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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早就遗失在三年前

一切,一切。

那曾经的一句一字,犹如被摔落地面的镜子一样,徒留满地的碎片,不复残存。

她从未试过这般的痛,心,痛到她连喘息都觉得困难,仿佛世界在一瞬间倾数崩塌。

那个跟她许下承诺,定会护她周全的男人,那个她仅存的港湾,在这一刻,已然全数破灭。

她甚至连一秒都不愿在这个地方留下来。

苏凉步步后退,毫不犹豫地转身跑出去,身后,裴聿撕心裂肺的喊叫尤响耳际,却,再也无法挽回她的脚步。

一丝一毫都不能了。

裴聿急欲追上去,却禁不住双腿一阵发软,从床榻上跌了下来。

伊可韵惊呼一声,上前想要将他扶起来,却被他猛地挥掉了。

“滚!你给我滚!”

他怒吼一声,挣扎着想要爬起来,却没想,眼前一阵发黑,昏了过去。

苏凉冲出门,连车都没要,直接就往住宅区的出口狂奔而去。

她没有注意到,在住宅区的门口,一部警车停在那里,有两个身穿警服的男人似乎正拿着文件递给治安亭里的人查看。这本是再平常不过的事了,偏偏,其中一人余光扫见了他,立即便上前将她拦住。

苏凉茫然地抬起头,由于跑得太快,她的头发散乱,眼睛红肿得如同核桃,这一刻的她,是尤为的狼狈。

而面前的人,却无视她的狼狈,面无表情地瞅着她。

“你是苏凉吧?我们查到最近的一宗工地案是经由你负责的,需要你跟我们回一趟局里……”

她张了张嘴,耳边嗡嗡地作响。他的话,她听见了,可她不是之前才接受过调查吗?为什么现在又找上了她?

那警员可不管她心里到底有什么疑惑,直接就向同事使了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地将她带上警员。

十几个人一间的牢房,什么样的人都有。她从未呆过这种地方,但也自知这个时候能有多透明就让自己有多透明。她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里,冰冷的水泥地板隐隐带着一股潮湿,甚至就连空气中也弥漫着难闻的臭味。她曲起腿,蜷缩着身体,将脸埋在双膝之间。

幸好,这牢房里的人也没找她麻烦。

在看守所里,时间似乎过得很漫长,只是,她整个人都警惕着,稍微的一些小动静就让她不由得一惊一乍。她的精神很不好,就连眼都不敢合上,深怕自己合上了就再也睁不开了。

在这段时间内,裴聿与伊可韵赤在床的画面一再地回荡在她的脑子里。她根本不愿意去想,但那一幕幕却像控制不住一般,在她的脑子里回放再回放,直逼得她快要发疯了。

她不敢哭出声,只能死咬着下唇。一种无助从四面八方迎面而来,让她犹如凋零的花儿似的找不到可以依靠的彼岸。

苏天钊死了,深越易主了,就连裴聿也背叛她了。

那个她决心携手一生的人,给了她最后的一记重击,将她击得溃不成军,甚至有那么的一瞬间,她觉得自己连望想都没了。

冷,从未有过的冷,就算她将自己拥得再紧,那种无处不在的冷意还是传至她的四肢百骇。她不知道,这种冷究竟是出自这毫无人气的牢房,还是出自她的内心。

她不知道自己还会困在这里多久,更没有指望自己能出去。在她进来之前,她所能拥有的一切都没了,不会有人还记得她,不会有人来救她。

就在她以为自己即将死在这个鬼地方的时候,一个她从未想过的人出现了。

他一步步地走近她,她将脸埋在双膝间,只能听见那一连串的脚步声,很沉稳,甚至是毫不犹豫地朝着她走来。

她的身体有些僵硬,慢慢地抬起头,那黑暗之中代表着希望的光,让她在那一瞬间觉得有些睁不开眼。等到她适应过来,才终于看清了面前人到底是谁。

她是从未想过,来救她出去的人会是他。

那一张大掌,抚上她冷得似乎没有温度的脸颊,他的眼底,带着满满的怜惜与心痛。他不顾这个地方的肮脏,单膝跪在她的面前,以一种视若珍宝的姿态将她捧在手心。

“苏小凉,对不起,我来迟了……”

明明是简单不过的一句话,却对她来说如同给了她希望的曙光。

他搀扶着她,见她站不稳,想也没想就将她背了起来。苏凉温顺地伏在他的背上,目光变得有些追溯。她记得,在很久很久的以前,他也是经常这么背着她上学下学。

自从他和她长大后,就没再有过这般的亲昵。

许是他那时候就察觉到了她对他的爱意,才会渐渐开始疏远她,企图用这种方式来让她对他的爱消下去。可他终究还是错估了,他一直不曾开口拒绝,她便一直自以为他的心里有她,若当初他早早开口,想必自己也早早死绝了心,不会走到三年前的那种地步。

更不至于闹到后来的各自天涯。

泠于晨将她带出看守所,璀璨的阳光照射下,她才终于后知后觉地发现,他的身上穿着一件白色西装礼服,就连头发也梳得齐整。

长睫毛一颤,她依稀记得,泠于晨说过他近期内要与许莘结婚的。今日他穿成这样,莫非……

她不敢再想下去,只能任由他将自己塞到副驾驶座,头颅低垂。

等到他也上了车,才隐约听到她低如蚊蝇的一句话。

“为什么……”

他没有回答,她也没再追问,有些事,早就心里有数,不想说出口,只是不愿将最后的一层纸给捅破罢了。

但有些事,并非逃避就当真无须面对。

泠家与欧阳家很近,两家之间只隔了一堵班驳的墙,泠于晨开着车打算将她送回舅舅家。以前,每次她伤心难过,又或者跟苏天钊吵架,他都会很自觉地将她送去舅舅家。这么多年养成的默契,早就到了不用开口就能明了的地步。

可怎么都没想到,当他们的车子拐进住宅去,一抹白色的身影便挡在了车前。

那道身影出现得太突然,若不是泠于晨及时踩下刹车,说不定就撞上去了。她的身子下意识地往前倾去,安全带在这个时候很好地保护了她。等到回过神来,苏凉抬起头望了过去,这才发现许莘一身白色婚纱站在车前,那眼泪打湿了的妆容不再精致,只余说不出的悲凉。

许莘站在车前,那目光落在她的身上,她可以很清楚地看见那眼底一闪而过的钝痛。苏凉嘴角勾起了一记苦笑,即使她再不愿意伤害这个可怜的女人,到底,她还是伤害了。

泠于晨下车,想要把她给拉开,许莘的身子晃了晃,却说什么都不移动半步。

她的目光落在副驾驶座上的人,话,却是对着他而说。

“你就是为了她才不愿意跟我结婚?”

泠于晨的眼底闪过一抹不忍,低低地说了一声“对不起”。

偏偏,这一句“对不起”就像戳中了她的神经一样,她转过头,脸色惨白地望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不要跟我说什么对不起,你明明知道,我要的不是你这一句对不起!”

他不语,她上前,紧紧地揪住他的衣服,不甘心地大吼:

“为什么?为什么你的眼里就只有她一个人?为什么你从来都看不见我?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难道我要你爱我就那么难吗?我什么都给你了,为了你,就连尊严都不要了,就算你不为我,那我们的孩子呢?我们的孩子怎么办?泠于晨,你怎么可以对我这么狠?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她泣不成声,却依然死死地抓着他的衣服不肯松手,深怕自己松手了,就再也抓不住他了。

泠于晨的嘴张了张,到底还是没说一句话。他的手覆于她的手之上,慢慢地将她的手掰开。

“许莘,是我对不住你,你要怎么惩罚我都可以,我不会反抗。”

听见他的话,许莘最终还是松开了手,她的目光呆滞,那身子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嘴里一直念叨着那句“为什么”。

车内,苏凉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恍惚,这个时候,她总有一种感觉,感觉在许莘的身上,有着她的影子。

那一天,她也想要问出这一句“为什么”,可到底,她的自尊心让她没有开这个口。

她打开车门下车,泠于晨见状,抬步想要走过来。苏凉向他摇了摇头,一步步地走到许莘的面前。

许莘泪眼婆娑地望着她,那双眼里,有着对她的憎恨,但更多的,是一种绝望。

“我没想过跟你抢什么,”她道,“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都不会有。”

她是真的没想过要跟她抢泠于晨,她跟泠于晨的那段,是属于过去,曾经,她是衷心地希望他和许莘能够幸福。

许莘勾起唇瓣一笑,那笑怎么看都显得悲凉。

“是,你从未想过要跟我抢泠于晨,但事实却是,你根本就无须去抢,就已经得到了。而我,不管怎么努力,也依然无法走进他的心,因为,他的心里满满的只有你,根本就没有我的位置,一分一毫都没有。”

苏凉目光稍闪,许莘扭过头,没再看他们一眼,背对着他们离开。

她抬眸看着许莘身上的那件白色婚纱,本是代表幸福的华裳,最终,却见证了幸福的破灭。

宁可不曾拥有,也好过拥有后面临失去。

不管于许莘,还是于她,亦是一样。

她重新上了车,泠于晨把她送回欧阳家,随后便离开了,并没有久留。

舅妈一脸欣喜地上前将她抱住,面靥上尽是对她的担忧。她这才知道,自己被带进看守所,已经是两天的光景。

而这两天里,那个男人,却始终没有出现。

苏凉不知道自己在等待着什么,又在期待着什么。或许,潜意识里,她不肯相信那个自己亲眼目睹的现实,不肯相信那个她爱的男人,已经背叛了她。

她还是会期待下一秒他出现在她的面前,跟她解了释那不过是一场误会。

甚至她在看守所里,她见到泠于晨的那一刻,还想着出现的人会是他。

终究,全部都错了,他没有出现,就连半句解了释都没有,如同凭空消失了一般。

裴聿睁开眼,首先印入眼帘的是白花花的天花板。

罗颐柳是第一个发现他醒过来的,她跑到床边,面上带着笑意。

“阿聿,你终于醒了!”

他阖了阖眼,再次睁眼,环视了一周才发现自己正身处在医院病房里。

他下意识地蹙起眉头,用手肘支撑起身子,罗颐柳连忙往他背后垫上枕头。

“太好了,你知道你已经昏迷三天了吗?这三天里,妈可急死了!”

他感觉自己的身有些无力,但精神却是好了许多,他扶着额头,过去的记忆在顷刻间涌上脑子,那抹身影让他立即绷紧了神经,想也没想就想要掀开被子下床。

罗颐柳拦住了他。

“你做什么呢?你才刚醒来,身虚弱得很!”

“妈,你让开!”他蹙紧了眉头,“要出院。”

“出什么院?”

她一声呵斥,脸也沉了下来。

“我不准!你现在这身子根本就下不了床!这两天你都在挂点滴,休息一会儿,有什么事咱们往后再说!”

裴聿还想说些什么,旁边,裴同勋的声音倏地传了过来。

“躺着吧!你现在出院,什么都来不及了。”

裴聿的动作蓦地一顿,他抬起头,半眯着眼看着站在床尾的父亲。

裴同勋大概早就在了,他站在那,面靥上一点表情都没有,仿佛方才的那席话并非出自他之口。

然而,他的话却教他的心蓦地一沉。

“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你应该明白。”

裴同勋说完这句话,便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男人的手不自觉地攥成了拳头,他们是父子,他在想什么,他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如今,他不过是把他的所有后退都截断罢了。

他在心底苦笑,就算没有截断又怎么样?早在开始,他就没有退路了。

裴同勋望向妻子,声音没有半分的起伏。

“我们回去吧!我在外头等你。”

说着,就率先走了出去。

罗颐柳向来都是顺着他的,听见他说回去,便也准备动身。但是,她还没走出病房,裴聿便喊住了她。

“要走,就顺便将这个女人带走。”

罗颐柳回过头,顺势看向一直都坐在沙发上默不吭声的伊可韵,后者听见这话,脸是彻底白了。

她有些不忍,面向儿子。

“阿聿,好歹也是韵儿把你送来医院的,这些天也是她在照顾着你,你怎么可以说出这种话来?”

“我说错什么了?”

他冷笑,锐利的黑眸直然落在了伊可韵的身上。

“我为什么会进医院,想来你也是知道的。如果不是你给了她这个权利,她会成功爬上我的床?”

罗颐柳的脸一阵青一阵白,当真是给他说中了,就是她暗示伊可韵想要得到一个男人就必须好好“侍侯”。但是,她有什么错?她想要让伊可韵当她的媳妇,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而这个儿子,若不用上一些非常手段,她的愿望又怎么可能会实现?

“不管怎么样,她现在是你的女人了,你必须对她负责。”

“负责?我负什么责?”

男人将目光转移到母亲身上,那双眼里,有着说不出的疏离。

“有没有做过,我自个儿还是知道的。妈,不要什么都往我身上泼,你这么做,不过是让我更加厌恶她而已。”

一旁,伊可韵浑身一颤,不敢置信地望着病床榻上的男人。

罗颐柳一窒,只能愤愤地甩袖,头也不回地离开。

等到病房里只剩下他们两人,伊可韵这才站起身来,走到床前,看着这闭目假寐的男人,声音里难免带着委屈。

“阿聿,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你做了什么,就不需我提醒你了吧?”

他并没有睁开眼,依然靠着枕头,半躺地坐在那。

“你逼走了苏凉,为的是想要裴太太的身份?难道你就没有想过,你把她逼走了,我会不让你好过?”

闻言,她的身子猛地一抖。

“阿聿,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

“伊可韵,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他睁开眼,那双眼里布满阴鸷,直直地射向她。

“还是说,我过去跟你说得还不够清楚?”

伊可韵的脸更白了些,他的那些绝情,她早就领教过了,可是,她终究是不甘心,不甘心就这么将他放手。

“阿聿,你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我什么都知道了!”

他挑了挑眉,一脸高深莫测地瞅着她。

“你知道什么了?”

她捂着嘴,眼睛泛红,一行清泪从脸颊滑落,更显她几分楚楚可怜。

“阿姨已经什么都告诉我了……六年前你离开这里去了京里,就是因为我拒绝了你的爱;而三年前你回来,阿姨本已对我们之间没抱任何希望了,所以才会一再地给你安排相亲。但是,你却一再地拒绝了,难道,这还不足已证明吗?阿聿,我现在终于认清楚自己的心了,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这一次,我绝对不会像以前那么自卑了,更不会将你放走了!”

刚开始的时候,裴聿只是安静地听着并没有开口回应。等到她都说完了,他才勾起了一抹讥讽。

“关于三年前的事,你认为我是为了你回来也就罢了,为什么你还会认为,我一直拒绝相亲,是因为你的缘故?”

伊可韵的哭声停了下来,她抬起头,迷惘地望着他。

“难道不是吗?阿聿,莫非你到现在还要骗我吗?难道,你是因为那个苏凉?阿聿,苏凉她不是我们之间的障碍,只要我们真心相爱,谁都无法阻止我们在一起的决心的。更何况,如今苏凉已经走了,我们也应该重新……”

“我没必要为了这种事情骗你。”

他的目光越过她,瞟向了窗的方向,窗外,阳光正值灿烂。

“我的确是故意拒绝相亲的,但为的那个人,不是你,而是另一个人。”

三年前的一幕,不由自主地回放在眼前,他半眯着眼,充满追溯的眼神不自觉地染上了温柔,就连嘴角也挂上了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笑意。

那个时候,他不足挂齿,但却在这三年间,成了脑子里最挥之不去的画面。

伊可韵不知他心中所想,她走上前,档住了他的目光,死死地咬着下唇。

“阿聿,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骗我,我始终都是相信你是爱我的……更何况,更何况我们已经……”

他收回思绪,望着她的眼神有些冷意渗人。

“我们已经什么了?伊可韵,我当时昏过去了,你就当我没感觉了吗?还是说,你想要拿这件事来威胁我?说起这事,我还得好好跟你算算账。不过,现在不急,以后,我会慢慢跟你算这一笔!”

伊可韵禁不住后退起来,她原先的确是想拿这来跟他说事,可没想,他不旦一眼识破,甚至还撂下了这样的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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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会》是中国最通俗的民间文学小本杂志,是中国的老牌刊物之一。先后获得两届中国期刊的最高奖——国家期刊奖。1998年,它在世界综合类期刊中发行量排名第5。从1984年开始,《故事会》由双月刊改为月刊,2003年11月份开始试行半月刊,2004年正式改为半月刊。现分为红、绿两版,其中红版为上半月刊,绿版为下半月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