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们就去吧!这人太多了,好吵。”千雨立即朝新月眨眼。
新月自然知道,荷塘月色是自己的茶馆,可以前也从未去过,今天,不如就趁此机会,前去瞧瞧。
于是道:“好,夫君,那我们一起过去瞧瞧。”她也十分好奇,这家荷塘月色,可是根据她的印象,让工匠们按照二十一世纪的设计,结合这里的国情,设计装修的,不知道,是不是真能达到她所期望的效果。
“少爷请。”皇甫千夜伸手为墨尘开路。
一行人,悠悠转转,进过几条街市,来到了位于街市最繁华的地段,远远便瞧见,正前方,一副大大的广告牌匾,有点二十一世纪的问道,上面龙飞凤舞的几个大字,《荷塘月色》极其显目。
整个茶楼上下三层,第一层,是平民百姓居多,第二层,就是读书人的天下,第三层,那可就是象征身份的天下,只有达官贵人,而且还必须是高官,才可以进入的高雅场所。
几行人一站到茶楼前方,新月便见到了和她当初设想的一样,进门便是一座圆形的假山小小精致的荷塘,荷塘里此时冬季,并无荷花,可是,却有锦鲤在水底欢快游畅,风景独到,一楼设计优雅大方。
二楼的装潢,则以清幽文雅为主,到处可见格式清幽的荷莲花画,挂满了四周,每一幅都是完全不一样的姿态,让雕栏精致的二楼,显得异常清幽,荷香连连。
三楼,主色成金粉,华贵大气,却不失优雅高贵。
店门前立即有一名长相不俗女子上前一福:“几位客官里面请!”
咨客抬头一见,便瞧见了她们身后的千雨,那可是她们直接的主子,她时常会来荷塘月色瞧瞧,所以,咨客一见便知,立即上前给千雨一福,甜笑道:“原来是千雨姐姐来了,那?”
心里头顿时猜测,千雨是跟在这几名衣着华贵,一看就绝非普通人的身后,这群人里是不是就是她们荷塘月色的主子啊?
千雨一笑:“玉儿,还不带主子们进去。”
咨客玉儿顿时一惊,朝新月她们看去,双脚一颤,就要下跪,新月赶紧拦住:“这是外面,不要声张,带我们进去再说吧。”
“是,民女这就带主子们进去。”玉儿立即朝新月一点头,转身带着新月她们来到了三楼最里面一见,豪华的雅间里面。
玉儿这才转身一跪,恭敬道:“民女恭迎皇上,皇后娘娘。”
“起来吧!这里不是宫里,朕不想要别人知道。”墨尘随意的伸手一拂,笑看着新月。
没想到他的娘子有一间如此高雅的茶楼,以后累了要经常到此来坐坐才是。
新月因有不墨尘心里所想,杏眼微眯:“你可别想敲娘子的竹竿,你来还喝茶,一样的要付钱。”哼!她就是地地道道的嗜钱如命。
墨尘魅眼一眯,菱形好看的薄唇立即道:“娘子的,就是为夫的,为夫人都是娘子的了,那钱自然就是娘子你的,你想怎么要,为夫就怎么办!”
“呵,还真敲不出来?”新月顿时魅笑,带头走到窗前的位置,席地坐下。
这个雅间,所有的装饰,都是按照日式的风格设计的,风格别具一格,独树一帜,在墨都,可是出了名的最顶尖的茶馆。
人人都知道,这茶馆个背后有皇家势力,可谁也不知道究竟是皇家的谁,还只是说是皇家的某位亲戚开得,总之,这里的下人丫头们,都守口如瓶,任谁也敲不住她们的口。
这群人,可都是千雨按新月的要求,特别训练出来的丫头,专门为他们探听格式情报的,人人都多少有一手特长,绝非表面上是丫头那般简单。
皇甫千夜虽然也是听从新月的调遣的,可是,他也不知道荷塘月色的实情。
就在此时,一名俊逸儒雅的男子,带着几名丫头走了进来,丫头们立即将茶盏工具放下,再安静了退了出去。
男子立即上前,朝新月和墨尘一跪:“属下拜见皇上,皇后娘娘。”
“免礼,这里不是皇宫,无需多礼,起来吧!”墨尘点点头。
千雨立即给新月和墨尘引荐:“姑爷,小姐,他就是这个茶馆的管事,杨木勋,杨掌柜。”
“呃,杨掌柜既是这的管事,你就随意的吧,我们这次是微服出巡的,不想被外人知道,杨管事不必太拘谨。”新月淡淡的笑着,伸手就要泡茶。
杨管事立即上前,接过茶具道:“属下,没别地本事,这泡茶还能有一手,今日,就请让属下亲自为各位贵人泡上一壶,可否?”
墨尘点头:“也好!”
杨管事立即跪坐在她们的正下方,恭敬的开始泡茶。
顿时,新月她们几人看得频频点头,果然是茶道高手,瞧他那犹如行云流水的飘逸潇洒的动作,端茶倒水,洗茶,煮茶,沏茶,都别具风采。
好一会,杨管事总要将茶水泡好,为墨尘、新月,还有皇甫千夜依次倒上一杯茶水。
新月优雅的端起来,轻轻放在鼻息一闻:“嗯,香。”红唇顿时溢出一道,一道赞赏。
就在此时,新月突感不适,这淡淡的茶香,让她突然觉得反胃,顿时,玉手一放,绝美的柳眉轻皱,头一偏,干呕起来,千雨立即拿了一个接茶水的空盆,放到新月的面前。
谁知,这盆内的茶香,让新月更觉反胃,顿时,大呕特呕,几乎要把她的胆汁都要呕了出来。
墨尘顿时大急:“娘子,你怎样了?啊!要不要紧,不好,赶紧回宫,找太医。”
新月刚一吐完,俏脸便瞬间噶白,吓得墨尘不轻,不过,新月心疼却似有暗喜,不会是有了吧?却自己不能确定,再加上此时吐得她全身脱力,浑身虚软。
皇甫千夜大是紧张立即道:“皇上,不如先行回宫,看看娘娘到底怎么了,千万不能有事。”
墨尘一点头,二话不说,伸手便将新月横腰一抱,便急急地朝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