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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火泽睽(1)

火泽睽——兑下、离上,反省之象

情侣会不明究理的分手,尝尽失恋之苦。

1

傍晚,很响很响的雷在天上一声声炸开,南想起小时候妈妈吓唬她的话,“做了坏事的人,会被雷公劈”,心里有些害怕。她打算自己告诉贾纯一切。坐到电脑前了,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她想,他不会再原谅她了,他们或许连朋友也做不成了,可她已经躲了他那么些天……

终于,大雨泼下来,她也有了勇气。

2007-08-27 15:07:33

南:贾纯,你好吗?

南:对不起,贾纯,我,我还是和华东在一起了。

南:你原谅我,好吗?我并不想这样的,可是……

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南觉得都快有半个世纪了,屁股在木头椅子上硌着,让她浑身不舒服。贾纯的头像始终黯淡。她突然有些害怕,他会不会就此消失了?她想,要是时间能倒退就好了,他们做好朋友,永远都做好朋友。

2

2007-08-28 15:21:04

贾纯:我能理解。

南:我们还是朋友吗?我们还能做朋友吗?

贾纯:当然……这大概也是一种缘分。那他是为了你……?

南:是他太太先提出分手的,她比他更有才华,至少他这么觉得。她比他小,小三岁。也是灵魂上不安分的人,喜欢动荡的日子,觉得会有更多选择,觉得那样才会有灵感。

贾纯:我觉得你需要安定,才华什么的倒在其次。好好珍惜,别再瞎玩了。

南:……你最近好吗?我觉得,很对不起你……

贾纯:他对你是真心的吗?

南:我们经常在一起听音乐,听他喜欢的一些七十年代的老歌。在那些音乐里头,觉得美国乡村的天很低,因为太蓝了,又没有云遮挡视线。有时他跟着音乐就那么唱起来,像一个孩子在青春期里的自娱自乐……

贾纯:他适合你就好……你还记得我以前告诉过你的那个故事吗?关于擦肩而过的……

南:记得,黑暗里的香气。

贾纯:前几天,我在公交车上又见到她了,不过是在白天。

那天天气很好,上午十点多,我打算去天河购书中心买些书。人很多,刚挤上车,我就闻到了那香气。我一眼就认出她了,她也正向我这边看来。过了几站,有人下车,我和她就站到了一起。

南:那你跟她说什么了没有?

贾纯;我想跟她说什么的,却不知怎么开口。

南:对待爱情,自己不去争取,要它主动找你啊!我有一个朋友,为了一个没见面的网友就跑去了阳朔找她,并想留在那里和她结婚,这种魄力我很欣赏。你要是还喜欢她,就去争取啊。

贾纯:好,我试试。我会去找她的。

南:对啊!人若按本意而行,快乐得多。

贾纯:昨天晚上,电视里放了卓别林的一部片子,其实他的东西我看得不多。特意去查资料,上面说,在美国经济萧条的时候,这个给大家带来欢乐的人,摇摇晃晃地走远了。肥肥的裤子,大皮鞋,小胡子……要是以后你看到卓别林,会想起我吗?

3

周末的下午,南应华东之邀,再一次去了他家。这次她终于弄明白了,华东的房间在九楼。她想起他们的第一夜,那次她觉得她跟着他,爬了很久很久,楼梯似乎老也不到头。在八楼的拐角处,她掏出了随身带着的小镜子照了照。镜子里的女孩脸颊泛着红晕,因为精心地化过淡妆,看起来很不错。自从有一次华东拿他太太写的诗给她看过后,她就希望,自己在他眼里,至少是美丽的。

那首诗很长,已经记不完全了,似乎有这么几句的

男人成了女人脸上的一绺乱发

在乱发之下的

是裸露的皮肤的温度

是隆起的腹部

女人身上的每一摊赘肉

都是关于男人的记忆

与那个女人相比,她是年轻的、娇美的,但她还是感到了自卑。自卑什么呢?才气吗?为什么要将自己和过去的那个人比呢?自己不比,华东心里就没有比较了么?这种问题,一向越想越乱,不知不觉她已经站在了他家门口。

与上次匆匆一瞥而过的印象相比,两室一厅的房间现在有些空空落落。原先的书房上了锁,华东解释,是他太太暂时不想拿走的东西,先在这里搁一阵。厅里一排白沙发,当初他们结婚时该是雪雪白的,洗过几水后,眼下成了不干不净的灰。沙发前一张玻璃茶几上,一道裂痕贯穿,蜿蜒了好几折,胶布从底下粘了一道又一道。再往前,便靠墙了,一个偌大玻璃橱里只扔了半包开启的茶叶。旁边的电视机盖上蒙了一层薄灰。站远点,趁着光线,可以看见地上有几块地方特别干净,那上面原先放了些什么呢?

南站在厅里有些愣怔。华东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将她的长发捞起来,掠过一边去,伏在她耳边低低的说,

“想什么呢?早几年,我遇到的那个女孩是你,就好了。”他吻她,轻柔地反复地吻着她。他说,南,我爱你,说着半推着她进了卧室。

压在她身上时他用双臂支撑着身体,看了她一会儿后对她说,做我女朋友吧?

她说,好。

在他伏下身子之前,他说:“我还会再结婚的,找个适合自己的。”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把声音压低了,像是在对谁发着狠。她被他那一下子惊痛了,忍不住唤出了声。

汗流浃背,混在一起淌。南的意识却始终清醒着,她有一声没一声地应着他。他开始冲刺,力竭,趴在她身上半响不动窝。她能感到呆在她里面的小东西的疲惫,不忍心推开他。但他实在压得她难受,忍不住就舒了舒腰,这一动,小东西便从她里面滑了出来,他呻吟一声,从她身上翻落,滚到一边床上。

两个人静静地躺着,像幼儿园里两个午睡的小孩。南虽然觉得有些累,也想快点睡着,但就是做不到。她想,他怎么不开口说话了?这时他握住了她的手,她在那样的温热里头,脑子一动话就到了嘴边,“你能给我讲讲她吗?”

“啊?这不大好吧!”

南没想到,华东会这样回答她,她闭着眼睛都看到了他在皱眉头,只好讷讷地应了他一句,“噢,你觉得不大好啊……那就算了。”

华东欠起身点了一支烟,“你要听,我就跟你讲讲,我是怕你听了不高兴……”她立刻将脑袋轻轻拱进了他的臂弯。

“我们刚好上那会儿,她还在住校,没有搬出来和我一起住。她脸皮很薄的,不好意思在寝室里跟我说很长时间的话,就走很远的路,走到校门口的公用电话亭打。我问她,‘那么晚跑出来打公用电话,不害怕吗?’她说不怕。后来天冷了,冬天的夜晚,听见她的声音,觉得很暖和。我问她冷不冷?她说不冷。

“她烧的菜挺难吃的,可她是特意为我学的……她见我不怎么动筷子,”华东顿了顿,忽然什么话都不说了。南听着,忍不住幽幽叹了一口气。

“她对我要求挺高的……我想,是我让她失望了。”

“她总是要我陪她说话,从恋爱那时就是,她求我别把手机关掉,要我答应她,整夜整夜都开着。可我要是醒了,就很难再睡着了……后来结婚了,她也这样,想到了就把我推醒……”

“后来呢?”她问他。

“我和她分开睡了。”她轻轻“啊”了一声。

他转过头去弹烟灰,声音就有些飘了,“我应该像你一样的……”

她不说话,低着头静静听着。两个人都没再说话。他把烟头掐了,翻个身,搂住她。

过了一会儿,他开始滔滔不绝地对她讲起一些文艺理论来,她似懂非懂,心想,他真的适合做一个大学老师,一个人也可以不间断地说上那么久,便适时地露出崇拜的眼神。一次两次后他又开始兴奋。翻到她身上,进入的同时把舌头伸进她嘴里。搅转的频率各自不同,有如公转自转。

电话突然响起来,他楞在了她身上。电话还是响个不停。南在他身子底下抬起头看他,他满脸不耐烦地抓起电话,“喂”了一声后即刻换了一个懒洋洋的声调,人也挪到了稍远一点的床沿,“是啊,我还没起来……没什么……昨天写得晚呗……你要过来?什么时候?……明天?可以啊……下午?我起来了……你要早点过来?行……”

挂上电话后,他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上。“是我太太……你今天就在这儿住下吧,她明天下午才过来拿东西。啊,我真喜欢你的身体,那么年轻,那么小……住下吧,啊?”

这次做完后脱水得厉害,两个人都有些昏蒙,便相拥着睡了。南的睡眠里梦境不断。她先是看到了自己的养父母,他们手握着手在一起跳舞,跳着跳着就离得她越来越远了。她始终一个七、八岁女童模样,坐在一边地上看,慢慢看不见他们的人影了,开始惊怕,无声啜泣。泪水蜿蜒不绝,流得脸上黏糊糊的难受,就醒了。伸手一抹,果然满脸湿嗒嗒。虽然只这泪水是真的,可在梦里的孤寂还是让她顺着华东光溜溜的背脊靠了过去,她将脸贴在他两块隆起肩胛骨当中凹下的那一块皮肤上,那里传上来的温度让她觉得有些安心了,便轻轻吻了他一下,继续入睡。

接着的梦有些来势汹汹,先是听见了一阵猛过一阵的敲门声,她便有些下意识地惊惧,直推睡在身旁的华东,唤他去开门。自己先就忙乱地开始穿衣,衣服被胡乱丢了一地,一边费心找着一边竖起耳朵听着。是个女人的声音。女声步步进逼,华东的声音步步为营,很快两个声音就退到了卧房门边。门被打开,她被大白于天下。

紧张、羞愧、害怕,又想辩解,想说,我不是第三者;想说,你不是已经和他分居了吗?什么都还没来得及张口,太过紧张了,从梦里一脚踩了空,掉出来。

醒来又是一头一脸的液体,这次是汗,同样黏黏糊糊。

被两个梦搞得狼狈不堪的南这下彻底醒了。现在她只能等,等华东醒来,安排他们的下一步。

4

玉米睁开眼,在床上舒舒服服地翻了个身,把头重新挪回枕上的时候她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小闹钟。时间是下午一点。丈夫小邢没有忘记在床头小柜上放一杯她爱喝的伯爵红茶。她坐起半个身子,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冰冷的茶水刺激得她一下子清醒了,睡意彻底被这股冰冷的水流压到了脚底板。

一室一厅的空间,了无人声,小邢这会儿应该在他二十一楼的办公室内。无论白天黑夜,那里始终日光灯通明。在他的背后,两扇透明玻璃窗隔开另几幢外表几乎一模一样的摩天高楼。当然,如果想看到蓝天白云,也不是不可行。但是玉米知道,小邢绝不会将他的靠背椅转向大窗。他的上班时间以金钱计算,但他绝不会因此故意拖延时间。他们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说过一句话了。一个星期前,小邢告诉玉米,他将负责一个相当重要的客户。

可是今天已经是周末了。玉米拿起电话,她很想叫小邢早点回来陪她。拨号音“嗡嗡”地响着,她知道这会儿不管她说什么,听在丈夫小邢耳朵里,也就是这一连串的“嗡嗡”声。拨号音变了音,突然就加快了频率,很不耐烦似的,玉米重重叹一口气,把电话搁下了。拖拖沓沓走到厅里,长条桌上,小邢一早洗好的小番茄堆了满满一碗。她拈起一颗扔进嘴里,一抬头,就看见了墙上端端正正挂着的大幅婚纱照。

照片是五年前照的,以今天的时髦眼光看,样式已经有些落伍了。她的长发盘成僵硬一团,脸颊两侧特意拉下了两绺头发,弄得弯弯的,倒像是一对问号,衬得一张圆脸益发鼓鼓。修得细细弯弯的眉微微蹙着,嘴角却向上扯着,一副哭不出笑不得的表情。穿着传统白色婚纱,有些拘谨地坐在那里,照片到她的腰部为止。她怎么都想不起来,照相那天,她穿了一双怎样的皮鞋。在她的背后站着丈夫小邢,他的分头条理分明,黑色西装穿在他身上,有些少年扮老成的味道。

去民政局婚姻处那天,小邢才让玉米看清了自己的身份证,虽然他只比她小了三个月,但她却浑身不自在起来。以她的脾气,当场就要把身份证往小邢脸上掼了。可是,这是在大庭广众、众目睽睽之下,后面还有新人在排队,她偷偷瞄一眼那两个小年青脸上甜甜蜜蜜的表情,鼻子好端端就酸了。酒席订金已经付下,请柬也一一送出了,婚房虽然不算宽敞,但一朵花一块布,都是她玉米精挑细选的。就算发一顿脾气,对这既成事实又能如何呢?玉米是聪明的,聪明人懂得接受现实,她重新振作起精神,率先走回太阳底下。

小邢小心翼翼地看着玉米。他想知道,在法律上已经成为他妻子的玉米脑子里在想些什么?她始终一声不吭。

5

玉米的整个少女时代是在外婆断断续续的回忆中度过的。有一天她无意中看到一句话,大意是,如果把记忆当作了饲料,你就离牲畜不远了。那天她和南正手拉手逛淮海路,她突然想起了这句话,那么,究竟是用那些记忆填满她童年空间的外婆,还是被填得满满的她,谁离牲畜更近一些呢?

她想了一分钟,没能想清楚这个问题。在她们悠闲的脚步快要离开那一片商厦时,她还是忍不住抬起了手。她指给南看,现在的某著名商厦,是她家曾经的小洋房。

南的眼睛顿时就亮了,她看过许多关于老上海的故事,对那里走出来的金枝玉叶们有着禁不住的好奇。玉米身后的背景,人来人往的淮海路,川流不息的车水马龙,在她的凝视中迅速褪色,最终化为一块假山石、一簇繁茂枝叶。穿着旗袍的玉米手里捏块帕子倚着靠着,弯弯眉眼似笑非笑。

“你看我干什么呀?我可一天好日子都没过上。”玉米的大眼睛大嗓门把南一把扯回现实。“不过,要说苦,数我妈最苦。因为成分不好,她主动报名去了云南。”

留在上海的玉米和外公外婆一起挤在三楼亭子间。他们很少出门,也很少有人上门。玉米总是一个人坐在床上玩。外婆是个干瘦的女人,终年结着绒线,这是她在女中劳作课上学会的。还是小姑娘的外婆怎么想得到呢,这将是她打发晚年时光很好的一个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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