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柯心里觉得有趣,故意逗他,“可要记得你说的,不然我就嫁不出去了。”
“姑娘放心,福说到做到。”徐福一脸的认真,木柯更觉有趣,碍着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躁动,打趣的心思也淡了下来。并不想,徐福真的将此事放在了心上。
木柯看到徐福的一件旧衣被风吹到了地上,将它捡起裹在自己身上,“日后,先生不可再叫‘徐福’了。我方才为先生起了新名,先生日后就叫‘徐庶’。”
说完这话时,木柯身上一阵寒冷,这个名字她听着熟悉。后又一想,历史上的徐庶兴许是另外一人,这个她慌乱中为徐福挑选的名字,只是盗用了‘徐庶’之名,不证明他真是本人。木柯这样安慰着自己,却不想,历史上智谋权术称霸一时的颍川谋士‘徐庶’正是眼前之人。
自此,徐福从世上消失,徐庶出现在此乱世,当然,这也是后话。
乡野间,闲话总是传的最快,赵云飞至襄阳,打听一番得知,一个脸上有疤的女子同一个穷书生住在林间茅屋内。听人的描述,像是木柯,赵云朝茅屋继续飞驰。
木柯突遇大病无法继续前行,徐庶每日去山间砍柴,送去集市贩卖,再用得来的钱为她治病,这样过了十日,木柯终于可以下床行走。只是二人的所得都买了药品,身上已经瘦得皮包骨头,木柯将门口的竹筐艰难挂在身上,她准备去采些草药自己医治,还可以为徐庶省些钱财。
赵云看到不远处踉跄前行的木柯,心中涌出疼意,脚下白马的速度也加快了些。
木柯朝着声音看去,赵云俊朗的模样出现在眼前,像是云团上披着银甲的仙人,不真实得紧。直到赵云将她抱在怀里,她都没有真正的反应过来。
“木柯。”赵云将她紧紧扣在怀中,又将有些刺肉的竹筐从她身上扔下,将她整个揉进了怀里,“木柯。”他不知道该怎样表达自己的心情,此刻,若是有人从背后用剑刺他,他都不会松开木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