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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白箫庄主(1)

深夜子时,县衙内静悄悄的。

沈英杰和白箫二人穿着夜行衣,在县衙的屋顶上一路飞跑。白箫自练过青木教她的轻功后,跑起来便与过去大不一样,只觉得身如鸿毛,脚步轻盈,速度又极快,且几乎不用着地便能到达目的地;而沈英杰虽步伐稍重,踩在瓦片上竟也是丝毫没有声响。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县衙的后院,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便轻轻跳入院子中。

那院子里有一排房,沈英杰朝其中一间指了指,白箫点点头。两人来到那间房的屋外,白箫用手指戳破窗户纸朝里望去,屋子里黑漆漆的。过了好久,她的视线才渐渐清晰起来。她发现那是一间卧室,窗幔垂着,窗幔里像是睡着一个人。

她悄声道:“里面有人。”

沈英杰让她别说话,白箫明白,一流高手的耳朵都极灵,于是连忙闭上嘴。

沈英杰用手指将窗户上的洞捅开,直到它有拳头般大小,才把手伸进去,抓住了窗户上的横栏。白箫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看到他死死抓着那根窗子的横栏,不一会儿,就听到“咔嗒”一声,那扇木窗已被硬生生卸了下来。

沈英杰将那扇木窗轻轻放在脚下,随后纵身一跃,跳进了房间,白箫连忙跟上。

一进房间,沈英杰便抽出腰间的短刀朝帐子直冲过去。可是,他才刚掀开帐子,床上的人便是一个鲤鱼打挺,抬脚踢了过来。沈英杰退后一步,正好避开,那人当即跳出床幔,左手一伸,一把明亮似镜的长刀已握在手里。他也不说话,挥刀便朝沈英杰砍来。只见他左一刀,右一刀,动作由快变慢,且刀刀都几乎砍到沈英杰,看得白箫心跳加速,手心出汗。她在犹豫是否要上前帮忙,但一想,沈英杰在来时曾特别关照过她,如非迫不得已,千万不能出手。于是,她只能强忍焦虑,在一边观战。

最初,对方是招招致命,过不了多时,便换作沈英杰步步紧逼。

对方迫近时,沈英杰只是退让,并不还手;而等沈英杰直攻对方心门时,对方却也是不急不躁,以退为进。白箫起初还为外公的安危担心,看到后来,则越看越觉纳闷,心想,这二人到底在干什么?

那两人皆不说话,在黑暗中足足拆了两百多招,沈英杰才忽的一声退出屋子,那人紧接着跟到院中。

这时此人才终于开口:“沈英杰,你深夜到访所为何事?”

“哇哈哈,多年不见,觉乘,你小日子过得不错啊!”沈英杰朗声笑道,“不过还好,你还记得哥哥我的名字。”

“有什么事请快说。”觉乘背对着他,冷冷道,一副不想跟他一般见识的神情。

白箫这时才看清他的模样,中等个子,方脸,五官平常,下巴上留着细细的胡须,乍一看还真的就是一个普通人。白箫从未将县太爷与武林高手联系在一起,在她的印象中,高手大多是闲云野鹤,喜欢自由自在的生活,没几个愿意当官的。而这觉乘,身为蓬莱四子之首,竟然愿意屈就在这里当个小小的县官,说起来,还真是个高手中的异类。想到这里,不觉对此人产生了几分好奇。

就听沈英杰道:“觉乘!你当官我没意见,可你不能乱抓人吧?

你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是不是在找什么东西?”他的语气还跟之前一样油腔滑调。

觉乘冷哼一声道:“与你何干?”

说罢,他就要进屋,沈英杰在他身后问:“你可是在找你的绝命刀?”

觉乘骤然停住了脚步。

“我问你,临沂的文玮峰可是你杀的?”沈英杰又问。

觉乘回过头来,大声道:“什么临沂的文玮峰,你说的是什么狗屁?”

“我问得还不够清楚?临沂的文玮峰是不是你杀的?”

“当然没有!我从没听说过此人!”

“可是人家是被你的刀杀死的。”沈英杰说罢,回头对白箫道,“来,把那竹片拿给他看看。”

白箫有些犹豫,她怕觉乘看了那块竹片后会一怒之下毁了它,那可是爹留下的唯一证物,但见沈英杰坚持,她不敢拂逆,只得不情愿地将竹片掏了出来。才刚拿出,眼前便刮过一阵劲风,再一看,竹片已经到了觉乘的手中。

“这是什么东西?”觉乘看着竹片背面的字,果真怒不可遏。

沈英杰不由分说从他手里将竹片抢了回来,又丢还给了白箫。

“这是远樵师叔做的刀痕谱。那个刻痕是从尸体的伤口上拓下来的。他说那是你的刀。觉乘,远樵师叔可是从来没出过错啊。”沈英杰在一边阴阳怪气地说。

觉乘的脸更阴沉了!“你不提他倒还好,既提了他,我就告诉你,要是让我找到他,我非砍他一千刀不可。我管他是不是师叔!”

白箫听见这句,有些气不过了。

“看起来,我爹娘十年前被害就是你干的!”她喝道。她知道自己只是在生气,并没有真的认为觉乘就是凶手,但不知怎的,说完这句,她就气不打一处来,举剑便朝觉乘刺去。觉乘猝不及防,想要还击,却已经晚了。白箫的剑术早已今非昔比,且她用的是青木教的归心剑。归心剑虽招式简单,但它以快攻为主,同样的时间,别人刺一剑,用归心剑则可刺十剑,且剑剑都直指敌方心脏及腹部,决无虚招,所以杀伤力极强。觉乘虽是一流高手,却也不防身边这个小女子突袭,且白箫的速度之快匪夷所思。只听“哗”的一声,他的衣服已经被刺了个大口子。他顿时面黑如炭,退后三步,喝问:“你是谁?你怎么会使本门的归心剑?”

“哼,觉乘,还不快快向蓬莱派第十一代掌门行礼!”沈英杰道。

“掌门?”觉乘大吃一惊。

白箫这回也不客气,伸出右手,故意让他看自己手腕上的黑玉手镯。觉乘更觉疑惑,眼光朝沈英杰瞄去:“她到底是谁?”

“她是青木的关门弟子,日前青木刚将掌门之位传给她。还不快快行礼?”

觉乘盯了白箫好久,突然朝地上啐了一口道:“去你妈的!老子早就离开蓬莱派了,管他什么掌门不掌门的!”接着,他又用刀指着白箫道,“你刚才说,你爹娘十年前被人杀了,你爹娘是谁?”

“我爹就是白志远。”白箫道。

“哈!”觉乘又退后一步,细细打量她,“原来是白志远的女儿。”

忽而又问,“你说他十年前被害了?”

白箫白了他一眼,不说话。

沈英杰回答了他:“十年前,她爹娘在家中遇害。我问你,这是不是你干的?”

觉乘点点头道:“我也希望是我干的,但是我一路找他,好不容易找到无锡,他居然已经搬走了!”随即又低声呵呵笑起来,“好啊,白志远也有今天,真是老天开眼啊!”

白箫气得打哆嗦,喝道:“喂!我爹到底哪里得罪你了?”

觉乘脸色一沉,道:“当年若不是他,我也不会离开蓬莱,我若不离开蓬莱,这掌门之位怎么会是青木的?那肯定是我的!师父当年可是答应要让我当掌门的!”

“那谁让你杀了你老婆的?”沈英杰冷冷道,“你杀人倒也罢了,可还笨到用你自己的刀去杀人,偏偏咱们的远樵师叔知道每把刀,每个人砍下去留下的痕迹都不一样,你说你这不是撞到了他的刀口上吗?”

觉乘气得脸色发青,说话越发大声:“沈英杰!你说,我会这么笨吗?我若要杀她,用得着刀吗?她不会游泳,我把推入河中,不是一了百了了?要杀个不会武功的女人,还不是有几百种方法?何况,她还有孕在身,我若向师父禀明实情,相信师父终究会成全我们。你说,我何必要杀她?”

这一席话倒是让沈英杰狐疑起来。

“怪不得青木说,远樵师叔曾经回岛重新查你那件案子。看来,是有可疑之处。”

“他去查,早就晚了!”

“那你是说,是别人干的?有人偷了你的刀?——可是……”沈英杰又向白箫伸出了手,白箫无奈,只得将刚才的那个竹片又丢给了他,“你瞧,这上面有下刀的力度,我看过当年记录你刀痕的那张竹片,上面说,下刀的力度大于两百斤,那除了你,还有谁?”

“我哪知道!根本不是我干的!可是,当时也找不到其他的凶手,我没办法,为了不让师父为难,我只好离开蓬莱……”说罢又质问道,“你说,我要不要找那白志远算账?”

白箫忽然想到,也许当年爹突然搬家,是为了躲避觉乘,而不是为了躲避那个身上有茉莉香的故人。如此说来,藏在爹身上的那张纸难道是别人放进去的?是想嫁祸她吗?可是,谁又会做这种事?

“得了,现在师叔也死了,过去那事就别提了。”沈英杰一边劝,一边把竹片丢还给白箫,“我且问你,你现在在搞些什么?为什么乱抓人?是不是在找你的刀?”

觉乘这次承认了。

“我确实在找我的刀。它丢失也快二十年了,我怀疑当初住在我家隔壁的一个小子是贼,因为刀不见后,他就不见了,我听出他有宿城口音,便离家去宿城找刀。也是机缘巧合,我半路遇上了个王爷,那王爷途径宿城遇上了黄河十二流,合该他倒霉,带的侍卫都没什么功夫,一会儿就全被杀了。眼看着他要被劫,我恰好路过,便救了他。

他为感激我,便将我带到京城去当他的侍卫。我在宿城转了一圈也没找到我的刀,正好听人说,我找的那人好像去了京城,于是便跟着王爷去京城当差了,这一干就是二十年。近些日子,王爷重病,他因感激我日夜守护他,便想保荐我个一官半职,于是我就跟他说,我想来宿城。他一听,便答应了。”

“原来这二十年你是在京城享福啊。”沈英杰道。

“可惜我在京城二十年,始终没找到那把刀。”

“那你可有回家?”

“回过,可是家里早没人了。我弟弟也不知去向。”觉乘说完又摇头叹息。

白箫想,当年义父曾派人守在觉乘家待了一两年,想来肯定是错过了。

“那你这样到处抓人,是不是还怀疑那刀在宿城?”沈英杰又问。

觉乘的眼睛盯着沈英杰道:“我到过那么多地方查访我的刀,只有在宿城遭过偷袭,你说这刀会在哪里?”

白箫想,他是不是不知道那花生米其实是我姥爷丢的?难道除了姥爷还有别人偷袭过他?

“所以,你才抓那么多人,半夜三更试探他们的武功。是不是?”

沈英杰又问,“那个偷刀贼是不是有武功?”

“当年他会使蓬莱的功夫,他是偷学我的,如今已经过去了二十年,他现在的功夫怎样就不知道了。但当年那小子不过二十出头,现在也该四十多了。”觉乘道。

“若你再见到他,可还认识他?”沈英杰问。

觉乘皱眉摇头。

“这我说不准。我脑子里还是他当年的模样。”

沈英杰听到这句,忽然朝白箫望来,白箫不解其意。

“你可曾怀疑过,偷刀贼是皓月?”沈英杰问觉乘。

觉乘吃了一惊。

“皓月?”随即摇头,“是男是女,我总分得清楚。再说,我认识皓月,我可以肯定,那小子决不是皓月。”

“虽不是皓月直接偷的,可没准是她指使那人干的呢?”白箫插嘴道。

觉乘又是一惊。

“你跟当年相比,模样变得不多,那偷刀贼不知能不能认出你。”

沈英杰又道。

“当年我俩打过不少交道,他应该能认出来。近日,我又发现常有人偷袭我,幸亏我平时极为小心,才未遭遇什么不测。其实我这么大张旗鼓地抓人,也就是想把他激出来。”

“如此一来,他定会觉得你是个大麻烦。”

“不错。我现在就等着他现身了。”

沈英杰沉思片刻,道:“过几天箫儿出任云台山庄庄主和雷震派掌门,山庄会邀请众多江湖人士出席。他既是偷袭你,说明想除掉你,因而如果你来,我估摸着这偷刀贼也会来。到时候,只要他一现身,你便乘机抓住他,我从旁协助你,我也想看看这厮长什么样,你看可好?”

觉乘当即同意。

“好!这机会真是百年不遇!我倒要看看这厮如何偷袭我!”说罢,得意地大笑起来。

白箫的庄主就任大典定在十月初十。就在大典举行的前一天,才离开云台山庄没两天的文兰突然又哭哭啼啼地跑了回来。

“我什么都没说,就是听说她回来后一直身体不舒服,就让丫头特意煮了一碗莲子羹送过去,可是,那女人竟然把莲子羹全部倒在了地上,还说我想毒死她,这不是冤枉我吗?我气不过,就去找她评理,就见地上躺着一只死猫,她硬说那是吃了我送去的莲子羹才死的,你说这不是故意给我下套吗?我去找涌泉评理,可他二话没说,就把我休了,娘啊……姐姐啊……我的命好苦啊……这叫我今后可怎么办哪……”文兰说到这里,已经哭倒在文蕙和母亲的脚下。

竺素心连忙将她搀起来,嘴里骂道:“这林涌泉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你别怕,如今你娘家也是有人的。”

“就是!那分明就是栽赃陷害!”文蕙一拍桌子,随即又问,“那莲子羹,你可是自己煮的?”话问出口,才觉得多余,文兰几时自己煮过东西。

“我是让丫头煮的。”文兰果真说道。

“那你有没有问过那丫头?”文蕙问。

文兰哭道:“我想问来着,可这丫头,一听说出事就跑得没影了。

我到哪儿也找不到她,可怜我这边找不到那丫头,那女人就诬赖是我成心给她下毒!我倒是真希望她死了,可我真的没下毒啊……”

文蕙冷笑道:“我看这事八成是那女人跟林涌泉串通好的,为的就是把你休了,把她扶正,那毒药就是她自己下的!”

竺素心也在一边咬牙骂道:“这对狗男女!”

“那怎么办?”文兰惊慌地抓住姐姐的手,“姐,你说,涌泉要是执意想把我休了,那我这后半辈子可怎么办?”

文蕙推开她的手道:“你啊,就是事多!我说你没事给个妾煮什么莲子羹?她要吃,不会自己去煮?”

文兰面露尴尬,低声道:“我也是想着木已成舟,将来总是一家人,再说,听说她已经怀孕了,我想她终究怀的是林家的骨肉……我哪想得那么多……她们又说,她前几天在房里埋怨,想吃个莲子羹也没人做……所以我就……”

“她们她们,她们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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