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您这日子过得不错啊?”易轩恭敬的问道。
“是啊,难得这样清净,难得这样一身轻松,什么都不用管,什么都不用在意,要饭有饭吃,要水有水喝,一切都还好,牢烦你还惦记,到这天牢里来看这样一个过气的王爷。”轩辕逸悠闲的说道。
“是啊,王爷也不用担心什么了,颜玉都已经带着府上所有的人都离开了京城,还带走了我的妹妹,想必这些王爷也不用担心了。”易轩笑着说。
“真的离开了?真是说到做到,这样也好,这样就好。”轩辕逸点了点头,也算是知道了。
“看王爷胸有成竹的样子,那在下也就不担心了,只是不知道是不是一切都在王爷的掌握之中?今日皇上召见在下了,给了在下一道密旨,请您附耳过来。”易轩说着就向轩辕逸走进了几步,小声在他的耳边嘀咕了几句,随后转身离开了牢房。只是轩辕逸望着好友离开的身影,忍不住喃喃道:“原来是你,原来是你……”
易轩走后,轩辕逸就保持这样的姿势一直站到月已西斜也不曾移动半步。
轻轻的你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这或许就是轩辕钰此时此刻最好的心情写照,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是那样狼狈,第二次却是救了小韫儿,之后她的一颦一笑总是会出现在自己脑海里,想起自己的两次表白都无极而终,为了自己可笑的面子,现在却好,这样一个人就带着小韫儿消失不见了,难道她都没想起自己一分一毫?难道自己从来都不曾在她的心里留下些什么,就连走也走的突然而决然,心中不免气愤,确实动弹不得,现在的时局不是自己可以任性的时候,这是身为皇族中人无奈和悲哀,虽然自己不愿意追逐那个至高无上的位子,可是总有自己的责任,忍不住再次在心里问道颜玉你去哪儿……
轩辕钰站在结冰的池水旁边,愁眉深锁,不时的还咬牙切齿,管家急急忙忙的跑来,连气都不敢喘,连忙说道:“皇上下旨了,说十日后将处斩逸王爷。”一口气说完,这才大口大口的喘气。
轩辕钰一听,心里吃惊不已,怎么会这样?不可能的?就算是二皇兄真的偷了玉玺,父皇也不可能如此草率和不加审理就要了二皇兄的命。这到底是怎么了?一时间不愿意多想,连忙让人备马,要进宫面圣。管家马上又说道:“皇上也下旨不准任何人求情,违令者皆同罪。”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父皇这是要干什么?”轩辕钰一时间乱了方寸,只是嘴里喃喃的说着。
此消息一发出,整个京城也都沸沸扬扬了起来。这样的消息就像瘟疫一样,不多时候就传遍了整个皇城。
此时在月国的月清风也得到消息了,看来这场好戏越来越好看了,身后此时站着一个全身穿着洁白衣衫的男子,月清风看着他说道:“你这是到底出现了?”
“女王这是想我了吗?”声音嗲的让人起鸡皮。一张人妖般的美貌的男子,媚笑道。
“你说你们兄弟连个怎么就相差那么多。”月清风忍不住吐槽。
“求求您,我至高无上的女王,您这样让小的我闭月羞花的容貌害羞。”白衣男子一副你说我就哭给你看的表情。
“殇月,难道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
“女王陛下,您这是不想见到我的意思吗?因为平时都是他在你眼皮子底下晃悠吗?”
“你看看你,我是那个意思吗?我这不是想……算了,你不愿意,我也不多说了,来,过来,让孤好好的看看你。”月清风一副沉醉的样子。
殇月摇曳着身姿,细腰美腿,摆动着臀,掐着兰花指,脸上带着媚笑的走到月清风的身边。
月清风一把抱住他的细腰,捏了一下他的脸,脸上的皮肤柔软的就像那玉一样光滑,忍不住说道:“殇月啊,你这皮肤可真是水灵啊,孤的可都没你的好啊!”
殇月一脸娇笑的轻抚着月清风的脸颊,薄薄的红唇,吐气如兰的说:“怎么会呢?月月的脸依旧如少女般的肌肤一样,让人爱不释手。”
“你啊,就是嘴甜,知道怎么哄我开心!”月清风边说着边动手动脚起来。
殇月看着月清风,沉吟道:“月月可是想我了?”
“当然,你可是孤的宝啊……”月清风说完一下子吻住那薄薄的红唇。
月清风的主动攻势让殇月还有片刻的不习惯,一下子反客为主,占据主动的攻势,仿佛这样子能一下子满足自己的男子气概。
月清风也不在意他的那一点点小心思,享受着他的伺候。
芙蓉帐暖,一室春宵……
一时间朝庭各方势力皆是蠢蠢欲动。轩辕宏端坐在路太子府大厅的中央,右侧只见丞相何大人也一脸笑意的坐在太师椅上,品着名品。
“太子殿下,这下子必能除去心头大患,皇帝的宝座还不是您的囊中之物,真是可喜可贺啊。”何慎献媚的说道。
“哦,是吗?最近三皇弟的表现也是可圈可点……”轩辕宏眉宇间不由得轻皱一下,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去评价自己这个皇弟,难道之前无心皇位只是他疑惑别人的假象?真真的是等自己和二弟鱼蚌相争,好渔翁得利?一时间尽犹豫了起来。
“玉王爷?依我之见不足为惧,听说颜玉带着小世子离开之后他像个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忙乱不已,只是碍于身份,不然我想,早就飞奔去找人了。”何慎小心的说着,只是那双阴狠的眼里闪过不明的光。
“其实二弟未必是真的想要那个位子?”轩辕宏想起曾经很小的时候,两兄弟是多好啊,不忍的说道。
“太子殿下,千万不要妇人之仁,今日你不要他的命,他日就是他要了你的命,自古帝王之路都是用鲜血和杀戮铺展开来的,您可千万不要不忍心。”何慎一脸决绝的说。
“话虽如此,可我们毕竟是兄弟……”轩辕宏想起以前小的时候,段逸总是陪伴在自己身旁,只是大了,他的才能远远超过自己,父皇经常委以重任,这才疏远了,没想到的第一个要的就是他的命,因为他太出色了,那太子就太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