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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惊喜重逢(2)

他一挥手,将酒隔着桌子向我俩泼过来。老死神不慌不忙地用袖子将湿漉漉的脸擦了擦,我却无法做到像他那样平静地忍受莫大的侮辱。我的帽子、领子、上衣,都在滴着水,因为大部分酒击中了我。我气愤地转过身去。

“先生,我请求您这样的事不要做两次!您同您的同伴们开玩笑,我们一点儿都不介意。但请不要打扰我们!”

“噢?”布莱思打出王牌,“如果我乐意再浇您一次,您会怎么做呢?”

“那我会不客气的。”

“不客气?很好,我们倒是想看一看会发生什么。店主,再拿一杯酒来!”

他的伙伴们笑起来,向他乱嚷喝彩。显然,他打算将这无耻行径再重复一次。

“上帝啊,先生,不要跟这些家伙动手!”老死神警告说。

“您害怕吗?”我问。

“我不是怕。可他们有武器,出手快,对着一颗不长眼的子弹连最勇敢的人也无能为力。另外您还要想到,他们有狗!”

那些血狗被无赖们的拴在桌腿上。为了不再次被从后面击中,我换了座位,转到正面朝向那些无赖坐了下来。

“啊!他坐好了!”布莱思笑道,“他想反抗。注意!只要他敢动一动,我就放普路托咬他。它受过对付人的训练。”

他将狗解开,将绳子抓在手中。店主还没有将酒送来,这时我们完全可以乘机付钱离开。但我相信这伙人不会轻易放过我们,而且我反感在这些放荡的人面前逃走的行为。因为这样的吹牛大王的内心深处大多是胆小鬼。

我将手伸进口袋中,扣上左轮手枪。我并不害怕搏斗。我只是怀疑,我能不能成功地将狗制服。但我很早就已领教过这种受过对付人训练的畜牲,至少我面对一条猎犬不用害怕。

店主适时出现了,他将酒杯放在桌子上,转向好斗的客人们,礼貌地请求:

“绅士们,我很高兴你们的来访,但请求你们不要打扰那边的两位。他们也是我的客人。”

“混蛋!”一个无赖向他吼叫,“你是在教训我们吗?等着吧,我们会马上将你的热情冷却!”

说话间,店主已经被泼了两三杯酒,于是他明智地迅速地离开了屋子。

“现在那个大言不惭的人!”我的对手指着我叫道,“该他了!”

布莱思左手牵着狗,右手将杯中的酒向我甩过来。我赶紧从椅子上跳开,跑到一边去,才没被泼着。然后我举起拳头,想跳过去教训那个粗野的人一顿,他却比我先有所行动。

“普路托,上!”他放开狗绳,指着我喊道。

我只来得及走到墙边,那强健有力的畜牲面对我来了一个“饿虎扑狼”。现在狗大约离我五步远。它只要一跳就能跃过了。它看上去很有把握,如果我站着不动,它必定能用牙咬住我的喉咙。但就在它要抓住我一刻,我闪到了一边,它的嘴撞到了墙上。这一跳太用力,以致血狗被撞得几乎晕过去。它倒在了地上。我迅速地抓住它的后腿,将它的头朝墙上扔去,它的头盖骨被撞碎了。

酒馆里立刻响起一阵可怕的叫嚷声。那些狗都朝我们狂吠起来,它们群情激愤,甚至拽动了系着它们的桌子,无赖们咒骂四起,那死狗的主人想向我扑过来。此时老死神跳了出来,用他的两只左轮手枪对着这些无赖们。

“停手!够了,孩子们。谁再动一下或拿武器,我就开枪。你们错误估我们了。我是老死神。但愿你们听说过我。而这个人,我的朋友,和我一样不怕你们。你们坐下,只管老老实实地喝你们的酒!”

我也拔出了左轮手枪,这样我们俩就共有十八发子弹。在一个无赖拿起武器之前,他必定会被我们其中一人的子弹打中。老死神此刻看来成了一个与之前完全不同的人。他平常弓着的脊背现在挺得直直的,双眼发亮,表情透露出不会让任何反抗发生的顽强意志。看到先前放肆的人一下子变得低声下气是件很有趣的事。他们虽然不满,嘴中嘟嘟囔囔了几句话,但还是坐下了,因为死狗就在我们附近,连死狗的主人也不敢走到那畜牲那儿去。

我们两个保持举着手枪的姿势一直站在那里,这时一个新客人走进店中——一个印第安人。

他身着一件白皮革的猎装。绑腿由相同材料制成,接缝处装饰以精致的红色刺绣。上衣和裤子上看不到一个污点,更不用说很小的不干净的地方了。他脚蹬镶着珍珠的鹿皮鞋,鞋子上装饰着豪猪鬃。他脖子上挂着药囊、刻纹精美的和平烟斗和三串用灰熊爪做的项链,这必定是他从岩石山脉那里最可怕的猛兽身上夺来的。他的髋部缠着一条珍贵的萨尔蒂约兽皮腰带,从那里露出来一把刀子和两只左轮手枪的把儿。他右手上拿着一枝双管枪,木头部分密密地镶着银钉。他头上没戴任何东西,满头长长的蓝黑色头发编成一个头盔样的发冠,用响尾蛇皮扎着。没有插着鹰羽,或任何用以区别的标志装饰头发式样,可是这里的人们还是即刻就知道了,这个还年轻的人必定是一位酋长,一位著名的战士。他表情严肃,英俊的脸更显得犹如罗马雕像,颧骨稍稍突出,脸上没有胡子,嘴唇丰满但却细致地形成弧形,肤色是一种稍带古铜色的无光泽的淡褐色。简单来说,他就是温内图,阿帕奇人的酋长,我的结拜兄弟。

他在门口停顿了一下,用深邃而锐利的目光扫视房间里在场的人。然后他走过来在我们附近坐下,尽量远离那些无赖们,他们正气急败坏地盯着他。

我已迈开步子,打算扑向我的朋友,高兴地问候他。虽然他已经看见了我,但却没有理会。尽管我换了装扮,但无疑他也认出了我。他这样做一定有原因,于是我又坐下了,竭力使自己看上去漠不在意。

人们很快看出,温内图已经明白了形势。当他飞快地扫视我们的对手第二眼时,他的眼睛因为蔑视微眯了起来,但当我们坐下,将手枪放入口袋时,他的唇边出现了一丝微不可察的友好的微笑。

他的气势如此之大,以致他一出现便安静了下来。可能是这种安静告诉店主,危险过去了。他从半开的门缝探进头来,当他看出再没危险后,就将其余的身体小心翼翼地挪进来。

“给我一杯啤酒,德国啤酒!”这个印第安人用悦耳的声音说着熟练的英语。

恶棍们显然为此感到惊奇。他们将头凑在一起,开始小声议论。我们从他们打量温内图的目光中猜到,他们肯定没在说什么好事。

温内图拿到了酒,将杯子对着窗户里透过来的光举起,用行家的眼光欣赏它并惬意地喝了起来。

“好!”然后他对店主说,一边用舌头咂着嘴,“您的酒真好,伟大的白人马尼图教给他们很多手艺,酿酒不过是其中最微不足道的。”

“人们应该相信这个人是一个印第安人!”我向老死神耳语,就像我不认识温内图似的。

“他是一个印第安人,并且不是一般的印第安人啊!”老人也同样小声地回答我,但却加重了语气。

“您认识他吗?您曾经遇到过他吗?”

“还没遇到过。但我从他的样子,他的衣服,他的容貌,主要从他的武器上认出了他。那是银卡宾枪,它的子弹向来百发百中。您有幸看到北美最著名的印第安酋长温内图,阿帕奇人的酋长,他虽然年轻,却已在美利坚合众国的整个地区出名了!”

“但他怎么会说英语,怎么会使用一个白人绅士的交往方式?”我装作一无所知。

“他在东部经常出入,人们都说,一个欧洲学者曾被阿帕奇人逮住,并受到他们很好的款待,使得他决定留在他们部落里,并教育印第安人要和平。他成了温内图的老师,但也许没有实现他善意的想法就渐渐堕落了。”

这些话都说得很轻,我几乎都没能听到。可是那个离我们四米多远的印第安人却向我的新朋友转过身来。

“老死神弄错了。那位白人学者到阿帕奇人那里去,被他们友好地接纳了。他成了温内图的老师,并教育他要善良,要将公正与不公正,真理与谎言分开。他没有堕落,而是在佩科斯河边的贝勃罗人中极受尊敬,从来就没有渴望回到白人那里去。在他被谋杀后,人们给他立了一块墓碑,周围种上了常青的橡树。他永远活在常绿的大平原地区了。”

老死神很高兴被这个人认出来,他高兴得满脸放光。

“您怎么认识我,先生?”他连忙问道。

“虽没见过您,但刚一进来我就认出了您。”温内图解释说,“您的侦察员名声直传到拉斯阿尼马斯那边。”

说完他又转过身去。言语间他冷峻的脸上毫无表情——现在他静静地坐着,仿佛陷入了沉思。

在此期间无赖们一直头挨着头地小声说话,他们询问地互相看看,相互点头,看来终于作出了一个决定。他们显然不知道温内图是谁。现在他们可能想使他感觉到,他们是多么地轻视红种人,以此弥补他们在我们面前忍受的失败。他们也许认为,老死神和我不会支援温内图,因为如果受侮辱的不是我们,那我们就得按照现行的规则不得出手,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心怀善意的人如何被辱骂。于是他们当中的一个站了起来,正是布莱思,先前同我动过手的家伙,他慢慢地以挑衅的姿态向温内图走去。我从口袋里掏出左轮手枪,放到面前的桌子上,使自己无论何时都能方便地拿到它。

“毫无必要,”老死神在我耳边低语,“像温内图这样的勇士对付得了两倍这样的无赖。”

那个无赖得意洋洋地在阿帕奇人面前大大咧咧地坐下,手支着髋部。

“你到马塔戈达这儿有什么要找的,红种人?在我们的社会里我们不容忍任何野人。”

温内图看也不看这人一眼,将杯子举到嘴边,喝了一口,然后镇静地把它放回桌上。

“你没听见我说什么吗,可恶的红种人?”那无赖问,“我想知道,你要在这儿干什么勾当。你蹑手蹑脚地四处乱走,想做密探?红种人都偏袒恶棍胡亚雷斯,他的皮也是红的呢。我们却站在马克西米利安皇帝一边,会吊死每个挡我们路的印第安人。如果你不立刻赞同‘马克斯皇帝万岁’,我们就把这根绳子套上你的脖子!”

但是现在阿帕奇人一字也没说。他脸上纹丝不动。

“混蛋,你听懂我的话了吗?我要你回答!”那无赖一边冲他喊叫,一边还把拳头放在他的肩膀上。

这时印第安人灵活的身体快如闪电地猛然跳起来。

“回去!”温内图命令道,“我不会容忍一只丛林狼向我吼叫。”

丛林狼是一种胆小的草原狼,它通常被看成是一种可鄙的动物。印第安人想表达他们极度的轻蔑时,就用这个骂人的词。

“一只丛林狼?”那个无赖喊道,“这是一种侮辱,你等着我现在马上给你放血。”

布莱思拔出手枪。但这时出现了他没预料到的情况:阿帕奇人迅速地从他手里打掉了武器,抓住他的脸部,把他举起来,向着窗户扔去,窗户立刻碎了,同他也飞向街去。

事情发生的比人们讲述的还要快得多。窗户的格格声,狗的嗥叫声,布莱思的同伴们气急败坏的咆哮声,这一片喧嚣都被温内图的声音盖住了。他向无赖们走去,用手指向窗户。

“你们中还有哪一个想出去吗?像他一样!”

温内图走得离一只狗太近了,那畜牲想张嘴咬他一口,却被这个阿帕奇人踢了一脚,它哀号着蜷缩到了桌子底下。温内图手中没有武器,他靠人格制服所有人。

这时门被闯开了,被扔出去的布莱思走了进来,他的脸被玻璃碎片弄伤了。他拔出了刀子,暴怒地叫喊着向温内图扑过去。阿帕奇人只轻轻向旁一闪,飞快地一把抓住了拿刀子的手。然后他像刚才一样抓住这个人的髋部,把他举起来摔到地上,那无赖倒在那里不省人事。没有一个无赖打算跟战胜者再动手。温内图平静地伸手去拿他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他招呼店主,因为店主已战战兢兢地退出去了。温内图从腰带上解下一个皮袋,把一个小小的黄色物体放在店主的手里。

“这是啤酒和窗户钱,主人先生!您看,红种人的战士付了他的账。但愿您也从这些白人绅士那里得到您的钱。他们不愿容忍一个红种人在旁边。”温内图走了——并不是因为他怕他们,而是因为他看出,这些白人只有肤色是浅色的,灵魂却不是纯洁的。他不乐意跟他们在一起。

他拿起银卡宾枪走出这个地方,没再看任何人一眼,连我也没有看。

无赖们又开始活跃起来,他们的好奇心看来竟比他们的怒气、羞愧以及对失去意识的同伴的关心还要大。他们首先问店主得到了什么。

“一块金子,”他边回答,边把那个至少有欧洲榛子那么大的纯金块给他们看,“少说值十二美元,用来赔偿窗户绰绰有余。窗户破旧,玻璃还裂了几条缝。那印第安人的整个袋子似乎装满了这种金块。”

无赖们对此表示不快,一个红种人竟有这么多的金子。店主把得到的金块从一只手上传到另一只手上,仔细的揣测着价值。我们利用这个机会付了酒钱离开了。

“那么,您怎么看那个阿帕奇人,先生?”当我们平安地到外面的时候,老死神问我,“还能见到另一个这样的印第安人吗?无赖们在他面前躲避不及,就像老鼠看到了猫。只是多么可惜,他消失得太快了!不然我们可以跟着他。我太想知道,他在这儿干什么,是露宿城外还是已在一家客栈住下。他一定将马安置在了什么地方,一个没有马的阿帕奇人是不可想象的。此外,先生,您在这件事情做的也还没有那么搞糟。我差点儿胆怯了,同这样的人打架总是危险的。但从您冷静而机敏地对付那条凶猛的狗的方式上可以猜测,您作为一个新人的时间将不会太久。我们现在已经到了住处的附近了。进去吗?我建议不。像我这样惯于捕兽的人不喜欢夹在墙中间,我最喜欢头顶蓝天,自由自在。我们最好还是在这美丽的马塔戈达稍稍转一转。我不知道,我们还能用别的什么办法来打发掉时间。或许您愿意做一个小游戏?”

“不。我非演员,也无意成为一个演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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