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141300000008

第8章 考验期(2)

“僵尸人?”那个在艾玛尔身边坐得很随意的男孩看着我,他的话说得很快。酒瓶在他手里,他是提出下一个挑战的人。到现在为止,我看着别人爬过高高的雕塑,跳过黝黑的深坑,进过空荡的建筑去取个水龙头或取把椅子,我看着他们在小巷里裸奔,还有不麻醉直接用针穿耳洞的。要是让我想一个大冒险,我还真是想不出。所以我很庆幸我是最后一个人。

我感觉胸膛里有什么东西在震颤,紧张不已。他会挑战我做什么呢?

“僵尸人都太正经了。”那男孩说,他的语气很平淡,好像在陈述事实,“所以,为了证明你现在真的是无畏派了……我挑战你去文身。”

我看到他们身上的文身,手腕上、双臂上、双肩上、脖子上都有,还有各处穿的孔——耳朵上、鼻子上、嘴唇上、眉毛上。我的皮肤是光滑平整的。但是这样的皮肤跟我如今的身份不相配——我应该有伤疤、有文身,像他们一样,而不只是带着记忆的痛苦、所经受的折磨的伤痕。

我耸了耸肩:“好吧。”

他把酒瓶扔给我,我把里面的酒全部灌下,尽管它灼烧着我的喉咙和嘴唇,味道简直像毒药。

我们一起向玻璃大楼走去。

托莉来开门的时候,穿着一条男式短裤和一件T恤,她的头发全部拢在左脸边。她对我挑挑眉。很显然,我们是把她从梦中惊醒了,但她似乎并不生气,只是有点郁闷。

“拜托了。”艾玛尔说,“是为大冒险游戏。”

“你确定你想让一个困得不行的女人来给你文身吗,老四?这文身可是洗不掉的。”她对我说。

“我信任你。”我说。眼见所有人完成了他们的大冒险,我不会在这时候退缩的。

“好吧。”托莉打了个哈欠,“为了无畏派传统我什么都做。我马上就回来,得去穿条裤子。”

她关上了门。来这里的路上,我在脑海中努力搜寻着我想要文的图案,还有位置。但是没想出来——我脑子里一片混沌。到现在都是。

几秒钟之后,托莉穿好裤子出来了,却还是没穿鞋:“我要是因为这时候开灯被罚了,我就说是有人蓄意破坏,把你们都抖出去。”

“明白了。”我说。

“这边有后门,来吧。”她说着示意我们跟上。我跟着她穿过黑乎乎的客厅。客厅里蛮整齐的,只有咖啡桌上放着一张一张的纸,每张纸上都有不同的图案。有些图案简练朴素,我见过的大部分文身都是这样的,但是也有复杂精细的。托莉算是无畏派中最可以称得上艺术家的人了。

我在桌边停下来。有一张纸上画着各个派的徽标,却没有外面那个束缚它们的圆。友好派的树在最下面,它延伸出的根系托起博学派的眼睛和诚实派的天平。它们上面是无私派的双手捧着无畏派的火焰。在这张图里,所有的徽标都好像与其他几个相生相扶。

其他人都走到了我前面去,我小跑着去追他们,穿过托莉的厨房——她的厨房同样整洁,虽然厨具都已经有些年头了,水龙头也锈住了,冰箱门被一个大夹子锁住。后门是开着的,门后面是一条短而阴湿的走廊,通向文身室。

我曾路过这里,却从没进来过,我从来没有理由让自己的身体被针扎来扎去。我想我现在是找到这个理由了——那些针头是让我与自己的过去分离的途径,不光在我无畏派同伴的眼中是,在我自己的眼中也是,在每次我看镜子里的自己时。

房间的墙壁上满是图案。门边那面墙全是无畏派徽标:有的是黑色的,很简单;有的是彩色的,复杂到难以认出。托莉打开一把椅子上方的灯,把旁边托盘里她的文身针整理好。其他无畏派都在周围的长凳、椅子上坐下,好像这是准备看什么表演似的。我的脸火辣辣的。

“文身的基本规则,”托莉说,“就是皮肤下面的肉越少,文身的部位越瘦,文的时候就越疼。你第一次文,所以最好是文在,我也不知道,胳膊上,或者——”

“屁股上。”齐克边提议,边哼着鼻子笑了。

托莉耸耸肩:“也不是没人往屁股上文。”

我看了看那个点我的男孩。他对我挑挑眉。我知道他怎么想,我知道他们所有人怎么想——他们都以为我会文一个小图案,文在胳膊上或者腿上,想藏起来的时候很容易就能掩藏起来。我瞟了眼墙上的各种图案,其中一个吸引了我的眼球,那是一幅艺术化的火焰透视图。

“那个。”我指着它说。

“好。”托莉说,“想好要文在哪儿了吗?”

我有一个疤——我小时候在人行道上摔倒时留下的一个浅浅的半圆形疤痕。想想总觉得很傻,我受过那么多的折磨都没有留下一个看得到的疤。有时候,我自己也找不到证据给自己证明,记忆随着时间的流逝变得模糊,我会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经受过那些。我希望有什么东西来提醒我,就算伤口会愈合,它们也不会消失——我会带着它们到所有地方,到永远,有些事情是如此,伤痕亦是如此。

这个文身将成为对我的提醒、一个伤疤,让它记录下我最痛的记忆也许再合适不过了。

我摸摸自己的肋骨,想起这里曾经有过的瘀伤,想起我曾经以为自己就要死了。那是我母亲过世之后,父亲一连很多晚心情都很差。

“你确定?”托莉说,“那里可能算是最疼的地方了。”

“很好。”我说着在椅子上坐下。

周围的无畏派欢呼起来,互相传递着一个新的酒瓶,比上一个要大,是铜的,而不是银的。

“看来我们今天是遇到个受虐狂嘛,不错不错。”托莉坐在我旁边的高凳上,戴上一双塑胶手套。我往前坐了坐,把上衣撩起来,她把棉球在酒精里蘸了蘸,把我的肋骨处都擦上酒精。她正要拿走棉球时,却皱着眉头摸了摸我的皮肤。酒精渗进我背上还在愈合的伤口,我忍不住龇了龇牙。

“这是怎么回事,老四?”她问道。

我抬头一看,发现艾玛尔正皱着眉头盯着我看。

“他是个新生。”艾玛尔说,“这个阶段他们身上都有伤口有瘀青。你该看看他们所有人一起瘸着腿走的样子。真是悲哀啊。”

“我膝盖上就有一大块。”齐克自告奋勇地说,“青得超级可怕——”

齐克卷起裤腿向其他人展示他的瘀青。他们也都开始展示自己的瘀青和伤痕:“这是我从滑索上滑下来的时候,他们没接住我弄伤的。”“我这个可是你扔飞刀的时候手打滑扎到我留下的,所以咱俩应该算扯平了。”托莉看了我几秒钟,我很确定她不相信艾玛尔的解释,但她没有再问。她只是打开了文身针的开关,嗡嗡的声音响起来,艾玛尔把酒瓶扔给我。

文身针碰到我的肋骨时,酒精仍然在我嗓子里灼烧着,我咧了咧嘴,却不知怎的,并不介意这种疼痛。

我反而很喜欢它。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全身都疼。尤其是脑袋。

老天哪!我的头。

艾瑞克坐在我旁边的床垫上,系着鞋带。他唇环周围的皮肤红红的——他一定是最近才穿的孔,我以前没有注意过。

他看着我:“你看起来真糟糕。”

我坐起来,动作太突然,头疼得更厉害了。

“希望你输的时候别拿这个当借口。”他说着,哼了一声,“因为我本来也能打败你。”

他站起来,伸伸懒腰,离开了宿舍。我用双手捧着头坐了几秒钟,然后起身去洗澡。洗澡的时候我只敢让水沾半边身体,因为刚文了文身。昨晚,其他无畏者陪了我几个小时,等文身文好了,我们离开的时候,所有酒瓶都空了。我跌跌撞撞走出文身室时,托莉用双手为我举了大拇指,齐克一条胳膊搭在我肩上,说:“我想你现在算是无畏派了。”

昨晚我发现自己很喜欢这句话。现在我只想要正常的脑袋,我只想像以前一样,能集中精神,能下定决心,而不是像拿着锤子的小人住了进去,不停地敲着我。我站在凉水下面又冲了几分钟,然后看了看浴室墙上的闹钟。

十分钟后格斗就要开始了。我要迟了。艾瑞克说得对——我会输的。

我是跑着去的训练室,用手按住额头,鞋都快跑掉了。我冲进门的时候,转派新生和几个本派新生正站在房间边上。艾玛尔站在格斗区的中央,看着手表。他狠狠看了我一眼。

“原来你还知道来啊。”他说。看到他挑起的双眉,我明白了,他昨晚的友好没有带进训练室来。他指指我的鞋,“系好鞋带,别再浪费我的时间。”

格斗区另一边,艾瑞克掰着自己的指关节,啪啪作响,他一直小心翼翼地看着我。我飞快系好鞋带,把鞋带头塞进鞋里,免得它们一会儿碍事。

我看着艾瑞克,只能感觉到我跳动的心、疼痛的头和身侧的灼烧感。接着艾玛尔向后退了几步,艾瑞克快速冲过来,拳头直捣我的下巴。

我踉跄着退后,捂住下巴。所有的疼痛一下子传输到了我的大脑。我抬起手去挡他的下一击。疼痛在我的头里跳动着,我看到他的腿动了。我试图躲开他的腿,但是他一脚踢在了我的肋骨上。电击一样的感觉传遍我的左半身。

“比我想象的还要容易。”艾瑞克说。

我因为尴尬感觉浑身发热,他自负的一刻给了我机会,我给了他的腹部一记上勾拳。

他的手掌拍在我耳朵上,我的耳朵嗡嗡响起来,我没站稳,手掌触地撑住自己。

“你知道吗,”艾瑞克低声说,“我觉得我想起你的真名了。”

我同时感觉到很多种不一样的痛,痛得双眼模糊。我以前都不知道痛能有这么多种类,就像不同的味道一样,酸痛、灼烧、疼痛、刺痛。

他又打到了我,这次是想打我的脸,却打中了锁骨。他甩甩手,说:“我应该告诉他们,把一切都公之于众吗?”

他用唇形说着我的姓,伊顿,这是一个比他的脚、比他的手肘和拳头更具威胁的武器。无私派的人悄悄地说,很多博学者的毛病就是太自私,我觉得他们是自负,他们以知道别人不知道的事情为豪。那一刻,我恐惧不已,只当那是艾瑞克的弱点。他不相信我能像他伤害我一样伤害他。他坚信我像他想象中那样,像我的外表那样,谦恭、无私、被动。

我感觉痛演化成了愤怒,我抓住他的胳膊,死死按住他,然后给了他一拳、一拳,又一拳。我甚至不知道我打到的是哪个部位,我看不到、感觉不到,也听不到任何东西。我感觉空虚,孤独,一无所有。

然后我听到了他的尖叫,看到他用双手捂住脸。血流进他的牙缝,从他的下巴流下来。他试图脱身,但我用尽全力抓着他,像在争取活命的机会一样。

我狠狠地给了他身侧一脚,他倒了下来。透过他捂着脸的手,我与他目光相遇。

他眼里满是泪,失去了焦点。他的血在皮肤上显得格外鲜明。我突然意识到那是我做的,是我。恐惧又回来了,这次的恐惧不同。这次我害怕的是我自己,害怕我要变成的人。

我的指关节随脉搏的跳动而疼痛,没等艾玛尔说可以走,我就离开了格斗区。

无畏派基地是个很适合疗伤的地方,黑暗,到处有秘密、安静的去处。

我在基地深坑旁找到一个过道,靠着墙边坐下,让石头的冰凉渗进我的肌肤。我又开始头疼了,格斗中的其他各种疼痛也回来了,但我几乎感受不到它们。我的指关节上还有血,是艾瑞克的血。我试图把血蹭掉,但是血已经干了太久。我赢了格斗,这意味着我在无畏派的位置暂时是安全了——我应该满意,不应该害怕,也许还应该高兴,高兴我终于有了归属,终于不用再与不敢看我眼睛的人为伍。但我知道祸福相倚的道理,凡事总有代价。成为无畏派的代价又是什么呢?

“嘿。”我抬头看到桑娜像敲门一样敲着石壁。她笑着说,“我还以为你躲起来是跳胜利之舞呢。”

“我不会跳舞。”我说。

“是呀,我没想到。”她在我对面坐下,靠着另一边的墙。她把腿收拢到胸前,抱住膝盖。我们的脚之间只有几英寸的距离。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注意到这个。好吧,我知道——因为她是个女孩。

我不知道该怎么跟女孩说话,尤其是无畏派女孩。不知怎的,我总觉得无畏派女孩是难以预测的。

“艾瑞克在医院呢。”她说,脸上挂着笑容,“他们说你好像把他的鼻子打断了。可以肯定的是,你打掉了他一颗牙。”

我看着地面。我打掉了别人一颗牙?

“我在想你是不是能帮我呢?”她说着用脚趾头碰碰我的鞋。

这证实了我的猜想——无畏派女孩确实是难以预测:“帮你干吗?”

“格斗。我不擅长这个。每次进格斗区都要受侮辱。”她摇摇头,“两天后,我要面对的对手是一个叫艾什丽的女孩,不过她让大家都叫她艾什。”桑娜翻了个白眼,“跟灰烬谐音,好像是说什么灰烬跟无畏派的火焰有关系。反正呢,她是我们这一组里最厉害的人之一,我害怕她会弄死我。真的弄死我。”

“那你为什么想让我帮你?”我突然间起了疑心,“因为你知道我是僵尸人,而僵尸人就该帮助人?”

“什么?不是,当然不是。”她说。她眉头蹙起,很是疑惑,“我找你帮忙是因为很显然,你是你们那组最厉害的。”

我笑了:“不是,我不是。”

“之前你跟艾瑞克就是仅有的两个没有败绩的,而你刚刚又赢了他,所以你是最好的。听着,你要是不想帮我,只要——”

“我帮。”我说,“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帮。”

“那我们一起想方法。”她说,“明天下午?格斗区见?”

我点点头。她咧嘴笑了,站了起来,准备走。但是才走了几步,她就转过身来,倒着接着走。

“别闷闷不乐了,老四。”她说,“大家都觉得你很厉害。享受吧。”

我看着她的身影在走廊尽头转弯。我只顾着想格斗的过程,完全没有想到打败艾瑞克意味着什么——它意味着现在我是这个新生班里的第一名了。选择无畏派对我来说是寻找避风港,可我在这里不光存活了下来,我还做得很好。

我看着指关节上艾瑞克的血,露出微笑。

同类推荐
  • 别墅里的奥克兰(中国好小说)

    别墅里的奥克兰(中国好小说)

    蒋凌霄驾不住虚荣心的攀比,加上老公蓝天祥开着一个商柜,经济上也比较富裕,决定送学习成绩一直不好的儿子到奥克兰留学。她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儿子身上,满足儿子在新西兰留学提出的种种索钱要求,一心一意只让儿子学成归来,出人头地。期间,老公因为生意出了意外,经济紧张起来,焦头烂额的她不忍让儿子分心,一直对儿子隐瞒真相。接着老公患了疑似癌症,为了不给家里雪上加霜,一度自杀,心力交瘁的她决定去找同时送女儿留学的朋友,却意外发现一辆疾驰而过的车上坐着的竟然是他的儿子……
  • 大清钱王3:人情亦商机

    大清钱王3:人情亦商机

    鸦片战争爆发后,外来思想不断涌入,国家弱而商业盛,胡雪岩、乔致庸、盛宣怀等一批晚清巨商强势登陆历史舞台,然而在众多的商人之中,却没有一人可与他相比,他被李鸿章誉为是清廷的国库,被老百姓称为钱王,被《时代周刊》列为19世纪末全球第四大富豪,他就是中国历史上第一位一品红顶商人——王炽。他用一根扁担挑着货物贩卖做起,而后在乱世中组织马帮,在中国古老的茶马古道上,用他的机智和勇敢,于川滇之间闯出了一片天地。在对待政商关系上他坚持“官之所求,商无所退”的法则,在生意场中他又秉承“人弃我取,人取我予”的理念,虽逢乱世,却如鱼得水,涉足各行各业,吃遍政商两界。终成一代“钱王”。
  • 转变(吸血鬼日志系列#1)

    转变(吸血鬼日志系列#1)

    TURNED is a book to rival TWILIGHT and VAMPIRE DIARIES, and one that will have you wanting to keep reading until the very last page! If you are into adventure, love and vampires this book is the one for you!--pgsk.com The #1 Bestseller! TURNED is book #1 in the #1 Bestselling series THE VAMPIRE JOURNALS, which includes eleven books (and counting).
  • 无规则游戏

    无规则游戏

    雨下得正紧,天也黑透了。桃峰机务段小会议室的会却没有结束。会议由段长唐天民亲自主持,到会的有段党委全体委员,列席会议的是几个非遇到缠手问题,才、会露面的诸葛亮式人物。会议室的空气很潮湿,有几个委员的头发梢上还在滴水,不知是因为雨大,还是来开会时跑得太急,令人很难分辨出那些落到地上,摔成瓣的是雨点,还是汗珠?象这样,将近下班又冒雨召开的会,只有桃峰机务段管内,发生了重大行车事故的时候才会召开。然而,这次会议的重要性,一点也不比两台火车头掐起架来事小,开会的原因是段属的多种经营公司,刚刚被骗了五十万。
  • 一个人的歌唱

    一个人的歌唱

    我爸原本只有一只耳朵不管用,后来彻底变成聋子,源于一个遭天火烧的早上妈打的妈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我爸的脑袋左一摆右一摆。如果他的脖子是个轴承就好了,我妈用了那么大的力,打完第一巴掌后,我爸的脑袋肯定就会顺着一个方向转起风来,我妈就没法再下手了爸这回挨打,就因为他有事没事唱了几句。甚至都算不上唱,有音没调地哼哼而已爸一直喜欢唱歌,他的嗓子本来蛮好听的,可那会儿都快憋成鸭公嗓了。问题可能出在他哼的那些词儿上,我爸一直只唱那些男女纠缠不清的荤歌。仅凭那个调子,我都猜到了歌词:郎是芭蕉梗,姐是芭蕉叶;郎说巴一下,姐说巴不得。
热门推荐
  • 应你一声许,伴我过余生

    应你一声许,伴我过余生

    世上的爱情有很多种,有的人是一见钟情;有的人是日久生情;有的人是青梅竹马。无论是哪种爱情,总是需要在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那才是最合适的爱情。成昀宥和顾溪,他们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对成昀宥来说,顾溪是他从小就认定的人,无论如何,都要守护着她。对顾溪来说,成昀宥是她从小就依赖的人,无论怎样,他都会在她身边。
  • 撩人教主

    撩人教主

    女主以屌炸天的撩人功力成功撩到了一个面皮薄的小哥哥。
  • 盛世云端

    盛世云端

    睿端是皇朝的太子,他与一个叫云娘的女子两情相悦,一路上的坎坎坷坷让他们好几次分离,后来,与他抢云娘的居然是自己的父皇,太子之位被废,就连他也差点被宰杀,与云娘的回忆在脑海久久不肯散去,云娘,若你没有给父皇殉葬,那该有多好,我想要的不是天下,只是你而已,几年后,真相浮出水面,云娘还在,只是她不在是以前的先皇妃了,而他,也不再为王了。两个人经历了这么多磨合终究在一起了,云娘,还好,你活着。
  • 锦瑟依旧待卿归

    锦瑟依旧待卿归

    初见时,她是女扮男装的公子哥,面对众人对北萧丞相的崇敬不屑一顾,他是游走四方的镖局少当家,因她的特别而注意,一番闲谈后,他们互为知己。再见时,她是与侍女走散的小姐,他出手将她救下,于是两人相交。她是南元公主元箬安,他是北萧丞相有司钰,他与她相识于意外。可再回首,她是亡国公主,他是北萧最年少有为的丞相,他与她,已然陌路。“国仇家恨,不可忘,你与我,永不相见。”于是,他穷尽毕生之力,也未能寻到她。元箬安:我们曾约好,一起去看漠北的黄沙,南边的烟雨,去看雪山,大海。但终究,我们无缘。漪华:钰哥哥,你终会知道,只有我才是最适合你的。孟棋悦:阿南,等等我,我去陪你。(虽然开篇说女主有参政,但是本文与朝廷政事无太大关联)
  • 我们——医与患:相爱,还是伤害?

    我们——医与患:相爱,还是伤害?

    在当下中国社会,医患关系的紧张、医患之间互不信任已经成为一个由来已久的社会问题。作者以自己深厚的学养,从中西文化史的高度探究中国当下医患关系恶化的症结所在及解决方案。作者引入中国传统儒学来观照医患关系中的价值失范,并运用福柯及哈贝马斯后现代理论寻求解决之道,其中又以接近田野调查的方式引用大量案例来探寻当代医患之间的问题与解决之道。医患双方要同舟共济,共同面对疾病,才能终战胜疾病。医患两者组成亲密的联合体,才是人类对付疾病的有利武器。当“我”成了“我们”,则医患之间的所有恩怨,都会化成“我们”共同对抗疾病过程中的插曲。
  • 无敌从育龙开始

    无敌从育龙开始

    在以武为尊的天穹大陆,武法双修的苏陌,灵种被挖,武魂被废,天才沦为废物!叮!开启神龙育成系统!随便捉一只火属性小鱼,养成火炎神龙。随便捉一只雷属性螃蟹,养成雷电八爪战龙。随便捡一个光属性扇贝,养成光明装甲神龙。别人把神龙视为神明,苏陌养成的龙,不仅能化身灵种,帮他修炼法术,还能出站迎敌,横扫战场,更能通通清蒸或红烧,提升他的武道力量,开启逆天双修之路!
  • 爆笑母子:天才儿子奇葩娘

    爆笑母子:天才儿子奇葩娘

    穿越以来苏三三得以过上吃饭睡觉打豆豆的小日子,无奈身后跟着一个妖孽儿子,最为无奈的是她连孩子她爹是谁都不清楚。闲来无事遛遛妖孽儿子调戏调戏帅哥,吃干抹尽继续走人。某日妖孽宝宝问:“娘亲,我爹爹来了,说要带我们回家。”苏三三睁开睡眼朦胧的眼睛微微斜着看了一眼,懒散的问:“哪儿呢?”“喏,就在这里。”顺着妖孽儿子的指引,苏三三方才看到前面站着几个一个比一个长得妖孽却冷冰冰着脸的男人。苏三三暗暗在心里告诉自己要淡定,这才一扬手道:“想要我和儿子是吧?是不是得表示一下?”
  • 最终进化体

    最终进化体

    一个普通高中生偶然之下得到基因种子,成为了初级生命体的进化者,生命最终进化的尽头到底是什么?且看他是如何走出地球翱翔宇宙……
  • 小妇人罗曼史

    小妇人罗曼史

    阿尔志跋绥夫中短篇小说集收录了其真正意义上的处女作《帕沙·图马诺夫》和让其声名鹊起的《兰德之死》。从这部小说集可以看出“自杀”是其小说创作的一大主题,死亡也几乎是他长篇和中篇小说的主角。与之相随的是,主人公往往陷入疲惫不堪的孤独和无意义的绝望中。阿尔志跋绥夫就向人们展示其主要的创作特点和风格,即表达“纯粹个人的体验”和自己独特的个性,“因为这种个性既博大又丰富”。
  • 七里樱

    七里樱

    年少时,我们,似乎成为了世界的主角,遗憾过,苦恼过,伤心心过,但庆幸的是在那个即将逝去的青春里,你世界的男主随着四季辗转在你身旁,陪你笑,陪你哭……终有一天,你发现他只是喜欢你身边的那个人而已…“你知道的,我喜欢她哎。”“没事…”至少我的青春,你来过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