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秦暖冷哼一声,挣扎着,“你们赶紧放开我,不然等我朋友来了,你们全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是吗?”那个被称为老大的男人在‘花衬衫’的搀扶下挣扎着站起身来,“那我倒要看看,你如何让我们吃不了兜着走!”那个那人翘着兰花指,指着秦暖,眼睛里是凶残的目光。
秦暖心下一沉,四处张望,这里本就是廉价小区,居民很多都是老年人,更何况现在将近十点,这里少有人走。
“完了!”秦暖心里这样想着,觉得上天对她何其残忍,在一天之内目睹了挚爱之人出轨,如今还要让自己沦入流氓之手……
“兄弟们,不要客气,今天晚上,我们就好好陪这个女人玩玩!”老大说着,摩拳擦掌,步步向秦暖逼近,秦暖挣扎着想要后退,却无奈被人牵制着,寸步难以。
“你要是乖乖听话,兴许哥几个今晚会对你温柔一点!”老大说道,将满是酒臭味的嘴巴张的老大,“兄弟们上!”
“哈哈……”一阵一些的笑声,秦暖皱着眉,“混蛋,放开我,救命啊……”
“你最好还是别叫了,这是什么地方你自己也很清楚,就算有人听见了,也不会有人过来就你的,外面这些人,他们巴不得每天有劲爆的事件发生。”老大说着便一口咬在秦暖的脖子上。
“混蛋!”秦暖惊叫,伸腿想要踢他,而这一次似乎男人早有预料,一把捉住秦暖的腿。
“丑女人,还想用同一招。”
“救命啊……”秦暖挣扎不已,额头满是冷汗,“你们放开我,混蛋!”
“对,你说的对,我们就是混蛋!”老大说着,肮脏的手滑过秦暖的脸颊。
钱暖偏头躲着,却是躲不开,只觉得那一只手所过之处都激起自己一身的冷汗,她咬着牙,忍着眼眶中的泪水。不是不怕,只是不想让这些人渣看见自己的若软,对他们屈服简直就是侮辱自己的人格。
“你倒是个硬骨头,似乎跟外面那些人不太一样,但是,过了今天晚上你会变得和他们一样……”老大说着,眼中是猩红的血丝,“一样肮脏!”
秦暖恶狠狠的盯着眼前的一群面目扭曲的人。
身后一阵阴邪的笑声。
“今晚,你们会死的很难看!”陌生的声音从人群背后传来。
秦暖眸子一张,这声音却是好熟悉。
“谁?”老大惊慌,警戒的看着周围,却是一片黑暗,没有一个人影。
“像你们这些人渣,还没有资格知道我是谁!”他说着便从角落里走出来,借着昏暗的光线,钱暖觉得那一高大的身影倍加熟悉。
是他?
“不管你是谁,你今天要是多管闲事,就不要怪我们兄弟几个心狠手辣。”老大说着,示意牵制着秦暖的两个兄弟暂时先把她带到一边去。
“你们放开我,混蛋!”秦暖挣扎着却终究只是徒劳,那二人比她力气打上多倍,拽她比脱鞋还要容易。
“你们要是现在把人放了,我倒是可以既往不咎,我可以给你两秒钟的考虑时间!”那人说道,透过黑暗他看着秦暖,眼中是一片担忧。
“不用考虑了!”老大摸了一把嘴唇,“兄弟们一起上!”
说话间一行人便向蝗虫一样向那男子扑过去。却在短短几分钟之内,悉数倒地哀嚎不已。
男子将脚踩在老大的脸上,“怎么样,还要继续吗?”
“饶命,好汉……饶命!”老大吞吞吐吐地说着,接着大喊了一句:“废物,还不赶紧把人放了!”
“是是是,大哥!”角落里的两个人连忙将秦暖放了,跑到老大身边,“大哥,人放了。”
男子将脚缓缓从老大的脸上拿下来,“再有下次,我就剥了你们这帮人的皮!”生意冷冽至极,骇人心魄。
“是是是!”老大哆嗦着站起来,“人也放了,您就大人不计小人过!”老大说着,梁莽带着兄弟们仓皇逃窜。
秦暖瘫靠在墙壁上,身体下滑,劫后余生,竟是这般的难受……
“你没事吧!”男人走过去,蹲下身扶住秦暖的双肩。
“牧宇森!”秦暖无力的唤道他的名字,“我是不是上辈子欠你太多,以至于这辈子走到哪都得碰到你!”
牧宇森不语,只是将秦暖扶起来。
“这也是你安排的对吗?”秦暖说着,转头看着牧宇森冷清的眸子,却发现不了半点的躲闪。
“我虽然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是我不会拿自己喜欢的女人开玩笑!”字正腔圆,他说的令人信服,秦暖看着他,不再做声,只是自顾自地朝自己住的地方走去。
“秦暖,我是真的喜欢你!”他说道,“忘了牧白,和我在一起!”
“牧宇森,谢谢你救了我!”她说道,再无下话。
牧宇森深吸一口气,“我送你回家!”
“不用了,已经这么晚了!”秦暖拒绝,嘴角勾起温和一笑,“你还是回去吧!”
“不行,我不放心,我就送你到你家楼下!”他说着,上前捉住秦暖的手。
秦暖也不挣扎,刚才与那些人她依然耗费了全身力气,此时,只是浑身酥软,想要早些回家,至于牧宇森,她不想与他多费口舌。
“我家就在前面!”说着,她便任由牧宇森搀扶着她的手臂向前走去。
昏黄的灯光下,牧宇森眼中温柔一边,仰头看了看这栋廉价的楼房,心中似是滑过一道不忍心,低头对秦暖说道:“我送你上去吧!”
秦暖摇摇头,却终究是拗不过牧宇森,容他一同上楼去。
楼道里忽明忽暗的灯光,看得人一阵发忌,“你一直住在这种地方?”他不禁问道。
早上,牧白下楼吃早餐的时候,鼻梁上架着一个墨镜,牧老爷子瞄了一眼,觉得那样子十分的怪异。
“牧白,这是在家里,尤其是吃饭的时候,最好别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牧白坐在桌子旁边,透过墨镜瞄了一眼牧老爷子,“爷爷说的是,只是我今天时间比较赶,就不陪您吃早餐了。”说着牧白便仰头将一杯牛奶灌下,起身就往门外走去。
“牧白,这是在家里,尤其是吃饭的时候,最好别戴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牧白坐在桌子旁边,透过墨镜瞄了一眼牧老爷子,“爷爷说的是,只是我今天时间比较赶,就不陪您吃早餐了。”说着牧白便仰头将一杯牛奶灌下,起身就往门外走去。
“牧白,吃片面包吧!”谢柔婉望着牧白离去的方向喊道,牧白却是头也不回的走掉,有点落荒而逃的意味。
牧老爷子摇摇头,“随他去吧,年轻人,总有自己的事情要忙!”说着便不疾不徐的吃饭。
谢柔婉看了一眼牧老爷子,暗自叹了口气。昨天牧白回家的时候便带着个墨镜,她就觉得奇怪,哪有大晚上戴墨镜的,摘掉他的眼睛才知道,竟被人打了个乌眼青。
“牧白,这个孩子,竟是让家里人不省心!”谢柔婉说道,心中又想起他和秦暖的事情,不免牢骚了一句。
“好了,你最近怎么越来越爱发牢骚了!”牧裕隆放下报纸对谢柔婉说道,“前几年我怎么没发现你这个毛病?”
谢柔婉看了一眼牧裕隆,慢条斯理的吃起翻来,却又没由来的嘟囔了一句:“前几年,你真正关心过我吗?”
“你……”牧裕隆有些不满,却又碍于牧老爷子的面子不再多说。
“好啦,都是自己选择的路,你们又何必相互埋怨,吃饭,吃饭!”牧老爷子说道,心下一沉,有些事是过去了,可是却终究成了埋在人心里的一颗定时炸弹。
牧白将车开到东方酒店楼下,立马有侍应生小跑着过来给他开车门。
“总裁!”侍应生恭敬的说道。
牧白下车,一双锃亮的皮鞋光亮可鉴,踩在地上,目不斜视,顺手将车钥匙放在侍应生的手里,自顾自地向前走去。
“站住!“就在牧白即将走进门的时候,突然冒出个人影,大喇喇的站在他的面前,挡住他的去路。
墨镜后面的眼睛闪过一阵不耐烦,“江贝贝,这里可是东方酒店,不是大马路让你撒泼的地方!“
“牧白,我想我们得谈谈了!“江贝贝说道,仰头直视着牧白,面色冷峻。
说实话,牧白自从认识江贝贝以来他就没少见过江贝贝在自己面前横每以对,他早就对她这个表情不感冒了。
“有话快说!”牧白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手表,看了一眼周围,对着站在一旁的侍应生们说道:“你们先进去,一会开早会!”
侍应生四下散去,偌大的门口,只剩下四目相对剑拔弩张的一男一女。
“你最好长话短说,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牧白说道,撇过脸去不看江贝贝,不然他可不敢保证他不会对女人动手,昨天在大庭广众之下她给自己的那一拳,他大现在还耿耿于怀呢。
“好你个牧白……”江贝贝杏眸一瞪,“算了,你对我的态度如何我暂且不管,我就想问你,你昨天抱着的那个女人是不是褚梦蝶?”
“是又怎么样?”牧白说道,语气里是一派无所谓。
江贝贝气急,“我再问你,你是不是还和她藕断丝连?”
牧白扭过头来,环抱着自己的双臂,“我说江贝贝你是不是吃错药了,一大清早没事干就跑到我酒店门口问这些有的没的?”
“你少岔开话题,赶紧回答!”江贝贝不依不饶,说话声音一大,连着自己的头上的伤口直痛。
“我和褚梦蝶梦蝶怎么样根本与你无关!”牧白说道,拨开江贝贝的身体,兀自走进大厅。
江贝贝拽住牧白的胳膊,“你站住,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牧白翻了个白眼,无奈的站在原地,“大小姐,我还有事,没你那么多清闲时间!”
“不管怎样你今天都得把话说清楚。”江贝贝拧着眉说道,拽着牧白的胳膊不放。
“你到底想要怎样?”牧白不耐烦的说道,“你知不知道还有几百号的人在等着我去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