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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福尔摩斯归来记(21)

福尔摩斯说:“噢?什么案件?”“谋杀——一件非常惊人的特别的谋杀案。我知道你对于这类案件非常感兴趣,如果你能亲自去阿倍尔多塔一趟,能给我们提些建议,我将十分感激。我们监视这位米尔沃顿先生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老实说,他是一个恶棍。人们知道他持有一些书面材料,可以用来勒索。杀人犯们把这些材料全烧了。没有丢失任何值钱的东西,所以罪犯大概是有地位有身份的人物,他们这么做的目的只是为了防止这些材料流传到社会上。”福尔摩斯说:“犯人们?你是说不止一个?”

“是的,他们是两个人,差一点当场将他们捕获。我们有他们的足迹,知道他们的外貌,十有八九我们会查清他们是谁。第一个人行动相当敏捷,第二个人被一个花匠的学徒捉住,经过挣扎才逃脱。这个人中等身材,身体强壮,方下颏,脖子较粗,有连鬓胡子,戴着面具。”

歇洛克·福尔摩斯说:“仍然十分模糊,听起来似乎你在描述华生。”

雷斯德打趣地说:“真的,我是在描述华生。”福尔摩斯说:“雷斯德,恐怕我无能为力。我知道米尔沃顿这个家伙,我认为他是伦敦最危险的人物之一,并且我认为有些犯罪是法律无法干涉的,所以在一定程度上,私人报复是正当的。不,不用多说了,我下定决心站在犯人的一面,而不是死者的一面,所以我不会去受理这个案件。”

关于我们亲眼目睹的这一杀人惨案,那天上午福尔摩斯没有提过一句话。我发现他一直在冥思苦想,从他凄迷的眼神和心不在焉的样子来看,他似乎在努力地回忆着什么。正在用午饭时,他突然站起来,大声说:“天啊!华生,我想起来了!戴上你的帽子,我们快走!”他飞速地走出贝克街,来到牛津街,接着向前走,差不多到了摄政街广场。就在左手边,有一个商店橱窗,里面都是当时著名人物和美人的照片。福尔摩斯的眼睛凝视着其中的一张。顺着他的目光望去,我看到一位穿着朝服、庄严的皇族妇女,头上戴着高高的镶着钻石的冕状头饰。我认真看着那缓缓弯曲的鼻子,那浓浓的眉毛,那端正的嘴,那刚强的小小下巴。当我读到这位妇女的丈夫——一位伟大的政治家和贵族的古老而高贵的头衔的时候,我屏住了呼吸,和福尔摩斯彼此对望了一下。当我们转身离开橱窗时,他做了个手势——把手指放在嘴唇前,暗示我保持沉默。

六尊拿破仑半身像

苏格兰场的雷斯德先生晚上到我们这儿来坐坐,早已经是我们习惯的事情。福尔摩斯欢迎他的到来,因为这能使福尔摩斯了解到警察总部在忙些什么。我的朋友总是仔细倾听他描述的办案的细节问题,同时他以自己渊博的知识和丰富的经验,不时地向对方提出一些意见和建议。

一天晚上雷斯德谈过天气和报纸后,便一言不发,不停地抽着雪茄。福尔摩斯急切地望着他,问道:“有什么不寻常的案子正在办吗?”“啊,福尔摩斯先生,没有——没有什么非常特别的事。”

“那么不妨讲讲。”

雷斯德笑了。“好吧,福尔摩斯先生,我心中的确有事,可是它是如此荒诞,以至于我不敢麻烦你。从另一方面说来,事情虽小,但是奇怪得很。我当然知道你对于一切不平常的事都有兴趣。但是好像这件事和华生大夫的关系比和我们的关系更大。”

我说:“疾病?”“起码可以说是疯病,而且是很奇怪的疯病。你能想像出来吗?生活在当代的人却极其仇视拿破仑,一看到他的像就想打碎。”福尔摩斯仰身靠在椅子上。

他说:“这不关我的事。”“是的,我已经说过这不关我们的事。但是,当这个人破门而入去打碎别人的拿破仑像的时候,那就不是大夫能解决的,而是该由警察来处理了。”福尔摩斯又坐直了身子。

“抢劫?这倒很有意思,请你详细谈一下。”雷斯德拿出他的工作日志,打开来,以免讲时有什么遗漏。他说:“四天以前第一个人来报案。事情发生在冒斯·贺得逊的商店,他在康宁顿街有个分店出售图片和塑像。店员刚离开柜台一会儿后,就仿佛听到什么东西的粉碎声,他马上跑到店铺前,发现柜上一座拿破仑像被击得粉碎。他冲到街上,虽然有几个过路人说他们看到有一个人跑出商店,但是他没有找到这个人,也不知道这个流氓是谁。类似的流氓行为经常发生。事情如实地报告了巡警。石膏像顶多值几个先令,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根本不值得专门立案调查。”

“但是,第二个案子却严重而特殊得多,就发生在昨天晚上。在康宁顿街离冒斯·贺得逊的商店二三百码的地方,住着一位著名的巴尔尼柯大夫,泰晤士河南岸一带常有很多人去找他看病。他的住宅和主要诊疗所是在康宁顿街,但是在两英里外的下布列克斯顿街还有一个分诊所和药房。这位巴尔柯尼大夫十分崇拜拿破仑,家里收藏了很多关于这位法国皇帝的书籍、绘画以及遗物。前不久他从贺得逊的商店买了两座拿破仑半身像的复制品,这个头像很著名,是法国著名的雕刻家笛万的作品。一座他放在康宁顿街住宅的大厅里,一座放在下布列克斯顿街诊所的壁炉架上。好,今早巴尔尼柯大夫刚一走下楼就大吃一惊,发现夜里有人潜入他家,但除了大厅里的石膏头像外,别的东西根本没动,他在外面花园的墙下,找到了那座石膏头像的碎片。”

福尔摩斯揉搓着他的手,说道:“这的确很奇特。”“我想你会对这件事感兴趣的,但是事情还没有结束,巴尔尼柯大夫正午去他的诊所,立刻发现窗户被人打开了,屋地撒满了另一个拿破仑半身像的碎片,你可以想像他当时吃惊的样子。半身像的底座也打成细小的碎块。没有任何迹象可以使我们查明制造这个恶作剧的罪犯,或者说是疯子。福尔摩斯先生,事情经过就是这样。”福尔摩斯说:“事情非常奇怪,当然也很荒唐。请问在巴尔尼柯大夫的家里和诊所里打碎的两个半身像和在贺得逊商店打碎的那个,是不是同一模型的复制品?”

“全是用一个模型做的。”“事实表明这种说法是不对的,就是认为打碎拿破仑像是因为反对这位皇帝的缘故。我们知道,整个伦敦市内有几万个这位皇帝的塑像,那些反对偶像崇拜的人,无论是谁,都不可能只对这三个复制品下手表示反对,因此这种看法是不合适的。”

雷斯德说:“我也这样想过。可是,冒斯·贺得逊是伦敦那一个区唯一的塑像供应者,这三座像在他的商店里放了很长时间。所以,尽管如你所言在伦敦有几万个塑像,不过很有可能这三个是那一区仅有的。所以,这个疯子就从这一地区的三个入手。华生大夫,你如何看呢?”

我回答:“偏执狂的表现是各种各样难以预料的。被当代法国心理学家们称为‘偏执的意念’的,是指只在某种事上固执,而在别的方面却完全清醒正常。一个人对拿破仑的历史读得太多了,印象深刻,或者他的家族给他带来某种对战争感到厌恶的心理缺陷,便可能形成一种‘偏执的意念’。在这种意念的支配下,就会因为幻想而做出许多常人无法想像的行为。”

福尔摩斯摇摇头说:“我亲爱的华生,不能这样解释。因为不管‘偏执的意念’产生怎样的影响,偏执狂患者也不会去找出这些头像分布在什么地方。”

“那么,你怎么看呢?”“我暂时说不出什么。我只是发现这位绅士采取这些怪癖行动是按一定原则的。例如,在巴尔尼柯大夫的大厅里,一点声音可以惊醒全家,半身像是先拿到外面再打碎的;而在诊所里,没有惊醒别人的麻烦,半身像在原地就被打碎了。这似乎无关紧要,但我的经验告诉我,任何事情都不是无关紧要的。华生,你还记得阿巴涅特家的那件令人厌烦的事情是怎样引起我注意的吗?不过是由于看出在热天放到黄油里的芹菜会沉多深罢了。雷斯德,所以我不能对你的三个破碎的半身像一笑置之,如果你能随时告知我这一连串奇异事件的新发展,我会深深感谢你的。”我的朋友想要了解的事情的进展得比他想像得更快,更悲惨。第二天清晨我正在卧室穿衣服,刚听到敲门声,福尔摩斯便过来了,手里拿着一封电报。他大声念给我听:

马上到肯辛顿彼特街131号来。

雷斯德

我问:“出了什么事?”“不知道——什么事都可能发生。但我猜想,可能又是有关半身像的故事。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们这位打塑像的朋友已经在伦敦的其他区开始活动了。你先喝点咖啡,华生,我已经叫来了一辆马车,快些!”

半个小时后,我们到达彼特街,这是伦敦最繁华地区附近的一条死气沉沉的小巷。131号是一排整齐漂亮的房屋中的一座,这些房屋也很实用。我们的马车刚抵达那儿,就发现房子前的栅栏外挤满了充满好奇心的人们。福尔摩斯口里发出嘘嘘声才穿过人群。

“天啊!至少这也是谋杀。这回伦敦的报童可是生意兴隆了。瞧,死者蜷缩着肩膀,伸长了脖子,不是暴力行为又是什么呢?华生,这是怎么一回事?上面的台阶冲洗过,而其他的台阶却是干的。哦,脚印倒是不少!喏,雷斯德在前面窗口那儿,我们立刻就会知道一切。”这位警官神色庄严地迎接了我们,并带我们走进一间起居室。只见一位身穿法兰绒晨衣的略显邋遢的长者,正颤巍巍地来回走着。雷斯德告诉我们,他是中央报刊辛迪加的贺拉斯·哈克先生,是这座房子的主人。雷斯德说:“又是拿破仑半身像的事。福尔摩斯先生,昨晚似乎你对它十分感兴趣。所以我想你会高兴来这儿,现在事态更严重了。”

“到什么程度呢?”“谋杀。哈克先生,请你把事情经过如实地告诉这二位先生。”

哈克先生说:“这件事很不平常。我的一生都是在收集别人的新闻,而现在我的身上却发生了一件真正的新闻,现在我稀里糊涂,心情烦躁,一点工作都不能做。如果我是以记者身份来到这里的话,那么我就得自己采访自己,还要在晚报上写出两栏报道。事实上,由于工作的关系,我也的确对许多不同的人都做过重要的报道,可是今天我自己实在毫无办法了。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我听说过你,要是你能帮助我解释这件怪事,就不枉我讲给你听了。”

福尔摩斯坐下来静静地听着。“事情的起因,似乎与那座拿破仑半身像有关。那是我四个月以前从高地街驿站旁边的第二家商店,也就是哈定兄弟商店买来的,价格十分便宜,买来后就一直把它放在这间屋子里。一般情况下我常常从夜里写作到清晨,今天也是如此,三点钟左右我在楼上书房里,突然听到有什么声音从楼下传来。我就注意地听着,可是,声音又没有了。所以我想一定是从外面传来的声音,然而过了五分钟后,一声极其悲惨的吼叫传来,福尔摩斯先生,声音可怕极了,我永远不会忘记它。我当时吓呆了,直愣愣地坐了一两分钟,后来就拿起通条走下楼去。我走进这间屋子,立刻就看到窗户大开着,壁炉架上的半身像不见了。我真弄不懂强盗到底为什么要拿这东西,不过是个石膏塑像罢了,并不值多少钱。”

“您一定看到了,不管是谁,从这扇开着的窗户那里迈一大步,便可以跨到门前的台阶上。显而易见,罪犯也是这样做的,我打开门,在黑暗中走了出去,却差点被一个死尸绊倒,尸体当时就横在那里。我赶忙回来拿灯,这才看到那个可怜的人躺在地上,脖子上有个大洞,周围是一大滩血。他脸朝天躺着,膝盖弯曲,嘴大张着,样子实在吓人。啊,那一定是我的梦魇。后来我连忙吹了一声警哨,然后就昏倒了,什么事都不知道。等我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在大厅里,身边是这位警察先生。”

福尔摩斯问:“被害者是谁呢?”雷斯德说:“没有可以表明他身份的任何东西。你要看尸体可以到殡仪馆去,可是直到现在我们没有从尸体上查出任何线索。他身材高大魁梧,黑皮肤,不超过三十岁,穿得极不成体统,但又不像是工人。在身旁的一摊血中有一把牛角柄的折刀,它是凶器还是死者遗物我还不敢肯定。死者的衣服上没有名字,他的口袋里只有一个苹果,一根绳子,一张值一先令的伦敦地图,还有一张照片。这是照片。”照片显而易见是用小照相机快速拍摄的。照片上的人神情机智,眉毛浓重,口鼻都很凸出,而且凸出得十分特别,像是狒狒的面孔。福尔摩斯认真地看过照片以后问:“那座半身像呢?”

“你们到来之前我刚刚得知,塑像在堪姆顿街一所空房子的花园里找到了,但已经被打得粉身碎骨,我要去看看,你去吗?”“是的,我要去看一下。”福尔摩斯检查了地毯和窗户后说:“这人腿不长,但动作敏捷灵活,窗下地势低,要跳上窗台并要打开窗户一定得非常灵活不可。可是跳出去是相当容易的。哈克先生,您要不要和我们一同去看那半身像的残迹呢?”

这位新闻界人士情绪极低地坐在写字台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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