钟里我只注意到,旅客们在前甲板上尽可能紧密地聚集到了一块儿。

那些醉醺醺的无赖刚一上甲板,我们两个就被他们包围了。我们已经按照船长的指示把枪放在一旁了。

“就是他!”布莱思喊道,一边指着我,“支持胡亚雷斯的北方州的密探!昨天他还是衣冠楚楚的绅士,今天却穿上了一身捕兽人的衣服。他为什么化装?他杀死了我的狗,他和他的陪同者用他们的左轮手枪威胁我们。”

“他是密探,是的,他确实是密探!”其他人乱哄哄地喊道,“化装就是证明。他是德国人!组成一个陪审团!他必须被绞死!打倒北方州,打倒北方佬和他们的子孙!”

“你们在下面闹什么,绅士们?”这时船长从上面向下喊道,“我要求船上安静和有秩序。不要打扰乘客!”

“闭嘴,先生!”那帮人中的一个向船长咆哮,“我们也要求秩序,我们会遵守它的。留密探在船上是您的职责吗?”

“我的职责是运送出钱乘船的人。如果你们给我捣乱,我就把你们送上岸,你们可以走陆路到奥斯汀去。”

一阵讥讽的、大声的狂笑回答了他。他们将老死神和我挤得那么紧,我们都一动不能动了。我们提出抗议,但我们的话被那帮粗野的人畜牲般的叫嚷吞没了。他们把我们从一等位置推走,一直推到冒烟的烟囱旁,我们要在那儿给吊死。那些烟囱上面配有小铁环,穿着缆绳,非常一个适合吊死人的装置。人们只需放松绳子,将我们脖子固定在那上面,然后将我们缓缓拉起来。

老死神一定很费了一番劲才显得平静。他的手经常伸到腰带那儿去,但他的目光一直向船长扫过去,船长就暗使眼色不让他动手。

“现在,”他用德语对着我说,以防被挤我们的人听懂,“我还能忍受。但如果他们太过分,不消一分钟就会让他们尝到我们的二十四颗子弹。我开始后,您也立刻开枪!”

“你们听见了吗?”无赖布莱思嚷嚷,“他们在说德语。这就证明,他们是可恶的德国佬,属于最让南方州吃亏的恶棍之流。他们在哥伦布这里想干什么?他们肯定是密探。我们赶快了结了他们吧!”

他的这个建议得到了热烈的响应。船长发出了严厉的警告,但遭到了嘲笑。然后他们商议,是立刻审理那个印第安人还是先把我们绞死,他们选择了前者。布莱思派出两个人去把温内图带过来。

因为我们被人包围了,看不到温内图。只听一声大叫,派去的一个人被温内图打倒了,另一个被从船上扔了出去。然后他快速地隐入用薄钢铁制成的售票员的小房子,房子在轮箱的旁边,开有一扇小窗,从那里他的银卡宾枪的枪口伸了出来。这个变故立刻造成了可怕的喧闹。其余的恶棍都跑到船栏杆边,向船长叫喊,要求派一个人到小船上,将被扔到水里的人救上来。霍费尔满足了这个要求,向一个水手示意。这个水手跳进固定在船后甲板上的小船,解开缆绳,向那个一边哼哧哼哧喘气,一边劈劈啪啪打水的无赖划去,无赖会游一点泳,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浮在水面上。

我和老死神暂且被搁下,一时谈不上什么吊死了。我们看到舵手和其他船员都望着船长,船长示意我们走近些,压低声音说:

“注意,朋友们!现在我就让他们下去洗澡。不要轻举妄动,无论发生什么!但请制造尽可能多的嘈杂声!”

霍费尔下令停船,船被缓缓地向侧面推动,向着右岸。那里有一个沙洲。河流从那里直到岸边都不深。船长示意——舵手微笑着点点头,将船驶向沙洲。船底发出短促的嚓嚓声,一阵撞击,所有的人都随着船身摇晃起来,许多人甚至摔倒了——我们稳稳地坐着。众人的注意力被从小船引到了大船上。原本安静的乘客们都被售票员通知了,此时按照约定叫嚷起来,就像他们在忍受极度的恐惧一般。其他不知道原由得人以为这是一次真正的事故的人,叫得更是大声。这时第二个水手从后面出现,满脸惊骇地向船长跑去嚷嚷道:

“船仓漏水了,船长!暗礁将龙骨从中间撞成了两半。两分钟后船就会沉了。”

“我们完了!”船长大叫道,“能逃命就赶紧逃命吧!从这里一直到岸边的水都很浅。快下去吧!”

他急忙从他的位置上跑下去,扒下上衣、背心和帽子,心急火燎地脱下靴子,从船上跳下去。水只到他的脖子。

“下来,下来!”他大喊,“现在还有时间。如果船沉了,它就会在它的漩涡里埋葬船上的一切!”

船长是第一个自救的人,他在此前脱了一半衣服,这一切没有引起一个无赖的注意。恐惧攫住了他们,他们都跳下船,费力地尽快到岸边去,没有注意到船长急忙向背对着岸的船的另一边游去,并抓着一根很快放下来的缆绳又上了甲板。船上现在清除了讨厌的好滋事的人,在一分钟以前被恐怖笼罩的地方,现在响起了一阵响亮愉快的笑声。

就在第一批游泳者上岸的时候,船长下了开船前进的命令。吃水浅、底部建造得又宽阔又结实的船没有受到一丁点儿损害。霍费尔将他的上衣像一面旗子一样挥动着,向着岸边喊过去;

“一路顺风,绅士们!如果你们又有兴趣组成一个陪审团,那就先把你们自己吊死吧!你们留在船上的东西,我会在拉格兰奇寄存。你们在那里取吧!”

可以想象,这些讥讽的话给受愚弄的人留下了怎样的印象。他们暴怒地号叫,要求船长立即重新接纳他们,用绞死和别的恐吓手段相威胁,是的,只要他们没有变得湿漉漉的。他们甚至可以向汽船开枪射击,但却没有造成一点儿损害。最后一个人在无可奈何的盛怒中向船长号叫:

“狗东西!我们在这里等着你回来,然后把你吊在你自己的烟囱上!”

“好的,先生!那就请上船吧!但在那之前祝你们顺利!”

现在我们充满了力量,加快航速继续行驶,以弥补耽误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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