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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吴铭伯良善得子,商志仁贪腐丧生

三碗儿离开之后,大猛嘴里老是“呜噜呜噜”地哼着。大碗儿、二碗儿知道,这是猎狗不乐意了。正走着,大猛突然来了精神,从地上蹦起一人多高来,翻转过身子,朝着来路箭一般地穿了出去。

大碗儿望着远去了的猎狗,诧异道:“老三怎么又跟过来了!”

兄弟两人放慢了脚步。

三碗儿喊了两声不久,就见大猛“呼哧呼哧”闪电般地狂奔而来,赶忙放下扛着的猎叉,张开臂膀迎上前去。

大猛一下撞入三碗儿怀中,站立着身子,将两只前爪搭在三碗儿的双肩上,不停地在他脸上蹭着、吻着。三碗儿也如同遇到了久违的朋友,紧紧地搂抱着大猛,听凭它嘴里的热气一口又一口地喷在脸上,过了好久才松开。

大碗儿、二碗儿见老三果真赶了过来。大碗儿道:“不会这么快就见到人家姑娘了吧,”

三碗儿又被闹得满脸通红,小声道:“大哥,你说什么呀,怎么就当真了呢。”

兄弟三人又闹笑了一阵,继续一路搜寻着朝前走。

从上午一直到下午,依然毫无所得。正烦躁着,三碗儿手朝前面指了一下道:“看,那边几个人不也是打猎的么,问问他们,看有没有打到什么东西!”

大碗儿、二碗儿也看到了那几个打猎的人,便一起迎了过去。

附近有个村子叫吴家庄,吴家庄上的庄主叫吴铭伯。这天他领着小厮吴江、吴海,带上打猎的家伙出了门。

宁吃天上飞禽一两,不吃地上走兽半斤。吴铭伯没有多大的奢望,只想打这么三两只野鸡或是野鸭,也就算是大获全胜了。

四处旷野,放眼望不到一户人家,寒冬腊月,常有飞禽走兽到这里来觅食。可是这次转悠了好半天仍然一无所获。吴铭伯骂道:“连一只野鸡、野鸭的影子都没见着,青天白日的,难道都躲到哪里偷欢去啦,”这意思如果在两个小厮嘴里出来,肯定是一句粗俗的脏话,不过经他这么一说倒也不显得十分难听。

吴铭伯也看到了前面几个打猎的人。

两拨打猎的迎面相遇。

看到三碗儿猎叉上挑着的猎物,吴铭伯睁大眼睛道:“好一只白毛狐狸,这可不是轻易就能猎捕到的。”说完,目光挨次从杨家三碗身上扫过,把头摇了又摇:“捕到此等灵物,谈何容易,这不像是你们捕到的!”

三兄弟一听,很感惊讶。大碗儿把得到这只狐狸的经过告诉了吴铭伯。

“这就对了,这只狐狸已活了好几百年,死得很是蹊跷,不然,岂是人力所能捕捉到的,”吴铭伯道,“狐狸活的年份越长灵性也就越大。它现在是死了,可是灵性还没有褪尽,就像烧着的木棍子,火苗虽已熄灭而火烬还在一样。那些飞禽走兽老远就能感悟出来,早就避开了。自你们得到它以后,就再也没有逮住过什么,是也不是,”

“杨家三碗”听了,感到这人说的话确实有些道理。不过经这么一说,反倒为难起来:扔了吧,实在舍不得;带着吧,就不要再想打到猎物;转回去吧,就这么一只狐狸,内心实在有所不甘。

吴铭伯说:“把这只狐狸卖给我怎么样,我给你们三百两银子。”

“三百两银子!”杨大碗听得睁圆了眼睛。

“我也不想哄骗你们,你们想想,一个人能有几次机会遇到一只几百年的狐狸,”

二碗儿用胳膊肘碰了碰三碗儿,那就是不想卖的意思。大碗儿见了说:“老二,你不要发鬼色,这位大爷是一个君子。他老人家要是不提醒你,你晓得个屁!他老人家告诉了你,你就卖关子想抬高价钱是不是,”

二碗儿被说得脸上红了一阵白了一阵,很不好意思。

“有这样的想法是很正常的。”吴铭伯笑着说,“说句实话,遇到识货的就是再多卖上个几百两也未尝不可,不过……”

“你老人家别答理他。我们每年出外打猎,有哪一样猎物卖过上百两银子的,板上钉根钉子,一句话,就按你老人家出的价,三百两卖给你老人家!”

另外两兄弟听老大这么说了再也无话。吴铭伯说身边没带那么多的银两,让他们一道跟着回家去取。

到了吴家庄天色已晚,兄弟三人在庄上过了一宿。第二天早晨揣着三百两银票上了路。他们决定回家去。大碗儿说这次老三有功劳,二碗儿说回家以后先给老三讨媳妇,喜得三碗儿捣了老二一拳。兄弟三人两天多来原本一无所获,好不懊恼,想不到天上掉下一块大馅饼,个个都乐得屁颠屁颠的。

三百两银子对于忙时种田、闲事打猎的“杨家三碗”来说,毫无疑问是一笔巨额财产。不过对于吴铭伯而言,那真是一笔小钱。

吴铭伯出身富豪之家,年少时中过秀才,以后就屡试不第。这倒也罢了,最为心烦的是他娶妻已近十年,至今还没做上父亲。

妻子苦着脸劝道:“生孩子的事情看来指望不上我了,你还是讨个小妾,让她为吴家接下香火吧。”

吴铭伯对妻子道:“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你这话今天说过也就算了,以后决不可再提。”

就这样,夫妻两个守着先人留下的田产,过着平静的农庄生活,逍遥自在,倒也罢了。

吴铭伯有个连襟叫商志仁,原来是个生意人,钱赚得多了,想从商场上跳出来再到官场上去混混。莫看这商志仁生意经头头是道,肚子里的墨水实在不多。按常理他的想法只是开开玩笑的事,不料竟真的花钱买了个官做。去年他老婆三十岁生日,吴铭伯两口子在他家吃酒,商志仁劝他不要老是缩在乡角落里,也花几个钱买个官到外面闯闯。商志仁还说京城里的张侍郎是自己的表哥,待人谦和容易说话,自己可以帮他疏通关系。

吴铭伯的心被说活了。

不过事情真的做起来并不如商志仁说的那样容易。吴铭伯颠魂倒魄地跑了几次,花掉几千两银子,张侍郎不是说没有空缺就是说刚有空缺就被别人捷足先登了。不过,说张侍郎没有架子倒是真话。他待人总是满脸堆笑,和和气气,每次都没把话说死,给人留下无限的希望。

吴铭伯跑了几趟京城,看到跑官并非易事,已感心烦。然而成堆的银子都撂下了水,响都没响就没了,很不服气。这次买下这只狐狸,知道是踏破铁鞋无处觅的宝物,打算再到京城里跑一趟。他想,张侍郎家的金银玉帛自然不会少,奇珍异宝恐怕不会多,有这么个宝物给他送去,事情不怕不成。即便不成,就只当扔掉几个小钱打水漂玩的。

妻子对他的做法表示怀疑:“以前花了那么多银子都没用,现在就送一只死狐狸,人家就能动心了吗,”

铭伯笑了笑道:“夫人有所不知,这只狐狸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它的皮缝成衣服穿在身上,河里就是结了一尺厚的冰也不会感到寒冷;大雪满天在外面走,也不作兴有一片落到身上。几千两银子还真赶不上它的作用呢!”

过了几天,他把狐狸装在一个手提的木箱当中,收拾停当,踏上了赶往京城的道路。

半天过后,离临水城还有不远的路程。正行走间,见到一个和尚当道而立,拦住去路。吴铭伯认识是白云寺里的绝尘长老,连忙施礼:“在下想不到在这里遇到了大师。”

绝尘道:“贫僧想讨施主那箱中之物,不知是否舍得,”

铭伯一听觉得奇怪:这老和尚知道箱中到底是何物,问都没问一声就张口向我讨要,他想了想道:“既然大师要了,就给了大师去。”

绝尘道:“施主所提之物,世间罕见,到了京城,一定能换回个不小的官做,怎能轻易与人,”

听了这话,吴铭伯暗自吃了一惊,连忙说道:“大师世间高人,既然要了,必然有非常之用,在下有何惜哉!”

绝尘见他说得真诚,就接过箱子,又从怀里掏出一块黄绫递了过去:“既是如此,老衲也不白要东西,这块丝绸也非寻常之物,施主带着,放在贴身之处,定有裨益。后会有期。”说完,提着箱子转身而去。

从赴京途中返回以后,吴铭伯觉得抛掉了所有的烦恼,无限轻松。眼看着冬天过去,春天降临,艳阳高照,和风徐吹,天蓝云白,地绿水清,到处都显得生机勃勃。他感到自己神清气爽,有一种说不清的惬意。整天地在庄子前面的小河边走走,或是到自家麦田旁的小路上逛逛;再不然带着吴江、吴海到野外去射杀天上飞的野禽,或是追击地上跑的走兽。越发觉得田园生活乐趣无穷,不禁对以前的所为感到好笑起来: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想我吴铭伯,原本过着极其悠闲的生活,怎么就被商志仁说动了心,花什么钱,买什么官,无端地增添了许多烦恼。他把绝尘大师送的那块黄绫真的放在贴身衣兜里,心里老是想着:“老和尚说它不是寻常之物,神秘兮兮的,这东西到底有何用处,”

一天,吴铭伯从庄子外面查询农事回来,妻子说近日身体不舒服,不想吃东西,吃了东西就恶心想吐。他连忙吩咐吴江到周家庄把郎中请来。周郎中来问了几句,伸手一切脉,向铭伯贺道:“恭喜恭喜,尊夫人这是有喜了。吴员外,你得把红蛋准备好,到了时候,我是非要不可的呀。”

多少年来,每当看到人家儿女绕膝而行的时候,吴铭伯觉得喉咙老是发干,心中老是发酸。他常常想,哪怕小猫小狗,只要是自己亲生的,都会感到无限的快慰。如今自己就快有孩子了,真想大喊大叫、手舞足蹈一气。

吴铭伯突然想起杨家三碗从自己手里拿到三百两银票时,欢喜得不知如何是好的神情。

十月怀胎,一朝分娩。当年年底,夫人生下一个胖大小子。

吴铭伯事先特意到一位姓刘的朋友家去玩,临走时悄悄捎带了人家的一只酒盅,按庄上老人的嘱咐,照地方风俗做了一切,把孩子的乳名叫做“刘盅儿”。

满月那天,满院人头攒动,亲朋好友们都来吃酒。席间,众人让夫人把刘盅儿抱出来瞧瞧。刘盅儿在襁褓中安安静静,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盯着人看。人人都夸这个孩子体面、神气。

正在热闹的时候,下人来报:“外面来了一老一小两个叫花子,好饭好菜的盛给她们都不要,口口声声要见夫人。”

夫人非常诧异,把孩子递给丫环彩纹,走了出来。

大门外面,一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妇人,带着一个灰不溜秋的小孩,抖抖瑟瑟地站在那里。

夫人见了并不认识,困惑地问:“你们从什么地方来,怎么会认识我,”

那妇人叫了一声:“小妹!”

夫人听懂了声音大吃一惊:“姐姐,你怎么成了这般模样!”讨饭的婆子竟是商志仁的老婆。

原来商志仁把做官也看成做生意——官是自己花了钱买来的,做了官不仅要把成本收回来,更主要的是要赚取大笔的利润,因此挖空心思往家里捞钱。他经常吹嘘自己朝中有人,因此做了许多坏事旁人也不敢吱声。商志仁觉得自己这趟生意做得不错,很是得意。

不料张侍郎多行不义,同僚在皇上面前参了一本,吏部查实了他许多贪赃枉法的事情,被斩首抄家。那些通过他买到官职的人,全部受到惩处。

商志仁罪大恶极,后台倒了,旁人没了顾忌,把他平时的胡作非为全部禀告给上司,上司严查下来,自然丢了性命。抄家的那天,商志仁的妻子凑巧带着女儿菁菁和两个侍女到庵里上香,回家途中听说出了事情,吓得扔下侍女拖着菁菁逃了出来。又生怕被人认出,就改换了装束。一路上吃尽苦头,弄得蓬头垢面,看不出丁点儿官太太的影形。夫人想不到姐姐会落到这步田地,乍乍一见,怎么能够认得出来,

吴铭伯知道了这些情况,心中暗暗吃惊:若不是绝尘大师要走了我的进见礼物,自己就会落得同连襟一样的下场,大师实实在在是我的救命恩人哪!

正这么想着,下人又来报道:“外面有一个老和尚求见。”吴铭伯心中咯噔了一下,连忙出外相迎,果然是绝尘大师到了。

客厅中,吴铭伯向大师施礼感谢。

绝尘笑道:“老衲一无所为,何可言谢,”

吴铭伯听了,忙道:“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绝尘道:“种瓜得瓜,种豆得豆,施主凡事能按正理去做,要谢的可就是自己本人了。”

说话间,吴铭伯求大师为刘盅儿赐名,绝尘道:“将令郎抱出来给贫僧瞧瞧。”

刘盅儿裹在襁褓中,丫环彩纹把他抱到绝尘面前,绝尘把襁褓搂在怀里。孩子接到绝尘手中以后,驻定了眼睛望着,随即哭叫起来。绝尘把嘴贴到耳旁低声说道:“莫啼莫悲,无怨无悔,非即为是,是即为非。”刘盅儿就止住了哭声。绝尘道:“令郎取名登瀛,表字涉仙,如何,”

吴铭伯大喜,连声说好,接过儿子,吩咐取银子给大师。大师摆了摆手说:“出家即无家,无家处处家,要这东西,有何用处,”说完,告辞而去。

望着绝尘远去的背影,铭伯在心中沉吟:钱这东西真让人说不清楚,没有它日子难熬,要多了绝无益处。譬如商志仁,千方百计捞了许多钱财,结果反不如身无分文的穷汉。

至此,吴铭伯心如止水,一心领带着儿子,要把他育成有用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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