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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恶魔之足(1)

在记录我与歇洛克·福尔摩斯一起遭遇的一桩桩奇怪的经历和有趣往事时,由于他自己不愿面对公众而往往使我感到左右为难。他性情郁闷,不喜欢繁文缛节,厌恶人们的一切赞扬。一旦案破后,他极其讨厌的就是把破案报告上交官方人员,假装一副笑脸,沉浸在那些文不对题的齐声祝贺中。就我的朋友而言,态度的确如此。当然,也有一些有趣的材料促使我在以后几年里将之公开发表。由于特殊原因,我曾参加了他的几次特殊冒险事件,我要慎重考虑,保持缄默。

这是上周二的事情,我十分意外地收到福尔摩斯的一封电报——只要有地方打电报,他从来不写信——电文如下:

为何不将我承办的最奇特的科尼什恐怖事件告诉读者。

我不知道是出于一种回忆往昔的情怀使他重提此事,还是一种奇怪的念头驱使他这么说。在他可能又发来另一封取消这一要求的电报之前,我急忙翻出笔记,将此案的确切内容诚挚地向读者披露。那是一八九七年的春天。由于日夜辛劳,福尔摩斯那号称钢筋铁骨的身体逐渐有些支撑不下去了,又因平日自己不够在意,他的健康情况开始恶化。那年三月,住在哈利街的穆尔·阿加医生——有关把他介绍给福尔摩斯的戏剧性情节且留以后再介绍——明确警告这位私家侦探放下他手头的所有案件,真正地休养一下身体,如果他不想完全垮掉的话。他始终毫不考虑自己的身体,一心扑在工作上。不过,他怕以后不能长期工作,终于听从劝告,决心变变环境,换换空气。于是,就在那年初春,我们一起来到科尼什半岛尽头、波尔都海湾附近的一所小别墅里居住。

这是一个奇妙的特别能够适应病人恶劣心情的地方。四周是黝黑的悬崖和被海浪扑打的礁石,一个让无数海员葬身于此、经常失事的地方。因为每当北风吹起的时候,这个地方的海湾平静而隐蔽,使无数饱受风浪袭击的船只前来避难。但这时西南风会猛然袭来,背后的海岸和拖曳着的铁锚,都在浪滔翻滚中做最后挣扎,有经验的水手是会离这个地方远远的。

在陆地上,别墅四周和海上一样阴沉。这一带的沼泽地连绵起伏,静寂而阴暗,偶然间出现一个教堂的钟楼,表明这是一处古老乡村的遗址。在这些沼泽地上随处可见早已淹没消失的某一民族所留下的遗迹。它所遗留下来的惟一记录就是奇异的石碑、埋有死者骨灰的零乱的土堆以及显示在史前时期用来战斗的奇特的土制武器。我朋友被这处神奇而富有魅力的地方,以及被遗忘的民族的不祥气氛所深深打动了。他时常在沼泽地上长时间散步,独自沉思。古代的科尼什语也吸引他的注意。我记得,他曾推断科尼什语和迦勒底语相似,大都是做锡器生意的腓尼基商人传来的。他已经订购了一批语言学方面的书籍,正在潜心来研究这一论题。然而,使他感到由衷高兴的是(我却恰恰相反),我们发现即使在这样一个梦幻似的地方也不得不陷进一个疑难事件之中。这件事情比我们在伦敦碰到的所有案子都更紧张,更吸引人,更神秘无比。这无疑又干扰了我们宁静而简朴的生活及其规律。

我们被牵连进一系列不仅震惊了康沃尔、也震惊了整个英格兰西部的重大事件之中。许多读者可能还记得一点当时被称为“科尼什恐怖事件”的情况,但当时发给伦敦报界的报道是非常零散的。现在,十三年过去了,我终于可以把这一奇异事件的真相公诸于世。

我曾说过,分散的教堂钟楼表明康沃尔这一带地方有零零散散的村庄,其中距离最近的就是特里丹尼克·沃拉斯小村。在那里,几百户村民的小屋包围着一个长满青苔的古老教堂。福尔摩斯结识了教区牧师朗德黑先生,称他是一位考古学家。朗德黑先生一表人材,和蔼可亲,作为一个中年人,非常有学识而且了解当地的情况。一次在他的教区喝茶的时候,认识了墨梯莫·特雷根尼斯先生,一位靠自己谋生的绅士。他租用牧师那座又大又分散的住宅里的几个房间,因而添补了牧师的微薄收入。这位教区牧师也乐于这种安排,虽然他同这位房客很不相同。特雷根尼斯先生又瘦又黑,戴副眼镜,弯着腰,使人感到他的身体有些畸形。我清楚地记得在我们那次交往过程中,牧师喋喋不休,而这位房客满面愁容地坐在一边,眼睛并不看我们,显然另有心事。

三月十六日,周二,早餐过后,我和福尔摩斯正抽着烟,准备到沼泽地去游逛一番,这两个人突然来访。“福尔摩斯先生,”牧师激动地说,“昨晚出了一件前所未有的奇怪而悲惨的事件,老天有眼,您在这儿。整个英格兰,您是我们惟一需求的人。”

我用不友善的眼光上下打量这位闯进来的牧师,但福尔摩斯从嘴边抽出烟斗,在椅子上坐起,就像一只老练的猎犬听见了什么动静。他用手指指沙发。我们惊慌不安的访客和他那焦躁不安的同伴紧挨着在沙发上坐下来。墨梯莫·特雷根尼斯先生比牧师控制能力稍好一些,但是他那双瘦手不停地抽搐,黑色的眼珠炯炯发光,这说明此刻他们二人的情绪相差无几。

“我说,还是你说?”他问牧师。“嗯,不管怎样,看来是你发现的,牧师也是从你这里得知的。还是你说吧。”福尔摩斯说道。

我发现牧师衣服是匆匆套上的,他旁边坐着的房客衣冠端正。福尔摩斯几句简单的推论使他们诧异不已,我觉得非常好笑。“还是我先说几句吧,”牧师说道,“然后您看是否有必要请特雷根尼斯先生详谈,或者我们是否该去现场看一看。我先说,昨天晚上在特里丹尼克瓦萨的房子里,我们的朋友同他的两个兄弟欧文、乔治和妹妹布伦达聚到一起。这个房子在沼地上的一个石头十字架附近。他们在餐桌上玩牌,体力充沛,兴趣极高。刚过十点钟,他就离开了他们,他总是很早起床。今天早上吃早餐之前,他向那个方向走去。理查德医生的马车赶到了他的前面,理查德医生说刚才有人请他到特里丹尼克瓦萨去看急诊。墨梯莫·特雷根尼斯先生于是与他同行。他到了特里丹尼克瓦萨,怪事出现了。他的两个兄弟和妹妹仍然像昨晚他离开一样,坐在桌旁,但妹妹僵死在椅子上;两个兄弟在她两边又是哭又是叫——他们疯了,纸牌仍然在他们面前,蜡烛烧到了烛架底。三个人——一个死了,两个发了狂——他们的脸上都呈现出一种惊恐的表情,那样子简直叫人不敢正视。除了老厨师兼管家波特太太以外,没有别人去过。波特太太说她睡得很熟,没听到晚上有什么声音。没有东西被偷或翻过的迹象,那么是什么事使一个女人被吓死,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被吓疯呢?真是没法解释。简而言之,情况就是这样,福尔摩斯先生,如果您能帮我们打破谜团,就再好不过了。”

起初我满心希望可以分散我的朋友的注意力,回复到我们的旅行之中,可是我一看见他双眉紧锁、一脸兴奋的样子,就知道我的努力失败了。他默然坐了一会儿,专心致志地在思考这一桩打破我们平静生活的怪事。

“让我考虑一下,”他最后说道,“看来这件案子的性质很不一般。你本人去过那里,是吗,朗德黑先生?”

“没有,福尔摩斯先生。特雷根尼斯先生回来说起这件事,我就立刻和他赶到这儿来了。”

“出事地点离这儿多远?”“大约一英里。”“那么让我们一起走过去吧。不过在此之前,墨梯莫·特雷根尼斯先生,我必须问你几个问题。”特雷根尼斯一直没有说话。不过,我看出他在竭力抑制着激动情绪,他的激动似乎比牧师的莽撞情感还要强烈。他眉头紧锁,面色苍白地坐在那里,惴惴的目光盯着福尔摩斯,两只干瘦的手抖动地紧握在一起。作为一个旁听者,他在一旁听骨肉同胞所遭到的不幸时,苍白的嘴唇不停地抖动,黑色的眼睛好像透露出对当时情景的心有余悸。

“你请问吧,福尔摩斯先生,”他急切地说,“是件倒霉的事,不过我会尽量回答的。”“谈谈昨天晚上的情况吧。”“好的,福尔摩斯先生。我在那里吃过晚饭,正像牧师所说的,我哥哥乔治建议玩一局惠斯特。我们坐下来打牌时是九点钟左右。我是十点一刻离开的。我走的时候,他们还围在桌边,意兴盎然。”“谁送你出门的?”“波特太太已经睡了,我自己开的门。他们那间屋子的窗户关着,百叶窗没有放下来。而今天早晨,门窗依旧,没有外人进去的痕迹。然而,他们还坐在那里,被吓疯了,布伦达被吓死了,脑袋耷拉在椅臂上。我永远无法忘记那种悲惨的景象。”

“这当然非常奇怪,”福尔摩斯说,“我想,你本人也不能解释这些情况吧?”“是魔鬼,福尔摩斯先生,是魔鬼!”墨梯莫·特雷根尼斯叫喊道,“它不属于这个世界。有一样东西进了那个房间,扑灭了他们的理智之光。人类怎能有力量做到这一点呢?”“我担心,”福尔摩斯说,“如果这件事是人力不能企及的,当然也是我无能为力的。但是,在我们不得不相信这种结论之前,我们最好尽力用一切合乎自然的解释。至于你自己,特雷根尼斯先生,既然他们住在一起,你自己却另有住处,我想你和他们是分家了吧?”“是这样,福尔摩斯先生,虽然事情早已经过去,但我还是要说一下。我们家本来是雷德鲁斯的锡金矿矿主,后来,我们将这风险较大的企业转卖给了一家公司,所以日子还过得不错。我不否认,为了钱财的分配,我们起了一些摩擦,不过我们已经前嫌尽弃了。现在我们关系很好。”

“回想一下这个可怕的夜晚,在你的记忆中是否有什么线索可以说明这一悲剧?仔细想想,特雷根尼斯先生,因为任何线索对我都是有用的。”“什么也没有,先生。”“他们情绪正常吗?”“非常好。”“他们是不是有点神经质?有没有流露出将会有危险发生的任何忧虑情绪?”“根本没有。”

“你不能再提供可以帮助我查清真相的事了吗?”墨梯莫·特雷根尼斯认真地考虑了一会。“有一件事,”他说,“当我们坐在桌边时,我背朝着窗户,我哥哥乔治和我是牌伴,他面向窗户。偶尔我发现他总是朝我背后张望,就也转过头去看,百叶窗还没拉下来,窗户是关闭的,草地上的树丛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在移动。是人还是动物,我说不上,总之我想那儿有个东西。我问他在看什么,他说他也有同样的感觉,就这些。”

“你没去看一下吗?”“没有,根本没把它当回事。”“你离开他们时,没有任何凶险之征兆?”“根本没有。”“为什么你今天早上那么早就得知消息了呢?”“我是一个早起的人,经常在早餐之前散步。今天早上我还没来得及去散步,医生坐着马车就赶到了。他对我说,是波特老太太捎急信给他,说出了大事。我跳入马车紧靠他坐着,然后就上路了。到了那里后,我们望着那间恐怖的房间。蜡烛和炉火一定在几个钟头之前已经烧完。他们三个人一直坐在黑暗中,直到天亮。布伦达斜靠在椅臂上,脸上带着那副表情,医生说她至少已经死去六个钟头,但她身上无一点暴力行动的迹象。乔治和欧文在断断续续地唱歌,喃喃地在说什么,就像两只大猩猩。啊,看了真是恐怖!我受不了。医生的脸变得惨白,像一张纸。他有些头晕,倒在椅子上,差点儿要我们去照顾他。”

“怪事——太奇怪了!”福尔摩斯说着就站了起来,手里拿起帽子,“我看,我们,现在就到特里丹尼克瓦萨去一趟,不能耽搁。我承认,有这么一个奇怪开头的案子,我还真是很少见过。”

第一天早晨的行动使调查毫无进展。值得一提的是,刚开始调查时,一件意外的事在我头脑里留下很不吉利的印象。通向发生悲剧地点的是一条狭窄蜿蜒的乡村小巷。正当我们马车前行时,一辆马车“嘎吱嘎吱”地向我们驶来,我们为它让路。马车驶过时,我从车窗里看见一张歪曲得可怕的龇牙咧嘴的脸在窥望着我们,那瞪视的眼睛和紧咬着的牙齿从我们面前一闪而过,如同—个可怕的幻影。

“我的兄弟们!”墨梯莫·特雷根尼斯嘴唇发白地叫道,“这是他们被送到赫尔斯顿去。”我们心存余悸,眼看着这辆黑色马车远去。然后我们来到使他们惨遭不幸的那座凶宅。

这座住宅大而明亮,根本不是村屋,而是一座小别墅。它旁边是一个大花园。此时的季节里,已是满园春色。花园对着起居室的窗户。据墨梯莫·特雷根尼斯说,那个恶魔似的东西肯定是在花园里出现,一下子把兄弟两人吓成了疯子。福尔摩斯在花园里漫步沉思,又沿着小路查看。后来,我们进了门廊。值得一提的是,他是那么专心致志以致于把浇花的水壶绊倒了,弄湿了我们的脚和花园上的小径。进了屋,我们遇见了那位老管家波特太太,由一个小姑娘协助她料理家务。她欣然回答了福尔摩斯的问题。晚上,她没听见任何动静。她的东家近来情绪非常好,从没有这样高兴过。今天早上,她被屋内三兄妹的情形吓晕了过去。苏醒后,打开窗户换新鲜空气,然后立即跑到外面小巷里叫一个村童去找医生帮忙。那个死去了的女人,她就躺在楼上的床上。四个身强力壮的男子才把兄弟两人放进精神病院的马车。波特太太不想在这里多呆半天,当天下午就打算回圣伊弗斯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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