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皇剑起,乃得折旋而归,正落一人手中,此人身着白狮长袍,腰跨两方玉简,宽袖薄带,如冰面孔之上,正落一挑剑眉,额心一点青斑,似利剑竖而下,端得冷峻非常。
“鬼谷子!”昊天望得一惊,面色尽是难以置信之色,他如何得妖皇剑,莫非他便是妖皇帝俊所留精气!
洪荒人死,修弱者身死道消,修强者便得时机,可以精气存世,此精气修炼之行,往得事半功倍,待得时机自可证身前生,如此可为生命另一延续,当初巫妖大战,东皇太一为道祖鸿钧亲手所压,身陨道消无疑,妖皇帝俊却被封四煞宫内,不知其后如何,若鬼谷子非是帝俊精气所留,如何能得修为进境如此之快,如何得驾驭河图洛书,又如何费尽心机岱舆山去迎凤皇!
古皇境助孔宣得混沌钟,九黎岛得古天庭乾坤九鼎,鬼谷子若非与帝俊血脉相联如何得这般福缘!昊天越想,心中越恼,自己如何这般失算,竟听金母之言,邀此等祸患归天!
“为君不仁,为上不义,为下不善,若你这卑鄙,如何对得天地阶位!”张帝辛冷声道,手腕一抖,起妖皇剑凌空便下。
昊天知妖皇剑厉害,自是不敢大意,顶上起璎珞庆云,脚下落九品华莲,手持昊天剑与妖皇剑交得一合,便听一声鸣响,妖皇剑乃得大颤,分作八道灵光,分袭而落。
昊天身子一颤,背后乃出昊天镜,镜起光华,但将八剑皆挡在外,张帝辛冷哼一声,手中捻法,八剑忽涨,瞬化丈高剑身,合斩而下!
昊天见得大惊,身化华光,起身便走,张帝辛望得真切,起得十二品灭世莲子便砸,昊天躲闪未及,头上庆云,直被砸将出去!
庆云得去,昊天乃得大怒,起手便将昊天印祭出,张帝辛长袖一甩,正见得凤皇身前玄元控水旗大颤,直得非将过来,昊天印落之其上,竟得僵在半空,不复得下分毫。
先天五行旗,乃是天地灵物,鬼谷子又至玄仙境地,若非圣人出手,此旗如何得破,昊天心知非是敌手,只得大咬银牙,起身便走,张帝辛见昊天要走,如何肯舍,双手合十,腰间玉简大颤,直得砸将出去。
河图洛书齐落,但见昊天镜大颤,其上忽出一斑光点,尔后那道光点,竟是越积越大,正听一声鸣响,其上镜面,竟是直散开来,昊天三宝乃是昊天性命交修之物,如此昊天镜毁,昊天便得胸口一闷,直将一口心血吐出!
张帝辛冷哼一声,手挑妖皇剑直催而进,昊天心下一颤,自知躲闪不及,乃得大喝一声,昊天印直护胸前,大绽金色毫光,妖皇剑直刺而下,与之相对,乃得针锋相对。
妖皇剑戾气甚重,直逼得昊天步步为退,昊天印上,亦出得一道纹裂,张帝辛丹田之气翻涌直上,妖皇剑一道血气顺尖而下,剑刃竟是直入印台三寸!
印悔之时,便是道消之时,昊天心中大恨,他何时能想到,自己堂堂帝君之位,竟被鬼谷子逼道如此地步!
张帝辛寒眉愣竖,便得额中长剑,亦得渐渐露红,便在此时,半空中忽落一道青光,正将昊天罩在其内,正是昆仑镜光,西王母端立其上,乃是得呵道:“道友手下留情!”
张帝辛望得一愣,不想此时西王母会得此时出手:“西王母,事至如此,你还要护这昏君不成!”
西王母眼眉出泪,乃得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昊天对我不仁,贫道却不能对之无义,还望道友高抬贵手,饶昊天一命!”
张帝辛呵道:“西王母!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昊天能得一日相弃于你,便得二次相弃,你为道者,如何这般执迷!”
西王母望昊天一眼,乃得微微一笑:“不是不明,终是不悟,道友便看贫道薄面,释昊天一次。”
不是不明,终是不悟,古皇山中,东皇太一曾得言此,火云洞中,天地人三皇亦曾言此,如今再得西王母口中听之,张帝辛端得一愣,太一之言,乃是复仇之愿,豪气滔天,三皇之言,乃是心系黎民,大仁大爱,西王母之言,却是痴念一人,白首不离,此三情,皆得大好,此五人,皆为圣明!
“瑶儿,瑶儿!若得身存,寡人必得好好待你!”昊天眉角一转,忙得言道,暗下却是心中一寒,从袖中抖落缚龙索,起手便甩,张帝辛一时失神,如何回转过来,当下便得缚龙索缚个结实!
“寡人之命,何用祈求!”昊天大喝一声,凌空而起,将得昊天印直砸而下,张帝辛身绑缚龙索不得施展仙力,正被昊天印砸将其上,便得身若陨石一般,直得陨落下去。
碧霄望得大惊,忙祭了金蛟剪向昊天斩去,自己起身,直将张帝辛接住:“昊天何人,你如何信得他之言语!”
昊天本被张帝辛杀得元气大损,此时见得金蛟剪来,忙弃了脚下九品华莲,急得躲闪而去。
张帝辛腹中血气翻涌,直将一口心血吐出,西王母望得一愣,不想如此情形之下,昊天竟是这般狠毒心肠,不知悔改不说,反得暗下偷袭:“昊天,你……你何时变成这般冷血心肠!”
昊天听之哈哈大笑,一抹嘴角之血:“帝王无情,寡人若得心善,如何理下你等叼人!你等大逆不道,竟敢逆天而为,今日不陨,何以对天!”
“卑鄙!”云霄听之大怒,顾不得腹中气血翻涌,直得起混元金斗,向昊天直砸而去!
混元金斗方落,便得半空中一道金光直落,正起一方黄旗,旗幡一展,便落万朵金莲,正将混元金斗挡在半空之上。
戊己杏黄旗!张帝辛望得一愣,果见天幕忽颤,落得一方清明,元始天尊乘九龙沉香辇正落半空之上:“尔等如何不肖,返来窥探天帝之位?”
“元始老儿!你如何得来!”碧霄心想那日黄河阵之败,便得怒上心头,“莫非今日又要做那以大欺小,不要面皮之事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