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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重复

孩子在河滩上放牛,河滩上有一棵树,孩子到树下歇息。一个老人,也到河滩上放牛,老人随后也来到树下。孩子见了老人,就说:“爷爷,你也来放牛呀?”

老人呆呆地看着边上的河水,老人说:“时间真的像流水一样快,人一下子就老了。”

孩子说:“人老了,别的事做不动了,就来放牛,对吗?”

老人点点头。

第二天,孩子又到河滩上放牛,孩子仍在树下歇息。不一会,老人也来了。孩子见了老人,又说:“爷爷,又看见你了。”

老人说:“今天是不是昨天?”

孩子说:“今天就是今天,怎么会是昨天?”

老人说:“我怎么觉得今天像昨天。”

孩子说:“爷爷,我听不懂你的话。”

老人说:“昨天在这里见到你,今天也在这里见到了,今天重复了昨天,你说,今天像不像昨天?”

孩子似乎听懂了,孩子点点头,呆呆地看着老人。

这个孩子,不久以后去读书了,先读小学,再读中学,但孩子没读高中,更没读大学。孩子读了中学后就回家务农了,然后结婚生子。起先,孩子也有些雄心壮志,为此,孩子出去闯荡了好多年,但四十岁之后,孩子又回到了农村,专心务农。再后,年纪慢慢大了,他的儿子也结婚生子了。这个时候,孩子绝对不是孩子了,他是个老人了。

一天,老人到河滩上放牛,河滩上有一棵树,老人到树下歇息。一个孩子,也到河滩上放牛,孩子随后也来到树下。孩子见了老人,就说:“爷爷,你也来放牛呀?”

老人呆呆地看着边上的河水,老人说:“时间真的像流水一样快,人一下子就老了。”

孩子说:“人老了,别的事做不动了,就来放牛,对吗?”

老人点点头。

第二天,老人又到河滩上放牛,老人仍在树下歇息。不一会,孩子也来了。孩子见了老人,又说:“爷爷,又看见你了。”

老人说:“今天是不是昨天?”

孩子说:“今天就是今天,怎么会是昨天?”

老人说:“我怎么觉得今天像昨天。”

孩子说:“爷爷,我听不懂你的话。”

老人说:“昨天在这里见到你,今天也在这里见到了,今天重复了昨天,你说,今天像不像昨天?”

孩子似乎听懂了,孩子点点头,呆呆地看着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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