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你以前不抽烟的,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女孩在抽烟不太好看。不用特别准备什么,老头子以为起没有他的东西就不能接手他的势力,痴人说梦。我就是要让他看着我是怎么把他的东西一口吞下去的。”蓝辰轩看着潘月,皱了皱眉头,走过去把烟从潘月的嘴巴里抽出来,按熄在烟灰缸里。
“你回去管管你的小丫头就好了,管我做什么,连身上的味道都是一样的,你们还真是一点也不放过秀恩爱的机会啊,难怪都不愿意在我这里洗漱,怎么怕她闻出你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误会啊。”潘月忍不住嗤笑,今天蓝辰轩的心情格外的好,居然会管她的私事,不用想也知道回去一趟被那小丫头给顺毛了。却一点也没察觉自己说出口的话,带着说不出的酸味。
“你胡说什么,潘月我会和她结婚的,会一起过一辈子,我和她会一辈子,所以你以后最好不要私下对付她听见了吗?不然我会对你不客气。”蓝辰轩看着忽然凑过来的潘月,想起魏浅之前吐血的事情,忍不住警告道。
“一辈子,真可笑,一辈子。你们会一辈子,你要和玩死史密斯的小丫头片子一辈子,你是吃错药了吗?我们曾经一起对付过她,你忘了,你敢保证这些事情能瞒着她一辈子,你们之间真的能一辈子那才可笑。”潘月忍不住笑笑起来,嘲讽的看着蓝辰轩,她第一次知道他居然存了这样的心思,要和那个小丫头一辈子,他们之间怎么可能一辈子。
“所以你要守住那些秘密,不管是谁都不许说,就算有人要你的命也不可以,潘月我没有和你开玩笑,等这些事情结束以后,我就会和魏浅订婚,所以潘月你最好老老实实的。”蓝辰轩伸手抓过潘月的手臂,另一只手死死的捏着他的下巴,表情阴冷的说道。
潘月看着蓝辰轩,她忽然意识到他是认真的,这个疯子以为把一个女人弄到手,那个女人的所有也会是自己的,这怎么可能,他和魏浅怎么可能。
“我累了,明天还有很多事情,潘月我说的话你最好牢牢的记着。”蓝辰轩死死的掐潘月的下巴阴冷的眼睛里都是冰冷的警告,潘月下意识的点点头,算是答应了。
蓝辰轩松开手头也不回的离开了,门被关上的时候,潘月剧烈的呼吸着,她的下巴被蓝辰轩掐出红痕。潘月站在空荡荡的客厅里,眼眶红成一片,他要和魏浅一辈子,一辈子。那她呐,她做了这么多又是为了什么,她忽然害怕起来,她从来没有这么害怕过,蓝辰轩不是开完笑的。她总是觉得蓝辰轩最后总是她的,他们才是最适合的,她一直相信着他们的未来,可是现在蓝辰轩却这样斩钉截铁的告诉她,他要和魏浅一辈子。她所坚信的那些未来,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笑话,从头到尾都是一个笑话。
宫寒月走进别墅的时候四处看了看,这栋别墅还是原来的样子,连里面的装潢都没变过,佣人也都是原来的,实在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看来二哥的担心是多余的,其实仔细想想要想把大哥带出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并且做得不露痕迹,大哥不配合实在是不可能办到是的事情,说不定时大哥自己想办法跑出来的,要知道当时的情形下军队也并不是什么安稳的地方。
“大哥,我过来看看你,你在这里还习惯吗?”宫寒月敲门进了书房,听佣人说大哥最近总是一个人在书房,看看书写写字什么的,有时候就站在窗口看看看,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也不出门。唯一让宫寒月觉得奇怪的大约就是这件事情,宫寒御虽然写得一手好字,但是从来都不爱呆在书房,更何况一呆就是一整天一整天的。
“一进门就听见你的声音了,寒亦让你来的,让你来看看我是不是被谁软禁在自己家的别墅里,他倒真是有心了。”宫寒御放下笔,看着开门进来的宫寒月没好气的说道,他就知道那天那通电话打回去以后,宫寒亦不亲自来,也会让宫寒月过来走一趟,他太了解他那个弟弟。
“二哥是担心你,你失……你那么久不和我们联系,我们都很担心,家里出了那么多的事情,二哥也是心惊胆战的。”宫寒月飒飒的挠了挠头,不敢看宫寒御,他没想到宫寒御这么厉害一猜一个准。失踪两个字到了嘴边,又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悄悄的看看宫寒御的脸色,见他没生气,才接着说下去,不过识趣的换了个说法。
“我用得着你们担心,老爷子的地方哪里是那么好逃走的,出来了自然是要躲着的,被你们知道了还不漏了馅儿,后来你二哥忙家里的事情我也不想给他添乱。”宫寒御看着宫寒月不知道他会不会信了这么一份言论,若是宫寒亦只怕是不会信的,他确实被软禁了一阵子,魏浅并没有为难他,只是让他看着宫家就那么没了,却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什么也做不了。
“是吗?”宫寒月看着宫寒御,那张美丽异常的脸,他从小看到大,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什么不一样,好像没有以前那么可怕了。不管怎样总还是他的大哥,在宫寒月的心里宫寒御从来不撒谎,就算是错的他也不会撒谎,所以宫寒月还是信了,却不知道宫寒御这一次却是撒了个大谎。
“是吗?在你心里大哥就那么没用,能被人从戒备森严的军队里带走,还软禁在自己家的别墅里,你欠收拾了是不是,要不我们两兄弟练练。”宫寒御看着宫寒月怀疑的眼神心里哭笑不得,这小弟也越来越机灵了,他现在连宫寒月都骗不住了吗?只是想想自己的话却是也没说服力,宫家出那么大的事情,他作为长子却不闻不问实在说不过去。
“不要,每次都被大哥修理,大哥其实想借机教训我吧,我才不上当。”宫寒月连忙摆摆手,从小到大他没少被两个哥哥找这样的借口狠狠的修理,以至于以后一说起要练练,宫寒月就能逃多远逃多远。
“还知道会被修理,至少是长记性了,你以后好好的念书,别再想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寒月你以后尽量不要去招惹姓魏的,记住大哥的话。”宫寒御站在窗口看着外面的天空说道,说起姓魏的时候,宫寒月几乎以为他是在叹息,他不知道为什么宫寒御怎会和他说起这件事情。
“大哥,我想问你件事情,你先答应我不会生气。”宫寒月看着宫寒御的背影,又想起之前在魏浅身边看见凡羽的事情,这件事情一直在他心里是个疙瘩。他不相信,宫寒御真的不在意,总想问个明白,但是对宫寒御的害怕已经有些根深蒂固,下意识的有些心虚。
“什么事,要是会惹生气的事情,还是别说的好,免得到时候我修理你。”宫寒御没有回头,宫寒月心里能藏些什么事情,宫寒御不用想也知道,一定和凡羽有关。这次凡羽和魏浅回来,再也没有遮掩什么,大大方方的守在魏浅的身边,倒是让他惊讶了一阵子,但是想想又觉得理所当然。
“是凡羽哥,他现在……现在和魏小姐在一起,我是说他现在在魏小姐身边做事,大哥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凡羽哥真的是她安排在你身边的人吗?”宫寒月吞了吞口水,还是耐不住心里的疑问,问了出来,忐忑的等着宫寒御的回答。
“你听谁说的,我和凡羽认识的时候,她还是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孩子,凡羽能给一个连话都不会说的孩子做内奸。你这小子这些年是光长个子不长脑袋怎么的,这话你也说得出口,真不怕被人笑话,宫家人里怎么就有你这么个缺心眼的。”宫寒御转过身,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瞪着宫寒月,其实说起来,在凡羽这件事情上魏浅倒是真的背了黑锅。或走或留一直都是凡羽自己的意思,或许和隗出事有一定的关联,可是最后拿主意的始终是凡羽。
其实凡羽为什么最后会留在魏浅的身边,他也很是疑惑,或者魏浅就是有这样的魅力,不自觉的吸引着身边的人死心塌地。也许她自己毫无所觉,也许她并不想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但是往往到最后,因为她那份简单的固执,就成就了如今的不平凡。
隗如今说是散了,又没有,只要魏浅随时有需要,那些人就会自然而然的聚集起来。若是说隗还存在,那些重要的组成部分,又早就飘散在人海里,成为普通生活里一部分,形散而心聚,这是魏浅成就的隗,或者已经不是隗了。
他当初会那么轻易的被带出军队,就是因为这那些人,那些熟悉又分外陌生的人,或许曾经的隗真的已经不存在了,他当初到底是小看了魏浅,她终究是魏青禾的女儿,血液里就流淌着不平凡的血液,也注定不是一个平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