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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那什么,爱过(5)

好吧,这里就不得不先做一段简单的科普。

我们“金融话剧团”作为金融学院的艺术团分支,搞活动和一般的校园社团不一样。社团活动花的是会员交的会费,每年第一学期收钱,然后上交给社团联一半,社团联的白峰主席在第一次向全体社团征缴一半会费的时候说,这笔费用是担心社团挥霍无度,下学期没有资金搞活动,所以由社团联代为保管。但是年年缴年年缴,一直到我毕业,从没见那笔钱发下来过,想必是被社团联那几个主席副主席吃掉了。当然了,就算留在社团手里,也是会被社团的领导层吃掉的。

我们“金融话剧团”的活动经费,是由金融学院承担的,而审批这笔费用的权力差不多就在一个人手里,那就是我们的唐书记。唐书记姓唐,名少卿,字不详,男,时年四十左右,是我们学院的团委书记。此人性耿直,但是很招人恨,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这学期,老唐拿出前半生积蓄买了辆POLO车,在办公楼楼下一个礼拜就被人拿钥匙划了三次,后来成为唯一一辆不敢停在校园内的教职员工私家车。其实我觉得老唐除了太拿自己当回事以外,也没什么大毛病,你想想,堂堂一个大学团委书记,动不动就让人写检查,罚跑圈,官威是有了,但尽使这小学班主任的招,多跌份儿啊!

唐书记主管且热衷于主管我院各项文艺活动,也不知是他职责所在,还是想抓学习力不从心。反正他曾经喊我去他书记办公室,一进屋就看他对着一台“586”满头冒汗,“方鹏,我电脑坏了,怎么‘开会’的‘会’字打不出来啊?”我闭着眼睛就知道,丫肯定是汉语拼音没学好,被湖南方言闹的,过去一看,果然屏幕上全拼的打字框里写着“KAIFEI”……这是“开肺”好不好!我把“F”删了,给他打了个“H”,“开会”两个字随即被打了出来,老唐愉快地拍手喊道:“修好了!”当时我憋笑差点儿没憋出屁来。

就这么一位文化还没搞好的男人来主管文艺,还真别怪我们瞧不上他。对不起,我实在不想这么诋毁一位文艺爱好者,尤其他还是我的团委书记。但我实在无法容忍他对我们的排练指手画脚,何况那还是在我们本身就最自以为是的年纪,虽然老唐梳了个小马哥的油头,但并不能掩饰他油头里的迂腐,他虽然不能在技术上指导怎么唱、怎么跳、怎么走位,但人家主抓精神层面。老唐最爱说的两个词,一个是“积极向上”,这是褒奖,另一个是“低级趣味”,这是批评。我在当时那个年纪,对“积极向上”的理解还是很精确的,总之一切民族的、高雅的、歌颂的都是积极向上的,但是对“低级趣味”的把握就不太准确了,很多我觉得积极向上的东西,都被老唐扣上了“低级趣味”的帽子。而舞蹈队排的康康舞……就是那种踢大腿的舞蹈,我都替她们捏了把汗,这资本主义腐朽的文化糟粕多低级趣味啊,可是老唐赞不绝口,说这个节目非常积极向上。当然,我不太确定他的口音说的到底是“积极向上”还是“鸡鸡向上”,反正好多人看了以后鸡鸡是向上了的。当然,我必须声明,老唐的挚爱并不是这些露大腿的,最能博唐书记一笑的,是可以在各类比赛中为学院拿奖的,无论是全省高校文艺汇演,还是学校一年一度的文化艺术节。

就这么一位先生,他批准了我们举办话剧团专场演出,并从团委支出一笔钱支付开销。我对此感恩戴德,却惴惴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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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目前入选的五个剧本都浮于表面,没有一个有深度的作品能让整个话剧专场显得厚重一点儿。鲍哥也认可我的看法,他说:“对!全在搞笑,我们还缺一个装X的。”

创作第六个剧本的任务毋庸置疑地落到了我这里,因为老二他们说我是金融学院数一数二的装X犯。我经过了一夜的思考,决定写一个《等待多哥》。说写就写,第二天睡醒,我就拿着一个软面笔记本去了自习室。

“错了,是《等待戈多》!”小伊纠正我。

“我知道。”

“知道还错。”

“《等待戈多》人家写过了,我写的就是《等待多哥》,是对《等待戈多》的重新解构。”

“多哥是谁?”

“一哥们儿,姓多。”

“姓多?还有人姓多?”

“多尔衮不就姓多吗?”

“啊?多尔衮姓多啊?”

“当然了!”

“哦,这样啊……”

其实,我既没看过《等待戈多》,也不知道什么叫“解构”,只不过“拉大旗作虎皮”是我等普通文艺青年常用的手段。我的《等待多哥》是一部独角戏,说的是男主角在白桦树下等待一位姓多的大哥,这时候碰巧上帝也在附近闲得无聊,就通过画外音和男主角唠起了家常。好吧,“上帝”是我等普通文艺青年创作时常用的另一元素,它既富有宗教色彩,又有一点儿超现实主义的感觉,总之听上去就很炫。说实话,这些肤浅的小把戏并不能掩盖这部戏核心内容的苍白,《等待多哥》说白了,就是我写给柯依伊的一封情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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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您不能容忍一个大二文青的矫揉造作,可以直接跳到下一章节去,丝毫不影响全篇的阅读。因为这一段无关情节,只是《等待多哥》的摘抄而已。但如果您要看,请先深呼吸,丢下所有不切实际的期望,因为这一段,真的只是《等待多哥》的摘抄而已——

上帝:别等了,丫不会来了。

方鹏:不,他会,他会,多哥说过……

上帝:扯呢,我是上帝,你不信我,你信他?

方鹏:我谁都不信,我乐意等。

上帝:贱的!

方鹏:你走!

上帝:你就是贱的!

方鹏:你不懂。其实,独自等待是我最隐秘的快乐。

上帝:嗯?

方鹏:你知道吗?当我开始独自等待,渐渐地,我就可以进入一种人生的境界,这种境界叫作茫然。

上帝:茫然?

方鹏:21年前,一个叫方鹏的小孩子,也就是我,坐在从某地开往某地的顺风夜车里,看着车灯把黑夜推出一条勉强算是光亮的地方,持续飞奔。蚂蚱蜻蜓等能飞的活物纷纷撞死在挡风玻璃上,噼里啪啦地炸开,化成黏糊糊的线。看着那条勉强算是光亮的地方,两侧不断倒开的树,在离开我视线以前留在空气里一点点不知名的味道,还有梦境一样的影子。他心里第一次有了这种怪怪的感觉,十多年后我在经历一段伪浪漫真单纯的青春期后知道了,这种感觉,叫作“茫然”,或者“畅游天空的寂寞感”,这样的感觉在男人被亲吻乳头的时候也会产生,安妮宝贝说的。

上帝:你想说什么?

方鹏:我经常茫然,就好像我经常莫名其妙地把Word打开,对自己说写点儿什么吧,然后就真的写了点儿什么,但这通常会等很久。如此长段的茫然让我很享受,倒一大杯热水,再点支烟,你知道,这是亲吻达不到的效果,没有人愿意一小时一小时地窝在一个男人平坦的胸部。我对着白惨惨的Word,我对着一万种可能,我对着也许好也许坏但都还没有敲出来的字,愣着。在茫然之前,我把自己带到一个起因;在茫然之后,我把自己带到了一个结果。当我意识到这一点时,茫然已经成为我生命的主体,茫然地工作,茫然地生活,茫然地吃饭,茫然地拉屎,茫然地上路,茫然地迷失,茫然地热爱口水歌,茫然地嗯嗯不戴套……好像是戴了。我一如既往地准备着下一次无可幸免的开始,承受着下一次千姿百态的后果,拼凑着下一篇看似陌生的文章。对,我对我写的东西也是挺陌生的,即使是在写完以后再去读时,我都会对着那篇署着九九名字的字符群发呆,这傻X东西是他妈我写的吗?不记得。我只记得写它前的茫然,和写完它后的畅快,对不起,我知道这听上去比较像一次嗯嗯。所以我也会笑,我也会嘘,甚至为里面一些情节和词句害羞脸红。就像我看待我的前半生,小半生。我女朋友说,我的文章里有股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宝贝,你知道吗?在你吻我以后,我用这样的激素去爱你、去生活、去写字。它们在结果之前,茫然以后,都是一个味儿。

上帝:你带面巾纸了吗?

方鹏:我今年22岁,我活过一些生活,我写过一些文字,有些精彩,有些蠢蛋,但都发生了。我今年开始22岁,我开始一段新的生活,我开始写一些新的故事,我点上一根烟,我倒上一杯水,我突然觉得,我的乳头麻木了。我想,我已经开始厌倦顺风顺水的生活,我开始讨厌过日子,我开始希望过可以记得日子的日子。我甚至完成了一篇命题作文,女朋友让我讲一个关于仙女的故事时,我说:从前我俩正在吃饭,你吃着吃着突然飘起来了,“咣”撞到吸顶灯上了;你继续飘,“咣”撞到阳台顶上了;你又继续飘,“咣”撞到飞机上了;你还继续飘,“咣”撞到月亮上了,结果月亮上有个大牌子——“这都能撞上来,你还真是个仙女”。听完这个现编的故事,我女朋友笑了。

上帝:说说你的女朋友吧。

方鹏:她,她笑的时候其实真的像个仙女,不笑的时候也挺像的,事实上,她就是个仙女,她看且憎恨琼瑶,极度臭屁,会拖地做饭,擅长和我对饮,模仿机器猫惟妙惟肖。她让我突然有一天发现自己也看且憎恨琼瑶,极度臭屁,会拖地做饭,擅长和她对饮,模仿机器猫惟妙惟肖。她可以给我下一段故事的题目,她可以给我下一段生活的目标,她可以让我无论怎么飘,最终都硬生生地撞到月亮上,遇见仙女。她让我讨厌下一个茫然,让我喜欢冲着那个固定着的结果移动。

上帝:我到点儿了,得回去了。

方鹏:回吧,我接着等。

上帝:还有最后一个问题,你到底想说什么?

方鹏:我?我想说的,刚才都说了,我自己都有些惊讶,原来我要说的竟然是这个。我又茫然了一次,这也许是最后一次,也许只是最后一次的一部分。我用22岁的茫然做开始,向着那个可以确定的月亮奔去,那里有块牌子,写着“幸福”。对,幸福!

……就抄这么多。

大家对这个剧本的评价普遍都是“不予评价”,只有用声音出演该剧,替上帝说画外音的演员赵国勇因为通读了剧本,给出了一个非常客观且中肯的评论,老二说:“你这戏里的上帝吧,丫就是一捧哏的。”

23

《等待多哥》是话剧专场的第四个节目,演完下来,许宁已经迎过来了。我连忙问他:“柯依伊看哭了没?”

“哭了,哭得稀里哗啦的。”

“耶!”

“耶你个头,唐书记看到一半扭头就走了,脸色可难看了。”

“我靠,为什么啊?”

“大哥,你有数没数啊,你在台上在说什么啊?什么乳头啊,戴套啊?剧本上没有啊!”

“我又改过一稿啊,怎么了?”

“你这是作死啊!”

“切,管他。”

“管他?”许宁急了,掏出手机,“你自己看,老唐发的,让咱们明天中午去他办公室。”

“靠。”

就在我的心里也七上八下的时候,小伊抹着眼泪扑过来,紧紧搂住我,“公啊……”许宁叹了口气,转身钻进音控室,我再看看周围文艺部的几个人,大伙儿都是一副死了爹的郁闷表情,于是我也沮丧起来。

第二天,在唐书记的办公室,金融学院艺术团所有学生干部开会,给本次话剧专场定性为“集体低级趣味”,宣布开展为期一个月的艺术团整风运动,所有艺术团干部每天早晨7点半到学校操场跑圈,由学院学习部派人值班检查。我被免除“金融艺术团”的团长职务,由鲍哥接手。虽然我表面上满不在乎,其实心里非常难受,因为我知道许宁他们在这件事上对我是有意见的,因为我一个人要在柯依伊面前玩文艺范儿,害得所有人每天跑圈,而最扯淡的是……因为我被撤职,我这个肇事者竟然不需要每天去跑圈。

好吧,这也是我唯一值得庆幸的地方,好歹也算是从老唐手底下躲过一劫。可没想到,还没过多久,老唐的妖风还是扫到了我身上,而且这破事的经办人,竟然是我的兄弟——许宁。

24

那是一个礼拜五的下午,我下了两节小课出来,找小伊一起吃晚饭。到大二的时候,手机基本上已经普及了,功能简单价格昂贵,但至少可以不让情侣间的通话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电话打过去,小伊的手机关机了,联系不上,于是我收拾收拾自己回了蓝色公寓。

听完一盘游鸿明的精选集,小伊还没回来,我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感觉胃已经要开始消化肠子了。我打电话给和柯依伊同寝室的张倩,电话通了一直没人接,再打,还通,还是没人接。我琢磨着事有点儿不对了,套了件T恤出门,准备去教学楼那边找找看。刚出公寓门,电话响了,拿出来一看,是鲍哥,刚一接通,听筒里的声音就传出来了,很显然,鲍哥已经怒不可遏:“方鹏,你知道这事了吗?”

“什么事?”我的第六感告诉我,这事不小。

“陪吃陪玩,我们老婆全他妈的当‘三陪’去了!”鲍哥的声音直刺耳膜,“都他妈当‘三陪’去了!”

挂了电话,我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办公楼下的小花园,鲍哥、老二和魏星都到了,没多久,小马和齐娜也匆匆赶来,“怎么,怎么个情况?”

“都他妈当‘三陪’去了,都……”

“我来说,”老二伸手按住鲍哥,“今天建行全省的市行行长到我们金融学院开会,下午学院唐书记临时通知,把金融学院艺术团所有歌队、舞队、话剧团的漂亮女生都喊去陪行长们吃饭,吃完饭据说还要一起跳舞。”

“都他妈当‘三陪’……”鲍哥又跳了起来。

“别吵!”我接着问老二,“都他妈谁去了?”

“你老婆,鲍哥老婆,还有王佳、张倩、刘萌萌,都被拎去了。”老二眼里都要喷火了,王佳虽然不是他女朋友,但老二对她的在意程度,完全不输我对柯依伊。

“刘萌萌?对了,许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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