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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新春乍暖多蠹虫(2)

“还跟踪呢,纪检部几次接到电话举报,他们为找这个地方,转了三个多小时。”严郁气不打一处来,“你们算什么领导干部啊!寻欢作乐惹是非,让部下跑断腿,还好意思开会!”他心里这样想,但憋了憋,还是压下去了。

会议又陷入沉默。

“大家说话啊,发言呀!”旷啸天着急地嚷着,仍然没人响应,黄剑书翻着政治部的报告,低着头不说话,旷啸天的脚又在桌子底下向他蹭去,那意思像在表示,“今天的会可是你要开的!”

黄剑书还是硬着头皮不说话。会场静静的,半个小时又过去了,黄剑书猛地一拍桌子:“严郁,你们是在陷害领导干部。”

会场上的人吓了一跳,严郁冷冷地问:“我们陷害谁了?”

黄剑书站起来扬着政治部的报告说:“你们看,政治部为了说董运增他们行为恶劣,故意把妇女说成年轻女干部,文中讲的狄星甜,据我所知,今年已二十三岁了,还在她的名字前加个‘年轻女干部’的副词,这不是有意凸显我们的行为丑恶,是诬陷?都二十三岁了啊,还算什么年轻女干部?”

“二十三岁不算年轻,多大年龄算?”严郁气愤了。

“算不算,算不算啊?”旷啸天着急地四顾,一个人一个人地看着。再不讲句话不好意思了,丛副总指挥环顾左右说,“查查有文件规定没有?”说罢,他长舒一口气,总算表了个态。

“共青团员都应该算青年,查查退团年龄是多大,那便是青年和壮年的界线。”宋副总指挥也瞅准机会发了言。

“共青团的最高年龄是二十八岁,二十三岁肯定属青年范围。”严郁肯定地回答。

“这是娱乐活动,不是加入组织,怎么拿这样的杠杠硬划呢?”黄剑书“叭”的一声拍了桌子,腰杆挺得直直的,像抓到了理一样,大声质问。

“老黄,你坐下,不要激动!”捷舟说话了,“宋副总指挥,你认识狄星甜吗?”

“不认识,不认识!”宋副总指挥连连摆手。

“大家呢?”捷舟又问。

“不认识。”会场的人齐声说。旷啸天张了张嘴巴,没说出话来。

“看看,大家不认识,宋副总指挥在这里工作时间最长,也不认识,我是分管人事工作的,除了宋副总指挥,我在这里的时间是最长的,也不知道我们K部有这样一位女干部。老黄啊,你才来了半年啊,又不分管K部工作,你怎么知道这位干部二十三岁了啊?你们是什么关系?”话音落下,黄剑书像泄了气的皮球,软软地坐了下去。

会场上又是一片寂静。

“嘀嗒!嘀嗒!”的钟声清晰可闻,“十二点了,该吃饭了!”丛副总指挥抬头看了看表,打破了沉默。

“是啊,不能不吃饭啊!”大家你一言我一语。

“不行,得有个结论啊!要不,这叫什么常委会?”旷啸天又着急起来。

半个小时又熬过去了,刚刚出差回来的宫义男也被请了过来,他听了旷啸天模棱两可的介绍后说:“‘两会’期间,无重要公务,各部队人员不要夜不归营,这是我们党委会定的。他们那么多男男女女在外边过夜,是什么性质?”

几句话问得大家张口结舌,眼见会场形势要转,黄剑书向旷啸天耳语了几句,旷啸天点了点头说:“时间不早了,我们这样作个结论行不行?董运增等人‘两会’期间不假外出,不符合行政纪律的要求;但是,政治部也要有条缺点吧?人家正在休息,你们纪检干部赶了去,不合适吧?”他抬头扫了一眼会场上的人群。

“纪检部是干什么的?这样的事,纪检部不管还要他们干什么?”严郁不服,会场上没人表态。

十几分钟又过去了,旷啸天来了个折中:“政治部处理得急了点,这样作个结论总该行了吧?”

“群众从晚上九点开始电话举报,我们夜里三点才找到地方,怎么能算急呢?”严郁再次叫起屈来。

“今天的会,就是为了找你们的毛病,总不能一点也没有吧?”旷啸天急得站起来,自言自语着。他绕到捷舟身后,拍拍肩膀说:“做做工作吧,不能让我下不来台。”

捷舟想了想,劝严郁:“老严啊,算了,别争了,处理问题急了点,不算缺点。”

严郁还没表态,旷啸天就大嗓门喊着:“好,就这样写个纪要,报上级,传达到所有当事人,也顺便看看他们。你们三个副总指挥各自去分管的部局,看看当事人,向他们传达会议结论。”

“这样的东西报上去有什么意义?”捷舟提醒道。

“算了,算了,都饿了。”一圈人打着圆场,稀里糊涂散了会。

下午,捷舟在走廊里见到宫义男,就问,“不是要求去看看当事人,传达党委结论吗?”

“当事人就是那些女干部,她们脱离部队,脱离组织三年多,部队正采取组织措施了解情况呢,我们去探望传达合适吗?不能去吧?咱们不去为好!”宫义男抬头望着捷舟说。

“是不能去,那我们俩统一行动。”捷舟说。

这时,黄剑书急匆匆跑下楼梯,秘书在后边喊:“首长,电梯到了,坐电梯吧!”

“等那么长时间,不等了,我们赶快看小文去。”黄剑书边回答边跑下了楼,他一钻进汽车,就嚷着要司机快开,汽车匆匆一路疾行,赶到文絮所在部队。

文絮从军校毕业报到第二天,部队再没见过她,只有时任总指挥部政治部副主任的董运增两次来电话通知,借调她到J学院工作,管理由学院负责。这次调查方知,学院没有借调过文絮,文絮也没有去过学院,三年来,她一直住在国际公寓,晚上听令参加基地组织的活动,没事了寂寞难耐,在别人的引诱下傍大款,参加色情活动。几年来,不断有人找到部队,派出所也多次向部队通报她的问题,部队苦于上级机关已明确:“她的管理由借调单位负责”,不好过问。

近几天,群宿的事情发生后,找到部队的人更多了,部队却一直找不到她。她多次问董运增、黄剑书该怎么办?两人说:“躲起来,过了这段时间就没事了。”

在他们的指挥下,她一天换一个地方。她爷爷也是位当过兵的人,看到很少回家的孙女近来在家露了面,且神色显得慌慌张张的,他问孩子遇到了什么事,文絮说部队找她。

“部队找,要快去,还在家磨蹭什么?”他拉着孩子往外走,部队找的人来了。

“大伯,找到你们家可不容易啊!文絮,档案上的家庭地址和这里咋不一样?”洪股长擦了一把汗说。

“唉,这孩子高考落榜,托关系找到董运增主任,马上开学了,他没时间向家里问,急急忙忙地为她填了入学表格,地址是他随意编上去的,为了不出差错,他要求孩子以后只能这样填写,反正自己家的地址自己知道,哪里想到会遇到部队来家找人的事。”老汉自我解嘲地说,“反正过去走后门入学的人不少,去年才坚决禁止了,现在也不是秘密了。”

找回文絮,部队的当务之急是查清地方反映的问题,给他们一个正确的答复,便按照规定,采取了组织措施。黄剑书在董运增陪同下来到部队,纪检干部正同文絮谈话,黄剑书急步跨上去,拉住文絮的手,端详了半天:“几天不见,你怎么瘦了啊!”他弯腰摸了摸文絮的床铺,“这被子太薄了,冷吗?”他回头怒视着赶来陪同的部队政委扈政新说,“你们怎么能这样做啊?把人冻坏了,是要负政治责任的!”

扈政委一听也生气了:“一个军校毕业生到部队报到后就走了,在外边漂了三年,社会上那么多人和公安机关找到部队,难道我们不能采取组织措施问一问?这才是对部队、对干部政治上负责!”

“这是谁批准的?我怎么不知道。”黄剑书内荏色厉地说道。

“见习排职干部的管理权限在团级党委,不要说没有向你报告,我们这一级也不需要报。”扈政委的回答有理有据。

“你们党委要负责任地向总指挥部写出报告。”黄剑书仍在无理取闹。

“一个团级党委按职责行使干部管理权限,上级领导不能要我们越俎代庖。”扈政委不同意违规办事。

“这是旷总指挥定的。”黄剑书祭起了尚方宝剑。

“旷总指挥也要按组织规定办事,我向他报告!”扈政委拿起电话,要通了旷总指挥,向他汇报了黄剑书的要求和他们的态度。最后,他又特意加重一句,“坚决按组织原则办事,这可是今年党委会工作的要求,首长,您也是强调了的。”

旷啸天说不出所以然,只是在电话那头打哈哈:“有事好好商量,不要上纲太高,不要上纲太高嘛!你提升当政委,我们一直是支持的嘛!”他含含糊糊地同意了扈政委的说法。扈政委放下电话说:“总指挥同意按规矩办事,首长工作忙,我们回去吧!”

“你别拿大帽子压人!”黄剑书吼了起来。

“首长,要注意影响啊!规章制度是你们制定的,哪次开会都要求我们严格执行。我们按首长要求和规章制度加强部队管理,可你们却悄悄把干部弄出去,一漂几年,我们焦急地四处寻找,你们在后边指挥她们同我们捉迷藏!吵得声响大了,谁还把你们当领导!”扈政委义正词严、又略带奉劝地说。

董运增招呼几位领导,把黄剑书劝上车,返回营区。

傍晚,秘书局长送来昨天的会议纪要,捷舟惊讶地读着,自言自语地说:“这与昨天会议确定的内容不符。党委会上没有把他们在外群宿定性为朋友聚会、家人聚会,也没有决定对政治部进行调查。”他拿起电话找旷啸天,“昨天没有说到这个话呀!党委会纪要怎么能造假呢?”

旷啸天在电话中哼哼着:“哎呀,你怎么不早说啊,已报上去了。”

现代信息,可传得真快,捷舟放下电话,政治部主任严郁已找了过来:“这个纪要是他们搞的阴谋诡计,欺骗上级,我们已写信要求上级过问,这些女孩子和他们非亲非故,算他们家庭的什么成员?他们年龄相差三四十岁,算什么朋友?这是哪门子家庭聚会、朋友聚会啊?”

机关群情激愤,旷啸天、黄剑书、董运增也上下活动。反映问题的信件不断发往各级机关。为了稳定局面,上级领导找到捷舟,让他给机关做做工作。捷舟说:“两头做工作才管用,首先要旷啸天、黄剑书有个正确态度。”

领导也找他俩谈话,黄剑书沉不住气了,他对旷啸天说:“不抓住政治部点把柄,他们会翻天的!”

“怎么抓?”旷啸天问。

“他们说,群众电话举报我们,这打电话的人,没留姓名单位,肯定怕报复,我们去调查谁打的电话,不会有人主动承认,只要没人承认,就可以说是他们造假。他们发现我们住宿地的整个过程,怎么也能找到点漏洞和疏忽,抓住一点,我们就争取了主动。”黄剑书提议说。

“好!”旷啸天头脑简单,当即拍板,“由你带队去查。”

“不行,不行,我是当事人。”黄剑书说。

“甄副总指挥在国外出差,一时半会儿回不来,总不能让捷舟去吧!”旷啸天说。

“让俞鹤去如何?他现在宜阳处理两架军机相撞的事,耽误几天没关系,这件事对我们太重要了。”黄剑书说。

“好,你打电话让他连夜回来,他是上级派去的,跟上级也报一下。”旷啸天说。

“不能报,上级不同意怎么办?”黄剑书不同意。

“好,那就不报了,你快通知吧!”旷啸天挥了挥手,算定了下来。

俞鹤副总指挥被紧急调回,带机要、军务部门的几名干部来到政治部,谈话、看记录、查电话。

军事副职带业务机关干部查政治部,重点查纪委、纪检部,顿时成为新闻,各部队好奇地争相打听。董运增等人在外群宿的事很快家喻户晓。

业务机关不熟悉审查程序,为了查清是否有举报电话,他们到电话程控交换机房,详查了相关干部的电话线路运行情况,又到事发度假村开座谈会,让员工汇报电话是谁打的?员工们对这件事都有看法,可问了几遍,也没人承认是自己打的。度假村老板要揽生意,谁承认了是自砸饭碗,当然没人敢站出来。

调查情况报给旷啸天,旷啸天按黄剑书的主意下达了指示:“没人承认,说明这个电话是假的,调查组要纪委和政治部接过电话的人承认伪造了电话记录。”

但是,那晚,接过电话的人有好几个,谁也不承认是假的。于是,黄剑书出点子,要求接电话的人一口气说出那天每分钟都在干什么,不准预告,不准思考,必须当场写下来,然后再拿这个回忆记录去核对,一个环节不对,就被认定有鬼。半个月之前一天的时间过程,谁能记得那么细?不少人遭怀疑,被反复询问、训斥。

严郁主任忿而给上级写信:“如果认为政治机关、纪委和纪检部有问题,应报请上级纪委和政治机关调查,让业务干部查纪委和政治机关违背相关规定。查副师、正团职干部的电话要经过军级党委批准,查军师职领导干部的电话要经上级党的委员会批准,不履行审批程序,查我们军、师、团、营职干部的电话是非法的……”

机关干部也给上级写信反映:“旷啸天等人的活动,等于警察在前边抓坏人,领导在后面抓警察。”

捷舟也向上级领导反映,上级领导很快过问,调查组被迫撤出。风波暂归平静,但凶险的暗流却在水面下激荡奔涌……

第七十八节图晋升欲壑迷本性

半年过去了,旷啸天总觉得咽不下这口气,黄剑书伸着长长的触角试探方向,他终于有主意了:“眼下,吃喝风盛行,市场上使用假增值税发票严重,工程项目漏洞很大,对政治部和捷舟分管单位进行审计和财务检查,怎么也能查出几万元的问题,这样折腾他们就有了借口。”

三天后的党委会上,旷啸天临时动议,提出了这一议题。事出仓促,一时没人表态。因为按规定,对军以上机关审计,要年底提出预案,经上级政治后勤机关批准。没有履行这些程序,显然缺乏政治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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