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才景仁德,多有得罪之处还请姑娘多多包涵。”起向,向两人抱了抱拳,景仁德说道。
“你就是那位被朝庭通辑的叛国大人物哦,小女子庆幸能见到本人,还请多多关照。”不等莫游说话,庄舒雅起身向景仁德鞠躬讽刺他道。
“你……”怒气的景仁德用手指着庄舒雅道。
“好了,别闹了,莫姑娘这一切都是误会,仁德王爷会被通缉也是被奸人陷害的。”起身,安抚两人都坐下,白淑婷解释道。
舒雅的师父能预知现在的事,看来他们应该是少有的高人。
“嫂子,你就别护着这个坏蛋了,师姐我们一块把他抓了交给朝庭领赏去怎么样?”无视白淑婷的话,庄舒雅挑衅的看着莫游。
“好,师妹我也有这种意思,把他交给朝庭,我们就可以回山去见师父了。”把剑抽出绡,两人对上自信的笑容,摆出姿势迎站。
无视两人的动作,景仁德把脸转向别处。
抽刀洛誉护在景仁德面前,与两人对视。
“你们都给我住手。”看着即将爆发的斗争,白淑婷脸色突变,威严的喊道。
无视白淑婷的喊声,四人眼神各对,摆好迎战的动作。
“都给我住手。”把令牌握以手里,白淑婷立在四人中间,全力的喊道。
“主令。”洛誉紧张的向白淑婷抱了抱拳。
莫游、庄舒雅两人看清此令牌时低下头,抽回剑向白淑婷抱着拳。
景仁德更是吃惊的环顾了一周,把眼神停留在白淑婷身上。
她怎么会是主令?令牌怎么会在她的手上。
“很好,你们继续打呀,继续打呀。”收回令牌,白淑婷怒吼的叫道。
“主令。”直见一黑衣人无视众人的存在,飞身跃到白淑婷身边在她耳边说着什么,无视众人转身飞跃出去。
“刚刚的黑衣人是我们自己护卫队的人,你们不用怀疑,现在我们要对付的人已经在大量的扩建自己的队伍,等待时机杀入皇城了,你们却还在这里相斗,你们这样做对得起天下的百姓吗?对得起你们的职责吗?”看着四人惊讶的表情,白淑婷怒问道。
刚刚得到的消息,那人已经投出大量的钱财欲扩建自己的军队,四处招兵买马,随时有可能冲破城池,杀入皇宫的。
虽然护卫队人的个个都是高手,可再好的人手也抵当不住再多人。
“属下知错了,愿接受主令的惩罚。”三人向白淑婷抱了抱拳,诚恳的说道。
“惩罚一定会的,现在不不是惩罚你们的时候,希望你们能带功立罪,否则本主令绝不轻饶。”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白淑婷不得不搬出主令的身份严厉的命令道。
现在是用兵的时候,本来就没有多少可用的兵,现加上皇帝已经在逐渐失去人心,如果那人想一举拿下城池的说也是意如反掌。
“属下听从主令的安排。”三人向白淑婷异口同声的说道。
“好,我们这样。”示意大家往桌子上,白淑婷征求大家的意见。
“我同意主令的提议。”洛誉甩先肯定的抱了抱拳。
“我们也听从主令的安排。”莫游、庄舒雅两人相互看了一下对方,同意的点了点头。
“好,我们动手吧。”挥了一下手,示意他们可以安排。
“你真的是拥有令牌的主令?”看着白淑婷果断的安排,景仁德有点不太相信是真的。
“你认为护卫队会真的相信你是被陷害的吗?”白淑婷对上景仁德的眼神反问道。
“谢谢。”景仁德抱拳感谢道。
“我不是为了你,是为了天下的百姓。”别过头,白淑婷径自说道。
她是天下的有缘人,当然是为了天下的百姓才会这么卖力的。
摸了摸身上的那块令牌,白淑婷望着窗外晴朗的天空。
“主令,今天皇上下旨招见丞相大人,丞相大人以卧病在床拒绝了皇上的旨意。”一黑衣人向白淑婷抱拳汇报道。
“丞相那边怎么样?”无聊的玩弄着茶杯,白淑婷问道。
“是这样的。”俯到白淑婷耳边,黑衣人压低声音说道。
“好,继续监视,让大家做好准备。”同意的点了点头,白淑婷命令道。
抱拳,黑衣人环顾了一下四周的人,跃出了窗外。
“嫂子,是不是有什么事?”庄舒雅最先沉住不气的问道。
“没事,只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的哥哥庄奇飞到京城了,抽时间你去看一下他吧,你们兄妹也近二年多不曾相见了。”宛然一笑,给了大家一个没事的表情,对着庄舒雅笑道。
据手下的人汇报,丞相会拒绝进宫面圣,是在接待自己的乘龙快婿,想想也是,江南庄家莫落,女婿住回老丈人也是很正常的,更别说是拥在最高权利的丞相了。
“真的吗?哥哥来了,嫂子,哥哥来了。”兴奋的抓住白淑婷的手,庄舒雅大叫道。
嫂子在这里,哥哥又来了,哥哥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妇唱夫随了。
“嗯。”白淑婷只是微微的一笑回示她的兴奋。
“哥,能见到你太高兴了。”看着还是一样帅气的庄奇飞,庄舒雅兴奋的扑进他怀里。
“是呀,我们都二年多不曾见面了,长大了,也长漂亮了。”摸着庄舒雅的头,庄奇飞疼爱她的笑道。
“哈哈。”窝在庄奇飞的怀里,庄舒雅害羞的笑出声来。
还是哥哥好,知道夸她漂亮。
“大胆女人,我的夫君竟然也敢抢,来人,把她给我碎石万段。”尖锐的声音带着怒气从背后响起。
一双毒恶的眼怒气冲冲的看着两人亲密的抱在一齐。
爹马上就要大功靠成,到时她就是高高在上的女王了,不知死活的贱女人,竟然背着她勾引她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的夫君。
挺直腰板命令同行的黑衣人,她已经不是在庄家那个受气的小女人了,现在想要给她抢夫君,也不自己去照一下镜子看看,论美貌、地位、家势那一样比得过她,她说过夫君的怀抱只能是自己的,绝不能让别的女人抢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