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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恶整,脱光扔城门口

见状,司云翌如墨的冷眸凌厉的眯起,“你要做什么?”

凤芊雅瞥了他一眼,唇角漾起浅笑,揪住他胸前的衣襟,将他推至了门上,微踮起脚尖,粉唇凑至他耳后,低声说道:“别急,今晚我去你房里找你,一定让你~满意。”

话落,她揪住司云翌胸前的衣襟,拉开房门,硬是将他推出了房门。

转过身,她拉着有些不解的安陵逸风和小墨墨就进入了内室。

随即她挑眉睨着安陵逸风,低声说道:“今晚天一黑,你就带着墨墨先离开,去城外等我,我摆平了司云翌,就去与你们会合。”

安陵逸风闻言,清澈的双眸紧紧凝视着她,握住了她的双手,担忧的说道:“雅儿,我不放心你一个人留在这里。”

凤芊雅状似无意的抽出了被他握着的手,扬唇说道:“放心,我有办法脱身,司云翌不是省油的灯,你先带着墨墨离开,我不会有事。”

安陵逸风凝视着凤芊雅,正要劝慰,小墨墨拉住他的大手,昂起小下巴,眨了眨浅褐色的小眼眸,声音稚嫩的说道:“安陵叔叔,我们就听娘亲的话,我们先离开。”

安陵逸风紧紧凝视着凤芊雅,神色凝重了几分,“雅儿小心。”

凤芊雅娥眉轻挑,唇角挑出俏丽的弧度,声音清脆,“放心,我会的,我有些困了,去睡会。”

话落,她边打哈欠,边上了床。

小墨墨见她上床去睡了,拉着安陵逸风出了内室,两人在外室商量着什么。

凤芊雅这一睡下,到天黑才醒来。

待她醒来后,却没有看到小墨墨和安陵逸风的身影,两人留下了一封信,说是先走了。

凤芊雅看完信后,便出了房门,却见今早司云翌的那两名近身护卫正候在房门口。

两人见到凤芊雅,便微微颔首,语带一丝恭敬,“王妃,王爷让你去他房里。”

听到两人的称呼,凤芊雅挑了挑眉,看来司云翌并没有揭穿她的身份,她瞥了两人一眼,迈着优雅的步子往前走去。

而那两名司云翌的近身护卫则是在侧旁为她引路。

凤芊雅随着两名近身护卫经过王府花园,走过一条长长的回廊,进入了一处名为“无花轩”的院子。

司云翌正背对着她站在院子里,那两名近身护卫将她带进院子里后,便退了出去。

凤芊雅随意打量了下,这院子里无花无草,东西南都是厢房。

由于是晚上,这院子里比较暗黑,不是月圆之夜,月色也比较稀薄,薄薄的月光投射在司云翌颀长的身子上,为他增添了一抹神秘。

凤芊雅见他一直背对着她装酷,她杏眸微眯,也转过了身,迈着优雅的步子正准备离开,司云翌冰冷的声音便在她的身后响起。

“谁许你离开的?”

闻声,凤芊雅顿住脚步,转过了身,挑眉睨向他时,微微一怔,此刻的他俊眉深蹙,双眸中露出悲痛之色,看她的眼神充满了恨意。

傒地,他跨步走近她,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挑她的下颚,目光冰冷的睨着她,“凤芊雅,本王帮了你,现在就该是你帮本王的时候。”

话落,他一把箍住凤芊雅的手腕,拉着她推门进入了他们正对面的一间房里。

随即他袖袍一挥,将房门闭上,再一挥袖,房里的火烛便燃了起来。

随着漆黑的房里亮堂起来,凤芊雅这才看清房里凌乱一片,地上是摔碎的瓷器碗碟,一名披散着头发的女子跌坐在地上,摇曳的烛火下,看不清她的容貌,给人一种诡异的感觉。

司云翌睨着那跌坐在地上披头散发的女子,双眸中蓄满了心疼,他仍旧箍住凤芊雅的手腕,拉着她走到了那名女子的身前停下。

跌坐在地上的女子目光没有焦点的睨着出现在她眼下的两双脚。

随即她慢慢抬起了头,映入凤芊雅双眸中的是一张极其丑陋的脸,那纵横交错的刀疤布满了整张脸,在烛火下更加恐怕,尤其是她此时披头散发,咋一看犹如鬼魅一般。

凤芊雅杏眸眯成了一条线,若她是一般的女子,见到这样恐怕丑陋的一张脸,必定会被的魂飞魄散。

女子的目光落在凤芊雅的身上,原本毫无焦点的目光逐渐变得惊恐,随即是愤怒,充满了恨意。

“啊……”突地,女子疯了似的大喊一声,捡起地上摔碎的锋利瓷片,就疯狂的刺入了凤芊雅的胸前,鲜红的血渗出,染红了那碎瓷片和女子的手。

被刺中的凤芊雅站在原地,胸前的疼痛令她娥眉轻蹙,脸色煞白了几分,她杏眸微眯,目光锐利的睨着眼前发了疯的女子,粉唇轻启,“司云嫣,原来是你。”

“嫣儿,你做什么?”司云翌没想到他的妹妹会突然发疯刺向凤芊雅,他连阻止都来不及。

那披头散发,容貌被毁的女子正是司云嫣,自从六年前她被毁了容,还被乞丐玷污了清白之后,这六年,她一直神志不清,时而如同植物人不言不语,时而发疯。

“啊……”她又是疯喊一声,手中的碎瓷片又要刺入凤芊雅胸前。

见状,司云翌正欲阻止,却被凤芊雅拦住。

她挑眉睨着他,唇角漾起浅笑,声音清脆,却有些无力,“你带我来这里的目的不就是要替你妹妹报仇吗?你又何须阻止?我给你机会。”

司云翌闻言,白皙的大手紧握,那双如墨的冷眸紧紧的锁住凤芊雅绝美的脸,神情极其的复杂,见到她受伤,他的心竟会痛。

“啊……”这时,司云嫣又是疯喊一声,举起那染上血的碎瓷片,再一次刺入了凤芊雅的胸前。

而凤芊雅则是站在原地,不躲不闪。

只是再次被刺中的她眉头蹙的更紧,那张绝美的脸也更苍白了几分,胸前的血就像是一朵海棠一般在她的衣裙上妖艳的绽放。

司云翌见状,心痛的揪紧,眉宇紧拧,他白皙的大手越握越紧。

“哈哈……我要毁了你的容……我要毁了你的容……”司云嫣大喊着,手中滴血的碎瓷片划向凤芊雅的脸。

“嫣儿,住手。”司云翌见状,神色一慌,大喊着,立即捉住了司云嫣的手腕,随即点了她的昏穴,将她抱上了床。

转过身,他有些急切慌张的跨至凤芊雅的身前,如墨的冷眸心痛的睨了她满是血的胸前一眼,便将她横抱起,冲出了房门,并大喊道:“宣太医。”

司云翌直接将凤芊雅抱进了他的房里,将她平放至床榻上,他便垂眸不解的睨着她,眉宇紧拧,心因为她受伤而痛。

他握住她纤细的玉手,急切的问:“凤芊雅,你为什么不躲开?为什么?难道你就不怕死吗?”

凤芊雅挑眉睨着司云翌,苍白的脸上绽放出绚丽的笑,语气有些无力,“你不是……要替你妹妹……报仇吗?我……成全你。”

“你……”司云翌双眸情绪复杂的睨着凤芊雅,这样的她,让他不知所措,她害得他最疼爱的妹妹人不人鬼不鬼,他恨不得狠狠的折磨她,为他的妹妹报仇,可当看见她不躲不闪,让他的妹妹刺伤她时,他却是心痛无比。

她既让人恨之入骨,却又让人爱的心痛。

凤芊雅见他一直睨着她,她娥眉轻蹙,纤细的玉手撑在床的两侧,准备坐起身。

司云翌见状,伸手将她扶起,如墨的冷眸深睨着她,语气是难得的温柔,“你受了伤,别乱动。”

听到他的声音出奇的温柔,凤芊雅眯了眯眼眸,以四十五度角斜睨着他,纤细的玉指轻挑他的下颚,“你……中邪了?”

司云翌如墨双眸微眯,目光锐利的睨着她笑靥如花的脸,白皙的大手握住了她挑起他下颚的纤细玉手,沉默了下,才说道:“凤芊雅,你真是让人又爱又恨。”

“爱?”挑了挑眉,凤芊雅抽出被他握住的手,随即一只玉手搭在了他的肩上,另一只玉手轻抚着他的墨发,动作柔媚。

她唇角挑出俏丽的弧度,粉唇凑至他耳后,声音柔媚了三分,“对了……我……说今晚……要让你满意的,脱……衣服吧!”

司云翌闻言,如墨冷眸紧密的眯起,探究的目光落在凤芊雅依旧惨白的脸上,他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挑她的下颚,“凤芊雅,你又在玩什么把戏?”

凤芊雅微微垂眸,纤细的玉手滑至他的腰间,扯下他的玉带。

司云翌见状,白皙的大手握住她的手,目光越发锐利的睨着她,沉声问:“凤芊雅,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凤芊雅唇角漾起妖艳的笑,粉唇凑至他耳后,低声说道:“我当然……知道,脱衣服了,然后……你懂的。”

司云翌如墨双眸带着探究的睨着她,白皙的大手再次捏住她的下颚,沉声道:“别忘了,你是有夫之妇。”

闻言,凤芊雅挑了挑眉,垂下了眼眸,修长的翠羽掩盖住了她眸中的情绪,她唇角挑出俏丽的弧度,没有回他的话,只是靠近了他,粉唇一点一点的凑向他的双唇。

司云翌却因为她的靠近,心突地又加速跳动起来,呼吸因为莫名的紧张而急促。

他的目光紧紧的睨着她粉嫩唇上,像是有一种魔力在吸引着他。

他突觉有些口干舌燥,喉咙处变的干哑,他有些情不自禁的低下头,带着一丝急切的想要吻上她的双唇。

可就在两人的双唇只差分毫便触碰到一起时,司云翌突地愣住,保持着原有的姿势,无法动弹。

凤芊雅挑了挑眉,苍白的脸上绽放出妖艳的笑容,纤细的玉指轻挑他的下颚,对上他愤怒的双眸,扬唇说道:“不好……意思,我改变……主意了,我是……有夫之妇,所以……拜拜!”

话落,凤芊雅因为胸前的疼痛蹙起了眉,她正欲下床榻,便听到房门外传来声音,“王爷,太医来了。”

闻言,凤芊雅杏眸微眯,瞥了眼怒火鼎盛的司云翌,玉手一伸,捂住他的双唇,随即故意放柔了声音,“不用太医了……我……和王爷正忙着,谁……都不许打扰。”

房门外的人听到凤芊雅有气无力的柔媚声音,自然想到了某件事上,随即便没再打扰的退下。

察觉到房门外的人走了,凤芊雅才松开了手,紧皱起眉,下了床榻。

司云翌见状,如墨的冷眸凌厉的眯起,冷声道:“凤芊雅,你想逃走?”

玉手捂住胸前的伤,凤芊雅转身睨着司云翌,扬唇说道:“你妹妹的仇……我让你报了,你还想……怎样?难不成……你还要我……在这里……冒充你的王妃?”

司云翌双眸凌厉的睨着她,声音越发冰冷,“嫣儿被你毁的人不人鬼不鬼,你以为只是这样,本王就不再追究了吗?嫣儿的事是嫣儿的事,本王帮你救出了你要救的人,你还要答应本王一件事,难道你想反悔?”

闻言,凤芊雅倾下身,凑近了司云翌,挑了挑眉,扬唇说道:“NO!我不想……反悔,是非常想~反悔。”

听到她的话,司云翌虽听不懂NO是什么意思,但是他也猜出了大概,他愤怒不已的睨着她,“凤芊雅,你敢戏耍本王?本王绝不会让你离开。”

见他愤怒不已,凤芊雅瞥了他一眼,直起了身,扬唇说道:“我凤芊雅……说话算数,说过要……答应你一件事,一定会……做到,不过不是现在,我现在……必须马上回……东冥国,所以……拜拜。”

话落,凤芊雅再次转过身,却听到房门外再次传来了焦急的声音。

“王爷,不好了,有人火烧王府,王府有好几处地方都着火……啊……”

房门外的人话还没说完,叫了一声,便没了声音。

察觉到有异样的凤芊雅眯起了眼眸,熙王府怎会无缘无故着火?

这时,房门被人推开,一大一小两道身影闪了进来,正是安陵逸风与小墨墨。

安陵逸风见凤芊雅受伤了,立即跨步上前,清澈的双眸紧紧的凝视着她,“雅儿,你怎么受伤了?”

随即他便准备为她疗伤,被凤芊雅阻止。

她挑眉睨着他,扬唇说道:“你们不是……走了吗?现在不是……疗伤的时候……我们走。”

小墨墨见他的亲亲母后受伤了,他浅褐色的小眼眸微眯,锐利的目光落在了司云翌的身上,他迈着小步子走上前,声音稚嫩的说道:“叔叔,你竟然让墨墨的母后受伤了,所以……”

小墨墨故意不说完,转身睨向他的亲亲母后,声音稚嫩的说道:“母后,幸好我和安陵叔叔回来了,你还说摆平他,我看是他把你摆平了,趁现在王府着火了,我们不如把他也一起带走,然后……母后懂的……”

凤芊雅杏眸微眯,睨着目光狡黠的小墨墨,她不用问就知道他又想整人了。

她挑了挑眉,唇角漾起浅笑,扬唇说道:“随你。”

小墨墨闻言,眨了眨浅褐色的小眼眸,让安陵逸风将司云翌扶着,几人一同出了房门。

出来后,凤芊雅见到地上躺着一个人,应该就是刚刚来通禀说王府着火的人,他已经被打晕,一定是小墨墨和安陵逸风所为。

随即几人趁王府着火,所有的人都在救火,整个王府没有人注意到他们,偷偷的从王府的后门跃出。

而王府外已经备好了马车,几人上了马车,连夜的刚出城。

马车里,安陵逸风帮凤芊雅疗伤,而被点了穴的司云翌坐在马车里不能动弹,那双如墨的双眸一瞬不瞬的睨着凤芊雅,目光凌厉且愤怒。

小墨墨则是见安陵逸风为他的亲亲母后疗完伤后,才说道:“安陵叔叔,我们帮他把衣服脱光光,扔城门口。”

司云翌闻言,双眸紧紧的睨着他,“你说什么?”

小墨墨挑了挑小眉,冲着司云翌甜甜一笑,声音稚嫩,“爹爹,脱衣服啊!”

随后,只见那马车里隔一会扔出来一件衣物。

几人快马加鞭,不到两个时辰便出了城。

出了城,小墨墨和安陵逸风将被脱的只剩下一条亵裤的司云翌“扔”下了马车。

而被点了穴不能动弹的他只穿着一条薄薄的亵裤,就那样站在了城门口。

此刻的他气的双眸通红,恨不得将那一大一小抓回来,狠狠的折磨一番,尤其是那大的,他绝不会放过她。

他声音冰冷且愤怒的大喊道:“凤芊雅,你给本王等着,本王一定会将你抓回来。”

守在城门口的守卫听到他的声音,走到他的身前,见他只穿着一条亵裤,发出了嘲笑的声音,

“哈哈……你是何人?为何穿成这样?”其中一名守卫边笑边问道。

另一名守卫笑着说道:“你莫不是在与自家娘子欢好,突然遇到采花贼,抓错了人,把你给抓出来了吧。”

这名守卫说完,其他的守卫又大笑起来。

“哈哈……”

他们的笑声在这静懿的夜里显得尤为的刺耳。

听到这笑声,司云翌更是气恼不已,他暗自运功,冒着受内伤的危险,奋力的冲开了穴道,随即一掌一个将这些嘲笑的守卫击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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