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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福尔摩斯归来记(5)

“为什么不是诺伍德?”“我们在这个案子上看到两件相连的怪事。警察当局正在犯这样一个错误,就是只把注意力集中在第二件怪事上,这也难怪,因为它恰巧确实是犯罪行为。依我看,寻找线索应从第一件事开始,也就是那张不寻常的遗嘱。它立得那么草率,又给了那么一个出乎意料的继承人。这一点清楚了,也许下一步就好办些。”

“我能帮你做些什么?”“亲爱的朋友,我想你帮不上我的忙。我不会有什么危险的,否则我不会单独行动。等晚上见面时,我相信为保护这个小伙子我已经做了些什么。”

我的朋友回来得很晚。我一眼就从他憔悴而焦急的脸上发现他一定是一无所获。他拉了一小时的提琴,琴声单调而低沉,他在尽力使自己的烦躁心情平静下来。最后他突然放下了提琴,开始详细讲述他的失败之旅。

“一切都错了,华生,简直错到底了。我在雷斯德面前装着不在乎,但从我内心说,我相信他这一回路子走对了,咱们却走错了。我的直觉和一切事实走的恰好是两个方向。恐怕英国的陪审团的智力还远远达不到宁愿接受我的推理而不接受雷斯德的事实的程度。”

“你去了布莱克希斯?”“是的,华生。我到了那儿,不久就查到死去的奥德科是个非同一般的恶棍。玛克弗兰的父亲出去找儿子了,他母亲在家,她是一个身材矮小长着小蓝眼睛的妇女,愚昧、恐惧、气愤使她浑身不停地颤抖。她认为她的儿子根本不会犯罪,可是她对奥德科的遭遇既不表示惊讶,也不表示惋惜。恰恰相反,当她谈起奥德科时流露出了深恶痛绝的神情,等于她不自觉地在帮助警方证明她儿子有罪,因为如果她儿子知道她这样憎恨奥德科的话,那就会由于憎恨而去行凶杀人。‘奥德科以前根本不是人,而是个恶毒狡猾的怪物,’她说,‘从年轻的时候起,他一直就是一个怪物。’”

“‘那时候您就认识他?’”我说。“‘是的,我很了解他。其实,他是最早向我求婚的一个。谢天谢地我发现了他的本质,跟一个或许不如他富,但是比他好的人结婚了。在我和奥德科订婚以后,听人讲起他怎样把一只猫扔进鸟舍里去。我厌恶他这种残酷无情的举动,再也不愿跟他有瓜葛。’她从写字台抽屉里翻出一张女人的照片,脸上被刀划得支离破碎。‘这是我的相片,’她说,‘为了诅咒我,在我结婚的那天上午,他把它弄成这样给我寄来了。’”

“‘不过,’我说,‘最少他现在不像以往了,因为他已将全部财产都让你的儿子来继承了。’”

“‘我们不会要约纳斯·奥德科任何东西,不管他是死是活,’她郑重其事地大声说,‘冥冥中有上帝呀,福尔摩斯先生。老天有眼不放过坏人,到时候上帝也会证明我儿子和他的死无关。’”

“我还想试着找一两个线索,但根本找不到能够证明假设的东西,而有几点恰恰证明相反的一面。最后我放弃了,去了诺伍德。”

“幽谷庄乃是全部用烧砖盖成的现代式大别墅,前面是庭园和种了一丛丛月桂树的草坪。右边是着过火的贮木场,从那里到大路还有一段距离。这是我在笔记本上留下的简图,靠左的这扇窗户是奥德科的房间,在这条路上站着就可以看到屋里。雷斯德不在那儿,这是我今天得到的唯一的一点安慰,但是他的警长尽了主人之谊。他们刚有一个大发现:在灰烬中摸索了一上午,除烧焦的残骸以外,还有几个变了颜色的金属小圆片。我仔细检查了这些圆片,原来是男裤纽扣。我甚至还辨认出一粒纽扣上的标记:‘海安姆’,这是奥德科的裁缝的姓。后来我仔细察看了草坪,希望找到蛛丝马迹,可一场干旱使一切东西都如铁一样坚硬,什么也瞧不出来,只看出可能是一具尸体或是一捆什么东西曾经被拖过一片水蜡树的矮篱笆,方向正对着木料堆。这些当然和官方的推测相符,我在草坪上爬来爬去,整整一个小时晒着八月天的太阳,还是一无所获。”

“在院子里毫无所获后,我检查了那间卧室,里面仅仅是沾上了些血迹,但颜色新鲜,手杖上血迹也很少,被人移动过了,而它确实是玛克弗兰的,这一点他也承认了。地毯上可以看出他和奥德科的脚印,但是我没发现第三者的脚印,这方面警方又赢了。他们的得分在累计上长,咱们却原地未动。”

“我看到过一点儿希望,不过也落空了。我检查了保险柜里的东西,其中大部分早已取出来在桌上放着。那些字据都封在封套里,有一两件已经给他们拆开了。依我看,那大都是没有多大价值的东西,从银行存折上也看不出奥德克先生的境况有多富裕。但是我觉得并不是所有的字据都在那里。有几处提到一些可能是更为值钱的文契,但是我没发现,当然,要是咱们证明了这一点它就会使雷斯德的观点自相矛盾,有谁会偷走明知不久以后就属于自己的东西呢?”

“我检查了所有的地方,均无收获,最后打算在女管家身上找找缺口。雷克辛顿太太是个矮个子,黑皮肤,不爱说话,有一双生性多疑、斜睨的眼睛。我相信只要她肯讲,她就一定可以说出点什么来,但她嘴严得跟一个蜡人一样。她说她是在九点半的时候让玛克弗兰先生进来的。她后悔不该让他进屋。她是十点半去睡的;她的房间在另一头,所以对发生的事一无所知。玛克弗兰先生把他的帽子和一根手杖放在门厅里。她是被火警惊醒的。她的不幸的好主人一定是被人谋害的。我问他有仇人吗?她说谁都有仇人,但奥德科先生很少同人来往,只接见找他办事的人。她看了那些纽扣后,断定它们是他昨晚穿的衣服上的,因为一个月滴雨未下,木料如此干燥以致燃烧得很快,她除了一片烈火外,一无所见。她和所有的救火员都闻到肉烧焦的气味。她从不知道有什么字据,也不了解奥德科先生的私事。”

“喏,我亲爱的华生,看来我真的失败了。但是……但是……”他突然握紧拳头,似乎恢复了自信,“我知道一切都不对,我的确感到完全不对,女管家是肯定知道些重要情况的,可是她不说,那种恼怒、反抗的眼神只说明她自知有罪。不过再多说也没有用的。除非运气找上门来,恐怕这件诺伍德的失踪案不会被我们记录在案了。我看耐心的公众只好包涵这一次。”

“这个年轻人的外表一定会使任何一个陪审团感动吧?”我说。

“那是个危险的论点,我亲爱的华生。你记得一八八七年那个想要咱们帮他洗清罪名的大谋杀犯贝尔特·司蒂芬斯吧?你见过态度比他更温和的年轻人吗?”

“这倒不假。”“除非我们提出另一个有说服力的假设,不然玛克弗兰就毁了。在这个对他不利的案子中,你简直找不出一点毛病。进一步调查的结果反倒加强了立案理由。我想起来了,那些字据中还有一点令人生疑的地方,或许可作为一次调查的起点。我在查看银行存折的时候,发现余额不多,主要因为过去一年里有几张大额支票给了柯尼利亚斯先生。我很想了解柯尼利亚斯是什么人,怎么和这位退休建筑师有这么一大笔交易。或许他与这件案子有关系?柯尼利亚斯先生可能是个掮客,但是我没有找到和这几笔大额付款相符的票据。既然没有别的迹象,我必须去问一下把支票兑换成现款的那位绅士。但是,我的朋友,我担心这件案子将以雷斯德吊死咱们的委托人结束,这对我们来说无疑很不光彩。”

我不知道那夜福尔摩斯睡了多长时间,当我下楼用早饭时,见他脸色苍白,忧愁满面,只有那双发亮的眼睛由于黑眼圈而显得更加明亮。在他的椅子附近的地毯上满是烟头和当天的早报。还有一份电报摊在餐桌上。

“你看看这个,华生。”他把电报扔过来问我。电报是从诺伍德来的,全文如下:新获证据可使玛克弗兰罪行定案,奉劝不要再涉足此案。

雷斯德

“看起来像真的一样。”我说。“这是雷斯德自鸣得意的小胜利,”福尔摩斯面带一丝苦笑说,“不过,也许还不到放弃这个案子的时候。不管怎样,任何新的重要证据都是一把双刃剑,它可不一定朝着雷斯德预计的方向劈去。先吃早饭吧,华生。然后一块出去走走,看有没有什么可做的,今天我觉得特别需要你的陪伴和精神支持。”

我的朋友自己并没有吃早饭。他的一个特性就是在精神紧张时不吃任何东西。他曾滥用自己的体力,直到由于营养不足而晕倒。“我现在没精力来消化食物。”他总是用这句话来回答我作为医生提出的劝告。因此,他没吃早饭就和我出发去诺伍德这并不使我感到意外。有一群充满好奇心的人围在幽谷庄外,和我想像中的一样,雷斯德迎接了我们,暂时胜利的喜悦使他满面红光,得意非常。“啊,福尔摩斯先生,你已经证明我们错了吧?你找到那个流浪汉没有?”他高声喊道。

“我还没有得出什么结论。”我的同伴回答说。“可是我们现在可以证明昨天得出的结论是对的,你得承认这次我们走在你前头了,福尔摩斯先生。”“你的神情的确告诉我发生了不寻常的事情。”雷斯德大笑起来。“谁都不喜欢落在别人后面,”他说,“一个人不可能事事顺利,是不是这样,华生医生?先生们,请到这边来。我想我能彻底让你们相信本案的凶犯就是约翰·玛克弗兰。”

我们随他走出过道,来到那边的一间昏暗的门厅。“这是玛克弗兰完事后一定要取帽子的地方,”他说,“现在你们看一看这个。”他突然划亮了一根火柴,照出白灰墙上的一点血迹。当他把火柴凑近时,我看见不单有血迹,而且有一个印得很清楚的大拇指纹。

“用你的放大镜看看吧,福尔摩斯先生。”“我正用放大镜看呢。”“你知道这世界上没有两个相同的大拇指指纹吧。”“我听说过差不多这样的话。”“那好,请你对比一下墙上的指纹和今天早上我命令从玛克弗兰的右手大拇指上取来的蜡指纹吧。”他把蜡指纹挨着血迹举起来,此时即使不用放大镜也可看出的确是同一拇指留下的痕迹。显而易见我们这个不幸的委托人是没希望了。

“这是决定性的。”雷斯德说。“对,是决定性的。”我不由自主地随声附和他。“决定性的!”福尔摩斯说,从他语气中我听出弦外之音,便转过头来看着他。他的表情起了意外的改变,脸上因窃喜而不停地抖动,眼睛似星星一样闪闪放光,好像尽力忍住一阵大笑。

“哎!哎!”他终于说,“谁能想得到?真不能以貌取人呀,这一点不假!看上去是一个蛮不错的年轻人!这件事给我们的教训是不要相信自己的眼力,是不是,雷斯德?”“不错,咱们当中有的人就是有些过于自信,福尔摩斯先生。”雷斯德说。这个人太傲慢无礼,但我们无话可说。

“那个年轻人从挂钩上取下帽子会不经意地留下大拇指的痕迹,多自然的一个动作,如果你细考虑,真是天意如此。”福尔摩斯表面上镇定自若,可是他说这话时,抑制不住地兴奋得全身都在颤抖。

“顺便问一下,雷斯德,是谁发现这个惊人的证据的?”

“是女管家雷克辛顿太太告诉夜勤警士的。”“夜勤警士当时在哪里?”“他在出事的那间卧室值班。”

“你们昨天没有发现这个血迹吗?”“嗯,我们当时并没有特殊理由要仔细检查这间门厅。再说,你看,这个地方非常不惹人注意。”“对,对,当然是不大显眼。也许这血迹昨天就在墙上吧?”

雷斯德看着福尔摩斯,似乎在考虑这个人是不是疯了,我承认我也感到惊奇,因为福尔摩斯那种高兴的样子和肆无忌惮地发表意见令人称奇。

“我不明白你是否认为玛克弗兰为了增加自己的罪名,深夜从监狱跑到这儿来,”雷斯德说,“我可以请世界上任何一位专家来鉴定这是不是他的拇指印。”

“毋庸置疑,这是他的拇指印。”

“那就足够了,”雷斯德说,“我是个重实际的人,福尔摩斯先生,我完全是凭证据才下结论,要是你和我还有什么想要说的,可以去起居室找我,我将在那儿写报告。”福尔摩斯已恢复了常态,但从他的表情中可以看出好像在他心里仍旧有某种可笑的东西。

“哎,这是个很糟的发现,是不是,华生?但这里有点怪异之处,从而给咱们的委托人带来一线生机。”“你这么说,我很高兴,”我发自内心地说,“刚才我以为他可能没希望了。”

“我就不愿意说出这样的话来,亲爱的华生。实际上在咱们这位朋友极其看重的证据下有一个极其严重的漏洞。”“噢?什么漏洞?”“就是昨天我检查门厅的时候,墙上并没有血迹。华生,现在咱们找个暖和的地方去散散步吧。”我们在花园里散步时,我的脑子乱七八糟,心里却因为有了希望开始觉得有些热乎乎的。福尔摩斯将别墅的每面都按顺序检查了一下,饶有兴致地走了个遍。然后他走进屋里,从地下室到阁楼把整个建筑都看了。大多数的房间里没有家具摆设,但是他仍旧认真地检查了这些房间。最后到了顶层的走廊上,那里有三间空闲的卧室,福尔摩斯突然又高兴起来。

“这件案子确实很特别,华生,”他说,“我现在该和雷斯德说实话了,他已经嘲笑了咱们,或许咱们也可以以牙还牙回敬他了,如果我对案子的推断是正确的话。有了,我知道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做了。”

福尔摩斯来找这位苏格兰场警官的时候,他仍在起居室挥毫书写。“我知道你正在写这个案子的报告。”他说。

“对。”“你不觉得现在下结论为时尚早吗?我总觉得你证据不充分。”雷斯德很了解我的朋友,决不会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他放下笔、好奇地盯着福尔摩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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