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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一波三折(4)

与以往的情敌不同,虽然特雷弗的的确确爱过她,但我并不觉得贝丝对我构成威胁。我不恨她,也没有感到阵阵恐慌。特雷弗打消了我内心遭人遗弃的恐惧,这么说似乎有些不可思议,按说特雷弗的工作性质,与我相隔的遥远距离,还有凯伦告诉我有关他的风流韵事,都该让我的恐惧百上加斤。在他之前没有一个人能让我心安。我爱他,生平第一次我感觉这么安全,让我可以放心地投入整颗心去回应、去爱。他是我要嫁的男人,我要与他厮守到老。即便此刻特雷弗还不了解这一点,即便将来我还是会因为无端生气而心生恨意,或者觉得我要从他身边逃开,这都不会让我改变心意。为了他,我得想办法解决我自身的问题。他将是我的全部。不,他已经是我的全部了。

我拿着照片抬头看了看特雷弗,他在等我表态,看上去就像一个等待教练打分的运动员。

我比贝丝漂亮。她暗黄色的头发直而稀薄,眼珠灰白,汤团脸,圆下巴,看上温和顺眼,但算不上漂亮。我细细端详她的眼睛,透过这扇窗户,似乎能看到一颗沉稳和善,大度有容的心,她的眼神里静静地闪烁着某种深沉和智慧。不用问特雷弗,我就知道她稳重成熟,机智聪慧,在学业上肯定也出类拔萃。如果碰到难处,想要寻求一个可靠中肯的建议,她就是最好的人选。她的衣着中规中矩,身材也有些过于丰满,可是她嘴角的曲线却透着幽默,好像随时就要笑出来似的,一对酒窝把她略显平淡的脸点缀得十分生动、迷人。我想,也许我会向她倾诉秘密,相信她会守口如瓶,她将是一个可以交心的忠诚的朋友。我想我会尊敬她,也会分外看重她对我的评价。

“我喜欢她。”我说。

他似乎很高兴,好像这正是他希望听到的。

“要是她离得不是那么远,你们之间又会怎样?”我把照片递还给他,他瞥了一眼,然后接过去插进钱夹。从他看照片的那个眼神里我知道,他还爱着她。我心里一沉,可我并不想就此逃开。我相信他是我的。他就是。

“我们原本是要结婚的,”他耸耸肩,淡淡地说。“我们现在就是写写信。”他略顿了一下,然后改口。“不,是写过信。现在不写了。从扔掉金项链和其他物件的时候,就不再写了。”

他告诉我,贝丝大一、大二的时候,他们一直在谈恋爱,毕业前的两年他们同居了。之后她返回澳大利亚的家乡,因为按照当地习俗,出嫁前她要在家里住上一个月来筹备婚礼。不料她一到家,母亲就开始抱恙,于是贝丝决定留下来照顾她和两个弟弟,并告诉特雷弗他们的婚期不得不往后推迟。然后,她的母亲去世,贝丝不愿让两个还在上学的弟弟背井离乡远赴英国。她想要等到两个男孩长大成人了再谈婚嫁,就这样他们的婚礼取消了。

而特雷弗那时也正干着自己心爱的工作,满世界地跑来跑去增长见识,体验生活。他还没有放弃一切、在悉尼安定下来的打算,所以不管贝丝如何提议,他都全盘接受,哪怕这意味着只有当乐队巡演经过澳大利亚时才有机会和贝丝见上一面,而乐队统共也就去过两次。至今,他们已有两年未曾谋面。

“山高水远的相思太苦了,”他紧紧握着我的手,坦言相告。“好在现在有你陪伴。”

我盯着握在一起的两双手,点点头。他脸上的神色向我传达着一个信息,他已对我倾心,一片痴心已交付于我,这感觉在他而言非同寻常,犹如地壳板块突然漂移一般惊天动地。我瞬间明白了这一点。因为我,他暂时忘掉了贝丝,至少现在是这样,而且之前他从不认为自己会为谁而移情别恋。

有那么一刻我的心直发慌,我觉得他的选择是错误的,拯救他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为了他好我应该转身离去。而另一个“我”却再次对我说,这个男人就是我的归宿。于是我又依顺了那个“我”,我会留下。

他看上了她什么,又看上了我什么?我和贝丝有着天壤之别啊!我一头黑发,肤色浅黑,眼睛也是深褐色的,而她却是皮肤白皙的金发女郎;我瘦得皮包骨头,而她体态丰盈;我年纪偏小而她却长我七岁。大多数男人都会觉得我漂亮迷人,而从那张照片就知道,贝丝恋爱的机会肯定比我少很多。我和她完全就是毫无关联的两种类型。我看不懂也猜不透,特雷弗的选择标准究竟是什么。

或许这本就不是“眼光”的问题。特雷弗就像是拼图所缺的最后一片,他像是一个温暖的家。我不必考验也无须质疑,只要接受他带个我的“家”的感觉就够了。或许他对我的感觉也是一样的吧。

“她就是那个给你织毛衣的人吧?”特雷弗不太穿夹克,身上经常套着一件棕白相间、束着腰带的针织毛衣,我还夸过那毛衣织得好漂亮。他曾告诉我那是一个朋友送的礼物,但是那细致做工中包含的拳拳心意与浓浓关爱,让我一下子明白了那件礼物定时出自于爱人之手。

“是的。”他回答。

我猜他已经把毛衣连同金项链和其他物件一并清理掉了,因此替贝丝感到可惜,那可是她一针一针精心勾织出来的。

“现在说说你的光辉历史吧!”他挑起眉毛,用胳膊肘推推我。

“没啥好说的,”我说。“我又没有快要结婚的人。我也不曾爱过人。没有让你嫉妒的人。”我可不想把那些惨淡经历从头到尾说上一遍,这样做毫无意义。

“这么说,我真是第一个听你说‘我爱你’的人?真的?”

“真的。”

“很好。太好了。”他用鼻子蹭着我的耳朵,然后拍拍我的屁股。“穿上衣服,我们和查尔斯说说话去。”

我们从卧室里出来,看见查尔斯坐在沙发上拨弄着吉他。

“他正在自学呢!”特雷弗告诉我。“他已经会弹三个和弦了。”

“那些就够我弹了,”查尔斯说。“听着!”他开始用这三个和弦反复弹拨一首摇滚歌曲的片段。“我才学了一个星期,差不多啥都会弹了。嘿,我可以创建个乐队了。”

他站起身,撑开双腿,摆出摇滚明星的范儿,假模假式地抡着手臂,像是在弹拨琴弦,突然间他表情一滞,猛地朝前一甩头,整张脸都被长发遮住,然后开始猛弹那三个和弦。

“他的才华着实惊人,是吧?”特雷弗又加了一句。“尤其是他摆的那个明星派头。”

“也算我一个,给你们打鼓铃行吗?”

一声尖叫划破上空,查尔斯被惊得一个机灵,他立刻放下吉他,三步两步跑出门。特雷弗看看我,稍一犹豫,也跟着查尔斯跑过去。我光着脚丫悄无声息地追上他们。

一小伙人正团团围在在安格斯的小屋前面。

悲嚎的安格斯像个科学怪物一样,僵着身子直挺挺地来回走动,充血的眼睛几近疯狂地四处环视。安格斯的女朋友佩特拉几乎吓破了胆,攥着双拳,瞠目结舌地站在那里,她似乎觉得应该上去帮忙,可又实在不愿靠近,只好这么傻站着,这时约翰·科里尔轻手轻脚地把他弄进房。佩特拉赶紧跟了进去。

卢卡斯的美国妻子——南希转身对特雷弗和查尔斯简明扼要地说了句:“晒傻了。”

特雷弗没有看她,只是面带愧疚,不停地将重心从这只脚换到那只脚。

“这一整天佩特拉在哪儿?有人知道吗?”南希点了根香烟,然后一脸不快地将太阳镜推上额头,把烟盒与打火机塞进紧身低腰短裤的屁股兜里,这裤子太短了,前面的口袋里子都从磨了边的裤脚处冒出了好几公分。我的眼睛不知该往哪里瞧,她身上那点点布穿了等于没穿。白花花的上身见不到一处晒痕,一处都没有。

“她去看朋友了,”卢卡斯说。“刚到家就看到他那副样子。”

“有人知道他在外面晒了多长时间吗?”她挨个看向我们。

“大约两个钟头以前我就看见他在这儿了。”特雷弗垂头看脚,主动坦白。我不知道他是不好意思看南希那对晃来晃去的乳房,还是因为没去叫醒安格斯送他回房愧疚难当。看上去应该是后者。

我的神思回到眼前的状况,一边听他们谈话,一边不由自主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胸脯,反复掂量着有没有勇气也晒晒自己的小乳房。思来想去……没那胆,也没那料。看来这辈子是甭想穿成南希那样了。

查尔斯琢磨着门廊上太阳和投下影子的角度。“大部分时间他都躲在阴头下,”他说。“日头当空时,他也不过晒了一个小时。”他挠挠头皮,又低声说一句,“希望只是一小时。”

“他那身皮就跟鱼肚子一样惨白,就他那肤质,下午晒上一小时也够他受得了。”南希吐出一串烟圈。“他就是不肯抹任何防晒霜,我劝了也是白劝。”你能猜到她满脑子只有一个词(尽管她没吐出口)——“白痴。”

站在那里,声声尖叫伴随着阵阵啜泣不绝于耳。屋内,安格斯又在狂吐。

“他妈的。他又给太阳晒伤了,”南希断言。“都以为他会吸取教训。”她转过身,临走时又说:“我去看看有什么治晒伤的药。如果没有,我就去药店买。要是真晒得很严重,我们就得找个医生来瞧瞧。”

她正待离开,忽又转身吩咐她男人:“告诉佩特拉把他扶到浴缸里,等到我回来再说——水要温温的,太热太凉都不行。温水可以缓解疼痛。让她守着他,不许她离开半步,哪儿也不准去。”

卢卡斯进屋传达老婆的指示。南希复又转身匆匆走了。

“还有,不许在露台上大开酒戒!”南希从他们别墅的门廊上朝这边大喊,火冒三丈地拍打栏杆以加强语气,喊完后又一阵风似的转身进屋,那对乳房随着怒气上下直晃。

安格斯又在呕吐了。特雷弗的表情相当难看。

“呃,”我看着他唔哝了一声。

“嗯……”特雷弗抓着我的胳膊。“我们呆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南希已经知道情况,她会处理好的,有她和佩特拉照看着就行了。”查尔斯松了口气,点头同意。

我们转身离开,将痛苦不堪的安格斯抛在了身后。我在巴哈马的第一个夜晚,星光灿烂,浪漫温馨;美中不足的是半空中不时传来安格的撕心裂肺的尖叫、翻江倒海的呕吐和凄惨哀苦的悲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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