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你家沁儿不会背叛你。”木柯将他的手推开。
“亮两个月前就来信了,若刘备是真的病了,可会现在都不见好?”诸葛瑾声音转作轻柔,“他们是想诱你回去。”他心里清楚,是诸葛亮的计策,却偏偏不提诸葛亮的名字,用了‘他们’代替。
“你可知,癔症并非几个月便能治好的。我大哥正在受苦,你让我如何在此安稳。”
“阿柯。”诸葛瑾慌张,“他们是在欺骗你。”
“欺骗又如何,大哥一定是想我了才出了这个主意,我更不能。”
木柯并未讲完,诸葛瑾向前拉着她,“你决定要走?”
“是。”木柯肯定道。
“不许。”诸葛瑾表情突然威严清冷。
“关于未来之事,我已经写在了送你的茶壶上,你放了我吧。”木柯以为他是因为此事才不肯放手,“若是你参透了那首诗的意思,就会知晓未来。”
“别说了。”诸葛瑾怒喝道,“你以为瑾没有看出那是一首藏头诗,你知道亮一定会与我同聊,便在茶杯上留了话给他,‘此非长久打算,何人知’,你是想他救你对吗?。”诸葛瑾眼中冷得可怕,木柯不知如何辩解。那首诗确实是向诸葛亮传达的话语,却不是求助,木柯至今都不明白为何会告知诸葛亮自己心里的想法,只是单纯的想他知道自己的处境。
“在你眼中瑾竟是这样的?是会害你之人?”诸葛瑾逼近她,两人距离很近很近,诸葛瑾看着愣在面前的木柯,一股冲动想要去吻她。诸葛瑾身子不自觉地向前移了移,嘴唇靠近之时,被木柯躲开,头转向了一侧。
诸葛瑾冷笑一声,“我不放手,谁都拿不走。”说完转身离去。
门外突然冲入几人,木柯惊慌,还未明白,已经被他们押到了自己房内。自此后,便不许她独自出院门,诸葛瑾之意是要囚禁她。
木柯立刻给诸葛亮写信,“亮前些日子来信,瑾在病中并未看,如今病症加剧,日后恐不能常常回信,亮也要好好看护身体。”
军师府内,诸葛亮将木柯来信揉成了团,狠狠地拍在桌案上。
“来人,去请夏侯校尉,张存将军。”
夏侯博、张存同时立在诸葛亮面前,两人正在校场练兵,身上已被汗水浸湿。
“不知军师有何吩咐。”夏侯博隐约感觉同木柯有关。
“张存将军懂得易容之术,不知能否为亮做些改变?”
张存疑惑地看了看夏侯博,见他也是一脸困惑,躬身拜道:“末将本不该过问军师之事,只是这易容也要根据军师所去之地的风土而变,不知军师要前往何处?”
“富春。”诸葛亮回道。
“可是同我家先生有关。”夏侯博慌张询问。
张存更是大惊,“先生?先生不是?”他似是才明白过来,“先生还活着?”
“我同军师一起去。”夏侯博跪于诸葛亮面前拜求。
“我也去。”张存也跪了下来。
“两位请起。”诸葛亮将他二人扶起,“亮请两位将军到此正是此意,若是想救回木柯不是亮一人能做到之事,还请两位相助。”
诸葛亮躬身一拜,两人慌忙上前扶着,“军事不可。”
三人在屋内商议营救木柯之事,诸葛亮也将此次行动告诉了刘备一人,刘备轻轻点头,脸上毫无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