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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女人付出代价(9)

整整一年差一天吧,是克莱尔与苔丝结婚的纪念日,可婚后过了没几天,克莱尔就离开了。尽管如此,在这个晴朗干燥的冬日早晨,满怀着希望的苔丝,迈着大步行走在空气纯净稀薄的这些白垩质山脊上,并不感到沮丧。在出发的时候,苔丝憧憬着赢得婆婆的欢心,把自己过去的事情统统告诉婆婆,争取信任把那跑掉的人重新拉回来。

走了一阵子,苔丝看到了前方土壤肥沃的布雷克摩谷;这会儿,谷地笼罩在薄雾之中。与近一段时期以来她在那上面劳作的近百英亩一块的土地不同,下面谷里的地一块一块都很小,它们好似一张网的一个个网眼。

而与高地上,浅褐色不同,眼前,如同在弗鲁姆谷里的一样,是一片绿色的景象。然而,正是在那个谷地里,不幸的事情在她心中留下了苦痛,她无法像从前那样喜爱它了。对于苔丝,或者对所有那些跟她有共同感受的人一样,美好并不在于事物本身,而取决于事物所代表的内容。

她沿着山谷的左面保持朝西的方向前进,经过兴托克的上方,穿过从谢顿阿伯斯通到卡斯特桥的大路,贴着道格伯里山和海厄斯托伊山的外圈继续前往(这两座山之间的低谷地被人称作“魔鬼的食堂”)。再向前走了三英里,她遇到一条名叫长梣路的直但荒凉的罗马古道,她没有停步,径直穿过后经一条岔路下了山坡,进入了小镇或是小村子的埃弗斯亥;这会儿,她已经走过了全部路程的一半。她在这儿吃了第二顿早饭,吃得很香甜——不过不是在客店,而是在教堂边的一户人家,因为她想避开客店。

苔丝后面的路程是走班维尔路,这条路比较平坦。然而,目的地渐渐近了,她的信心却越来越差,这趟的使命也显得越来越艰巨。连眼前的景色也变得模糊了,甚至有迷路的危险。不过,将近中午时,她终于站在了一道篱笆门前面一埃姆大教堂及牧师住所就在这一片上。

她看见那方形的教堂钟楼,她知道,这会儿,教区正在聚会,她觉得这钟楼十分威严。她真希望自己要是能想个法子在平常日来的话该有多好!老克莱尔先生面对一个女子选择星期天来访问他也许会不高兴,因为他不知道她只有星期天才能来。可是,此时此刻,苔丝不能后退了。她把穿在脚上的厚皮靴子脱掉,换上一双干净、漂亮的黑漆皮皮鞋,把厚皮靴藏进篱笆门柱旁边的矮树篱中,然后朝牧师住所走去。在这个时候,她脸上因先前被冷风吹着而泛起的红晕慢慢地退去。

苔丝希望能遇上某种意外的帮助,但是没有任何奇迹发生。牧师住所草坪上的灌木在寒风中沙沙作响,她听着不舒服,尽管她穿着她最漂亮的衣服,她却怎么也觉不出眼前这幢房子与她有关系。其实没有任何实质上的东西把她与他们隔绝开来。

她鼓足勇气走进那扇双开式的门,拉了一下门铃。她再也没有退路了。不,还没有人出来开门。再努力一下。她第二次拉了门铃。这时她情绪激动,再加上走了十五英里路,因此她把一只手支着髋部,并且用胳膊肘靠在门廊的墙上,才勉强站得住。寒风吹得墙上枯萎了的常春藤叶子;它们不停地互相扑打,使她神经颤动。一张沾有血迹的纸从垃圾堆上被风吹起,在那扇双开式的门外边飘来飘去;有几根干草跟它一起游荡。

第二次铃声比第一次响,但是还是没有人出来开门。于是苔丝走出门廊,退到外面。她的脸上现出犹豫不决的表情,但是当她关上门的时候却感到宽慰。她心里有一种错觉,也许公公和婆婆认出了她(尽管她不明白如何被认出来的),他们下了命令,不准让她进去。

苔丝走到拐角处;但是,她不死心,不能因胆怯逃跑给将来留下苦恼,于是她又转了回来,抬着头注意地看每一扇窗户,从这一边一直走到那一边。

啊——找到解释了,原来他们都在教堂里。她想起她丈夫说过,在星期天他父亲一直坚持全家人都必须去教堂做晨祷礼拜,包括仆人。这样看来,她只要等就是了。她又怕太显眼,于是起步离去,想从教堂前经过拐入小路。但是,当她走到教堂墓地的篱笆门前时,被蜂拥而出的人群,裹在了中间。

埃姆大教堂的会众看着苔丝的那种神态,是一小群乡镇居民看着一个有点儿异样的女子才会有的。苔丝加快步伐,回到来时所走的那条路上,打算在树篱间隐蔽一下,等到牧师一家吃过午饭再去拜访。她很快就与后面拉开了距离,只有两个年轻的人,在她后面顶着风快步赶上前来。

他们两人离她越来越近,她能听见谈话的声音。凭着女人生来就有的敏感,她听出跟她丈夫的嗓音很像。这两个正是她丈夫的两个哥哥。苔丝忘记了自己来这儿的目的,她这时候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别被那兄弟二人赶上,因为她,没有做好与他们见面的准备;虽然他们不会知道她是谁,但是她本能地害怕他们。他们在后面走得越快,她也就走得越急。很显然,他们两人是打定主意快速度的散步,以便因做礼拜而被冻僵的四肢暖和过来。

在苔丝前面只有一个人——一个颇有气派的女人,尽管显得有点拘谨。苔丝就要赶上前面女子的时候,她的两位大伯子已经离她很近,她能听见他俩所说的每一个字。不过,起先并没有特别引起她的注意,到了后来,听见一个说,“那是默茜·钱特。我们去赶上她。”这时候苔丝才留心他们的谈话。

苔丝知道这个姓名。她曾被指定为安吉尔的终身伴侣——那是双方的父母的意思——要不是因为她苔丝,克莱尔很可能娶了这位小姐。兄弟二人中的一个接着又说,“啊!可怜的安吉尔!我每一次看见这位可爱的姑娘,心里就为安吉尔感到遗憾;他怎么会急着找上了一个干挤牛奶之类活儿的女人。真是莫名其妙。那女人现在是不是已经跟他在一起了,真不知道,不过,几个月之前他来信的时候,她还没有跟他在一起。”

“真没法说。如今他什么事情都不告诉我了。自从他有了那种特别的想法以后,我们就疏远了,后来他不明智地结了婚,和我就有了隔阂。”

苔丝更加努力朝山上走去;然而她无法比那兄弟二人快。最后,两个人从她身旁经过走到了前面。前面的那位年轻女子听见了他们的脚步声,回过头来。他们互相致意和握手,然后一起向前走。

他们不久便到了山顶。三个人都放慢了脚步,朝旁边走去,走到了那篱笆门旁——一个小时之前,苔丝正是在这下山的。他们三人说着话的时候,一个兄弟用手中的伞在树篱中小心拨动。

“这里有一双旧靴子,”他说。“我想大概是什么人丢掉的。”

“也许是一个骗子,她想赤着脚骗得我们的同情,”钱特小姐说。“没错,准是这样,这是一双多好的行路靴子——一点儿都没有坏。这种行为真恶劣!我要带回去送给穷人穿。”

卡思伯特用伞的弯柄把靴子勾起来递给默茜·钱特,苔丝的靴子就这样被别人拿去了。

他们说的话苔丝都听见了。她戴着毛织的面纱从他们身旁经过,没有引起他们的注意。过了一会儿她回过头来,看见那三个上教堂做礼拜的人已经离开那扇篱笆门,带着她的靴子下山去了。

我们的女主角随着也继续走她的路。眼泪,阻挡视线的眼泪淌下她的面颊。她知道,完全是出自于一种伤感情绪,完全是由于自己那种没有根据的敏感,使得她把刚才这一场景看作是对她的谴责。然而,她无法把它摆脱掉。她孤独无助,没有力量与所有这些不祥的征兆相抗衡。再要想到回牧师住所去是不可能的了。安吉尔的妻子简直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一个遭人鄙视的家伙,被那两个——对于她来说是——特别优秀的牧师赶到了山坡上面。尽管刚才那三个人是在不自觉中冒犯了她,但是,她没有遇上那位父亲却遇上这两个儿子,总该算是不那么幸运。那位做父亲的虽然思想偏狭,但远不像他这两个儿子这么刻板和严厉,而是十分仁慈、宽厚。当她再想到她那双满是灰尘的靴子时,她几乎因为它们刚才受到嘲弄而觉得它们可怜,同时还感到,对于它们的主人来说,生活真是毫无希望。

“啊!”苔丝说,一边还在因可怜自己而叹息,“他们是不知道呀,我穿那双靴子走最崎岖不平的那段路是为了避免弄坏他为我买的这一双漂亮皮鞋呀——不——他们不知道呀!他们也不会想到,我这件漂亮连衣裙的颜色也是他替我挑选的——不——他们怎么会想到呢?即使他们知道,也许他们也不会在乎,因为他们并不怎么把他的事情放在心上,可怜的人!”

接着,苔丝为她的心上人悲伤起来;其实,她此刻所感受到的全部苦恼都是克莱尔那传统的处事标准给她造成的。她于是继续走她的路,却没有意识到,这会儿她以两个儿子为依据来判断他们的父亲从而在这最后的关键时刻失去了女性的勇气是她一生中最大的不幸。她目前的处境恰恰是会博得老克莱尔夫妇的同情的。这两位老人碰上极端可怜的情形时,恻隐之心便异常强烈,而尚未陷入绝境的人们那种微妙的精神苦恼却不能引起他们的兴趣和关注。他们在急急地为税吏和罪人着想的时候却往往会忘记,也许还该为文士和法利赛人的苦恼说一句话。他们这种缺陷或者说局限也许倒会在这一时刻把他们自己的儿媳妇——作为失足者之中经过挑选、值得他们爱怜的人——推到他们面前。

就这样苔丝沿着先前走来的那条路吃力地往回走。先前她来的时候心里并不充满希望,只是十分肯定地觉得她的生活中的一个决定性时刻就要来到了。然而很明显,她并没有遇上什么决定性的时刻。现在她没有什么事情可做,只能回到那个穷苦的农庄去继续干活糊口,一直到能够重新鼓起勇气再到牧师住所去。在回去的路上她还真有那种兴致把戴着的面纱撩起来,仿佛是要让天下人看见,她苔丝至少还能展示出默茜·钱特所没有的容貌。不过她这么做的时候伤心地摇了摇头。“这算不了什么——这算不了什么!”她说。“没有人喜欢这副容貌;没有人看见这副容貌。对于像我这样一个被遗弃了的人,谁还会关心我的容貌啊!”

苔丝在回去的这一路上不是那么很精神地直线前进,而是歪歪扭扭地漫步向前,没有勃勃生气,没有明确目的,只有一个大致的方向。走在长而单调的班维尔路上,她开始觉得疲乏,便有时倚在篱笆门上,有时在里程碑旁停步休息。

起先她没有到任何一户人家的屋里去,直到走了七八英里路以后她才下了一个长而陡的山坡,进入那个可以被看作是一个小村子也可以被看作是一个小镇的埃弗斯亥,再次进入教堂边那户人家的屋里坐下;正是在这儿,今天早晨她怀着期望很舒服地吃过一顿早饭,那时候的心情与此刻的心情截然不同。这户人家差不多是这个村子这一头的第一户,当女主人到厨房去给她取牛奶的时候,她往街上看去,觉得村子里似乎空寂无人。“我想,村里的人都去参加晚祷礼拜了吧?”她说。“不是,亲爱的,”这位老妇人说。“晚祷礼拜的时间还没有到;教堂的钟还没有敲呢。人们都到那边一个谷仓里去听讲道了。有一个信徒在晨祷礼拜和晚祷礼拜之间的这段时间在那儿讲道——他是一个热切的,杰出的基督徒,人们说。不过,我的老天,我才不去听呢!平时按规矩去教堂听的那些已经够我受的了!”

不一会儿,苔丝出了屋子朝村里走去。她的脚步声从两边的房屋发出回声,仿佛她是在死人的地盘上走着。接近村子中央的时候,有别的声音与她的脚步声相混合;她看见了离路边不远的谷仓,猜到这是讲道者的声音。

在静止的、清新的空气里,讲道者所说的话她一句句都听得很清楚,尽管她是走在谷仓后面没有窗户的那一边。这一篇讲演,正如她所料想到的,属于极端的唯信仰论的类型,讲的是信仰能使罪人得到上帝的赦免,如同圣保罗的神学所阐述的那样。这位讲道者把这种固定了的观点热情地、慷慨激昂地大肆宣扬,显然他没有逻辑学家的演讲技巧。虽然苔丝没有听到演讲的开头部分,但是根据下面这一段一再重复的话,她判断得出这个演讲的内容是什么:

无知的加拉太人哪,耶稣基督钉十字架,已经活画在你们眼前,谁又迷惑了你们呢?

苔丝站在人群后面听着,发现这位讲道者的信条是克莱尔父亲所持观点的一种激烈的表现形式,她便产生了兴趣;当这位讲道者开始详细叙述自己的思想变化过程、讲到他是怎么会相信那些观点的时候,苔丝的兴趣更加强烈了。那布道者说,他过去是一个罪恶深重的人,他也讥笑过宗教,他与放浪淫荡的人沆瀣一气。然而,后来他觉醒过来了;从人的本性的上来说,他的觉醒是受了一位牧师的影响。起先他曾蛮横不讲理地侮辱过那位牧师,但是那位牧师对他说的话却打动了他,并且永远铭记在他的心里,最后借助于天恩使他大大的改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比布道者的信条使苔丝感到吃惊的是那人的嗓音——想起来,那完全就是亚历克·德伯的嗓音。苔丝心中非常疑虑,她的表情呆板;绕到谷仓的前面。在这一边,冬日里低低的太阳直射在双扇门的大门口。一扇门正开着,阳光射到了深处,照在打谷的地上,照在众人的身上;这会儿北风吹不到,他们都很暖和。在场都是村里的人,其中有她曾看见的那个提着罐头在各处写圣经文句的人。不过苔丝的注意力被那位中心人物所吸引。下午的太阳照着那人的全身;苔丝从一开始就觉得自己遇到了那个诱奸她的人,这个使她神志萎靡的想法越来越强烈,现在终于被证明事实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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