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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那什么,爱过(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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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涛哥饺子的第二天,董志图给刘新打电话,说自己提前过生日,在后街“豪都”美食城请客,特别邀请刘新、我和老二一定得到。傻子都知道这不是生日酒,生日再提前过也没有提前一个月的,而且一个寝室四个人,除了涛哥全请到。我和老二都不想去,但琢磨着毕竟是一个班的同学,虽然看着不爽毕竟也没有过节,不去不好。但问题是我们都吃过涛哥的饺子了,再去吃董志图这顿饭,跟涛哥又没法交代。去也不好,不去也不好,纠结到最后,刘新一拍桌子,“管他谁当班长呢,有饭不吃,天诛地灭!”

涛哥知道我们吃了董志图的饭,很不高兴。我们努力让他觉得我们只是参加了一场普通的生日聚会,可他根本不信,其实我们自己也不信,因为我们在饭桌上,多少也说了些应付董志图的雄图伟略的话。还好涛哥不愿意在这个时候翻脸骂我们吃里爬外,那样只能坚定我们把选票投给董贼的决心,他只是不停地念叨他对我们的好处,期望把我们羞愧死。

我还可以在蓝色公寓里躲清静,而老二和刘新实实在在地在涛哥的碎碎念中熬了三天,几近崩溃。好不容易等到周五晚上,决战的时刻来到了,金融2000-1班班级委员竞选正式开始。首先上台演讲的是彭闯,他竞选的是体育委员。大家热烈起哄,彭闯同学在台上道貌岸然地撑了一分钟,终于没憋住回归到搞笑的本色,赢得了大家的一致好评。然后是易小雯,竞选生活委员。这种吃力不讨好的职务有人去竞就很了不起了,她能当选也是众望所归的事情。第三个上的是……我靠,是刘新,他的竞选发言是:“我是被方鹏推上来的,还没想好竞什么位子(我承认我是推了丫一下,但我哪儿想到他会借坡下驴就这么上去了呢),但是我要求进步的心是有的,大家看着我适合什么就给我安排个职务吧,班长副班长随意,反正班干部不就是这么回事嘛。”最后一句有点儿反动意识的口号,获得了全班雷鸣般的掌声。

掌声一停,涛哥和董志图同时起立,主角要上场了。涛哥坐得比较靠后,看到董贼站起来就又坐了下去。董志图示意让涛哥先,涛哥摇了摇手,于是他也就不客气地走上讲台。接下来的15分钟堪称我人生中最枯燥无聊的15分钟,董志图中英文并用,联系政史地和自然科学,分析了自己当班长的必要性。当然,我只听了个囫囵,所有人都在大声聊天。董志图在一片聒噪中出色地唱完了自己的独角戏。涛哥接着上场,还是他那吐字不清的河南普通话:“其实我是不想来的,我都当了两年班长了,可是他们非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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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票的结果让全班人都吐了血,除了竞选体育委员的彭闯和竞选生活委员的易小雯毫无悬念地全票通过以外,在所有竞选班长职务的候选人中,涛哥15票,董志图14票,而横空出世的刘新获得了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的18票。看到这个结果,全班都傻了,十分钟之前我们都在纠结于自己吃了两位候选人的饭,却只能有一次投票权,结果最后的赢家竟然是另一个从没请过客的家伙。

董志图愤然退场,涛哥则强颜欢笑伸手祝贺。

刘新很无辜地再次走上讲台做了他的就职演说,他说:“谢谢同学们的信任……”

说实话,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一个人是信任他的!出了门,老二眉头紧锁,若有所思,我给他递了根烟,“怎么了,哥们儿?”老二摇了摇头,“方鹏,你看刘新这孙子是不是存心啊?”

涛哥似乎不准备以后东山再起了,一回来就冲我们发脾气。当然,相对于对面寝室的董志图来说,涛哥的音量还是比较温和的。老二被吵得心烦意乱,一拍桌子,“涛哥,我们都投了你了,你别冲我们喊啊。”于是涛哥闭上嘴巴,爬上床去,用被子蒙住头。我一开始以为他哭了,可没多会儿鼾声响起,我那颗悬着的心也就放下来了。

自从刘新当上班长以后,老二就不太爱搭理他了,他总觉得刘新这人心机重。涛哥和董志图更是对刘新耿耿于怀,在之后刘新组织的历次班级活动中,涛哥是不参与也不搅和,而董志图则想着法从中作梗。大三上学期入冬,刘新组织全班包饺子,董志图愣是把负责准备饺子馅的彭闯在活动前夜灌得烂醉如泥,一觉睡到晚饭前,把买菜这事忘得干干净净,害我们全班人只能饿着肚子煮饺子皮玩。

因为这,全班人都把彭闯一顿数落,只有我知道,董志图才是主谋。包饺子之前,我陪小伊去吃晚饭,正巧撞见董志图抱着一份粉蒸肉套餐吃得不亦乐乎。

我这人就是从小反感这些争权夺利的破事,我的原则是,你们搞你们的,别伤着我就行。咱们班改朝换代,王班长也好,刘班长也罢,跟我半毛钱关系没有,你就是找个痰盂来当班长我都没意见,但如果新班长天天晚自习要点名,或者向辅导员举报我在校外非法同居的事情,那就另当别论了。

事实上,刘新在接下来的两年多里,除了不声不响把全班仅有的一个助学金名额给了自己女朋友以外,也没用他的班长身份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尤其是他作为班长,对我完全放任自流,这让我很是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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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沙到了10月,说冷不冷,说热不热,空气湿润,经常有风,非常舒服。

我和柯依伊每天都在相爱着。

“相爱”这件事,每个人的理解不同。有的人觉得,相爱是一种互相作用的物理关系,彼此互相施力,彼此也互相受力,爱得用力就会感觉浓烈,爱得轻缓就会平淡一些。我不太认可这样的观点,这样的爱情像是抽烟,抽1.0的中南海合口了,抽0.5的就觉得淡,两个人为了要满足自己或者对方的要求,都不能太安稳,要用力,再用力,用全力……这听上去更像是做爱,时不时来一下挺过瘾,一夜七次那就是累孙子了。

我觉得“相爱”就是一种关系,要么就是“相爱了”。相爱的两个人,就会以相爱的状态一块儿继续生活,体味人生。我变成了我们,她也变成了我们,我们谁也不会再费力讨好谁,谁也不会更在意自己的感受……如果这么说大家不太能理解的话,那换句话说就是,柯依伊同学已经被我彻底拿下,哦,不对,我们互相把对方彻底拿下了。

我们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相爱着,我们的爱情,就是在一起过着每一个平凡的日子。我们把长沙市找得到吃得起的馆子几乎吃了个遍,我偏爱鱼虾,她更爱牛羊肉,我努力教她怎么吃小鱼吐小刺,因为南方孩子都知道,越是刺多的鱼,肉越鲜。柯依伊心灵手巧但是嘴笨,压根儿不需要什么高难度的鱼,就一般的鲫鱼,只要是脊背部分,剔鱼刺就可以把她弄得舌头抽筋。肚子又饿,舌头又酸,一着急一上火,不用五分钟就能把她吃得发脾气。还好长沙有一种叫黄鸭叫的小鱼,没有刺,肉又香,后来每次出门,我们都点它。

学校前街开了家叫凤凰西点的蛋糕房,他们家的白土司价格便宜奶味足,柯依伊特别喜欢。她过两天就买一袋回来,捣鼓捣鼓,夹上不同的东西做成三明治,给我们当早餐。为了找到最美味的馅料,小伊拿出了爱迪生实验电灯丝的精神,荤的素的甜的咸的什么都用上了,我特别喜欢看她坐在床边,把砧板放在自己的腿上,握着把水果刀摆弄吐司的样子,专注得那么可爱。最后她还真的创造出了一种“柯式三明治”,就是在吐司中间先铺上厚厚的一层肉松,然后再挤上好多炼乳,甜甜咸咸,又带着那么点儿脆,真的很好吃。直到现在,我和小伊分手多年,我在吃三明治的时候,还是会这么夹心。

小伊在这段时间买了两条连衣裙,一条比较长,一条比较短,长的就是那种特别仙特别纯的,小伊穿上它再配一双匡威的帆布鞋,几乎符合我对大学女生的全部幻想,让我看见她就有骑单车载着她满学校乱窜的冲动。短的是那种网球裙,紧绷绷的,身上的曲线看得清清楚楚,膝盖往上还露了一拃半。我对小伊说,出门穿长的,在家穿短的,可是小伊经常穿错,把小短裙一套就去上课了。我为这事冲她发了一次脾气,小伊对此非常不满,但我依然坚持,因为小伊穿上那条网球裙实在太好看了,我不相信有任何一个男生看了她不会动心。我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我喜欢现在安安稳稳的生活、安安稳稳的爱情。

我的想法,多多少少也是受了小马分手这件事的影响。

谁能想到,这对青梅竹马、铁打的糟糠,他俩竟然会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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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事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我们都以为这俩人在一起这么些年,只能奔着结婚这条路走到黑了,不承想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愣是让本本分分的齐娜劈了腿。而且那个“男小三”我们还都认识,名叫冯波,是低我们一届的学弟,四川人,一直在足球队里跟着小马混。此男极其猥琐,曾经有一次醉酒睡在上铺,夜里突然想吐,就扒着床沿向地下吐去,正好他下铺的兄弟在喝水,冯波结结实实吐了人家一头。下铺那哥们儿没太跟他计较,只是骂了几句,让他“再想吐冲里面吐”,结果人家真的冲里面吐了自己一床,早上起来找不到手机,拿别人电话打了一下,结果在一堆呕吐物里传来了熟悉的铃声……就这么一位竟然能挖了小马的墙脚,实在是因为小马瞎了眼看错人造成的。

上个暑假,齐娜要去四川旅游,小马要参加真正的“三下乡”活动,不能陪同,想来想去就想到这么个冯波和四川沾点儿边。送齐娜上飞机之前,小马对冯波千叮咛万嘱咐,冯波也表示绝对不辱使命,一定把嫂子照顾好,结果这一照顾不要紧,用力过猛没刹住车,愣是把嫂子照顾成了女朋友。齐娜在四川待了半个月才回娄底,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和小马谈分手。小马不答应,天天去齐娜家里摆事实讲道理,再后来竟然跪在齐娜面前求她回心转意。齐娜受不了这份烦,报了个新东方的班,一张票去北京了。

新学期报到的第一天,小马站在学校门口的公交车站等齐娜回来,没吃没喝没睡,最后晕倒在站牌下面。旁边小卖部的老板用小马的手机给小马家里打了电话,小马他爸还在娄底,赶紧打齐娜的手机,没人接,于是又打老二手机,老二听到消息,拉上我就奔过去救人,我们在小卖部门口见到小马的时候,他正躺在一块竹凉席上,面色惨白,形容枯槁,我们赶紧打车把他送到武警医院,这孩子醒过来就哭,哭得撕心裂肺,那时候我们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小马光哭不说话,问什么都不回答。我担心这孙子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还打电话给小伊,让她找齐娜来安抚小马。可小伊和张倩跑了一整天都没找到人,最后知道怎么回事以后,小伊比谁都生气。

“我靠,这还了得,小马的女人都敢撬!”魏星都气得冒烟了,“别愣着了,走!弄不死他!”

“算了……”小马躺在病床上说,“随她去吧。”

“别开玩笑,对这鸟人还有什么客气的?”我说,“我知道那傻X住哪儿,跟我走!”

“算了……”小马挣扎着要坐起来。

“小马你歇着,”老二伸手按住小马,“不需要你动手,我们人够!”

小马把老二的手一推,对我们吼了起来:“说了不打不打不打!打打打,打毛啊!”

“哎,你疯啦?你冲我们喊什么喊!”魏星骂道。

“哎哎哎,我们先出去,让小马休息一会儿。”许宁看状况不对,把我们往病房外轰,大伙儿出了门,魏星还在愤愤不平,“他说不打就不打啊,老子今儿不收拾这个冯波,老子跟他姓!”

“算了算了,”许宁安抚道,“小马说不打肯定有他的考虑,我们先别动手,等小马病好了以后再说。”

我们听了许宁的话怏怏散了,但我们都觉得以小马的火暴脾气,这场架是免不了的,那个人是一定要被收拾的。于是我们就等,等小马身体恢复了,等小马心绪稳定了,等小马重新精神了……他还没动手。关于“什么时候教训冯波”的问题,已经成为我们每次聚会的固定话题,小马也不说打也不说不打,就这么拖着。

2004年6月24号晚上9点多,我毕业回南京前的最后一夜,大家在前街的大排档围着两张桌子,喝得一塌糊涂。我左胳膊搂着小马,把他从座位上拉到大排档旁靠着湖的围栏边,右手举着一只空啤酒瓶,指着学校的方向,“小马,我最后再问你一次,冯波,打,还是不打?现在这个鸟人还在这个学校里,我也在,过了今晚,我就得走了。你现在说打,老子第一个冲进去帮你把那个傻X拖出来打,你要说不打,我们这辈子都没机会再动手了,你自己看着办吧!”我的声音很大,老二他们都听见了,都站了起来,嚷嚷着要动手,小马低头想了想,说:“算了。”

我们都很失望,把空啤酒瓶砸了好几个!我趁老板没注意,顺手把一个塑料板凳也给丢进了湖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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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马康复没几天,给我们几个群发了一条短信,12个字:“下午1点,校门口见,帮我搬家。”

我们都准点到了,跟着小马最后一次去他和齐娜住了两年的出租屋。老二问:“你搬到哪儿?”

“搬回寝室。”

“那这间房子呢?”

“空着。”

“啧啧,真有钱……”

一进屋,房里乱糟糟的,显然齐娜已经在这之前把自己的东西都拿走了。突然我想起一个问题,“哎,你们家小乖呢?”话一出口,我就想把自己的嘴给撕了,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用屁股想也知道,狗是不能带进寝室养的。

“齐娜带走了,”小马表情痛苦地说,“她新租了房子。”

“和冯波啊?”鲍哥的问题更欠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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