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汀沉静的面终于抑制不住笑了。
“对了,你有钱吗?我姑姑说她要在青州开一家酒楼要比过青府别庄,所以你必须有钱。”小年糕继续嘀咕着。
这时候温汀却笑出声来。
“小年糕我叫你闭嘴,你当耳边风吗?”夜未央吼道,拧起他的小耳朵。
“……”年糕欲哭无泪,姑姑你是什么时候站我旁边的?
“姑姑,年糕错了。”年糕低头把弄着小手指说道。
“再乱说……”夜未央望着小年糕的裤裆,“再乱说放了你的niao……”
众:“……”
啊?年糕护着裤裆带着哭腔说道:“姑姑你是不说年糕是爹爹的独苗苗吗?怎么舍得放了年糕的niao?”
“哼哼!不听话的niao都得放!”夜未央说道接过温汀手中的年糕,又望了温汀一眼,走向阿伊。
“年糕这是你伊叔叔。”夜未央说道。
年糕望着阿伊,有些陌生,却依旧咧嘴笑了笑,说道:“伊叔叔好。”
阿伊望着年糕有些微愣,小孩都很怕生的,可是这个年糕却不一样,也只有夜未央才教得出来这么有娶的孩子。
阿伊望着他也笑了笑。
三日后。
温汀一袭青衣立于众人面前。
他淡淡地开口:“田大人这案子我已经结了,您过目。”他将一折案状递与田园。
“涉事的人也给你抓来了,人证物证俱在。”他抿了一口查说道。
田园将案状看完,眉目凝得更甚,他说道:“将这几个人压入天牢,企图挑拨离间,破坏我军与降军关系以细作之罪论处。”
温汀放下茶杯笑道:“田大人若是没事,我先走了。”
“温将军,你是怎么知道是这几个人做的?”田园望着温汀说道。
“降军之中有细作,我只是猜测,那日死了人我就有留意到,况且梁兵长给我提过这几个降兵老在云阳客栈挑事,所以我就有查他们。”温汀说道离去。
醉卧楼。
夜未央左手一个包右手一个包的把东西往马车上送。
温汀走向前凝眉问道:“你要走了?”
夜未央见是温汀,忙笑道:“多谢将军查清此案,还阿伊一个清白,不过这回咱俩是真要拜了。”
“你要去哪里?”温汀略显紧张地握住夜未央的手说道。
这一幕落入从客栈出来的阿伊眼里,眉目一寒。
三年了,夜未央,你不会已经忘记了小皇上了吧?这三年究竟是为什么你没有去找皇上?
她笑道:“我去青州。”
他说:“你进不去的。”
未央疑惑地望着他。
“南风皇城,三年来有出无进,不信你去问问。”他说道,望着夜未央的眸子有些莫名的情愫在涌动。
“我进不去我也要去,就算是豁了这条小命我也要去。”夜未央说道把大包小包继续往车上扔。
他问道:“非去不可吗?”眉目里略带伤痛。
“非去不可!”夜未央收起脸上的笑意,望着他说道。
温汀颔首,捉着她的手腕的手无力地垂下,他说:“我帮你,但你必须等我一起上路。”
“……”夜未央疑惑地望着他。
“我目前还有一点事,申时前醉卧楼前等我,你还要购置什么你自己可以去买,青州的物价可不比允阳。”他说道离去,蓝衣消失于西街,无限寂寥。
望着他远去的背影,未央叹道:“清荷下车,陪我逛街!”
“呃,小姐不走了吗?”清荷疑惑道。
“晚上走,现在咱去买东西。”夜未央笑道。
“是,小姐。”清荷说道抱着年糕下车。
允阳街市。
“阿伊咱得换新衣才能去见小皇上。”夜未央望着阿伊说道,“不过,我们进了青州城也不一定见得着小皇上。”
阿伊望着夜未央阴晴不定的脸,笑了笑,夜贤人,这么多年还是一个样,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啊!
“阿伊哥哥还有安安你们要白衫还是蓝衫还是灰的……”清荷抱着某衣店老板的衣服望着阿伊说道。
某老板欲哭无泪,姑娘您行行好,一件一件来好吗?
夜未央坐在衣店某处喝茶。
她慵懒地说道:“喜欢穿白衫的骚包。”
“姑姑那澈叔叔是骚包吗?”小年糕大眼眨巴着望着未央。
公子……哎这么多天过去了,着实有些想他了……
未央给了年糕一计白眼又道:“喜欢穿蓝衣的……”
“姑姑,我觉得温汀叔叔对你很好的。”小年糕继续抢着说道。
“……”未央已无力白他了。
染宫。
“公子,您不要再喝酒了。”肴娘带着哭腔说道。公子几天把自己闷在流光殿里,不让人打扰,她好不容易进来就看到这样一幕。
“谁让你进来的?”公子澈望着肴娘,一个杯盏抛掷于肴娘脚下。
“公子……”肴娘吓得花容失色。公子,在人面前永远温文儒雅,从不知他脾气这般大,都是那个可恶的女人!
“公子……”肴娘带着哭腔缓缓地迈开步子。
“滚出去!”公子澈说道。
“公子,不,肴娘不走,肴娘喜欢公子,肴娘不走,公子既然救了肴娘,为何不肯接受肴娘?”肴娘壮大胆子朝公子澈走去。
公子将她从郁夫人的属下手中救出,有舍命护她来染宫,公子,心中还是有她的对吧?
她和公子青梅竹马,自从公子母亲救下她的那刻起,她就将心给了公子。
可是,那个可恶的女人却霸占着她公子的心十三年,把温润如玉的跟着折磨成这般模样……
“公子……”她缓缓地走近,微醉的公子澈。
手开始解自己的衣衫,一件一件的滑落。
手也开始攀上了公子澈的脸颊。
肴娘见他没有拒绝,开始更加大胆的去褪自己的衣衫。
周遭的气氛沉郁却奢靡,仿若时间静止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