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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洞窟(2)

那条路经由天梭子底下的原始丛林,横跨二峰和三峰之间。从天梭子上往下看,好似一个碗状的漏斗,但实际上丛林面积极其庞大。林子里有种天然的磁场,所以用现代工具很难判断方向,必须依靠非常专业的地质地理知识和精准的判断力。所幸队里有刘卫国在,这一点倒也不成问题。

在他们耗时两天一夜,总算走出天梭子区域,到达那支英国探险队所称的“垂直极限”时,麻烦就不期而至了。

那天下起了雪。

通常扎乌尔山每年十月份才开始降雪,降雪后,无论你有多好的设备都没法进去,所以进山者都是选在八月底九月初开始行动。

李伟他们怎么也没想到,他们竟会在九月初碰上扎乌尔山下雪。

雪下得很大,把第三峰峰顶峭壁上的植物都压上了层厚厚的白色,也因此令他们非常清晰地看到了被英国探险队称作“凌云阶梯”的植物——铁线藤。

那是种非常粗大也非常坚韧的植物,只在第三峰的峭壁上生长,是扎乌尔山上的特产。当年那支探险队就是在这种藤的帮助下,依靠他们简陋的登山工具,爬上了约莫四千米高的第三峰平顶崖——也就是他们集体遇难的地方。

但在面对下雪天这样恶劣的气候时,纵然铁线藤仍如几十年前一样牢固,李伟他们所带的工具也比当年的探险队要先进很多,他们仍不敢以身试险,于是就在山脚下搭了帐篷住了下来,打算等到雪停后再继续前行。

没想到雪一下就是三天。

第三天夜里风雪尤其大,他们的帐篷已经无法住人了,所带的补给物也消耗得厉害。为了不坐以待毙,他们决定暂时放弃这趟旅程,回去做好充足准备后等来年再试。当晚他们立刻收拾了轻便的行李,准备往回走。

但没等出发,正忙着做最后拍摄的张凯旋突然说,他好像看到了一些奇怪的东西。

说到这里时方兰住了嘴,因为她刚刚说到这儿时,戴着厚厚军帽的张凯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我跟前向我要了杯酒。

他一口喝干了酒,呛得满脸通红,然后接着方兰的话继续往下道:“我是用摄像机拍到的。当时看得不是很清楚,因为到处都是盖着雪的树丛在风里晃,那东西也晃来晃去的,我以为是猴子或者熊瞎子之类的动物,但后来它们开始朝我们移动了过来。”

它们?听到这里我不由问他:“那东西不止一个吗?”

他点点头说:“是的,不止一个,好几个,在雪堆里飞快地朝我们移过来。怪的是,底下那么厚的雪,它们跑得那么快,还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说到这里,他朝他身后那些人看了一圈。

他们在静静地喝着酒,或吸着烟,气氛明显不再像之前那样轻快。

于是张凯旋接着道:“我当时很紧张,立刻叫他们跑,但他们都没看到那些东西,也不知道我为什么突然间会急成那样。于是我没管他们,自己一个人扛着机器朝能跑的方向跑了,他们几个立刻叫着我的名字追了过来。那会儿风和雪弄得我眼睛都快要睁不开,我想停下来等他们,但回头一看,妈的,那些东西远远地追在他们身后,速度快得溅飞了两边的雪!更让我觉着可怕的是,那些东西身上好像有火在烧……所以我跑得更快了,完全没留心自己前面的情况,也没听到李伟他们在叫我,等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一头撞在前面横生出来的树杈上,脑袋差点没飞出去。”

6

张凯旋的额头因此受了重创,当时就昏迷了。所幸,他看到的那些东西并没有追到他们面前。

李伟说,当那些东西跑到“垂直极限”的边缘时,立刻掉头沿着铁线藤朝上攀爬了过去,速度极快,不出片刻就没了踪影。他们七个人没有一人能看清那究竟是什么,只感觉是一种皮色苍白的蜥蜴样的动物,全身燃烧着淡蓝色的火焰,好像移动的煤气一样,一路往上爬,一路就把周围的铁线藤给烧焦了。

那种景象看起来好像做梦一样,也让李伟他们一下子陡生出了好奇心。

比起英国探险队的神秘死亡,那些东西显然更让人感到叵测,尤其是它们身上燃烧着的神秘火焰。

他们商量了一番后决定冒险留下来,等天放晴了就去找找那些东西的踪迹,好确认一下它们到底是什么种类,最好还能把它们拍摄下来。

那会儿,他们全然没意识到,这决定会给自己带来什么样的麻烦。

似乎老天存心要关照这几个人。就在遇到那些神秘物种的第二天,雪停了,风势也小了很多,太阳一出,立刻融化了悬崖上的积雪,到了中午的时候,他们就已经可以沿着“垂直极限”的岩壁朝上爬,继续他们被迫停止了三天的行动。

雪融后可清楚看到石缝间那些烧焦的铁线藤,它们和周围其他烧焦的植物粘成一团,这昭示着前一晚他们所见的并非幻觉,那些不明身份的东西是真的,它们身上的火焰也是真的,只是不知那究竟是什么动物,能在全身燃烧的情况下还保持那么旺盛的生命力。

带着种种疑问,即便是张凯旋,也忍着头疼跟他们一起往悬崖上爬。

不过当他们爬到快一半的时候,剧务周国清的一句话引起了他们的注意。

他说,怎么这山臭烘烘的?

李伟学着周国清说话的腔调讲出那句话时,所有人都笑了。

笑完再次沉默下来,过了会儿周国清皱了皱眉说:“真的很臭,你们还记得不?跟夏天的鱼摊子一个气味。”

“是的,确实很臭,不过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导演罗加说。他是个年轻而时髦的男人,穿着我那会儿只在电影杂志上见过的时髦皮夹克,很薄的外套,所以尽管在我的旅店里,还是冷得面色不太好看。

然后李伟又继续说了起来。

所有人都注意到了,他们攀爬的这片悬崖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臭,应该是昨晚那些不明生物爬后残留下的。而他们则像猎狗一样,循着这样的气味,沿着它们爬过的轨迹往上爬。快到傍晚时那味道就全消失了,似乎被太阳晒的时间一长它就会完全挥发掉。天又开始变阴,并且下起了雪,雪势不大但总不免让人担心,李伟连忙催促大家快点往上爬,他已经快要看到上面平顶崖突出的边缘了。

但就在这个时候,又一个意外再次发生。

是爬在比较前面的副摄像师王涛。

他最年轻,身体也最强壮,他把摄像机固定在自己肩膀上,一边爬一边拍,说是要拍出超出好莱坞水准的纪录片来。但他突然像见鬼一样发出一声怪叫,脚一滑差点从那上面掉下来。

如果真掉下来,他上面的人和他底下的人就都完了,后果不堪设想。还好他反应机灵,适时用凿子插在边上的石缝里,把自己固定住了,而他上面的周国清也够敏捷,一把抓住拴在他和王涛之间的绳子,以免下坠的分量把他直接拖下去。

可谓一场极其危险的虚惊。

所有人从之前的惊慌里回过神后,发现王涛面前多出个人。

说是人,其实只是小半个身体,一具风干得只剩下皮和骨头的尸体。它的头和一只手朝前伸着,仿佛在拼命从身后的山岩里钻出来。不知道它是哪一年在这地方死去的,也不知道它在那里被埋了多久,可能攀岩时碰到了山体滑坡,于是被埋在了里面,直到王涛无意中凿到它。

那之后,也许是被这具可怕又可怜的尸体影响了情绪,这行人的步伐变得沉重了很多,不过速度却加快了不少。在午夜前他们终于爬到了平顶崖上,那时雪再次大了起来,海拔的差异让温度变得更低,他们最大的障碍变成了四周寒彻心肺的冷。

7

那晚他们被冻得够呛,所有维生类的装备都留在了悬崖下面,所以只能靠生火来维持供暖。但篝火的温度在风雪里很难维持,他们必须尽快找到可以躲避风雪的地方,以免在天亮前被冻成冰棍。

经过长达一天的攀岩,他们累得几乎走不动了,再加上高原反应的突袭,张凯旋和方兰最先支持不住,于是他俩留在了篝火边,其余人则循着昨晚那些东西经过的踪迹,朝着平顶崖的深处继续前行,并期望沿途能找到让他们避雪的地方。

踪迹到那支英国探险队遇难的地方就彻底消失,他们被迫在那地方逗留了一阵。

那地方跟资料上说的有所不同,几十年的时间令它褪去了原本的面目,树木丛生,完全不留当时的痕迹。不过张伟还是从中翻出一两根完全生锈了的金属支架,应是当年帐篷的残余物,那东西见证了当年所发生的一切,只可惜无法说话,否则一切谜团便能从它口中迎刃而解。

而当年那个神秘山洞所在的位置,也被他们几个找到了,因为有几棵年岁很大的古树立在那儿,无疑像个标识,只可惜标识旁边,原本真实存在的山洞却不知所终,这真是一个无法用科学解释的谜团。

刘卫国在那地方待了很久,在别人四处寻找躲避风雪的地方时,他用两只手在那地方东挖挖西挖挖,好像能挖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似的。王涛忍不住举着摄像机对他拍了好一阵,然后笑道:“老刘,你是觉得那个洞被这座山给吃下去了吗?好歹也找个铲子啊,这么挖多累……”

刘卫国没有回应他的嘲笑,倒是李伟,他很明白老师这是在做什么。如果那个洞真的存在,肯定会留下点痕迹,正如那支探险队遗留下来的帐篷架子。

记录里说它是个金矿洞,那么它所在的地方,一定有包含金砂的矿石,刘卫国在找的一定是那种矿石,只要找到,就可以循着它们的踪迹寻找到那个洞的下落,就算找不到洞穴,至少也能证明它是存在的。

他们能想到这一点,当初那些来寻找金子洞的人一定也能想到。但始终没人找到金洞子。李伟对刘卫国的翻找没抱任何期望。他当时以为老师累糊涂了,有点犯傻。

事实确实如此,约莫一个小时后,刘卫国疲乏地跌坐到了地上,对着四周密集的丛林和身下的岩石土壤发呆。他的手套磨破了,但一无所获,这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但他仍深深叹了口气。

说到这里时,一直沉默地坐在角落里的刘卫国突然摇了摇头,然后打断李伟的述说:“我并不是为了李伟所说的原因叹气。我叹气是因为早在看资料时,我就有些怀疑扎乌尔山能否出产金矿,而当我一路而来,实地查看了那地方的土质和岩层后,更加确定——以那地方的环境,根本不可能出产金矿。所以当时我有一种预感,那金洞子可能并不存在,或者说,即便存在,也不可能是什么金矿洞。为什么当年他们能从那洞里拍摄到含有金砂的矿石?这一点非常奇怪。”

不过由于当时气候实在恶劣,所以刘卫国没有跟他们提到这一点,只是休息了阵后,默默跟着他们一起继续寻找可以藏身的地方。

后来他们终于在距离英国人遇难处三百米远的地方,找到了一截断裂的老树根。它巨大的树洞足以容纳几人暂时避上一晚。

在对讲机联络方兰和张凯旋无果后,他们当即留下年纪最大的刘卫国和拖着摄像机不方便行动的王涛,其他人一起原路返回,准备把留守在那边的两个人带过来。

但没想到的是,留守的两人消失了。

篝火熄了,上面积了厚厚一层雪,地上散乱堆放着方兰和张凯旋的背包用品,但他们两人却不知去向。

8

听张伟说到这里时,我忍不住朝方兰和张凯旋看了一眼。他们并排坐在一起,喝着酒,抽着烟,似乎并没有向我说出他们当时去了哪里的打算。

而李伟显然也并不急着把这谜底揭晓,而是接着对我道,他们那时找遍了附近每个角落,还不停用对讲机呼叫,但始终没能联系上那两个无故失踪的人。

方兰在到达平顶崖的时候,已经累得爬也爬不动了,张凯旋则是个头部受了伤的人,两人都不可能没事丢下自己的行李到处乱跑,但篝火边也没见到有野兽经过的迹象。面对这样的状况,李伟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突然失踪,又跑去了哪里。

带着这样的疑问回到树洞,这一行人的情绪开始变得有点糟糕。

好一阵他们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默默地将那两人遗留下的行李收拾起来,之后,他们发现包里的手电筒不见了,连李伟临走前交给张凯旋让他俩用来防身的土枪也不在。

这发现让所有人精神为之一振。这意味着那两人不是无缘无故失踪的,他们可能发现了什么,而那东西距离比较近,所以他们没有带任何行李和工具,只带了手电筒就匆匆跑去查看了。同时吸引他们跑去看的东西可能有危险性,否则他们不会把土枪也一起带去。

到底是什么东西,让他们不顾危险跑去看呢?

此时他们又究竟在什么地方,为什么在附近怎么也找不到他们?

就在大家对此猜测纷纷的时候,李伟身边的对讲机突然响了,那台沉默很久的对讲机内部传来嘶啦一声响,惊到了所有人,与此同时,他们听见里头传来张凯旋断断续续的声音。

“有人在吗?有人在吗?快来救救我们!”

李伟急忙问他:“你们在哪里?”

对讲机那头沉默了一阵,然后听见张凯旋犹豫着道:“不知道,周围太黑了,我什么也看不清,不过这里很热……”

信号到这里戛然而止,只有一些奇怪的声音从对话机里嘶啦嘶啦地传出来。

李伟说那声音听得人心慌意乱。当时天已经大亮了,但从张凯旋的话来看,他跟方兰应是在一个看不到亮的地方,而这恐怕就是他们找不到那两个人的原因——他俩可能并不在地面上。

所幸,从对讲机的功率来判断,他俩离他们不会超过两公里。

他们到底在哪儿?

带着这疑问,李伟用那台对讲机一遍又一遍地呼叫,但始终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不知道那两人究竟出了什么事,或者是他们所处的地方无线信号实在太难传递到。

趁着外面风雪小了下来,他们几个人分成三组,从三个不同的方向分头朝半径两公里以内的地方搜寻了起来。

直到那天夜里,他们仍旧没有找到失踪成员的踪迹,对讲机里也没有再传出过张凯旋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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