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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在人间(7)

“这是个洗碗工。”他说完以后就走开了。高个子厨师鼻子里哼了一声,动动他那黑色的唇髭,望着他的背影说道:“什么鬼怪都要,只要价钱便宜就可以。”他紧绷着脸,扬起那留着黑色短发的大脑袋,睁着两只深色的眼睛,强打精神用洪亮的声音问道:“你是个什么人?”我根本不喜欢这家伙。尽管他身上穿着一身白,可依旧显得很肮脏,手指上长有毫毛,就连耳朵里也有几根长毛。

“我现在饿了!”我对他说。他眨眨眼睛,那张非常凶狠的脸突然变了样,露出笑呵呵的神情。他把自己杯子里的茶根儿泼到了船外面,然后重新又续上一杯,接着把一个没吃过的长圆形面包和一大截香肠递到我的面前。

“快吃吧!你有父母么?会不会偷东西?啊!你不用担心,这儿的人都是贼,早晚会教会你的!”他讲话的声音很像狗叫。

等我喝完茶后,他递给我一张面值一个卢布的钞票。“你现在去给自己买两个带前胸的围裙。等一等,还是我自己去买吧!”从早到晚,喝酒,吃饭,弄脏了很多的杯盘,刀叉和汤勺。我的任务就是刷盘子,擦刀叉。我从早上六点钟开始工作,一直洗到大概午夜。白天在两点到六点钟的时候,夜晚十点到午夜的这段时间,我的差事不是特多,因为这两段时间人们都吃累了,要休息一下儿。但在这几个小时里,食堂的工人都有空,他们都是我的上司。厨师斯穆雷伊,他的帮手雅科夫·伊凡内奇,厨房里的洗碗工玛克辛,侍候乘客的跑堂谢尔盖,都坐在船上的抽水机旁的一张小桌四周喝茶。谢尔盖是个高高的颧骨,满脸麻子,眼睛光亮的驼背。雅科夫·伊凡内奇则露出满嘴发青的腐朽的牙齿,专门讲各种无耻的故事,发出一些短促的,如同哭一般的笑声。谢尔盖听后高声大笑,把蛤蟆嘴快扯到了耳根。沉默的玛克辛用他那两只说不上是什么颜色的眼睛冰冷地望着他们,默不作声。

“亚细亚佬,摩尔多瓦蛮子!”有时厨师的头目用很高的声音说道。

我一点儿都不喜欢这些人。肥胖,秃头的雅科夫·伊凡内奇专门爱谈论女人,且说得不堪入耳。

“要学会抓住女人的心!”他指导谢尔盖和玛克辛说道。他们十分出神地听他教导,鼓着腮帮子,满面通红。

“亚细亚佬!”斯穆雷伊厌烦地大叫一声,很吃力地站起来。他吩咐我道:“彼什柯夫,走!”

来到他的舱房里,他递给我一本皮面精致的小书,自己则在靠到冷藏室墙边的一张吊床上躺了下来。

“你读吧!”我坐在一个盛着通心粉的箱子上,认真地念着:“挂满星星的日全食,象征着他们可以摆脱掉笨人和恶德的约束,在通往天国的道路上不会遇到阻挡。”斯穆雷伊点燃一根烟卷,喷出一大口青烟,抱怨道:

“一群骆驼!他们在写什么东西?”“‘露着左胸以示心灵的纯洁。’”“谁露着左胸?”

“书上没写。”“那是说女人们露出左胸?哼!这群无耻的家伙!”他合上双眼,把双手放在头下面,倒在那里。那根烟还叼在嘴角上,可是几乎都不冒烟了。于是,他用舌头把它推正,大吸了一阵,然后发出一阵呼呼声,他那张大脸很快就沉浸到烟雾里去了。有时,我认为他睡着了,便不再朝下念。看这本使人反感的书,搞得我满肚子的厌烦,让人看了就要呕吐。

然而他用沙哑的嗓音说道:“朝下读啊!”

“主教大人回答说:‘你要当心!我亲爱的兄弟修维梁!’”

“应当是谢维梁吧!”“但书上写的是修维梁。”

“哦?活见鬼!书后还有诗,你就从那儿高声念吧!”

于是我就大声念道:

门外汉想了解我们的事情,你们弱视的眼永远难看见。

你们听明白天神唱的歌。

“得了吧!”斯穆雷伊说道,“这实在不能算作诗!把书给我吧。”

他气愤地翻弄了一阵很厚的蓝色书面,然后把它塞到了他的褥垫下面。

“你再找一本别的。”算我幸运,他那铁皮黑箱子里装了好些书。什么《奥米尔教言》,《炮兵生活摘录》,《谢坚加利勋爵书信集》,《谈臭虫的害处,兼论如何消灭,附防治方法》等等,另外还有些没头没尾的书。有时厨师逼我把这些书一本本念过,读出全部的书名。我读那些书名的时候,他还气愤地说:

“这群混账东西!写出这种文章来。这就如同他们不住地打你耳光,然而为什么要这么打,你就不知道了。什么‘盖尔瓦两’!他一点儿用也没有!还有狗屁‘日全食’……”

忽然,我发现了一条红色驳船。我特别想瞧一瞧那被关在铁笼子里的人们的脸。在彼尔姆,当他们被押上岸时,我极力的走到驳船的跳板上,差不多有几十个灰色的人打我的跟前经过,声音很响地迈着脚步,脚铐上的铁链发出一阵哗啦哗啦的响声。这些人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漂亮的,也有丑陋的,不断地走过去。他们除了衣服不同,发式怪模怪样的很难看之外,其他的都和普通人一样,当然了,他们都是强盗,但外祖母说起强盗时却讲过不少好话。

斯穆雷伊的模样相比其他的人更像一名凶狠的强盗,但是他阴沉地看着那驳船,祈祷说:

“请上帝别让我遭受同样的命运才好!”有一次我跟他说:“您做饭!其他人却杀人,抢劫,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

“我并非在做饭,而是煎煎炒炒。做饭是那些娘儿们才干的。”他微笑着说,思考了一下,又添了一句:“人跟人的不一样,就在于愚蠢或者不愚蠢。有些人很聪明,有的则相对有点儿蠢,有些人更是完全的大笨蛋。为了让自己变聪明,就一定要读正经书。至于那些妖法和其他各类书,也要读。一切的书都得读。这样你才能够找到正经书。”

他常常教育我说:“你读吧!读不懂就读七遍,七遍还不懂就读十二遍。”

斯穆雷伊对船上的人讲话始终喋喋不休,厌烦地撇着自己的嘴,胡须往上翘起,仿佛要用石头砸人,不管是谁,就算是对不怎么说话的食堂老板也不例外。然而他对我却既温和又关切,这样的关切一直包含有一种让我害怕的成分。有时候,我似乎觉得这个厨师也和外祖母的妹妹一样,简直是个半疯子。

有的时候,他冲着我说:“歇一会儿再念吧!”于是他就闭上眼睛,打起鼾,长时间地躺着。突然,他又咕哝说:

“不错!上帝赐予了你这样的聪明,你就一定要靠它过日子!上帝赐予聪明很小气,特别不均匀。假如大伙儿都一样聪明,那该多好呀!可是不是这样……有的人明白,有的人不明白,还有一些人根本就不想明白。你瞧!”

他吞吞吐吐地给我讲了他在军队里的生活。我不知道这些故事哪里有意思,总之,让人感到有些乏味。而且他讲得没头没尾,东一榔头,西一棒槌,想到哪儿讲到哪儿。

“团长把士兵喊来,问他说:‘中尉都冲你说了些什么?’那士兵从头至尾地复述了一遍。当兵的可不能扯谎。然而那中尉如同看住墙壁一般看住他。过了不久,他转过身,垂下了头。”厨师喷出一团烟雾,发火了。他咕哝道:

“我怎么知道什么能讲,什么不能讲?接着,那个中尉就被关了禁闭。那中尉的母亲却说:‘噢!天啊!’我当时什么都没学过。”

天气特别热,周围的一切静静地摇摆着,嗡嗡作响。但是耳朵早已习惯了所有的声响——感到周围很静,尽管船头的水手们如同哭一般地叫喊着:

“七个!七个!”“读啊!”厨师愤怒地命令说。

每个船舱的茶房都怕他,而且那个友善的,不喜欢讲话的,如同鲈鱼般的食堂老板也不例外,似乎他也有点儿怕斯穆雷伊。

“嗨!猪猡!”他斥责那些食堂里的茶房,“到这边来!贱骨头!亚细亚人!日全食!”

水手和司炉一直是毕恭毕敬地讨好他。他把炖过肉汤的肉给他们吃,向他们询问家里的情况。那些全身油腻腻,如同被火熏过一般的白俄罗斯司炉是这艘轮船上最下贱的人。大伙儿叫他们雅古特,还冲他们挑逗说:

“雅古,雅古!在岸上居住。”斯穆雷伊听到以后气得满脸通红,对着司炉高声喊道:

“你为什么让他们嘲笑你?真是傻瓜!你去抽查普嘴巴啊!”

有一次,一名相貌既俊美又凶恶的水手对他说:“雅古特跟霍霍尔是一样的货色!”厨师听完后,马上用双手抓着他的衣领和腰带,把他举过头顶,一边摇动着一边问:

“你想找死么?”他经常跟人吵架,有的时候甚至和别人扭打在一块儿。但是斯穆雷伊始终都没被别人打过。他的力气比所有人都大,并且他和船长太太很谈得来。船长太太长着一副和男人一样的面庞,胖乎乎的,身材高大,短平头发,仿佛一个男孩子。

雅科夫·伊凡内奇汗涔涔的由厨房里走到外面,炉火将他的脸烤得通红。他停住脚步,抓抓秃头皮,把手一甩,接着从远处对着斯穆雷伊说:

“鲟鱼死了!”“那就把它做成杂拌汤。”

“如果客人要喝鱼汤,要蒸鱼怎么办呢?”“让你做!你就去做!总之,他们都会吃的。”有时候我壮着胆子走到他身边。他费劲儿地把眼睛转向我这边。“有什么事么?”“没事。”

“好吧。”有一次,也是在像这样的情形下,我终于壮起胆子问了他:

“您怎么总是让大伙儿怕您呢?您原本是个好人呀!”

出乎我的意料,他并没有发脾气:

“我只对你和善了点儿。”然后,他马上实在地,深奥地加了一句:“但是,可能是这样,我对所有人都好,只是不善于表达而已。这不能让人看出来,让人看出来一定会吃亏。所有人都想爬到善人的头顶上,如同在泥滩里向土堆上爬一般,还想把你踩在脚下。去!给我拿啤酒过来!”

他一杯杯地喝完了一瓶啤酒,然后舔了舔胡须,又说道:

“如果你这小鸟儿再大些,我会告诉你很多事情。我有许多珍贵的东西,但我并非一个傻瓜。你念过书吧?书里什么重要的东西都有。书可不是普通的物件!你想喝啤酒么?”

“我不愿意喝。”“那就别喝。喝醉酒是一件十分糟糕的事情。伏特加是魔鬼的游戏。如果我是个富人,一定会送你去念书。如果一个人没学问,跟一头牛没有什么区别,不是帮人拉车,便是被人宰了吃肉,它只知道摇晃尾巴。”

船长太太借了一本果戈理的书给他。我读了那本《可怕的复仇》,心中特别满意,但是斯穆雷伊却怒吼着:

“简直是胡说八道,无稽之谈!我知道,她还有别的书。”

他从我手里夺过那本书,跑到船长太太那里,又拿来另外一本,冷冷地吩咐我说:“你看《塔拉斯》吧?他姓什么?你把他查找出来。她说这本书比其他的都好。不明白是谁感到好。她感到好?也许我就觉得不好。她把自己的头发剪掉了。瞧瞧!怎么不把耳朵也一块剪掉呢?”

当我读到塔拉斯冲奥斯达普挑衅的那一段时,厨师高声大笑起来。

“不错!就是这样!你有知识!我有力量!太能写了!这群骆驼!”

他津津有味地听着,却不住地发表不同的意见:“嗨,胡说八道!怎么能一刀把人从肩头劈到屁股呢!不可能的!也不能挑在长矛上,长矛一定会断的。我自己也曾当过兵。”

对安德烈的背叛,他感到很愤恨。“真是不要脸的家伙,是么?因为女人?呸!”然而刚读到塔拉斯杀了自己的儿子那一段的时候,他突然把双脚从床上放到地上,双手支在膝盖上面,弯着背高声哭了起来,两道泪水缓缓地顺着脸颊流了下来,滴落在舱板上。他抽着鼻子咕哝道:

“唉!上天啊!唉!我的上天啊!”忽然,他看着我喊起来:“朝下读呀!贱骨头!”

他又哭了。等念到奥斯达普快要死了,叫着“父亲,你听见了没有”时,他哭得更加厉害,更加伤心了。“一切都完了!”斯穆雷伊抽泣道,“一切都完了!读完了么?真他妈的该死!曾经确实有过好样的人。你看这塔拉斯,怎么样?不错!这才算是真正的男子汉!”

他从我手中把书拿了过去,认真地望着,泪水滴落到封面上面。

“真是一部好书呀!这实在是一桩快乐的大事!”然后,我们一起儿读《劫后英雄传》。斯穆雷伊特别喜欢理查德。“这是个实在的国王!”他严肃地对我说。但在我看来,这本书实在是没有多大的乐趣。一般说来,我们的兴趣是不同的。我喜欢《汤姆·琼斯》,然而斯穆雷伊却讨厌它。“的确是个笨蛋!汤姆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读他做什么?一定还有别的书!”有一天,我告诉他说,我知道还有别的书,一种秘密的禁书,只能在深夜躲在地下室里看。他睁大眼睛,胡须都竖了起来,斥责道:

“噢!什么?你胡说些什么啊?”“不是胡说!在教堂忏悔时,神父曾经问过我那种书。过去,我也看到别人读过这种书。他们还都哭了呢!”厨师沉着脸瞧着我的脸问道:

“谁哭了?”

“那位在一旁听的年轻姑娘哭了,而另一个女人则被吓跑了。”

“你头脑醒醒吧!简直是在胡说八道!”说完,他缓缓地合上了双眼,沉思了一会儿,又咕哝起来:

“当然有一个地方藏着——一种神秘的禁书。肯定有!然而我都活了这么大的年纪,我的个性又是——哦,但是——”

他能够滔滔不绝地讲上一个小时。我不知不觉地养成了读书的好习惯,一册在手就无忧无虑了。书上写的很轻快,和生活不大相同。但现实的生活却变得越来越让人难以忍受了。

斯穆雷伊对看书也越加着迷了,经常不顾我是不是正在工作,拉起我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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