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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爬行人(1)

我发表有关普莱斯伯利教授的奇闻轶事的事情,歇洛克·福尔摩斯先生一直赞成,这样做至少可以辟谣,因为二十多年前这个谣言曾经轰动大学和伦敦的学术界。然而,总是有些不悦之事使我未能遂愿,导致事情的真相一直藏在我那个装满福尔摩斯案情记录的铅盒子里。时至今日我们才获准可以发表这个在福尔摩斯退休前不久办理的案子。即使在今天,仍需谨慎从事,不可赘言。

那是一九〇三年九月一个星期天的晚上,我收到一张福尔摩斯惯用的那种自相矛盾、语意不详的条子:

如有时间请立即前来——如无时间亦要来。

S.H.

他晚年时我们之间的关系很特殊。他是屈从于习惯的人,有一些狭隘而根深蒂固的习惯,而我已经成了其中之一。作为一种习惯,我就像是他的提琴,板烟丝,陈年老烟斗,旧案索引,以及其他一些不怎么堂皇的习惯。每当他遇到棘手的案子,需要一个他多少可以依靠的有勇有谋的同伴时,我便有了用武之地。但除此以外我还有其他的用途,我是他思想的一块锐利的磨刀石,我可以激发他的思维,使之趋于活跃,他喜欢在我面前大声整理他的思绪。他的话也很难说是对我一人讲的,其实对墙壁讲效果也是同样的,但不管怎样,他已养成了对我讲话的习惯,因为我的表情以及我的感叹对他的思考还是有所用处的。如果说,我思想的一贯迟钝有时会让他感到无法忍受,感到烦躁不安,但正是这种烦躁促使其灵感更欢快地迸发出来。我的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用处即体现于此。

我匆忙来到贝克街,但见他正深陷于沙发上,两膝高抬,叼着烟斗,沉思无语。他指了指我惯坐的沙发,除此之外没有任何表示可以表明我的存在,就这样地持续了半小时。后来他突然从默想中醒过神来,用他惯常的古怪笑容欢迎我回到老家。

“请原谅我刚才的怠慢,华生,”他说,“在过去的一天里,有人向我反映了一些极其怪异的情况,引起了我对某些更有普遍意义的问题的思考。我打算写篇小论文,讨论侦查工作中狗的用途。”

“不过,福尔摩斯,这个问题别人早讨论过了,”我说,“比方像猎犬,警犬——”

“不是这个,华生,这方面的问题当然是人尽皆知了。但问题还有更微妙的往往不为常人所知所觉的一面。你大概记得那个你用你那种惊世骇俗的方式处理的铜山毛榉案,我曾经通过观察小儿头脑活动的方法,来推论那个目空一切、傲慢无礼的父亲的犯罪习惯,你记得吧。”“当然,我记得很清楚。”

“我也是这样看待狗的。狗能代表一个家庭,沉闷寡欢的家庭里不会有一条欢快的狗,反之亦然。主人残忍,狗必然凶恶;主人危险,狗也不好惹。狗的情绪一定程度上反映了人的情绪。”我不禁摇了摇头。“这是否有些牵强附会?”我说道。他把烟斗重新装满后又坐下了,根本没理会我的评语。

“我方才说的那理论与我目前所研究的问题在实践方面有很大的联系。现在,我的思想有如乱麻,我正力求寻找出一个头绪。有一个头绪可能是:为什么普莱斯伯利教授的狼狗罗依会咬他呢?”

我失望地将头仰在椅背上,天哪,把我从繁忙的工作中召来难道就是为了这么毫无意义的一个琐碎的小问题吗?福尔摩斯朝我扫了一眼。

“华生,你还是老样子!”他说,“你还是没进步,不明白最重大的问题往往取决于最琐碎的小事。但是这件事即使从表面看上去也很古怪。你大概听说过剑桥大学的著名生理学教授普莱斯伯利,像他这样一位德高望重的老学者,他一向宠爱的狼狗怎么会突然咬起他来了呢?你怎么看待这个问题?”“狗生病了。”

“这只是一个可能,但问题是狗咬的不是别人,恰恰是宠爱他的主人,而且它只是在极特殊的情况下才咬主人,平时很乖的。华生,很古怪,非常古怪。铃声响了,看来年轻的伯内特先生比约定时间来得要早一点。我本来希望在他来之前跟你好好谈一谈。”楼梯上响起了很急的脚步声,敲门声也很急促,接着一位年轻人出现在我们面前。他身材修长,面容俊秀,三十岁左右;穿着考究、大方,举止之间流露出学者的儒雅风度,而没有交际场上的那种自命不凡的傲人之气。他和福尔摩斯握了握手,看我的眼光明显流露出他的惊讶。

“福尔摩斯先生,我委托的事情非常敏感,”他说道,“而且我和教授在私人和工作上的关系亲密,我希望在没有第三者的情况下从容地讲述我的情况。”“不要担心,伯内特先生。华生医生最谨慎不过了,再者,这个案子我实在需要一位助手协助。”“好吧,悉听尊便吧。请不要介意我的慎重。”“华生,伯内特先生是那位著名教授的助教,就住在教授家里,而且是教授女儿的未婚夫。他替教授保密,对教授忠诚,这是义不容辞的,咱们当然能够理解这种合情合理的要求。不过,表示忠诚的最佳方式是想方设法来澄清这个古怪的谜。”

“我也希望如此,福尔摩斯先生。这是我此行的惟一使命。请问你向华生医生讲述基本情况了吗?”“我刚才还没有机会及时告知他。”“那么我来把情况再讲一遍,也好补充最近的新情况。”

“还是由我来重述吧,”福尔摩斯说,“这样可以看看我有无遗漏。华生,教授是个享誉欧洲的名人,生平过着学院式的生活,从无一丝流言蜚语。他是一个鳏夫,有一个女儿,叫易迪丝。他的性格刚强、果断,也可以说是好斗的。这就是基本情况,数月前也是如此,毫无变化。”

“后来他的生活轨迹发生了变化。他今年六十一岁,但他和他的同事——解剖学教授莫尔非的女儿订了婚。照我看,这次订婚不是上年纪人的理智的求婚,而是像年轻人狂热的求爱,因为他的行为表现得过于热烈。他的未婚妻爱丽丝·莫尔非是一位品貌俱佳的少女,所以教授对她的痴情也是可以理解的。然而,他自己的亲属对此却是不同情和不理解的。”“我们认为他有些过分了。”

“是的。过分,过激,而且违反常理。因为教授很富有,所以女孩的父亲莫尔非是同意的。女儿的看法却非如此,她还有几个追求者。这些人在财产地位方面虽不如教授,但年龄毕竟与她相当。她似乎并不十分在意教授的怪脾气,对他还是有些喜欢的。惟一的障碍就是年龄。就在这时候,教授的正常生活成了一个谜。他竟然做了前所未有的事,离家外出,且不说去向,两个星期后他疲惫而归。他对自己的去向只字不说,而平时他是极坦率的。凑巧的是,咱们这位主顾伯内特先生收到一个同学自布拉格寄来的信,信上说他偶然在布拉格见到教授但没来得及跟他说话。这样,教授的亲属才知道他的去向。”

“现在讲重点,自从教授回来后,他就发生了奇不可解的变化。他变得鬼鬼祟祟,周围的熟人都觉得他不再是原先他们了解的那个人了,有一个魔影遮住了他美好的本性。他的才智一如既往,他的讲课还是那么生动丰富。但在他身上总是表现出一种新的东西,一种出人意料而不祥的东西。他的女儿向来是全心全意深爱父亲的,她屡次努力揭下父亲的面具,多次试图恢复以前的那种亲密无间的父女关系。伯内特先生也做了同样努力,但一切皆无济于事。现在,伯内特先生,请你亲自讲讲信件的问题吧。”

“华生医生,你能理解,教授一向对我毫无隐瞒,没有秘密,即使他有儿子或弟弟,他们的地位也不及我。作为他的秘书,他的一切信件都由我经手,也是由我拆开并加以分类的。但从这次他回来后这一点就发生变化了,他对我说可能有一些来自伦敦的信件,邮票下画有十字,这些信要单独放在一边,由他亲自拆阅。后来果然有几封这样的信经我手收到,上面印有伦敦东区的邮戳,字迹显然不是一个文化人所写。不知教授是否写过回信,即使回信也不是由我办理的,因为他从未把回信放在我们发信的邮筐内。”

“还有小匣子。”福尔摩斯说。“是的,小匣子。教授旅行回来时,带回一个小木匣子。这个东西是惟一能够表明他曾经到大陆旅行过的物品。那是一个精雕细刻的木匣,好像是德国手工艺品。他把木匣放在工具橱内。有一次我去找东西,无意中拿起这个匣子。不料教授勃然大怒,用相当粗野的话训斥我,而我不过是出于普通的好奇心罢了。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情,我的自尊心大受伤害。我极力辩解,说我只是无意地拿起匣子而已。而那天整个一个晚上我都觉得他凶狠地瞪着我,他对这事儿是记恨于心的。”说到这里,伯内特先生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日记本。“这件事发生在七月二日。”他补充说。

“你真是一个严谨理智的证人,”福尔摩斯说,“你记的这些日期对我很可能是非常重要的。”“系统方法也是我向这位著名老师学来的一项知识。自从我发现他的行为变得古怪以来,我就觉得有责任研究他的病历。所以,我细心记下了在七月二日这天,当他从书房中走到门厅的时候,罗依咬了他的事。后来,在七月十一日及七月二十日都发生了同样的事情。后来我们赶紧把罗依关到马厩里去了。罗依本来是一条听话懂事的好狗,我这样说大概你会感到厌烦吧。”伯内特的口气是不悦的,因为福尔摩斯显然是在想着他自己的事情,没有听进他的话。福尔摩斯紧绷着脸,两眼瞪着天花板出神。后来,他猛地清醒过来。

“怪事,真是怪得很!”他喃喃地说道,“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过这种事。原来的情况就这些了吧。你方才说事态又有了新的发展。”听到这话,客人那豪爽率直活泼的面庞顿时变了色。那是由于他想起了往事。“现在我要讲的事发生在前天夜里,”他说道,“大约在夜里两点钟左右,我醒了,躺在床上,突然听见一种沉闷的、模糊不清的声响,从楼道里渐渐移动过来。我打开屋门往外张望。教授是住在楼道另一端……”

“日期是……”福尔摩斯打断他的话。客人对这个突然的问题明显地表现出不耐烦。

“我已说了,是在前天晚上,就是九月四日。”福尔摩斯微笑地点一下头。

“请继续讲。”“他住在楼道另一端,要到达楼梯必须经过我的门口。那天我看见的情景实在可怕,福尔摩斯先生。我认为我的神经已经非比寻常,足够坚强了,但那天的情景把我也吓坏了。整个楼道是黑暗的,只有一道光从中间的一个窗户透出来,我看见有个黑乎乎的东西从楼道那边慢慢地爬过来。当它爬到光亮的地方时,我一看却是教授。他在地上爬着,福尔摩斯先生,在地上爬!并且是手脚并用一起爬,脑袋向下耷拉,但他看起来却是一副轻松省力的模样。我吓得都呆了,直到他爬到我门口,我才醒过来,走上前去问他是否需要我扶他起来。他的回答是极其特别的,他一跃而起,骂了一句最难听的话,立刻下楼去了。我等了一个钟头左右,他也没回来。他可能直到天亮才回屋。”

“华生,你怎么看?”福尔摩斯仿佛是一个病理学家,拿一个罕见的病例来问我。

“也许是风湿性腰痛。我有一个患有严重此症的病人就是这样走路的,而且得这种病的人总是心烦,脾气暴躁。”“你真厉害,华生!你总是脚踏实地,言之成理。不过风湿性腰痛是讲不通的,因为他当时是一跃而起。”“他的身体棒极了,”伯内特说,“说实在的,这些年来我还从未见过他像现在这样如此结实健壮。但这些事实毕竟发生了。这不是一个可以找警察侦破的普通案件,而我们又实在一筹莫展,不知所措,我们预感灾祸即将降临而无力阻止。易迪丝,就是普莱斯伯利小姐,我们都感到不能再这样束手无策了。”

“这确是一个奇异、发人深省的案子,华生,你怎么看?”“从医生的角度来讲,”我说道,“我认为这该由精神病学家来处理。老教授的脑神经一定经受了恋爱的刺激。他外出旅行就是为了逃脱情网。他的信件和木匣可能与其他私人事务有关,比如借款或者股票证券,是放在匣子里的。”“而狼狗敌视他的证券交易?华生,不对,这里面肯定大有文章。目前我只能说……”后面的话无人能知道,因为门突然打开,一位小姐被引进屋来。伯内特顿时跳起来,伸手拉住了她也伸过来的手。

“亲爱的易迪丝,没出什么事吧?”“我必须来找你,杰克,实在是太吓人了,我再也不敢一人独自呆在那里。”“福尔摩斯先生,这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位小姐,我的未婚妻。”“先生,我说的对吧,这不正是方才即将得出的结论吗?”福尔摩斯笑着说,“普莱斯伯利小姐,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们事态又有发展了?”她是一个传统英国型的漂亮姑娘,她礼貌地向福尔摩斯打了一下招呼,就坐在伯内特身边。

“我发现伯内特先生不在旅馆,就猜他或许在这儿。我自然知道他请你帮忙。福尔摩斯先生,请你帮帮我那可怜的父亲。”“希望还是有的,普莱斯伯利小姐,但案情还不够明朗化,我们还必须等待。你带来的消息或许可以说明一些问题。”“我要说的是昨晚的事。昨天一整天他都显得古里古怪。我想,他有时候就像做梦似的。昨天就是那样。他不像是我父亲。他的外壳虽然还是老样子,但实际上已经不是他了。”“请您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说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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