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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洞窟(4)

“老张!怎么办?”张凯旋听见方兰绝望地问了他一声。

他想逃。

但一想到身后在黑暗里循环不止的世界,他又陡然来了勇气。当即一把拉住方兰想抽回的手,一咬牙猛地朝那些生物冲了过去,并且试图用手里的土枪射杀它们。

没想到过于用力,把枪的扳手给卡住了。

而前方那些怪物似乎感觉到了他们的行动,也有所动作起来,蠕动着身体似乎要朝他们扑过来。见状方兰惊恐得尖叫起来,刺耳的叫声让张凯旋的头更疼了,他说他在那一瞬间好像完全失去了理智,非但没有后退,反而以更快的速度朝那些可怕的东西冲了过去,然后使劲朝着那团巨大的光明狠狠地一跳。

之后他发现自己并没有跳进光明中。

四周仍是一片漆黑,方兰在他边上急促地抽泣着,还没从刚才那一瞬的恐惧中缓过劲来。

这时几道手电光突然照到了他们脸上,紧跟着他看到李伟他们在前方出现了,前方那片伸展在洞窟外,白茫茫的世界中,他们一边兴奋地朝他俩挥着手,一边飞快地朝着这个洞窟方向跑过来。

别过来!

张凯旋想警告他们,可不知为什么,无论他怎么叫喊,对方一点声音也听不见。于是他朝他们用力摆手,却见对方反而跑得更快。

张凯旋和方兰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接一个从洞口滚进来,随后洞口又消失了,四周重新陷入一片黑暗,只靠着几盏手电光,隐隐勾勒着洞内那片闪烁着点点微光的世界。

11

听完张凯旋的述说,我只觉得心脏也跟这些人一样,跳得很快。

原来这几个人都进入了金洞子。

如果按照张凯旋和方兰的说法,那地方就像个没有尽头的无底洞,那么到底是什么造成了距离好几公里之远、不同方向的人,最后集中到了同一个洞里?莫非那个洞有不止一个入口?既然这样的话,那么张凯旋和方兰徘徊在里头到处找出口的时候,那些出口到哪里去了?最后他们又是怎么从那个洞里出来的?

种种疑问,让这些坐在我面前的人变得有些奇怪,但我说不清具体奇怪在什么地方,所以我只能给自己点上一支烟,然后往自己杯子里倒满酒,听他们继续往下说。

刘卫国说,他那时做梦也没想到自己那么轻易地进入了金洞子里。

虽然代价是他摔伤了一条腿,李伟的手受了伤,王涛手里的摄像机也摔坏了,但如果让他再选择一次,他仍会毫不犹豫地选择这趟行程,因为金洞子的发现让他好像进入了一个神奇的领域,就好像爱丽丝闯进了神奇的仙境。

那个洞里的地质和扎乌尔山完全不同,是片很棒的含金地质,充斥着大面积的岩浆岩,那是周边连个火山影子都不见的扎乌尔山区根本不具备的。这一点相当有意思不是吗?为什么扎乌尔山里会出现含有岩浆岩的山洞?为什么仅仅只有这么一个山洞里含有岩浆岩?如果能弄清楚这一点,那么也许可以解释为什么这个洞在1928年时出现在英国探险队的遇难区,却在1980年出现在完全相反的地方。

当时刘卫国和李伟都为此兴奋不已,所以完全没有想过他们的处境,以及这处境背后隐藏着的更糟糕的东西,即便是在听了张凯旋和方兰的遭遇后。

所以最开始时,当从恐乱感中逐渐恢复过来后,刘卫国和李伟立刻开始对洞里的一切进行了仔细的勘察。其余人则带着同他俩不太一样的情绪,开始新的旅途。

金洞子的金矿含量极其丰富。好像一个储满了油,滋滋往外冒的阿拉伯油田,凡是能用手电光照到的地方,都可见那些状似水波般的岩石里,闪烁着细微的光点。刘卫国说那些就是岩金,如果有适当的设备和足够的运气,也许他们还能从中开采出大量成色很好的“块金”。但当时他们只有有限的工具,在刘卫国的指点下凿出了一小块含金量比较高的矿石,带在身边,以期找到那个山洞的出口后将它带下山。

但整整两天过去,他们在那洞里所走的路程,几乎能把扎乌尔山整个第三峰绕遍,仍不知道出路在哪儿。

周围的空气闷热得可怕。

刘卫国说,最初只是感到暖和,那种乍然从非常寒冷的地方掉进了温室的舒服感。之后,随着他们走的时间越来越长,周围的气温也变得越来越高,乃至后来热得就好像是在火山涌动的岩浆边缘。为什么会有那么高的温度?他说不上来,只觉得很困惑,因为无论怎样的情况下,扎乌尔山的山体内都不可能拥有这么高的温度,除非他们当时是在往地下走,并且已经突破恒温层的界线。

说到这里,也许是觉得刘卫国说得太过晦涩冗长,李伟便接过他的话头,简单对我道:“那时的热,就是把身上能脱的衣服都脱了,还觉得热得受不了,出汗过多导致严重脱水,这是比缺少食物更为严重的一个问题。”

“那你们怎么办?”我问他。

他似乎被自己的话勾起了食欲,用力朝嘴里塞了几大块干肉,使劲地咀嚼,再用酒咕噜噜将它们吞下肚。他满足地吐了一口气,回答我道:“除了继续往前走没有其他方法,一停就是死。所以即便脱水再严重,肚子再饿再没力气,我们还得不停地往前走,可就是找不到该死的出口或者尽头……随着电池的耗尽,最终我们跟方兰和张凯旋之前的遭遇一样,陷进了一片无尽的黑暗里。虽然心里早有准备,但真面对时,那种恐惧和焦躁感,却比预想的要高出千倍不止。”

探险故事至此一下子成了一个灾难故事。

或者说,从头至尾它其实就是个灾难故事,无论多少贵重的金子和神奇的传说,都无法掩盖这一事实。

我看到方兰的眼圈突然发红了。也许是回想起了他们当时最为不堪的一幕,让她有点难以忍受,于是她离开位子跑出了店门,在外头闷闷地吸了两口烟,然后带着外头冰冷的空气重新回到屋里,卷起袖子让我看她的手腕。

她手腕上有个铜板大的咬痕。我问她这伤是被什么弄的,她苦笑,说:“是我自己。”

那时候,所有人被逼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没有食物,没有水,四周过高的温度还在掠夺着他们身上仅有的那点水分。于是很多人都陷入了一种混乱的状态,方兰手腕上的伤就是她在陷入那种状态时,自己咬出来的。她实在渴极饿极了,把自己手腕当成了一条鲜嫩多汁的热狗。

所幸被身边的张凯旋和王涛合力制止,才免去她将自己手腕一口咬断的危险。

但这事过去不多久,张凯旋却完全崩溃了。

他突然用力敲自己的头,说有东西在咬他的头,疼得受不了,并且一个劲叫嚷着要王涛杀了他。方兰试图安抚他,可刚刚握住他的手,他却突然一把挣脱她,朝前面冲了出去。黑暗里根本看不清他到底跑出了多远,只能听见他的尖叫声好像炸雷似的在山洞里震荡着,震得每个人的耳膜火辣辣地疼。

不多会儿,所有人都跟他一样控制不住情绪了,他们一个接一个在山洞里飞奔起来,一边跑一边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野兽似的以这样原始粗暴的方式发泄着自己的绝望和恐惧。

就在这时,突然间一团光照进了他们的眼里,好像上帝的手突然在黑暗里撕开一道口子。影影绰绰能见到有人影在那团光里晃动,见状他们惊呆了,然后更加歇斯底里地大叫起来,并朝着那些人影的方向疯狂地奔了过去!

12

但靠近后那些人影却不见了。

只有一大片光照得四周雪亮雪亮的,接近光源的地方,温度比别处更高,所以他们一下子都停住了脚步,不敢贸然走过去,包括之前还疯疯癫癫的张凯旋。

他好像恢复了点神智,在那团光边缘摇摇晃晃地站着,然后眯起眼睛探头朝那方向仔细看了眼。过了会儿他全身发抖地对其他人道:“死人……好多死人……”

听他这么说,李伟立刻走到他边上,也朝那团光里看了过去,片刻后先是跟张凯旋一样全身发抖,接着猫着腰往前挪,一点一点挪,直到离那团光一步开外,他伸直手朝那光摸了摸。

他的手穿过那团光径直进入了光线内,被它刺眼的光照得几乎像是透明的。

于是他走了进去。

说到这儿方兰轻吸了口气,朝李伟看了一眼,握住他的手对我道:“如果不是他当时大着胆子那么冒险,恐怕我们到现在都还在那个鬼地方走着,走到死为止,跟那团光里的人一样……”

李伟挠头苦笑:“哪儿是什么大胆,只是想到横竖都是死,也就随便了。”

“那光团里的死人又是怎么回事?”我不由问他们。

他们互相看了眼,见方兰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李伟便接口道:“就像张凯旋说的,那里有好几个死人,大概五六个吧,有的坐着,有的躺着,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死的,身上衣服都烂透了,脸也都腐蚀得不成样子。”

虽然感到很可怕,但李伟还是鼓足勇气朝光里走了进去。

所幸虽然光里的温度比洞里其他地方更高,但除此外倒也没有别的什么异状。他一边走一边看着那些尸体,片刻感到自己脚边踢到了什么,他立刻停下脚步朝前看,意外地发觉竟走到了山洞的尽头。

尽头处仍是一片波浪形状的岩石,它被包围在雪白灼热的光团里,通体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臭。

那一瞬李伟感到极其绝望。

如果说之前无论受着怎样的煎熬,至少他总还存着一丝希望,相信早晚能找到这个洞的出口——他不信这世上存在着永远走不到尽头的无底洞。

但洞的尽头终于被他走到,却发现尽头处根本就没有出口。这是个只能进不能出的洞,如此看来那几具在光团中死去的尸体,一定也是同他们一样倒霉的探险者了。

当下他抬起头,想骂一声老天爷,为什么造出这么一个奇特又可怕的洞来?为什么用这样一个洞,吸引一批批同他们一样傻乎乎前来送死的冒险者?

他在抬起头的一刹那,看到山洞尽头的岩石壁上方竟有个洞。

这一发现几乎要让李伟疯了,他强压住无比激动的情绪,转身招呼所有在光团外看着他的那些人进来,随后朝上一指,登时连日来所有的饥渴,所有的疲乏,所有的绝望,似乎一瞬间都消失干净。他们从身体内挤出每一分求生的意志和力量,沿着那些起伏不平的岩石朝上攀登,使劲地朝上攀登……

爬了不知道多久,他们终于从那该死的山洞里爬了出来,闻着洞外寒冷却无比清澈的空气,用力抱着身边那些积满了冰雪的树丛。

之后,靠着喝雪水和吃树叶,他们一路从扎乌尔山幽深的山林中走了出来,不知道走了多久,最后终于见到了我这个位于山脚下的小小旅店。

故事说到这里,李伟眼里闪动着泪光,而方兰则已在一旁无声哭泣了很久。

这真是一场垂死挣扎的旅程。

真正的探险之旅。

而且故事中所有人员全都从濒临死亡的境地中挣脱而出,全身而退。

“真是个非常好的结局不是吗?”说到这里我向那些全神贯注盯着我的听众们问道。

他们才意识到我已经把故事讲完了。

于是深深吸了口气,然后点点头。

我却轻轻摇了摇头,“但是故事还没有结束,因为我向他们提了几个问题,他们却回答不上来。”

“什么问题?”听众问。

“第一个问题,他们从进山,到来到我的旅馆,大约花了两周时间。但从三月中旬开始一直到十月初,扎乌尔山根本没有下过一场雪。他们在山上转悠的那些天,别说鹅毛大雪,就是雪沫子也没有飘过,所以他们讲的那些下了几夜的大雪究竟是打哪儿来的?”

听众沉默了下来,跟当年那几个人一样沉默。

于是我接着道,“第二个问题,张凯旋头部受了伤,尽管他戴着厚重的军帽,仍可看到一条长长的疤痕从帽檐下伸展出来,直到他的眉心,可见伤得不轻。而李伟摔伤了手,刘卫国则摔伤了腿。他们在那洞里被折磨了那么久,出洞后又那么辛苦地走出扎乌尔山,来到我的旅馆,若是换了别人只怕都已经不成人形了吧,可是他们几个出现在我面前时,却完全看不出曾经历过那么可怕的一切,甚至看不出曾经受过伤,除了衣服很破,脸很脏……这是为什么?”

这问题令那些听众再次面面相觑,他们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几乎忘了这自家酿的白酒有多烈。

同当年那些人的反应几乎一模一样。除了那时他们面前没有我手里的这张照片。

这张泛黄的集体照,是我亲手给他们拍的。

拍完后他们就上楼睡觉去了,因为他们说突然间觉得很累,特别特别的累。

我没有勉强留住他们来解答我的问题。

反正只要人在,无论等多久总可以得到答案的,不是吗?

于是我也去睡了。

一边睡一边想着他们所说的那段经历,想着我的那两个问题。

不知不觉天就亮了,我匆匆洗刷完毕,然后等着那些客人睡饱了起床,继续跟我谈论昨天的话题。

但一直等到午饭时间过去,他们中仍没有一个人下来,我不免觉得有些奇怪,便上楼去敲他们房门。

一间一间都敲了,却没有一个人应我。

于是我掏出钥匙打开了门,随即发现门里空空如也。

一共七间客房,昨天我亲自领他们去的,但是没有一间里面有人,甚至没有一间有人曾经住过的迹象。

于是,这成了那一年他们留给我的第三个谜。

一年后,有登山客在平顶崖底下的丛林里发现了六具尸体,它们有的坐着,有的躺着,身上衣服都烂透了,脸也都腐蚀得不成样子。通过对他们行李的检查,辨别出了他们的身份,那是一支一共七人组成的纪录片拍摄小组。五个电影制作人——导演罗加、脚本兼解说员方兰、摄像师张凯旋和王涛,以及剧务周国清。两名中科院工作的学者,李伟和刘卫国。

一共七个人,却只有六具尸体。其中一个不知所终,那便是导演罗加。

说到这里,故事算是真的结束了。

我对我的听客们这样道。

他们沉默了半晌,似乎还未从最后的结局中回过神来。只有其中一个男生想了片刻,随后问我:“那罗加到哪里去了,后来找到他没有?他还活着么?”

我摇摇头:“不知道。”

他们发出轻轻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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