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对于这个时代来说,你这年纪自然是够大了。”纳兰云溪不肯收回方才说的话,他都没有注意到她问这个问题的重点,她想知道的是他到底还是不是个雏儿,有没有被人用过。
“哦,我有个地方比我的年纪还大,你要不要亲自验证一番?”容钰突然又俯下身咬住了她的耳垂,吸了两下在她耳畔挑衅的说道。
他温热的呼吸洒在耳畔,带着一丝挑逗,纳兰云溪顿时被他吓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一下子从他身上坐了起来。
“放我下来。”她推了他一把,就要从他身上跳下去。
“别动,还有一件事没做,”容钰还小心眼的记着齐逸的话,见她身子直起来就要跳下去,顿时将手臂收紧,不让她再动弹。
“什么事?”纳兰云溪见他将她抱得更紧了,不由得气道。
“他说他小时候还喂你吃过饭,我还没喂你吃饭……”容钰此刻钻了牛角尖,非常正色的说道。
“你……国师大人,你现在几岁?你这脑回路还正常么?快点放我下来,否则,我便不理你了。”
纳兰云溪闻言更加气恼了,他现在这般模样,哪里有半点传闻中国师的架势了?分明就是一个脑子有病的偏执狂。
“哼,你不是说……我的脑子有病么?”容钰仍然死不放手,却想起了他今日去寻她的时候无意中听到她和九公主说的话。
“呃……我那只是权宜之词,你既然听到了,想必也知道当时九公主咄咄逼人吧,再说,那是她说的,我可没说出来。”
纳兰云溪没想到还真的被他听到了,顿时一阵心虚,想要蒙混过关。
“是不是权宜之词我能分辨得出来,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容钰温香软玉在怀,今日又是初吻,食髓知味,抱着她软软小小的身子,就是不愿松手,本来她方才要跳下来,他就在想着找个什么借口阻止她,如今刚好不用放她下来了。
“国师,你再这般,我可真的不理你了。”纳兰云溪见他如此痴缠,顿时心中一阵烦闷,也有些真的恼了,和他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好,惩罚完你之后,便放你下来。”国师说完便又吻上了她的唇,这一次比前两次更疾风暴雨的碾压向她,直吻得她欲张开嘴咬他,才被他堪堪避过,松开了她。
纳兰云溪借着他松开的力道猛的一挣便从他的怀里挣脱了出来,她当即从他的怀中跳下来,几步走到离他几丈远的地方站定,然后气喘吁吁,满面含羞的看着他。
感觉自己的嘴都被他亲得肿了,她伸手摸了摸,果真肿得老高,她一时怔怔的站在当地又是气恼又是羞愤,恨不得拿个趁手的家伙将他敲晕。
“过来,我帮你将揉乱的衣裳整理好。”
国师此时脸上春风得意,虽然他还是不满足,但觉得今日已经得了很大的福利了,所以看着她钗环散乱,衣裳褶皱的样子,好心的叫她过来。
“不用,我自己会整理,国师出去吧,我要休息了。”纳兰云溪站着不动,这里本来就是客房,是给她准备的,她今晚就打算住在这儿了,此时见国师还不打算离开,顿时开口赶人。
“你今天画得那副画很好。”
容钰却意犹未尽,好不容易才得了和她单独相处的机会,此时还不想离开,她被纳兰云尘差点陷害的事他没帮到忙,却让齐逸抢了便宜,这件事他还在耿耿于怀,他想要在她有什么事的时候每一次都是自己在她身边,这样,久而久之,也许她就会习惯自己,从而不再排斥自己,甚至离不开自己吧。
“国师过奖了,那还不是怪你,九公主对国师可是一往情深啊……”
纳兰云溪想到今日惊心动魄的时刻,还心有余悸,又是因为他,她成了众矢之的,今日得罪了九公主,还不知道日后会怎样呢。
“恩,以后,我不会让她再来打扰你。”国师嗯了一声,只是淡淡的表了个态,却并没有说他和九公主之间的关系。
“哼。”纳兰云溪对他的这个回答不是很满意,所以忍不住冷哼一声。
“今晚你便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明日一早我送你回府。”
容钰听她冷哼了一声,显然不满意,只好摇了摇头柔声道。
“恩,国师请便吧,我也想静一静。”纳兰云溪此时站在地上见他不肯离开,自己也不过去,二人就这么僵持着。
她现在需要冷静一下,将齐逸今日和她说的那些话好好想一想,消化一下。
“你有什么打算?”国师也听到了她和齐逸说的一些话,知道她现在一定是在心烦这件事,所以开口问道。
“没什么打算,我娘虽然是将军府的女儿,但她早就不在了,裴将军已经将她逐出将军府,那也就是说我娘和他们其实已经是陌生人了,对我而言,他们只是个路人。”
纳兰云溪想到自己的娘,毕竟老将军和夫人的死和她娘也有关系,她也能理解裴将军和她断绝关系的事,所以,就算如今知道了自己的娘家人是将军府,那和她也没什么关系,她如今也不需要将军府给她撑腰了,她会自己给自己撑腰。
“那齐逸呢?以后将他也要当做路人么?”
这才是容钰关心的事,今日他可醋大了,本来他就知道纳兰云溪对齐逸有好感,如今他们又成了姑表亲的关系,这对他来说更加是个威胁,他一定要清楚齐逸在纳兰云溪的心中占有多大的分量。
“他是我表哥,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他怎么可能是路人?”
纳兰云溪翻了个白眼,淡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