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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学校的骚乱(1)

“真是棒极了!”安妮说,长吐了一口气,“日子都像这样,活在世上真是个美的事啊?真替那些还没生下来没有赶上这种机会的人遗憾!当然啦,他们的日子也会过得很好,但不是这一天呀。这样去上学太精彩了,对吧?”

“这比走大路要好的多,那儿灰尘太多,太热了。”戴安娜说着,眼睛往装着午餐的篮子里窥视,心里默算是不是有三块汁浓味美的山莓馅饼躺在里面,如果分给十个小姑娘,每人能吃多少口。

安维利学校的小姑娘经常在一起聚餐,即使只在最好的朋友之间品尝这三块山莓饼也会被人永远冠以“十分小气”的名声的。十个人分饼吃,分到的饼却只能让你干着急。

安妮和戴安娜去学校走的是条十分偏僻的小路,安妮觉得这段路程凭想象都不可能比这好了,要是走大路就很庸俗乏味了,走过情人之路、杨柳塘、白桦路和紫罗兰谷都十分美妙。

情人之路的入口就在绿山墙农庄的下面,一直伸展到卡斯伯特家的农田尽头的树林里,一向就是走这条路把牛带到后面的牧场的,冬天也是从这条路上把木头拉回家的。她来到绿山墙后的一个月把它命名为情人之路。

“倒不是说情人原来走过这条路,”她对玛莉拉解释说,“但我和戴安娜读过一本相当美妙的书,里面有条情人之路,所以我们也想要一条。这个名字十分文雅的,您觉得呢?真浪漫啊。我们都想不出来情人会走在上面呢。我热爱那条小路,因为就算有人在里面大声地喊出他想象的东西,也没人会认为他疯了。”

安妮早晨一个人走,一直走下情人之路,来到溪流那儿,戴安娜就和她在那里碰面,然后两个小姑娘继续沿着小路往上走,头顶上是枝繁叶茂的枫叶天篷。“枫树是种喜欢交际的树,”安妮解释说,“它们总是沙沙响,对人们说着悄悄话。”然后她们就来到了一座乡村小桥上,这就远离了小路,穿过巴里先生的后田庄,到了杨柳塘。继续向前走就是紫罗兰谷了,它就像是安德鲁斯·贝尔先生家的绿色树林上的一个小酒窝,“当然这里现在没有紫罗兰,”安妮告诉玛莉拉,“但戴安娜说春天有成千上万朵呢,玛莉拉,您能不能想象看见它们的感觉呢?这会让我死亡的呢,我给这儿取名叫紫罗兰谷,戴安娜说她完全没有看见我起名字时有一点儿为难呢,在某些方面我很聪明,对不对?戴安娜给白桦路取了名字,她想取名,那我就让她取个名字好啦。但我肯定我能想出比这个名字更有诗意的词。任何人都应该想出这种名字来,白桦路可是世界上最漂亮的地方之一呢!”是的,就算不是安妮,而是别人在那儿漫步也会如此说的。这是一条曲折狭小的小径,长长的盘绕着小山,直直地穿过贝尔先生家的树林。在那儿,阳光飘落下来细细审视这绿色的自然屏障,却找不到一丝缝隙。就像是钻石的心,缀满了细瘦的嫩枝条,还有白色的树茎和软绵绵的大树枝。蕨,还有星状的花儿,山谷里的野百合,一丛丛旺盛地生长,空气中充满着令人喜悦的馥香,鸟儿的音乐,树木的咕哝声、欢笑声在风中来回荡漾。偶尔,要是安静的话,会看见一只兔子穿过小路,安妮和戴安娜就稀奇地遇见过一次。下了山谷,小路就直接通向了大路,再爬上云杉坡就是学校了。

安维利学校的外墙涂成了白色,屋檐低矮,窗户开阔,里面放着很舒适的老式桌子,质地很好,桌子的盖子上被整整三代学生刻满了象形字和字母。校舍在大路后面,身后是微暗的杉林,还有条小溪,孩子们早上会把牛奶瓶放在里面,到了午餐时间牛奶还是凉凉的。

玛莉拉九月一日的时候送走安妮去上学,心底潜藏着忧虑,安妮是个古怪的孩子,她会怎么跟那些孩子们相处呢?上课的时候她可不可以管住她的舌头呢?

事情比玛莉拉想象得好,不论如何,安妮那天回家的时候精神高昂。

“我觉得我会喜欢学校的,”她说,“尽管我不是太喜欢那个校长,他喋喋不休地卷自己的胡子,眼睛一直盯着皮瑞莎·安德鲁斯,皮瑞莎长大了,您知道吧,她已经十六岁了,她在准备夏洛特敦的奎恩高等专科学校的入学考试,蒂丽·鲍尔特说校长看她看入神了。她的肤色很美丽,卷卷的棕发梳得很雅致。她坐在后面的长凳子上,他也坐在那儿,他说大部分时间讲课,但鲁比·格丽丝说他在皮瑞莎的石板上写了什么,皮瑞莎一看,脸红得跟甜菜似的,在那一个劲儿傻笑。鲁比说这一定和学习没有任何瓜葛。”

“安妮·雪莉,别让我再听见你这么说老师,”玛莉拉刻薄地说,“你到学校不是为了批评老师,学习才是你的事儿。我希望你马上弄明白,回家也别讲这些他的传闻了,我可不喜欢这样。我希望你做个好姑娘。”

“实际上我就是,”安妮愉快地说,“这比你考虑的要简单的多。我和戴安娜坐在一起,在窗户右边,往下看就是太阳水湖。学校里有很多好姑娘,吃饭时我们可兴奋了。这么多小姑娘一起玩儿真挺好,当然了,我最喜欢,也永远喜欢戴安娜,我钟情于戴安娜。我已经落后好多了,她们都上到五年级的课本了,我只读过四年级的,丢人吧。但我很快就发现没有人有我这么好的幻想力呢。我们上了阅读、地理、加拿大历史,还有听写课。菲利普先生说我的拼写太不好了,他把石板举起来做好记号让大家看,我都厌烦死了,玛莉拉,他对陌生人更讲文明点,我这么想。鲁比给了我一个苹果,苏菲亚借给我一张可爱的粉红卡片,上面写着:‘我能看看你家吗?’我明天要还给她。蒂丽愿意让我一下午都戴着她的钢丝圈,我能不能用顶楼旧垫子上的珍珠给我自己做个指环?噢,对了,玛莉拉,简·安德鲁斯告诉我,米妮·迈克菲逊告诉她,她听皮瑞莎告诉莎拉·格丽丝说我的鼻子很好看呢。玛莉拉,这是我一生中第一次受到称赞呢,您真不知道它的感觉有多奇怪。玛莉拉,我的鼻子漂亮吗?我知道您会说实话的。”

“你的鼻子还可以吧。”玛莉拉简短地说,其实她觉得安妮的鼻子非常漂亮,可是她不想这么说。

现在已经是三个星期过去了。一个清新凉爽的九月的清晨,安妮和戴安娜轻快地走下白桦林,就像是安维利最高兴的小姑娘。

“我猜今天吉尔伯特·布里兹会来学校,”戴安娜说,“夏天他去新不伦瑞克去看他的堂兄弟姐妹了,星期六晚上才回来,他长得相当好看,安妮,这个人老是奚落女孩们,他就爱好折磨人。”

戴安娜的语气明摆着她倒是喜欢受他的折磨呢。“吉尔伯特·布里兹?”安妮好奇地问,“这个名字不是写在走廊墙上,还有朱丽叶·贝尔的名字,上面还有一行大大的‘注意他们!’吗?”

“是啊,”戴安娜摇摇头,“但我不觉得他很喜欢朱丽叶·贝尔,我听他说他数着她的雀斑背乘法表呢。”

“哎呀,别向我说雀斑,”安妮央求说,“我也长了这么多雀斑,听起来一点儿也不好玩。但我觉得把一个男孩和一个女孩的名字写在一起,上面再加个注意他们真是太傻了,要是哪个人敢把我的名字和男孩子的名字写在一起……当然,这不可能啦。”她立刻补充说,“没人会这么干。”

安妮叹了口气,她不想人家把她的名字写上去,然而没有人想写也是挺丢脸的呢。

“乱说。”戴安娜说,她黑色的眼睛和光滑的发辫让学校的男生在心底仿佛遭受了一场大浩劫,她的名字也至少被人家在走廊上写了六次当心了,“这只不过是玩笑,也不见得就没人写你的名字。切里·斯劳尼看你看得都快着迷了。他跟他妈妈说,你是学校最伶俐的姑娘了。这种赞许可比漂亮更好。”

“才不是呢,”安妮彻底的女性化了,“我觉得漂亮比聪明好,我厌恶切里·斯劳尼,我最受不了男孩子瞪着双直勾勾的眼睛了。要是哪个人把我的名字和他的名字列一块儿,我可永远不能谅解他,戴安娜·巴里。然而,在班里做头一名的感觉很好。”

“以后吉尔伯特就在班里了,”戴安娜说,“他原来在他班级里是第一名,他已经快十四岁了,还在读四年级的课本。四年前,他爸爸生病了,出于健康考虑住到阿尔伯达省去了,吉尔伯特跟着他去的,去了三年,这三年他基本上就没上学,回来时才上学。安妮,以后要做第一名可有点难度呢。”

“很高兴,”安妮迅速地说,“在一帮九岁、十岁的小孩子中间当第一名,我可真没办法觉得傲慢,昨天早上写‘沸腾’这个词时,杰西·派伊被点名了,你记得吗?她在偷看书,菲利普先生没看见她,他在看皮瑞莎·安德鲁斯呢,但我发现了。我不屑一顾地扫了她一眼,她脸红得跟甜菜根似的,然后完全拼错了。”

“派伊家的姑娘四处行骗,”戴安娜愤怒地说,她们这会儿正好走到大道的篱笆墙边,“格蒂·派伊昨天把她的牛奶瓶放到小溪里时占了我的地方,你见过这样的事儿吗?我还没跟她说呢。”

菲利普先生刚好在屋子后面辅导皮瑞莎·安德鲁斯的拉丁文,戴安娜来到安妮耳边悄悄说,“那个坐在你右手边隔着过道的就是吉尔伯特,看看他,你觉得他好看吧?”

安妮按她的话做了,她看的正是时候,吉尔伯特正在神情专注地把坐在他前面的鲁比·格丽斯长长的金色发辫别在椅子背上,他个子很高,卷曲的棕色头发,长着一双无赖气十足的淡褐色眼睛,嘴角曲折出一个揶揄的笑意来。没过多久,鲁比·格丽斯站起来想把计算出来的答案交给老师,结果伴随着一小声尖叫,她又跌回到座位上,就像她的头发被连根拔出来了一样。每个人都在看她,菲利普先生的目光特别严肃,鲁比开始哭泣,吉尔伯特立刻把别针扔到了看不见的角落里,用最镇定自若的表情看着历史书。骚乱渐息了,他抬起脑袋冲安妮眨眨眼睛,眼神里带着无法描述的诙谐。

“我觉得吉尔伯特的确漂亮,”安妮对戴安娜说,“但他太大胆了,朝陌生女孩子眨眼睛不太好吧。”

没到下午,真的有事发生了。菲利普先生又回到屋角给皮瑞莎讲解代数题,别的孩子们理所应该很高兴,吃着苹果窃窃私语,在石板上画画,把蟋蟀串成一串,在过道间乱窜。吉尔伯特尝试让安妮看他,结果安妮不理他,因为那一会儿安妮一点也没记起吉尔伯特的存在,就连安维利学校也给忘了个彻彻底底。她双手托着下巴,目光凝望着窗外蓝色的阳光和湖水,她这样深深地沉浸在华美的梦乡,除了自己的美妙幻觉以外什么也看不见。

吉尔伯特很少这么努力让女孩子注意他,更不能习惯这种挫败了,这个尖下巴的红头发小姑娘当然应该看他,她的大眼睛和安维利学校的其他小姑娘大不同呢。吉尔伯特穿过过道来到了安妮旁边,拎起安妮的辫梢,用尖锐的声音低声说,“胡萝卜!胡萝卜!”安妮用想杀人的目光注视着他。

她不单单是看着他,她跳了起来,她美妙的幻想不可救药地崩溃了,她眼中的怒火迅速烧到了吉尔伯特身上,吉尔伯特恼怒的火花却已经被她暴怒的泪水摧残了。

“你卑鄙!憎恶的男孩!”她激动地叫道,“你怎么敢这样!”

然后是重击声!安妮已经把她的石板落到了吉尔伯特的脑袋上,可是碎了的不是吉尔伯特的脑袋,是石板——碎了。

安维利学校钟情于看戏,这出戏特别精彩,每个人都惊慌吃惊地叫“啊呀”,戴安娜喘着粗气,鲁比·格丽丝一向就有点儿歇斯底里,这会儿开始哭了,汤米·斯劳尼张大了嘴盯着这个戏剧性的情形时,他的一队蟋蟀都乘机溜了。

菲利普先生三步并两步地走过来,把他的手沉重放到安妮肩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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