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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范蠡妙计:“围魏救赵”的价格战

历史背景

春秋时代,南方人以“蛮夷”自居,思想开放,不拘泥形式,尤其是楚国人,以狂放而著称。范蠡就是楚国人,他聪敏睿智,年轻时就学富五车,上晓天文、下识地理,是一位颇有智慧的人物。但是,在日益没落的楚国,范蠡一直不能得以施展身手,不受重用提拔,最后选择去了越国辅佐勾践。

吴国公司吃掉楚国市场的速度越来越快,让这家老牌企业感到不寒而栗。

年轻的伍子胥,充满干劲,热血激昂,如楚国公司当年的申包胥一样,对公司充满了信仰,斗志昂扬。伍子胥知道,这是他青春年华最灿烂的时光,他会努力去实现自己的梦想,靠着一双手,去创造属于自己的一切!

吴国,伍子胥,新兴的代名词;楚国,申包胥,老去的代名词。

他们相差的仅仅是十年,却又是人生最关键的十年。

远在楚国的申包胥,遥望着东边的吴国公司,他知道,自己的对手是一个年轻充满干劲的人,和自己当年一样,无所畏惧,勇往直前。尽管申包胥手下的市场在一块块丢失,但他似乎并不恨这个对手,反而对对方有一些欣赏,甚至是佩服,还有向往。他仿佛看到了自己当年的影子,他在内心中暗暗叹道:这个小伙子,真是不错,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啊……申包胥又何尝不想回到从前?只是,他感到自己的心累了,再也回不去了。他看着自己丢失的一块块阵地,心中没有太大的悲伤,反而有一种被新兴力量取而代之的喜悦之情。申包胥无不自嘲地问自己:我这是在为敌人庆祝吗?

远在吴国的伍子胥,是丝毫感受不到这样的心情的。他很年轻,刚刚出山,眼前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是刺激而富有挑战的。在这个年轻人身上,流淌着激情的鲜血,他需要挑战,需要成功,他像一匹不知疲倦的骏马,奔跑在广阔的商业战场上,奋力厮杀,他又像一条饥渴的饿狼,满怀着对成功的渴望,拼命大口吞噬着他所想要得到的东西,永远没有饱的感觉。伍子胥喜欢这种挑战,这个年岁的他,需要这样一个舞台。

在吴国公司的庆功会上,总经理夫差表彰了伍子胥的团队:

“上半年,我们创造了每月翻番的销售业绩,由孙武老师打造的一支超强销售队伍,开拓空白市场。这其中,伍子胥功不可没,他带领自己的团队在景德镇创造了奇迹,又成功拿下了楚国的大客户蔡国公司。下半年,相信我们的业绩会更加迅猛发展!”

公司员工们一片叫好,大家对伍子胥投去赞赏的目光,每个员工都在心中赞叹:这个年轻小伙子真不一般,刚毕业一年,就如此有能力。伍子胥在众人的目光下,心中升腾起一股傲视群雄的感觉,他在短短的一年时间里,俨然像是变了一个人,仅仅三百六十五天,他就从一个初入社会懵懂不堪的学生,成为职场里一名“叱咤风云”的商业人士——各大媒体报刊争相报道他,在荧光灯频频闪烁之下,他是一个怀有雄心壮志的成功人士。

总经理夫差示意员工们安静,继续说:“销售这个概念,自从被孙武老师引进公司后,革新观念就成为我们制胜的法宝。我们的目标是,要把产品推广到各国,铺成立体销售的产品更新慢、款式老,在年轻消费群中已经被淘汰。所以,我相信,吴国公司最终能战胜楚国,成为新一代的商业霸主!”

伍子胥也非常感谢孙武,他知道,正是孙武的营销理念改变了自己,也成就了一批吴国公司的销售员。伍子胥觉得,自己是公司的一员,而像孙武老师这样传播崭新理念的人,才是公司的最大人才。

当夜,姑苏城里烟花璀璨,热闹非凡,整个吴国沉浸在喜悦之中。

此时的楚国公司,却陷入深深的沉闷压抑。

总经理楚平王,阴沉着脸,在办公室里来回踱着步子,使劲吸着烟。四个部门的经理愁眉不展地坐在旁边,相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说话。

“别不说话!”楚平王猛吸了一口烟,“你们都想想主意,怎么渡过现在的难关?”

生产部经理咳了一声,小声说:“我已经缩减了1/3工人,并换了较便宜的生产设备,节约用电量和水量,消减成本已经到极限了。”

总务后勤部经理也说:“我也降低了员工食堂的伙食标准,从二荤三素减少到一荤两素,并把绩效奖金从5%降低到3%,以节省公司开支。”

采购部经理费无忌说:“我也把供应商的价格压到最低,要求他们和我们一起共渡难关。”

大家说完之后,都望着销售部经理申包胥,因为销售业绩下滑与他有直接关系。

申包胥一直为楚国公司忧心忡忡,尽管他感到自己的心累了,可是依然对自己的职责充满感情。他始终觉得,自己应该负起足够的责任,尽最大努力去改变目前的现状。申包胥摇摇头:“诸位经理都说节约成本,可光是节省成本有什么用呢?这些小成本,对公司来说不是关键,反而会激起员工的抗议。如果我们的产品没有创新,还是一成不变,那么无论怎么节省,公司都是要赔本的!”

这时,费无忌嘲讽地说道:“申包胥经理,我们楚国公司是二十年的老品牌了,难道产品比不上那个小小的吴国?恐怕是销售过程中出了问题吧!莫非你收了吴国人的好处,吃里爬外?”

费无忌记着上次关于“裁员”的事情,心里一直不爽,想着有机会就反咬申包胥一口。而且,费无忌一向轻视销售部,总是排挤销售部的员工,楚国公司的销售人员总是一批接一批地换,许多员工还没熟悉产品,就被费无忌赶走了。前几任经理遭费无忌排挤,都气走了,申包胥为人忠厚,于是被大家选出来做销售经理。

申包胥一向兢兢业业:“我在楚国公司工作那么多年了,从最低的销售员升到现在经理的位置,大家都应该知道我的为人处世。我是那种吃里爬外的人吗?”

费无忌笑道:“那可说不准。人心总是会变的,并不是在公司工作的时间越长,就越对公司忠诚。反而有些人,眼看着公司不行了,开始暗地里打自己的小算盘,想着要捞外快,最好是能跳槽到对方公司去,获得更多资源……这个,谁说得清呢?哈哈。”

申包胥气得满脸通红:“费无忌,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觉得这话像是在说你自己吧?”

“哼哼,哈哈!”费无忌皮笑肉不笑,“我在公司里,全心全意为了总经理着想,为了公司员工的利益着想,这都是有目共睹的,也是为总经理所认可的。申包胥,你在公司十年,除了熬资格、混工龄之外,你到底为公司做了什么?看看你现在的业绩,每个月丢失那么多市场份额,竟然一点不着急,作为一个公司的销售总负责人,你觉得你有资格吗?”

申包胥气不打一处来:“你,你……费无忌……简直是颠倒黑白,我们销售部业绩下滑,责任在于你采购部的原材料缺斤少两,产品的质量越来越差,怎么能竞争得过人家吴国?你看看吴国的空调、彩电,再来对比一下我们的产品……”

“哎哟……”费无忌冷笑道,“瞧瞧,开始长别人志气,灭自家威风了!申包胥,你就这么瞧不起我们自己的产品,你瞧得上吴国,你干脆跳槽去吴国好了,那边不是一直开拓市场,缺人才吗?看看人家吴国夫差,天天在电视上打广告,要招纳贤才……”

“我,我……”申包胥明显争辩不过费无忌,“我是那种人吗?我在楚国十年了,好歹也是老资格,我的为人处世,公司上下谁不知道?”

楚平王冷眼看着两人争吵,不发一言,心里暗暗盘算着。而费无忌则满脸傲气,他向来欺负销售部,也仗着自己是楚平王的亲戚而颐指气使。

这时,会议中有一个年轻人站了出来说:“我有个好办法,可以遏制吴国的发展,保护我们公司的利益。”

申包胥平了平气息,恢复了一下情绪,回头看看这个年轻人,向大家介绍:“这是我下属的一个小主管,叫范蠡,他是我们团队里业绩很好的一位,今年其他组都业绩下滑,只有他还保持小幅度的增长,非常不错了。”

楚平王来了精神,问范蠡:“你说说看,有什么办法?”

这个叫范蠡的员工,虽然个子不高,但眉宇间透着一股英气,显得很有自信,他拿出一份资料,对楚平王说:“这是我最近一年来记录的有关大客户的详细资料,包括蔡国、陈国、宋国、陶国、晋国、齐国等公司的采购部主管资料,以及他们每个月的需求用量。所谓‘日积月累’,我这份资料是通过一点一滴记录下来的,非常珍贵,这是我们的竞争对手吴国公司所不能掌握的。”

楚平王有些惊讶:“你一直在记录这些资料?真是有心人。”

范蠡点点头:“是的,我就是很注意平常的积累。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嘛。”

楚平王很高兴,夸奖范蠡:“你虽然是个小主管,但对各个客户都了解得如此仔细,真是难得的人才,我要重用你。”

范蠡哈哈一笑,并没有表示谦虚,当仁不让地接受了楚平王的赞扬。

这让费无忌感觉很不爽,他不知这个叫范蠡的人怎么会突然冒出来,简直是抢了他的风头。他反驳范蠡:“你平常不显山不露水,我看不出你有什么才能。如果你真的有本事的话,为什么现在还是个小主管呢?”

范蠡这个人很有一股傲气,加上年纪轻轻,没有什么顾忌。范蠡不像申包胥那样低调,他反驳费无忌道:“难道你不知道,正是像我这样深藏不露的人,才是最有本事的吗?”

范蠡此言一出,语惊四座,几个经理们都觉得这个年轻人太骄傲。一旁的费无忌听了,也哈哈大笑起来:“真是笑话!如此轻狂之人,竟然也在我们楚国当上主管了,看来,申包胥经理选拔人事还有待改进啊!”

范蠡也哈哈一笑,根本不看费无忌一眼,而是转向其他所有人,讲起了春秋战国时代名医扁鹊的故事。

一次,魏文王问名医扁鹊:“你们家兄弟三人,哪一位最善于医术?”

扁鹊回答说:“大哥医术最高,二哥医术其次,我是最差的。”

魏文王很诧异地问:“不会吧,你的名声四处传播,远超过你大哥、二哥。既然你最差,可是为什么你却最有名气?”

扁鹊答道:“我的大哥治病,是在病没有发生之前,别人还没有觉察到病症,他就已经看到端倪,帮别人治好了。所以,别人以为他只会治一些小病,他的名气只有我们家里人才知道,没有传出去。”

“我的二兄治病,是在病刚开始的时候,他就发现了。一般人都以为是小病,很容易治,所以他的名气也不大。”

“而我治病,往往是病到最严重的时候,再不救就迟了!所以别人看到我又是割肉切骨,又是敷药熬汤,自然认为我医术精湛。因此,比起我大哥、二哥,我最有名。但是,我的医术却是三人中最差的。”

魏文王恍然大悟,说:“听先生一席话,这仿佛也是治国之道啊。”

范蠡说:“真正有本事的人,就如我这样的。平常在一切正常情况下,就很注意各个环节、细节的问题,记录下每个客户的详细资料,分析他们的采购需求。这与扁鹊家三兄弟治病的道理一样。可惜的是,人们总是相信那些力挽狂澜的救世者,却并不知道,平常就注重防微杜渐的才是真正的人才啊!”

其他人不了解范蠡,但是申包胥了解这个年轻的下属。最初,申包胥也觉得范蠡有些轻狂,但时间长了,才发现他确实是一个颇具才华之人。范蠡从学校里毕业出来,在楚国集团干了两年时间,他个性独特,口气高傲,在学校里就是演讲的高手,学的是市场营销专业,对未来很有想法,却又对传统的课程不屑一顾,自创一套学习方法,在大学时代,范蠡就号称“楚狂人”,是一位怪杰天才。当然,也正因为他有一股年轻人的傲气,过于锋芒毕露,所以两年来一直在楚国只是做小主管。

在座的几位经理、包括楚平王对这个年轻人不免刮目相看,虽然大家觉得范蠡有些狂妄自大,但知道他能记录下一份详细的客户资料、对客户需求了如指掌,在这公司难关时刻,是非常有用的。楚平王早已等不及了,要求范蠡对所有客户进行详细分析,并提出遏制吴国的建议。

范蠡自信地踱着步子,大声说:“事实上,我认为在我们的大客户中,陈国、宋国、陶国是非常稳定的,他们的采购主管与我们有很深的渊源,吴国公司不可能抢夺这个市场。并且,关键的是,我对我们的竞争对手吴国也有详细了解,他们有一个弱点:他们总部的力量全部放在了我们楚国边境,想与我们决一雌雄,却忽视了他们本部姑苏城的力量!”

这时,申包胥也说:“对啊,江苏一带是吴国的大本营,他们现在把力量集中在江西一带,忽略了本部,把大量销售人员、资金都调拨出去。我们可以‘围魏救赵’、‘声东击西’,与他们展开促销大战。”

范蠡分析道:“据我了解,吴国销售队伍几乎全部派往外界。为了与我们争夺空白市场,他们内部资金已经有些紧张了。吴国在外界不断扩大营销点,却在江苏本部缩减开支、减少营销点,因为吴王夫差认为,江苏是自己的本部,暂停一些业务是没关系的。”

楚平王点点头:“你说得很对。吴国本部销售网点空虚,人手不够,我们该乘虚而入,这就是当年齐国、魏国战争中的‘围魏救赵’的经典案例!”

公元前354年,魏惠王派遣大将,攻打赵国的都城邯郸。

赵国不敌魏国,眼看着邯郸城就要被魏国攻破。赵王焦急万分,只好求救于齐国。齐国在赵国东面,与赵国可谓‘唇亡齿寒’,于是命令田忌为将,孙膑为军师领兵出发,去救赵国。

孙膑精通兵法,深谋远虑,是齐国的智者。当齐国大军进入魏、赵交界之地时,将军田忌想直接派兵进入赵国邯郸城,和赵国一起,抗击魏国。但是,孙膑制止说:“解乱丝结绳,不可以握拳去打,排解争斗,不能参与搏击,平息纠纷要抓住要害,乘虚而入。现在,魏国精兵倾国而出,主要兵力都放在赵国境内,他自身内部空虚。如果我们直攻魏国,攻打魏国的都城大梁,那么魏国必定措手不及,必须回师解救。这样一来,赵国的邯郸之围就相应被解救了,我们再于中途伏击魏军归路,其军必败”。

果然,魏军发现自己的国都大梁被齐军攻击,只好放弃攻击邯郸,回师救援。然而,在回归路中,齐军又设伏击,阻击了魏军,魏国军队由于长途疲惫,溃不成军,只好退回大梁。在齐、赵两国的合作之下,齐军大胜,赵国之围也解了。

这便是历史上有名的“围魏救赵”的故事。

在座的经理们纷纷点头,都赞同范蠡的想法。

范蠡又建议:“我们不仅要迅速派销售队伍进入江苏境内,而且要在吴国的总部——姑苏城,大搞促销活动,全场商品打7折,免费送贵宾卡,并且联合当地中、小学,向当地中、小学生搞一场‘献爱心’活动,以取得当地消费者的好感,增加广告力度!”

“哈哈,”楚平王很高兴,“这下子会把吴王夫差吓蒙了!他只有迅速撤回派遣在外的销售人员,去救援他的姑苏城啊。”

范蠡耐心地解释说,“为了对吴国造成突然的心理压力,我还建议,通知我们的邻国——越国,与我们一同发起这场‘降价促销大战’,同时在姑苏城降价,逼迫吴国不得不与我们打价格战,到时,我们的胜算就大了!”

费无忌却不同意,驳斥道:“越国公司是一家民营小企业,在浙江一代只能卖些‘山寨货’,要不就是贴牌、仿制品,听说他们的老板叫勾践,是个土老帽、乡巴佬!这种公司也配与我们合作一起打价格战?”

范蠡对费无忌哈哈一笑:“世上只有永恒的利益,不存在永恒的朋友。邀请越国公司与我们联手,是为了遏制吴国。况且,越国地处吴、楚两国之间,如果它不成为我们的盟友,日后就一定会成为吴国的盟友——为什么我们不事先把它拉过来呢?”

这时,申包胥想到一个关键问题:“价格战可以在短时间内有效,但长时间恐怕不太好吧?”

“是的,”范蠡同意,“我们应该清楚,降价促销,是不得已而为之。我们处在非常时刻,目前需要通过这种方式,威慑吴国,迅速回笼资金,以备将来做持久战的准备。坦白地说,吴国目前势力庞大,目前我们除了打价格战外,没有其他更好的选择。只要我们行动迅速,吴国会在短时间内方寸大乱,我们就有可乘之机!”

楚平王拍起巴掌:“好!好!范蠡说得好,就这么办,先来一场价格战!打击吴国!”

于是,楚平王命令经理申包胥展开促销活动,并迅速派遣以范蠡为先锋销售的队伍进入吴国境内,与越国公司的销售点合作,在第二天迅速打响“买一送一,全场7折贵宾优惠”活动,并且大发优惠券,吴国的消费者一看有这么好的喜讯,纷纷购买楚国、越国的产品。

这一切让吴王夫差大为吃惊!他在姑苏城里几乎跳了起来:“没想到楚国竟敢在我本土上搞促销活动!他们的产品竟卖到我老家来了!”

此时的夫差,因为公司急速扩张,早已把本部的大部分产品、销售网点都派到外地去,尤其是运到伍子胥的前沿新开拓市场上,在其本部的江苏境内实力不足。夫差被楚国钻了空子,又气又急,高呼“大意了,大意了”。

夫差打电话给伍子胥,准备让他回本部救援,可是转念一想,这样不行。此时,他就是想搞大促销活动回击楚国,也来不及生产,而如果他要把新市场的商品再运回来,物流成本又要大大损失。尽管夫差恼羞成怒,大骂楚国的诡计,但他也无可奈何。

遭遇了楚国一场突袭价格战后,夫差只好请孙武老师到办公室来,一起商量应对楚、越两国公司的联合降价。

现代启示

范蠡的智慧在于能够发现竞争对手的弱点,扬长避短,在商战中以迅速手段战胜对方。所谓三十六计中“围魏救赵”计策,正是告诉人们要懂得把握时势,因势利导。有时候,面对强敌,我们需要换一个思路,绕一个弯来寻找突破口,对方的劣势、弱点就是最可利用的地方。实现的前提是,必须纵观全局,看到宏观局势,把握双方利弊。我们的人生也是这样,要懂得利用自己的长处,战胜对手的短处,才是成本最小、收益最大的智者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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