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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红尘三拍(1)

红尘三拍

秩序已乱。……酒色、花香横陈……

“啪啪——”敲击键盘的低音,

已倦于网思想的小鱼,而网情欲的小兽。

“啪,啪,”敲门的中音,“啪——啪——”扇耳光的高音。

两只刺猬的关系,

是刺入对方的体内,还是各自抱着手臂滚一边去。

我击木鱼三声。

提醒翻后园而入的书生:

一切的香艳脂粉,皆是红尘寂寞,哀怨人声。

(……在此省下,市井中此起伏彼的高八度)

时代言行莽撞,是因为理性已衰。

所幸红尘尽头,有一盏幽暗的长眠灯,和一堆被诗歌颂过的傲骨。

2007.1.9

美 德

我在说美德。

不是说被踩在脚下,或已经扔垃圾桶的

脏围裙、破抹布。

不是说被束置高阁的好命运——

踮着脚尖够不着,够着了就会被砸坏脑袋的

传统。

一再被书上强调的:一脉相承,

一再被省去。

世风省去德,只爱美:

一些美专吃青春;

一些美吃他人的嘴唇和下巴、口袋——吃了血,还吃心。

这些献媚者,这些嗜人者,……都不知道自己的吃相并不美。

“德呢?……得了。”

一些人憎恨艺术中的道德感,像时代憎恨美德。

像我写了一首有时代感,“却没有传统的诗”。

2007.1.10

早春的唯美

两只小鸟在叫,不是一只在喊——

猫在叫春……窗户外的前世,被它的哀泣伤害。

碎发散在毛绒绒的披肩上……手指不能弹奏,脚趾就疼痛。

人鱼的刀忍之路,被理想主义者走下来,成为一种独欢。

泡沫对她的姊妹说,“我不在的时候,照看好我们水中的城堡。”

石头坚硬,春天却拥有柔软的性格。

尘世爱双生。早春就怀了一对双胞胎:

一个是天使,一个是天使一样好看的魔鬼。

还没出生,就被迫爱上尘世这个无尽的子宫。

2007.1.11

规 则

人间,就是个大市场。“市场是最高的政治。”叶芝说。

它喜欢风花雪月,但嘲笑诗意之美。

一个诗人,一个通灵者:梦想的球体透明但没有力度。

风(风向)是一个宣传家而不是诗人,飓具尤其是:

我们不必打转,也不必随手抓。它掀着我们跑。

——一种理性的死亡感,滋养着俗世:

“生活在任何时候都是难以忍受的。”

但我们要学会含泪赞美。

“将声名狼藉的青春呕吐出来。”

并防止损伤的入口长满顽固的真菌。

我小心翼翼:宁可惹恼身体,也不愿惹怒生活。

惹怒它,就惹怒了余生。

2007.12.25

替凡高写一首给荷兰的诗

海水贡献的,这个国度惊人的修辞学:

它的湿气,洼地,风车;

它的木屐制造厂,钻石加工厂;

它的奶酪,鲜花市场;

和有营业执照的性,毒品,自由;

……

这么富有和盛名,却独欠了一个画家生前的公平。

我从阿尔回来,

没找到左耳,却听到麦地里的一声枪响。

荷兰不过是在我这里应验了世界普遍的规律:

让庸才长寿,让天才早死。

这不同的爱,让植物付出的直接代价是:

纸上的向日葵比地上的郁金香贵得吓人。

顺便说一句,我的星空不是神经质的,

它依然是荷兰血统的。

2007.1.16

春闲的几个关键词

春光:梦的毯子上,

是潜伏的、幸福的发酵期。

(蠢蠢欲动者,一些幼芽尚未长成,

一些花就按捺不住地开了。)

春雨:缠绵的施洗者,

掀开帘子,突显阳光温暖的肌肤,

和月光羞怯的双乳。

(凌厉的石子,在墙角,在暗处,

等着青苔的覆盖……)

大地:飞禽和幼兽在潮湿的花泥中,

留下它们的唇印和足迹;

花丛中,猫的叫声被顽劣孩童的

冲天炮轰破。

(我的薄纱巾,用于群鸟待飞的

背景音乐……)

出发:民工怀惴梦想,涌向拥挤的车站;

公务员由年饭后的酒桌前,回到办公室;

我看完去年的最后一场电影,写下这些文字。

要不了多久,蜜蜂就会嗡嗡响,

蝴蝶和杨花就要漫天飞舞了。

(公元2007年2月27日,农历初十,星期二)

2007.2.27

关于那几个包

那个逼我上学堂的包;

那个引我进婚姻的包;

那个让我在国内外遭窃的包;

那个自以为身在暗处,不时想裹我高1.58米重45公斤躯体

的包。

都被我在一个头疼的凌晨剪烂了,

比写下一首诗又撕掉,容易多了。

只是草率的收场,像极了报上登的那个丧心病狂的杀人犯:

将尸体肢体,并用垃圾袋装着扔进了垃圾桶。

2007.1.23

偏头疼

一根针,一根血肉里的针,

一根骨头里的

针,令我醒来,

令我看到窗外的初雪。在武汉的二月,

我又吃下了一百粒黑色的药丸。

时至今日,几千粒黑色,几千粒由——

羌活、川芎、钩藤、细辛、麻黄、独活、

当归、桃仁、红花、地黄、白芍、防风、

白芷、鸡血藤、附片

——作成份,

由——药用炭、淀粉、单糖浆、虫白蜡

——作辅料

的黑色子弹,被我吞饮。

这是一个漫长的旅程:

由无数颗药丸去击中一根针。

这是一份无效的处方:

由春天出发

抵达四季的每一个月初的痛。

“气微香,味微苦。”

一次又一次,数不清的

黑色,和黑蚂蚁死于一根针,

一根血肉里的针,

一根骨头里的针。

2006.2

暴 雨

──给离婚的女友

又下雨了。

开始是东一点西一点,洒小露珠到头上,

接着是银针乱绣衣衫和皮肤,

现在是暴雨如注,

……,抽刀断雨,心乱如麻。

到处是青苔、霉斑、变质的生活,

爱毁了婚姻。

对现实我藏着小人鱼脚底的尖刀,

可依然微笑着直立、弓身。

妈妈,别心疼,

没有男人,我一样能有尊严地活下去。

我原本就不需要化妆品,

不需要锦衣美食。

在浊世,我始终葆有一张干净的脸,

和高贵的心。

没什么能摧垮我,

这些淹没人的软嘴啊,这些针啊,刀啊,都不能。

2007.6.27

单身女人的春天

……悄悄酿蜜的春天,

不停地张望。

油菜花还可以是紫色的,

她靠这份惊讶,治愈了衰弱的视力,

和孤单的性。

不喜欢老练的,

她把翅膀给了一双陌生的手。

镜头下的风筝是飞不起来的,

仅仅只能秀一小把,

电泄也只够录制一会儿。

……,曝光不足。

有必要将宠物归类为人,

视同于一个丈夫,或孩子。

这些被保存

在一个叫春天的文件夹里。

2007.4.1

慢慢撕

她唱:声声慢。

他道:呵,前途、阅读、转身

一切都是慢的。

众曰:“要慢到哪个年代?”

我们啃老本,吃陈粮。

这没法交待。

清晨的雨滴和鸟鸣,那么悦耳,

有人还守着破损失真的旧磁带。

这没法交待。

坐在书房看书,就像农民坐在田头抽烟;

没写一个字,就像农民没种一分地。

这没法交待。

可是,屠夫写诗,

一个疯女人让她的宠物狗学开车。

——快的利齿——它的混乱、疯狂——

将慢的优雅,慢慢撕。

快人铺了一地……

2007.6.23

我听鸟语

“昨晚又做噩梦了。

没饭吃,一大早就要起来去觅食。”

鸟轻一声重一声的,从东枝跳到西枝。

我们听它在抒情,其实,它在叙事。

“操他妈的,

他们在减肥,我们却饿着肚子,

还随时有被抓去煮着吃、烤着吃的危险。”

它的婉转其实是口语诗。

——像鸟一样自由。

“他们的羡慕多么由衷啊!

就让他们来做鸟吧,

我来世一定要活得像个人!”

“吃饱了,就说煽情的话,写抒情的字,

一不小心就流芳百世。”

2007.7.16

半夜醒来

没有原因,就是醒来,

就是下一刻叫醒了这一刻,

就是这一句安慰另一句:

“没关系,睡不着就起来看书——

一开卷,那些灵魂就醒来陪你。”

“星星在眨眼,夜虫在鸣唱;

一个男人醒来,在抽烟;

一个女人醒来,在低泣。

如果在乡村,就能听见鸡叫了,

惊怵一点,就能看见奶奶故事里的鬼火。”

醒来,就是城市不能安慰乡村。

就是老年怀念童年。

醒来,就是这一段无法安慰上一段,

结局无法安慰开始。

伤口醒来——疼痛不曾睡去。

肉体醒来——灵魂不曾睡去,

今生醒来——前世不曾睡去。

2007.8.6

法医鉴定:他昨夜死于心肌梗塞。

他在苦恼中哀叹过的漫长岁月,

不想被一个夜晚以半个小时终结。

三天后遗体告别,

一个小时后他变成了一缕白烟,一抔白灰,一种记忆。

亲人怀念他,但更多的人已经忘记:

好像他不曾在世上活过20000多个日子。

童年在黑白照片里,青年在青春期,中年在奔丧途中,

实指望老年有点儿天伦之乐,却紧挨着死神。

死于心肌梗塞更像死于心碎。

2007.7.31

消声器

女 眷

到灯塔去。她说。

爱同性,爱画画的姐姐,

顺便爱一下出版社的丈夫。

一枝烟烧掉一条河,

一座阴郁的小镇。

这是伦敦多雾的原因。

更多的女性用文字

砌房子。那些阴性的

浪漫的房间里住着女眷,

老问题和新问题。

我住的房间

仍然有虫啃着发黄的书。

2007.8.29

在床上

做得最多的,是做梦,和做诗。

你们不要笑话我浪费了光阴。

我是一个高贵而富有的王,

用慵懒的眼神和睡姿

统治无边的疆域。

耳边是街上的红尘。

这年代,

他们喊男的“帅哥”,女的“美女”,

——这成为所有雌雄、公母的称呼。

我爱这尘世,不用语言的歧义

而用床的天真和革命性。

2007.8.18

失 眠

翻来覆去,今晚:

看夜,看夜中的天花板;看夜,看夜空的星星,

它们眨着眼,从来不睡。

它们没有失眠困扰。

我以前从未觉得自己

是颗被遮蔽的星星。

2007.7.31

无法删除的

不看后视镜,

我的心硬得像一堆碎玻璃。

斜路。侧方。一段明显的偏轨。

骨里的一根肉剌,一枚钢钉。

随着自己的性子走,

无所谓开不开花,结不结果。

若要删除,

就删除一个身体,一张肉床,一种纪念。

剩下的就是漏洞、残缺、

和半途。

2007.7.18

有问题的夜晚

不是我不爱这个晚上。

你看,我为夜归人点的灯,成了飞蛾扑火的现场。

它们扑了一墙,

完全不顾我的感受,

不容我说:

我不知道这么多飞蛾喜欢灯……

索性不争辩,只坦白:

让你跌倒的,不是我失语前铺下的一张语言地毯,

是暴雨后的霉斑。

你站起来,丢下一句有问题的话,

就离开。

义无反顾,像飞蛾扑火。

2007.7.29

蒙太奇

之前,电闪雷鸣,

之后,风雨交加。

祖母抱着孙子;

孙子抱着遥控器;

父亲抱着电话;

买彩票的人抱着奇迹。

女人在男人怀里,从咖啡馆出来,

一瞬间卷下车轮……

妇人使出方言俚语的狠劲:

“婊子养的,你们活该!”

“轰”的一声,

炸雷剥夺了她做人的权利。

2007.8.18

解 毒

一些水的私语和小颤栗;

一些寂寞的水

的寂寞和小痉挛。

这些改良的小鼻,小眼,小动作

积攒着不被重视的力量。

黑鱼轻轻地穿过手指,

白色的修正液跟上它。有毒的

修正液,是涂在错别字上的干牛奶,

干乳汁。学龄孩子已不用修正液,

现在改用纸质的修正贴。

白鸽子上长着黑字,

像黑鱼那样荡漾……

2007.5

风 言

刚刚还是蕾,此刻便是花了,

毫无疑问,下一秒会是落英。

真快啊!

墙还没有腐朽,就开始透风了。

它吹动了那些长舌头,

——它们不懂爱怜的沉默。

这令我们一生都在拆东墙补西墙,

都在亡羊补牢。

2007.5.25

风 性

又是风,

吹动那些好东西,乱东西。

童年的钢琴谱过于深奥,

不搭理脏、乱、差。

我老得太快了,手中没备

毒药和刀子。

穿堂风,破坏了我们之间的

恰当关系——

它太直接,

学不会,也弄不懂沉默之美。

看,它用一些短语,或飓风

伤害石头。

2007.5.25

消声器

如果可以,请删除这个细节:

手指一弹,序幕拉开。

舞台上,她那么柔软,

他还是捏造了一处硬伤:

“你是我的肋骨造的,

你的荣誉也是。”

男人使劲鼓掌,

女人拚命拧大消声器。

我想作个中性人,

长在天秤杆的正中间。

最后,请记住这样的细节:

他(她)们颔首,鞠躬,流泪谢幕。

2007.6.2

中 年

都这把年纪了,

我不会一大早醒来,就盘点。

爱,不可以,

我没这闲工夫:

我早晨要买菜,中午要小睡,

晚上要记事,记下蝴蝶对花的态度:

那么容易爱,又那么容易放弃。

即使狭路相逢,我也不会

把大把的时间花在伤疤上。

我上有老,下有小,

中间还有我自己,和不治的顽疾。

宁愿忍痛成为一个孤僻的怪物:

骨骼里长刺,毛发都长成钉子。

也不要你救我。

——你,这毒药!

2007.5.30

爱 情

太累了。我不要它了。

我是说,

我已经平静下来,

已经刀枪不入了。

你看,没有它我过得多好:

印堂发亮,身体发福。

像一个从不认识爱情的

粗鲁之夫(妇)。

——他们的浅薄幸福。

我在这里写它,

是另造一个纪念的容器。

千真万确——我是要忘记。

2007.5.30

树叶发出群响,

月光从缝隙间照过来。

你的名字边是细腻的湿气,

和秋凉。

现在,我不用茱萸,

用紫色,这陌生的苜蓿,哈气。

烟花,和被遮蔽的受惊的小禽,

在无限蓝的宫殿。

广袖,和寂寞的青苔

浩大无边。

2007.6

荒 废

不打响指,不写字,

那个晚上。

我沉默,这说明

我不是很痛苦,就是很幸福。

这极端感染了天气:

它开始有雨,后来有月光,有满天的星星。

这夜色只给有甜蜜的人。

——有杀机的人,要的是月黑风高。

天空大而无当,

对我占据的这个空间来说。

而我们不会爱,

又荒废了一个夜晚。

2007.6.7

眼 光

缓缓翻动这本书,别抖落了

斑驳的眼光,

——它是我小心储存在时光里的

一份养料。

我靠它著书立说,

靠它长成像哲学家那样的智者,

像荷马那样的伟大诗人。

你看,这野心

和这些被软肋、硬块、

任性、不完整的诗句所充塞的狂想,

是可见的。

稗草是可见的,见于田野;

悲剧是可见的,见于人生。

不能见的,是盲者,或将盲之人。

2007.6.7

朽 木

阳光是冷的,我也是冷的。

不是我的身体,但至少是

我的灵魂,

已变成一截老朽木。

雨可以淋湿,雪可以覆盖,但风吹不动。

昔日雄心勃勃的少年,

一觉醒来,成为生活的囚徒。

盛夏喋喋不休的蝉,此刻因寒噤声,

已无可敬之处。

更多的人,像乡风俚语:

不感伤,不忧国忧民,和书卷书。

2007.6.7

变奏诗

木 头

突然,我想到木头,

我想的不是木头,

而是——木头——这个词。

我想到——木,

嘴里轻声念着:“木,木,木木……”

停了停,摇摇头;

又想到——头,

嘴里轻声念着:“头,头,头头……”

停了停,摇摇头。

然后是——木——头,木头,

嘴里大声喊着:“木头,木头,木头……

已经停不下来了,头像拨浪鼓。

……我接通了手机。听见一个声音问:

“谁是木头?”

“谁木头了?”

“不是我们。但可能是愚笨的生活。”

2006.9.28

私 情

不梳头,也不洗脸,

更不对镜贴花黄。

逼急了,就对着穿衣镜咬个唇印

说,这是爱过你的血,

曾经固执地盖过

几个私章。

白菜打卷,旧情倦怠;

这心情,适于艳阳下

藏起脚踝,它的羞怯,

和小心翼翼的青苔。

不让影子,经茶香绕过闺房。

要绣,就自个儿绣眉,绣唇,

不绣儿女情长。

然后看岁月:

牙龈出血,骨缝露风。

2006.9

石榴迸裂,露出红色的小复眼。

风舞着隐形的丝巾,和刀子,

到处飘动,到处说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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