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后不由对她这的皇孙,暗暗赞许一下,作为帝王就应该有此魄力,能坚持自己的原则,不能应该是自己的母亲,或者妻儿就,随意的更改心意,这样的皇帝,注定会是个无能的帝王,如今看来,她这个皇孙,用不着她去操心。
秦梦然立即站起来,正声道:“皇儿,母后这不也是为了你好,为了墨家好吗?咱们皇家子嗣单薄,如是不能快点开枝散叶,你让母后怎么安心?”
墨尘立即道:“母后,朕跟皇后还很年轻,要孩子随时又可以有,以前,朕是担忧,皇后的身体,所以才没有让她尽快有孕,既然,母后这么想抱孙子,朕一定会和皇后加倍努力的!”
“你……你……”
秦梦然顿时被墨尘话,堵得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一双大大眼睛,瞬间阴霾的看相新月的方向,不觉在心头怀疑,是不是新月给她的尘儿吃了什么迷魂药,为什么她亲自为他挑选了如此美貌的妃子,他也不愿意接受,顿时觉得有失了面子。
墨尘对着秦梦然就是一福:“朕知道母后是好意,只是,朕今生今世,只能接受新月这个皇后,朕愿为她废除六宫,只一心独宠。”
“什么?你……简直胡闹,你可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秦梦然顿时大恼,厉声喝起来:“你身为大墨帝国的皇帝陛下,怎么可以只有一个女人服侍,你这么做,对皇后的影响多大,你知道吗?世人又会怎么看待新月这个皇后娘娘?他们都会说新月这个皇后娘娘是个妒妇,你知道吗?简直太不像话了,母后决不允许!”
墨尘神色一正:“妒妇,就算是妒妇,朕也只要这一个妒妇,世人爱说就说吧!朕不在乎。”
“你不在乎可以,然道让皇后也跟着你不在乎吗?你是一国之君,你知不知道?”秦梦然保养极道的美颜瞬间一黑,再指着新月,厉声道:“难道皇后也可以不在乎百姓们是怎么议论你的吗?啊!”
太皇太后此时一见,眉头已经有些颦皱了,今日,这儿媳梦然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这么着急了?以前,可从未见过她这般失态过的,真是,越老越不明白事理了。
呃,一想,好像也不对,她自己不是也越来越老了吗?为什么她就能看得开,梦然这个太后儿媳,远比她小了几轮,怎么就不能看得开些了?
新月被秦梦然逼得再也坐不住,不得不发言了,于是,淡淡一笑,抬头正色的看相秦梦然,端庄典雅道:“人都心只有一颗,爱也只能给一个人,既然,皇上可以不在乎臣妾是一个妒妇,那这个妒妇,臣妾就要当定了!”
“你……你们,真是气死哀家了,太皇太后,您说说看,儿媳真是无能,想要皇家能多多的开枝散叶也办不到。”顿时是气得浑身发抖,她这样做难道错了吗?
太皇太后这时看这已经有些僵直的母子,不由得皱眉。
于是,站起来便道:“好了,就让哀家来说句公道话吧!皇太后了,你也不要太着急子嗣的事情,这种事情,一时半会也急不来的,总得给她们小夫妻一点时间不是?依哀家看,就这样吧,再给皇后一年的时间,到时候,皇后的肚子还无喜讯,那时候在给皇上安排选妃吧!你们看如何?”
墨尘一听便道:“祖母说的不错,既然如此,那朕就应了。”反正还有一年的时间,就算到时候,新月肚子里没有喜讯,纳不纳妃,还不他说了算,谁有可以左右他的?
秦梦然一想,也是,刚刚她真的逼得太急了,反而伤了她们母子之间的感情,这回好了儿媳对她估计也有意见了吧?她怎么能一时冲动,就把这么好的儿媳给得罪了了,还有,皇后计较,那她们婆媳就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顿时,秦梦然就后悔起来,不安的看相新月。
新月因能不明白秦梦然的心里,立即站起身,给秦梦然一福:“母后,刚刚是儿媳亦有不是之处,还请母后见谅,既然连皇上都觉得祖母说的有理,那本宫也应了一年之约。”
就算在觉得怎么无聊,搞笑,此时,也只能应下,免得在和母后闹僵了,对大家都不好,到时候,让尘怎么办?是帮母后好了还是帮她了?
估计,墨尘定会毫不犹豫的站在她的这一方,可是,就算是如此,墨尘也会为难的,他身为当今的帝王,要是因为一个女人,而对自己的母后不敬,定会寒了天下百姓的心,民心一散,国将不国,那可就不妥了。
此时,坐在下首,一直默不作声的墨如雪站了起来:“皇奶奶,本宫以为,皇后娘娘乃是当世女子的典范,能文能武,多才多艺,又贤惠端庄,是个不可多得的好皇后,太后娘娘应该给皇后娘娘一个机会。”
连一直不吭声的公主都发话了,秦梦然顿时觉得,在说下去也没有意思了,今日,既然不能帮她的侄女达成心愿,但是,一年之后,不是还有机会吗?
于是,便也软了下来,面有愧色道:“太皇太后说的是,是哀家心急了,还希望儿媳不要声母后的气才好。”
新月立即道:“母后说哪里话,儿媳又怎么会气自己的母亲了,一切都是儿媳的不是,儿媳在这里给母后配不是了。”说完,就朝着秦梦然盈盈一福,恭顺礼让。
秦梦然顿时,也觉得自己是确实太过分了些,还好她的这个儿媳有如此贤惠,既然新月给了她台阶下,她也就就势显出了笑颜,温柔道:“那就这样吧,皇上,今后一定和皇后抓紧时间,一定要在一年之内传出喜讯啊!可别让母后又是空欢喜一场,知道吗?”
“是,儿媳明白。”
“是,朕一定不会让母后失望的。”
就在这时,新月的眼角不觉扫过下首方的秦玉蓉,顿时不悦,这个人,还真是脸皮不薄啊?到现在,居然还可以安心的坐着,居然还敢用这种阴毒的眼神看着她?难道还想害她不成?那她可就等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