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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祖孙俩(1)

一、马吕斯的内战

好几个星期过去了,马吕斯一直在高烧,昏迷不醒。他长时间处在这种不死不活的状态之下。

他常常是时而发出凄惨的呓语,时而阴郁地挣扎起来,口中喊着珂赛特的名字,像个垂死的人。有的伤口很大,化了脓。医生一再交待,不能让病人受刺激,哪怕是轻微的刺激。伤口的包扎很困难。那时还没发明用胶布固定夹板的方法,也没有纱布。医生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用氯化氢洗剂和硝酸银治愈了马吕斯的坏疽。每当病情严重时,吉诺曼总是守在外孙的床前,表现出绝望的神情。

在马吕斯治疗期间,一个衣着整齐的白发老人每天都来打听病人的消息,有时一天来两次,并且每次都留下一大包纱布。

9月7日,在这垂死之人在那个凄惨的夜晚被送到他外祖父家整整过了4个月的当天,终于从医生那里听到了令人高兴的信息:他保证病人已脱离险境,开始了恢复期。不过,由于锁骨折断了,马吕斯还得在长椅上躺上两个月。

马吕斯久病治疗,躲过了追捕。在法国,公众的愤怒期不会超过六个月。另外,这场暴动是社会性的,是大家的过错,因此,在一定程度上,众人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马吕斯因此而免受了追捕。

吉诺曼先生先是经受了种种痛苦,继而又品尝了一切狂喜。他干脆叫人把自己的大靠背椅搬到了马吕斯的床边;他吩咐女儿把家里最漂亮的麻纱布料撕成纱布和绷带。吉诺曼小姐瞒着父亲,想方设法留下了这些细软的布料。每次包扎他都在场。吉诺曼小姐则羞怯地避开。在用剪刀剪去坏死的肉时,老人总在一边“啊唷!啊唷!”叫着,他不断地向医生问这问那,重复提出同样的问题。

医生告知家人,病人已脱离危险的时候,这老人听了狂喜不已。当天,他赏了看门人三个路易。巴斯克在半掩的门缝中偷偷看他,相信他正在虔诚地祈祷。在这之前,老人是不大信上帝的。外孙的病势在日益好转。每有一次新的好转征兆,老人就有一次这种荒谬的行动。他会机械地做出许多兴高采烈的动作,无缘无故地在楼梯上跑上跑下。邻居一个漂亮女人,有一天收到他的一大束鲜花;他还把妮珂莱特抱在膝盖上;他唤马吕斯时,称男爵先生;他甚至高呼了“共和国万岁”!

他不时地问医生:“没危险了,是不是?”他注视马吕斯,用的是外祖母的那种目光。望着马吕斯进餐,他会目不转睛。他的心中已经没有了自己,自己已经微不足道,马吕斯成了家中的主人,喜出望外的欢快心情,使祖孙的位置颠倒了过来,他变成了自己外孙的外孙。

这种反常的状态,使这位老人成了一个最可尊敬的孩子。他的银发增添了面容的温柔而庄严的气派;总之,这喜气洋洋的老年人身上,出现了一种无以名状的曙光。

马吕斯听任别人摆布:包扎、护理。他心中只有一个想头——珂赛特。

他摆脱高烧和昏迷状态以后,不再喊珂赛特了。别人可能认为他已经把这个名字忘记了。但是,他心里记得牢牢的,只是嘴上不再说了。

珂赛特怎样了?麻厂街的斗争经过在马吕斯的记忆中犹如一团烟雾。一些人,爱潘妮、嘉弗洛斯、马白夫、唐纳德一家在脑海中模糊不清地飘浮着,还有一些朋友都与这些人混作一团;福舍勒旺先生奇怪地出现在这惊骇的流血事件之中,他感到迷惑不解;自己是被什么人救的,如何救出的,自己是怎么到受难修女街来的?这一切他都不清楚。问周围的人,也没有一个人能说清楚,大家只告诉他,那天晚上,他被从街上停着的一辆车里抬下来,到了家里。但有一点他是决不动摇的——重新找到珂赛特。

外公的关怀也好,爱护也好,丝毫没有使他高兴起来,他也很少由此而感动。第一,他并不清楚真实情况;第二,在高烧期间,他对外公这种溺爱是有戒心的,认为这种新奇的表现,是为了使他驯服。因此,他是冷淡的。外祖父对他的那些可怜的微笑全然不起作用。马吕斯暗想,只要自己闭口不言,听人摆布,什么都好说;而一旦提出珂赛特的问题,外祖父马上就会翻脸。因此,马吕斯已经做好了顽强抗争的准备。

彭梅旭上校的形象重又出现在他和外祖父之间。他觉得,这个曾对父亲那样的不公正,那样凶狠的人,对他马吕斯也不会发善心的。这样,他又以生硬的态度来对待外祖父了。老人呢?自然是痛苦至极,但温顺地忍受着。

吉诺曼先生虽然没说什么,但他已经察觉到,马吕斯被送回他家中恢复知觉之后,从没有叫他一声父亲,也没称过先生,但一直避免用亲昵的称呼来呼唤他这个外祖父。

显然,要出事了。一天早晨,吉诺曼先生随手抄起一张报纸,随后,便对国民公会发表见解,马吕斯开始反击。“‘九三年’是伟大的。”马吕斯的神情十分严肃。老人听罢,立即不再说什么。一整天,他都沉默着。

马吕斯想好了,假使他的愿望被拒绝,他将撤掉夹板,任锁骨脱臼,把伤口裸露,并且绝食。他将把伤口作为武器,争得珂赛特,或者死去。

他在等待时机,在以病人所特有的那种阴郁耐心等待着。

机会终于来了。

二、马吕斯的进攻

一天,吉诺曼先生对马吕斯亲切而温和地说:“我的小马吕斯,我要是你,现在就吃肉,而不吃鱼。鲽鱼在恢复期是有益的,但现在是要站起来。要想很快地站起来,就得吃一大块排骨。”

马吕斯已大有好转,元气基本上恢复了。此时听了外祖父的话,便在床上竖起身子,握紧拳头,摆出一副吓人的架势,望着外祖父说:

“说起排骨,我倒想起一件事要谈。”

“什么事?”

“就是我结婚的事。”外祖父一听,哈哈大笑,道:“孩子,这我早就想到了。”

“怎么会呢?”马吕斯惊异地问。“是的,我早已想到。你会娶那个小姑娘的。”

马吕斯惊喜得喘不过气来,四肢颤抖着,发起呆来。这时,吉诺曼先生说:“想到了,你肯定会娶你那漂亮的小姑娘的。你受伤后,她天天为你担忧,不住地哭泣,为你做纱布,每天都让一位老先生送过来,探听你的消息。我了解过了,她住武人街,7号,对不对?我猜得到,你要玩弄小诡计,瞧,我们正等着——等你开战!我递过一块排骨,你立即回敬我:‘我要结婚。’你真善于应对人!你却不晓得,我是个老胆小鬼。你的外公没有你聪明。你准备向我宣读的演说词没有用场了,傻瓜!听着,我了解清楚了。她是个美丽的姑娘,也贤惠。长矛兵的故事是杜撰的。她做了许许多多的纱布,真可爱。她爱你。假如你死了,我们三个会是一块的;她的灵柩会和我的与你的同行。你病情一旦好转,我便把她带来看你。你姨妈又该怎么说?3/4的时间,你是赤身露体的,我的孩子。此外,医生又会说什么?美女治不了高烧。咱们说定了,决定了,确定了,娶她!我在思考,如何才能让这个小畜生喜欢我?我想,有了,小珂赛特在我的手里,她是我的王牌,用她换取你对我的爱。我想这定能成功。娶珂赛特,同意!圆满爱情,没意见!举双手赞成!先生,你们赶紧结婚。祝福你们,我心爱的孩子。”

说完,老人突然痛哭起来。“我的父亲!”马吕斯喊起来。“啊!你还是爱我的!”老人说。俩人抱在一起,这样过了好长的时间。最后,老人结结巴巴地说:“好了!他想通了。他叫了我‘父亲’!”马吕斯把头从外祖父双臂中抽出来,温和地说:“父亲,现在,既然我已经痊愈,我觉得可以见她了。”

“我也想到了。明天。”

“为什么不是今天呢?”

“今天?好吧。就今天。你叫了我三声‘父亲’,我让步了。我去想办法,让人送她过来!这都想周全了。”马吕斯正处在狂喜之中。

三、重逢

珂赛特和马吕斯终于见面了。珂赛特进来的时候,全家人,包括巴斯克和妮珂莱特在内,都聚集在了马吕斯的卧室里。她出现在门口时,带来了照人的光彩。

这时,外祖父正要擤鼻涕。他一下呆住了。他用眼睛瞧着珂赛特,喊了一声:

“值得!”接着,他大声擤他的鼻子。

珂赛特感到自己进了天堂。她如痴如醉,既高兴得心花怒放,又觉得惊恐不安。幸福弄得她惊慌失措了。她说话吞吞吐吐,面色时白时红,恨不能一下子倒在马吕斯的怀里。当然,这么多人在场,那样做是不合适的。

陪着珂赛特进来的是一位白发老人。他走在珂赛特后面,态度庄重,含着微笑。这是福舍勒旺先生,即冉阿让。

看门人对冉阿让有这样的评价:“衣着十分讲究。”他全身一套黑色的新西服,系着白色的领带。

看门人再也认不出这个穿着整齐的资产者原来就是6月7日夜里那个可怕的背着死尸闯进门来的人;那时,他衣衫褴褛,满身泥污,满脸鲜血和污垢,丑陋,惊恐,抬着昏迷的马吕斯;可是,看门人那特有嗅觉这时还是苏醒了。当福舍勒旺先生和珂赛特进门时,看门人禁不住说了这样一句话:“不知道怎么搞的,我总觉得在哪儿见过这张脸。”

进入马吕斯房间之后,福舍勒旺先生独自一个人靠门口呆着,腋下夹着一个小包。那小包用发绿的纸包着,好像发了霉。

不喜欢书的吉诺曼小姐低声问妮珂莱特:“这位先生是不是手边总带着书?”

吉诺曼先生一边鞠躬,一边高声打招呼:“切风先生……”吉诺曼先生这样称呼福舍勒旺先生并不是故意的。

不注意别人的姓名是贵族作风的特征之一。“切风先生,我荣幸地替我的外孙彭梅旭男爵向贵小姐求婚。”

“切风先生”鞠了一躬,以此致答。“说定了。”外祖父说。

于是,他转向马吕斯和珂赛特,举起两臂,祝福他们,并且叫着:

“允许你们相爱了。”这对恋人已经不需要别人再说什么了。他们不管那些了。他们开始了喁喁私语。马吕斯把胳膊肘撑在躺椅上,珂赛特站在他的身边。“哦,老天!”珂赛特轻声说,“总算又见到您了。这太可怕了。4个月,我等于死了。啊!您真坏,去参加什么战争。我哪里对不住您呢?我原谅您,但以后不能这样了。刚才,有人叫我们来的时候,我乐得要死了。原先,由于愁苦,我连衣服也没换,您瞧,我这样子,衣领皱着,一定难看死了,您的家长会如何说?听说您伤得厉害,伤口很可怕,肩膀上的伤口可以放进一个拳头,还听说用剪刀剪去了您的肉,太吓人了。我天天哭,眼睛都肿了。我真快乐。不幸的日子结束了。真傻,我都不晓得说些什么好了。您还是爱我的吧?我们住武人街。那儿没有卜吕梅街那样的花园。我整天都在做纱布,您看,先生,我的手,这儿,都起了老茧啦!”

“天使!”马吕斯说。“天使”是语言中唯一屡用不厌的,其他字眼都被恋人重复得无法再用了。因为有人在场,他们不便深谈,只满足于互相轻轻地用手碰着。

吉诺曼先生看在眼里,转身大声向大家说:“你们尽量大声,说什么都成,弄出嘈杂的声音来,好让这两个孩子吐吐心里的话。”说罢,他走近马吕斯和珂赛特,轻声说:“别‘您’呀‘您’的了,还拘束什么呢。”吉诺曼姨妈看到这一切后感到惊异。这古老的家庭中突然降临光明。她自己错过了青春,眼下正看着爱情的胜利。

这时,只听父亲说:“吉诺曼大姑娘,我早提醒过你!”停了一会儿,他又说:“瞧瞧别人的幸福吧!”

说完,他又转向珂赛特:“她美极了,马吕斯,你这个坏蛋,把这样好的一个姑娘独自占有了!你这个调皮鬼,好侥幸,逃过了我这一关!我真有些嫉妒了,我要是年轻15岁,就和你决斗,把这可爱的姑娘赢到手。你瞧,小姐,我可爱上了你。可你们相爱了,我要为你们举行这样的婚礼:迷人、万众瞩目,选一个好的教堂。我们去圣保罗教堂,许可证由我办理。那里很优美,是耶稣教会建造的,正对着红衣主教比拉格的喷泉。婚后你们去那里作一次旅行,参观一下。小姐,我主张女孩子都结婚,她们生就如此。做个老处女并不坏,但谈不到温存。因此,美丽的姑娘们要统统结婚。做处女有何意义?找一个正直的、漂亮的男人,嫁给他,岂不更好?一年之后,她就成了一个金发婴儿的母亲。那小宝宝快活地吮着你的奶,小腿儿胖得打着皱,粉红色的小爪子不停地抓你的乳头,笑,犹如晨曦!”

90岁的外祖父以脚跟为轴转了一个身,上足发条,唱道:

这是真的,你不必再胡思乱想,阿尔西帕,不久,你就要当上新郎。

“我想起一件事!”

“什么事,父亲?”

“你不是有一个知己的朋友吗?”

“是,他叫古费拉克。”

“现在,他在哪里?”

“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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